我小心翼翼的跟在這兩個雜種的後面,這兩人邊走就邊嬉笑,我心裡不由得就緊張起來了。
“你覺得怎樣啊張翰?”鄭智問著說。
“鄭智哥,這事我真不好參與,要不你自己帶職院的人動王強(qiáng)吧。”張翰還算有點良心,麻痹!
但我在想,鄭智這狗日是什麼意思?
要知道楚天浩跟我講過的,鄭智這傢伙可是答應(yīng)了他,不插手二中的事情啊,怎麼想著又主動找到了張翰他們呢?
鄭智嘴巴一歪,說著:“老子要能打他,早打了。虧你狗日還跟樑波混過,怎麼就不懂道理呢?”鄭智說的很是氣憤,我聽著更是氣憤。“我給你講,要想踩死王強(qiáng),給樑波報仇,就必須讓你們二中的人來,還要帶著樑波的名義弄死他,不然沒效果。我他媽一個職院的,我插手進(jìn)來大張旗鼓的打人,這不是要挑起兩個學(xué)校的爭鬥嗎?”
我擦!
這狗日的不愧是大混子啊,說出來的話,一套一套的,真jb的狂妄,分析的也很透徹啊,居然希望幫助樑波復(fù)辟。
“額......鄭智哥,你這個說的倒是有道理,但是我想,我想就算我們把王強(qiáng)處理了,波哥他,他也不可能回到以前的地位了。”
哈哈哈!
我聽著張翰這話,差點沒笑出來,這小子還算是懂事。
“爲(wèi)什麼?”鄭智問了起來。
“因爲(wèi),因爲(wèi)......。”張翰支支吾吾起來。“因爲(wèi)波哥現(xiàn)在在二中的名聲,實在是太臭了,就他和李逍遙的事情,不管在哪個學(xué)校,兄弟們都是不能接受的。”
確實如張翰所說的那樣,即便是他們把我打垮了,樑波也不可能‘再就業(yè)’,因爲(wèi)他是一個徹底失敗的‘君主’。
“哎呀,我他媽又沒說讓樑波回來。樑波的意思就是希望收拾王強(qiáng),其它沒考慮,懂嗎?”
鄭智說著,就跟張翰走進(jìn)了包間,這樣一來,我就無法跟上去了。要知道,現(xiàn)在局勢不明朗,我跟上去,包間裡肯定全是他們的人,到時幹我一票,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呢。
只是現(xiàn)在讓我很擔(dān)心,因爲(wèi)剛纔鄭智說的話很直白,樑波不在乎龍頭,只在乎收拾我。如此一來,一旦今晚上張翰他們被鄭智說服了,那麼我後面勢必要面對一場血雨腥風(fēng)的鬥爭。
當(dāng)然,經(jīng)歷了這一次又一次的戰(zhàn)鬥,我也沒有什麼畏懼的,大不了都是一把火將高三三個老大處理了就是了。
只是我想著鄭智對我的態(tài)度,老子心裡就憋火啊!
我沉默的走了出去,林希兒還等著我呢,問我怎麼這麼久纔出來呢,我沒有告訴他我遇到了鄭智等人。
因爲(wèi)我知道,我一旦告訴了她這些事情,按照她的性格,她會想盡各種辦法來幫我的。
她不在乎我混,只在乎我有沒有志氣,像不像男人。而林希兒呢?林希兒不喜歡我混,就希望我做一個普通人,平平淡淡的,將來考的好大學(xué)。
對於她們兩人的價值觀,我無從評判,但就我個人而言,我是不甘於平庸的。我就算熱熱烈烈的被燒死,也不願意平平淡淡的茍活。
林希兒跟著我就走出了ktv,十二月的寒風(fēng)吹拂著她的身子,我急忙就說打車回去,但她卻說不,說想走走路。
就這樣,我們沉默無言。如同兩個遊魂一樣,穿過了鐵牛廣場,沿著長虹大道走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吧,中間我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沒一會,就到了她家門口,她住在長虹世紀(jì)城的,是個高檔的小區(qū)。
她轉(zhuǎn)身看著我,就準(zhǔn)備把衣服脫下來給我,我不曉得說什麼好,就說了句:“生日快樂。”
聽著這話,一向爽朗的她,居然落淚了。說著:“你能再陪陪我嗎?我家裡沒人,我爸媽機(jī)會都在外面做生意,我一個月難得見到兩次。今天我生日,她們除了給我拿錢,就是買禮物,我感受不到溫暖和快樂。”
我一聽這話,心裡酸酸的,這些話她從來都沒和我講過。我這個時候才明白,原來富人家庭的孩子,也不全都是快樂的,她們也有著各種煩惱。
然而,我能陪她嗎?
記得上次我就陪了她,如果不是自己堅定,就差點發(fā)生了擦槍走火啊!
我很是猶豫,這個時候林希兒已經(jīng)把我大衣脫了下來,遞給我說:“謝謝你,我不該提這種要求的。”
她確實不該提這種要求,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忍不住衝過了上去,說:“我願意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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