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空地上擺滿了小桌子和小凳子，牆根底下襬放著幾個白色塑料桶裝的白酒。

張書恆和劉義慧蹲在堂屋地上刷從鄰居家借來的碗筷，突然劉義慧說道：“碗外側也要刷啊，你連刷完都不會？”

張書恆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我以前也這麼刷啊。”劉義慧見她改正過來了，不再說話繼續忙碌。

突然門外有人摔碗罵道：“大老遠來的就給老子喝這種劣酒，拿啤酒上來。”

張書恆和劉義慧對望一眼，從廚房端菜出來的劉義金被劉義慧叫住，囑咐他去外面看看怎麼回事。

不一會兒劉義金回來說道：“有人要喝啤酒，嫌白酒不好喝。”

劉義慧道：“你到山下小賣店搬一箱啤酒上來。”

大家忙完終於上桌吃飯了，穿插坐在空位上，劉義金、劉義慧、張書恆坐在一桌，桌上還有張書恆不認識的陌生人。

一男子看著張書恆問道：“這是義金媳婦？”

劉義慧道：“是，也是當老師的。”

劉義金道：“研究生畢業，比我學歷還高呢。”

男子問道：“你們怎麼認識的？”

張書恆笑著說道：“我們原來一個單位。”

男子道：“你父母是幹什麼的？”

張書恆道：“他們原來做點小生意，現在什麼也沒幹。”

劉義金笑著說道：“她父母以前在俄羅斯做生意。”

張書恆道：“錢都賠光了。”

男子問道：“他們會說俄語？”

張書恆道：“我媽不太會，我爸也就是會日常對話會，專業方面的就不行了。”

男子道：“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

劉義金憨厚的笑容裡帶著自豪感，劉義慧明媚的笑容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