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齊璐直接讓他和張必纔來辦公室,自然有齊璐的道理,今天在會議室裡,其他的人沒有發(fā)難齊璐,並不是因爲(wèi)齊璐的身份,而是他們根本不知道齊璐竟然連需要江宇的委託書都不知道。
而現(xiàn)在嚮明前雖然知道了,但是他更明白,齊璐現(xiàn)在的意思,張必才雖然只是一個公司律師,可是據(jù)他所知,瀚宇公司有關(guān)任何法律方面的事情,都是張必才所做。
所以現(xiàn)在齊璐讓張必才留下來的意圖,嚮明前是知道的,所以這時看到齊璐並不詫異,他也鎮(zhèn)靜了下來:“齊總,恕我直言,雖然現(xiàn)在公司表面看來,平靜如水,不過我知道背後一定有什麼事情”。
齊璐盯著嚮明前,她的神情非常平靜,這樣的話任何人都可以說出來,不過齊璐要的並不是這些,她相信,如果嚮明前只是有這樣的看法,那她也就罷了。
嚮明前看到齊璐還是沒有表示什麼,他當(dāng)然不認(rèn)爲(wèi),齊璐什麼都不知道,不管任何人來看,齊璐只是一個小女孩,可是現(xiàn)在她的反映,完全不像一個小女孩,反而更像一個女強人。
這讓嚮明前還爲(wèi)吃驚,不過他也沒有再多考慮,因爲(wèi)他知道,對於齊璐,並不能以一個普通的人的想法去看待她,嚮明前想了想,決定把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
“齊總,我們公司這麼多年,也沒有得罪什麼,這次是因爲(wèi)什麼?”,齊璐聽嚮明前這樣說,她淡淡地一笑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總有些人看不慣別人幸福”。
齊璐這樣說,嚮明前當(dāng)然明白了,只是他不知道,是哪家公子看上齊璐,還是哪家小姐喜歡上江宇了。他雖然沒有問出來,不過他卻明白,這人的背後一定是一個大家族。
如果是一個沒有的[實力的公司,他倒不用怕,只怕這次的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就在嚮明前想明白後,他反而沒有說話,因爲(wèi)這樣的事情,不是他可以參言的。
齊璐看到嚮明前沒有說話,她有些不悅了,她皺了眉頭,盯著嚮明前說道:“向總,你明明有話想說,爲(wèi)何不說了”,嚮明前看著齊璐,顯然齊璐不是太年輕了,有些沉不住氣。
嚮明前笑了一下說道:“這次的事情明顯是因爲(wèi)你們感情上的事情,你說要我們?nèi)绾翁幚??”,齊璐聽嚮明前這樣說,也淡淡地笑了一下:“雖然這件事情的起因,是因爲(wèi)我跟我老公的個人感情,不過現(xiàn)在它足以影響到公司,所以做爲(wèi)公司的一個總經(jīng)理,我想你應(yīng)該有應(yīng)對的辦法?”。
齊璐話說得很輕,不過嚮明前卻明白,齊璐的說得非常對,不管是什麼樣的原因,只要影響到公司,他都應(yīng)該有所反應(yīng)纔對。
嚮明前看著齊璐,神情也莊重了很多:“之前我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公司目前的困境,現(xiàn)在你也是了,是因爲(wèi)個人情感,我想對方應(yīng)該是一個不小的集團(tuán)公司吧?”。
齊璐點了點頭,嚮明前神情也沒有變說道:“之前盧總說要取消跟公司的合作,雖然最後都取消了這個決定,只是我個人認(rèn)爲(wèi),這背後肯定不是那簡單”。
齊璐這時神情也自然了很多,她看了看向明前和張必才:“好了,都坐下好好說”,這時嚮明前和張必才也沒有多想,兩人在齊璐對面坐了下來。
在坐下之後,嚮明前這才說道:“雖然公司現(xiàn)在沒有表現(xiàn)出什麼來,但是作爲(wèi)公司的總經(jīng)理,我還是明白,很多地方也反映了過來”,齊璐聽到嚮明前這樣說,也饒有興趣地‘哦’了一下。
“向總,你有什麼證據(jù),給我看看”,嚮明前聽齊璐這樣說,他並沒有立即行動,反而看著齊璐,不過最後他站起身來:“我去一趟辦公室”,齊璐也站起身來,本來她想跟著嚮明前,不過想了想,在江宇的這間辦公室更隱秘,所以她只是說道:“行,你去拿過來,我看看”。
嚮明前很快就過來了,不過他手上拿著一個大文件夾,他來到齊璐面前,直接把這個文件夾放在了齊璐身前。齊璐看了嚮明前一眼,然後直接看著身前的這個文件夾。
嚮明前害怕齊璐看不明白,在一旁說道:“我怕你不明白,我把之前的資料也打印了出來……”,這一點齊璐也看得出來,她伸出手,阻止了嚮明前繼續(xù)說下去,然後認(rèn)真地看著這些資料。
先前齊璐看得很慢,慢慢地她明白了一個問題,瀚宇公司的業(yè)務(wù)量在最近半個月,雖然沒有明顯減少,但是大客戶卻有少了幾家,而且還都是瀚宇公司的老客戶。
很快齊璐把這些資料看完了,她擡起頭,明顯地這個資料並不完善,她用詰問的眼神看著嚮明前:“向總,你對這些資料有什麼補允的嗎?”,嚮明前一怔,齊璐看這些資料的行爲(wèi),就如同隨便翻翻,他可不敢相信,齊璐真的把這些資料都看完了。
他哪裡明白,齊璐也因爲(wèi)看各方面的資料看得多了,她自然就知道,這些資料裡哪些比較重要,而且嚮明前給她的資料裡,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畢竟嚮明前只是一個商業(yè)人士。
而齊璐接觸的卻是專業(yè)的情報機構(gòu)的人,他們都知道把重要的東西給齊璐,如果齊璐有特別的要求,他們纔會把詳細(xì)的資料傳給齊璐。所以在嚮明前的這些資料裡,齊璐就明白了一個問題。
公司的老客戶,有些都開始選擇不跟他們合作,而這些公司的具體情況,在這份資料裡,卻完全沒有,在齊璐眼裡,這些纔是重要的,而現(xiàn)在這部分卻完全沒有,這讓齊璐很爲(wèi)憂慮。
所以這時嚮明前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不明白齊總的意思?”,齊璐有些不耐地敲著桌子,她看著嚮明前,這時她也意識到,嚮明前的身份,齊璐把身前的資料合擾在一起。
“我要這些公司的具體情況,這個要儘快給我”,嚮明前聽齊璐這樣說,眼睛一亮,他沒有想到,這纔是最關(guān)鍵的問題,他真的忽略了,於是他連忙說道:“好,齊總,我會盡快處理的”。
突然齊璐想到了一個問題,嚮明前說的儘量處理,也會有一定時間,可是現(xiàn)在,可不允許他們這樣做,齊璐想了想說:“向總,能不能通知他們來公司一趟,最好把他們約在一天,我想看看他們是怎樣想的”。
嚮明前臉上有些難色,雖然他沒有立即回覆齊璐的話,不過齊璐卻明白,這恐怕很難,齊璐想了想說:“如果他們不願意來就算了,你打電話告訴他們,讓他們想想盧總第一個提出跟我們公司解約,爲(wèi)何他現(xiàn)在還一直跟我們公司合作”。
嚮明前聽齊璐這樣說,他有些興奮了,雖然盧言平這樣做是因爲(wèi)什麼,他也不知道,不過他卻明白,盧言平是在那天齊璐和江宇跟他談了之後,才做出的選擇,這說明了什麼。
嚮明前想到這,他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離開:“齊總,我會親自落實下去的”,齊璐點了點頭,她相信,這些公司在聽到有關(guān)盧言平的事情,肯定會有反映的,最少會選擇跟他們溝通一下。
在嚮明前離開後,張必才也站了起來:“嫂子,沒有我什麼事了吧?那我也走了”,張必才話說得很輕鬆,他一付玩世不恭的樣子,這樣齊璐更明白,張必纔不只是一個律師那樣簡單。
齊璐看著張必才,她並沒有說話,只是這樣直直地看著張必才,這讓張必纔有些不知所措了,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是在齊璐看了他好一會兒後,張必才聳了聳肩說道:“那嫂子,我先走了?”。
齊璐淡淡一笑,這個時候,她當(dāng)然不可能讓張必才離開,因爲(wèi)有一句話,物盡所用,所以齊璐這時不慌不忙地說道:“張律師……”。
齊璐還沒有說話,張必才就打斷了齊璐的話:“嫂子,你可不要叫我張律師,要不你叫我必才也可以”,齊璐微笑地看著張必才,她沒有說話,叫‘必才’,她總覺得有些叫不出來。
想了好一會兒,齊璐看著張必才說道:“才才”,張必才一下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好一會兒才明白,齊璐是在叫自己:“嫂子,你叫我什麼?”,齊璐一下子笑了出來:“我叫你才才,不行嗎?要不我叫你財迷”。
齊璐一口氣說了好幾個名字,不過一個不如一個,張必才一下子氣結(jié),齊璐這麼可以這樣,自己怎麼說也算是江宇兄弟,只是齊璐這樣還不停地幫他取名字,張必才這時也有些鎮(zhèn)靜了:“嫂子,停”。
同時張必才做了一個停的手勢,齊璐也沒有再說話,她只是看著張必才,“嫂子,要不你還是叫我名字好了”,張必才停了一下:“或則叫我張律師也行”,齊璐聽了瞪了張必才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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