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yīng)你,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而且還有哥哥呢,你別擔(dān)心。”
“好,等我處理好這些就回來找你。”任景煜看著懷裡平時張牙舞爪,死鴨子嘴硬的沈裴晗,難得這麼乖巧,低下頭,薄脣先是輕觸櫻脣,後不斷深入,脣齒相交。
“唔...”沈裴晗瞬間大腦空白,反應(yīng)過來也開始迴應(yīng)。
這個吻,熱烈綿長,兩顆心在此時緊緊相貼,沈裴晗也暫時忘記了之前之前的顧慮,只跟著自己的內(nèi)心走。
過了好久,任景煜感覺自己呼吸越來語急促,而懷中的女人也已經(jīng)沉醉在柔情蜜意裡,再這樣下去他怕他忍不住會在這裡要了沈裴晗,可是今天不行,他還有事要處理,只得不捨得放開懷中的女人。
“裴晗,我公司還有事要處理,你記得答應(yīng)我的。”
沈裴晗早已被吻得七葷八素,腦袋一片空白,只是機械地點點頭。任景煜看著這樣的沈裴晗,輕笑出了聲。
“好了,進去吧,我看你進去了我再走。”
聽到任景煜說要走了,沈裴晗這才慢慢清醒過來,想到自己剛纔的意亂情迷,一時間臉紅得跟煮熟了的螃蟹似的,也沒跟任景煜道別,轉(zhuǎn)身快步進了屋子,似乎任景煜是什麼洪水猛獸。
任景煜看著像是逃離般的女人,心情大好,打開車門坐進去,驅(qū)車往公司走。歐洲的那些老狐貍現(xiàn)在對他虎視眈眈,加上那個他所謂的“朋友”,而且根據(jù)秦逸回來的報告,似乎喬康南也開始動手了。
呵,喬康南,那個藉著幫過沈裴晗,莫名其
妙變成沈裴晗未婚夫的喬家少爺?想到這,任景煜不禁瞇起了眼睛,眼神犀利狠厲,更讓人捉摸不透,卻像是看見食物,蓄勢待發(fā)的獵豹。
嗯,他該認(rèn)真了。
相比於沈裴晗和任景煜這邊的暗波洶涌,喬巧巧和華景這幾天的關(guān)係卻是很微妙,喬巧巧仍然記得那晚的瘋狂,不有些羞於面對華景。
而華景也記得那晚他的失態(tài),他不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能失態(tài)到那個程度,竟然那麼嫉妒,粗暴,完全不相信這個一心對他的女孩。
之前覺得留喬巧巧在身邊只是因爲(wèi)感動於她爲(wèi)了他被趕出家門,後來又爲(wèi)了他做了那麼多,付出那麼多,他只是不好開口讓她走的啊,現(xiàn)在,怎麼...他到底怎麼了。
突然他又想到那晚的事情,似乎是有些蹊蹺,那個男人...好像是歐氏企業(yè)的大少爺歐葉吧,自己那晚實在太生氣,根本沒有仔細(xì)考慮,但是現(xiàn)在想來確實是蹊蹺得很。
喬巧巧作爲(wèi)喬家千金,歐葉不可能一點也不認(rèn)識,而且自己之前從來沒在KING看到過歐葉,那晚怎麼會這麼湊巧,歐葉在,而喬巧巧不知爲(wèi)何也在KING...這一切實在有太多漏洞太多偶然。
現(xiàn)在想想,自己難道是被算計了,可是誰又會算計自己呢?而且這事怎麼想都是或多或少在幫喬巧巧。難道是景煜?不對啊,景煜跟喬巧巧根本沒什麼交集,而且喬巧巧還是喬家的人,他任景煜怎麼也不會幫自己生意對頭,甚至情敵的妹妹吧...情敵?情敵!難道是沈裴晗搞的鬼,讓任景煜幫的喬巧巧?
聽說沈裴晗跟喬康南在一起的時候,倒是跟這喬家千金關(guān)係不錯...想到自己有可能被自己好友算計,華景心裡就十分生氣。
他想打電話質(zhì)問任景煜爲(wèi)什麼要幫她,可是想打任景煜最近算是正式和歐洲那邊的商家大賈鬥上了,自己這時候作爲(wèi)朋友不能去給他添亂。
華景拿起來的手機又重
新放下。可是就這樣被喬巧巧和自己好友聯(lián)手算計,華景心裡是有火無處發(fā)。於是又驅(qū)車來到了KING,一個人坐在那裡喝悶酒,中間好多女人邀請他共飲,他也都拒絕了,換做平時的自己,一定會答應(yīng)的,畢竟拒絕送上門的女人不是他的風(fēng)格。
但是今天,他懊惱自己對喬巧巧的感情,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不是恨不得早點讓喬巧巧離開自己的生活的嗎,怎麼看見她被別的男人摟在懷裡又該死得在乎!不,喬巧巧是喬家的人,他絕對不可能也不能愛上喬巧巧。
可是心裡某處角落那小小的反駁又是怎麼回事.....這樣想著,華景又灌了自己好多酒,企圖麻痹自己,忽略自己內(nèi)心那一聲聲的叫囂......
等到華景回到住處已是深夜,華景上樓,正準(zhǔn)備進自己房間,搭上門把手剛要開門,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轉(zhuǎn)而走向另外一個房間。打開房門,喬巧巧已經(jīng)睡著了,華景走近,在她牀邊停下,坐下,看著她的睡顏,恬靜而美好。
但是......想到了什麼,華景一把掀開了喬巧巧的被子,正熟睡的喬巧巧感覺身上一輕,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華景照在她牀邊,而且華景身上酒氣沖天。喬巧巧坐起來,看華景這樣,似乎喝得不少,便問了一句:
“你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我等了你好久,看你還沒回來,我實在熬不住,只好先睡了,我也不知道我這幾天怎麼了,總是犯困,我......華...閏...”喬巧巧還沒說完,華景便直直朝她吻了下來。
一吻作罷,華景看著喬巧巧還完好的睡衣,雙脣發(fā)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嗤,就像破壞掉,手也沒閒著,毫不憐惜的抓向她的睡衣。只聽到“嘶啦”的一聲,睡衣的前襟便被扯開,連帶著睡衣釦子也都跟著蹦的到處亂飛,地上,到處的散落。
“你幹嘛!”喬巧巧忍不住叫道,軟軟的聲音可憐兮兮的。可是華景卻絲毫不爲(wèi)所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