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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在這夢中,除了我還能有誰?”南宮紅楓邪邪一笑,那健美的身子卻很熱,在這冰冷的池水中與她貼得密不透風(fēng),這冷熱交加著實(shí)讓人很難受。
七焰伸手推了推他,想與他拉開些距離,因爲(wèi)他們現(xiàn)在的姿勢很容易出問題,雖然在夢中他們之間的關(guān)係發(fā)生的並不止一次,可現(xiàn)在她並不想,她還要找到那隻該死的火麒麟把那金眸男子的事情搞清楚再說,所以她並未打算那麼快醒。
可就在她推開南宮紅楓準(zhǔn)備上岸的瞬間,突然一隻手拽住她的手腕,又‘噗通’一聲將她拽下水,同時將她的衣衫也順勢給扯了下來。
七焰抹一把臉上的水回望了一眼搞突襲的人,只見南宮紅楓的頭垂得很低,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你幹嘛……”七焰有些火大。
七焰不由自主的輕吟了一聲,想不到南宮紅楓這小子快成精了!這手法越來越成熟,她都快抵擋不住了!
水波輕輕地在他們之間蕩著,涼涼的水,讓她瑟瑟發(fā)抖,當(dāng)下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瞬間就從迷情中掙脫出來,連忙說道:“那個……你自己玩,我要去找火麒麟,我有事情問它?!?
也不知爲(wèi)何,這池子裡的水竟然冰冷異常,讓一向偏熱體質(zhì)的她真有些受不了!
當(dāng)下,七焰哆嗦地趴在浴池邊緣,四肢並用,顫巍巍地往上爬,這叫一個費(fèi)勁兒。
然,南宮紅楓卻突然睜大雙眼,朝她的方向凝視許久,手微微一用力,七焰便又落入水裡貼在了他的身上。
他這個人有完沒完???!
七焰仰著頭,蹙著眉,可一看到他的臉,她就有些恍惚了。
因爲(wèi)她見過張狂無禮的他,被她氣得跳腳抓狂的他,可卻從未見過如此憂傷失落的他,一時間,竟然被這樣的他給震懾住了!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難道就陪我一會兒都不行嗎?”他語音幽幽,像是在自言自語,臉上的神情讓人覺得萬分心疼,他摟得她緊緊的,輕輕喚了一聲,“焰……”
最後那個字詞一出,七焰立馬心一緊,沉悶的氣憤差點(diǎn)讓她喘不過氣來,可是那句:我不走,陪你一輩子的話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不管這是夢還是現(xiàn)實(shí),騙人的話,特別是感情方面的,她都說不出口。
南宮紅楓如玉般潤澤的臉上卻隱隱有著心疼和失落,只是那雙眸子此時卻溫柔極了,如月輝一般,傾瀉著醉人的身神采,就這麼停留在她的臉上。這一切,像極了夢幻,虛無得她不敢想象。
“主人……主人……你走了嗎?”洞穴外,突然而來的聲音是那隻該死的火麒麟,七焰頓時心中一火,丫的,她還以爲(wèi)它要躲一輩子呢!結(jié)果這麼快就出來了!看被她抓住怎麼收拾它!
“楓,我先去把那隻該死的火麒麟……”
可她話音還沒落,就被南宮紅楓給一把扣住,隨即一放手就將她軟綿的身子頂在了池壁上。
冰涼滑潤的石壁,摩挲著她的背脊,一陣陣異樣的感覺突然間從背部蔓延到了身體各個部位……
“這時間你竟然要丟下我去找那隻火麒麟,真的是也不太給我面子了吧!”
話落,他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在七焰的驚呼聲中,兩人身子緊貼著,二人喘著氣浮出水面,他手臂使著力氣半摟半抱的將她擱置在浴池上平躺著。
洞門外,那火麒麟好似聽到七焰的聲音知道她還沒走,頓時‘吱溜’一聲,再次消失不見。
七焰暗中嘆息了聲,知道有南宮紅楓這小子在,她想要抓住火麒麟逼問又的事情,恐怕是很難了!
而南宮紅楓那小子此時好像卻來勁兒了!將她壓在地上,一手扣著她的手腕,一邊用膝蓋強(qiáng)行繃開她的雙腿,這這這……他是想幹什麼?
七焰心中一緊,第一反應(yīng)就想翻身逃開,卻被他定得死死的。
“楓,有話好說……咱們能不能換個地方,比如是牀……或是比較暖和一點(diǎn)的地方?”
七焰倒吸一口涼氣,猛地睜大了眼睛,想著在這山洞中哪裡會有牀?
隨著他手指邪惡的輕運(yùn),她很快臉就微微發(fā)紅,剩下的話也變得支支吾吾,含糊不清了!
原本她想運(yùn)功掙脫他,可不知爲(wèi)何?在這冰涼的水池邊,她竟然使不出半分力氣,這……是怎麼回事?實(shí)在是太詭異了!
南宮紅楓將下巴枕在她肩上,雙手環(huán)在她的腰,柔聲道:“焰,就讓我愛你一輩子好嗎?”
一輩子!那將好長。
她渾身無力,咬著脣,那樣的承諾她給不起。
見她不答,南宮紅楓頓時來了氣,懲罰性的加重了力道:“焰,答應(yīng)我,要一輩子跟我在一起,不許離開我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說你愛我,說你愛我……”
夜還很長…………
次日清晨,微風(fēng)習(xí)習(xí)。
早晨的空氣無比的清爽,朝霞緩緩的突破雲(yún)層,照向神州大地,將它那溫暖的光輝照到每個人的身上,舒爽無比。
世間萬物,皆是它的孩子,亦是它的玩物,無人能與之爭鋒,它俯視整個大地,靜觀著世人從出生一直到生命的結(jié)束再一次進(jìn)入輪迴,它依然億年不變,靜靜地注視著……
而原本那疾馳的馬車,此時也早已停了下來,奔馳了一夜的駿馬此時正悠閒的在一片茂密的山林間其中一塊草地上吃著青草,不時的擡頭看看車裡的主人,醒來沒有?
終於……原本沉睡的人兒那長長而濃密的眼睫突然動了動,輕呼了聲,終於睜開了還有些迷惘的雙眼。
還來不及細(xì)想那夢中的一切,霎時間,她就與一雙含笑的眸子對上,頓時心中一喜:“薰衣,你怎麼樣?身體好些沒有?”
梅若薰衣點(diǎn)了點(diǎn)頭,用那柔得可以滴出水來的眸子深情的瞅著她:“焰,辛苦你了!”
“哈哈!真是太好了!”七焰猛地一把抱住他,在他臉頰上重重的‘?!艘豢冢骸澳愕戎?,我去弄東西給你吃,好好補(bǔ)補(bǔ),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這虛弱的樣子了!知道了嗎?”
話落,也不等梅若薰衣回答,瀟灑的跳下了馬車,四處一望,見不遠(yuǎn)處有條小溪,當(dāng)即興奮一下,隨手打開馬車的一個夾層,從裡面拿出些早就準(zhǔn)備好的做飯用具在草地上擺好,隨即拿了個盆拔腿就朝那小溪奔去。
她決定了!薰衣的身子弱,一路上都急著趕路再加上因爲(wèi)魂之鎖心的關(guān)係,一直沒好好吃飯,她得弄點(diǎn)好東西給他吃才行。
三兩步衝到小溪旁,一掀衣襬紮在腰間,捲起褲腿,踢掉靴子就跳進(jìn)了水裡。
想她七焰可是抓魚的好手,不多時,抓起幾尾魚就向岸上拋去,任由那些魚兒在岸上瘋狂直蹦,她倒是樂得哈哈大笑。絕美的笑聲在這山林間迴盪,只讓聞聽之人有些癡迷。
“你叫什麼名字?”突然而來的聲音,讓七焰的笑聲戛然而止,擡眸望向說話之人,見是昨夜所遇見的倆少年的其中之一,是那個健壯的男孩,全身爆炸性的肌肉尤爲(wèi)突出,凌亂的秀髮隨意的披散著,卻在後面紮了一個小辮子,此時雙手抱著一捆乾柴,而在他的後背之上揹著一把怪型的弓,還有那數(shù)十支顯得耀眼的碧綠的箭。
七焰一見是他,頓時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看她一高興,完全把昨夜的那兩個惹她生氣的臭小子給忘了個徹底,真是該打,該打,要是這兩小子有惡意,那她跟薰衣不就危險了?
自己死了也就死了!如果連累了薰衣,那她就算死了恐怕也得從地獄裡蹦出來。
汗一把!
“我叫影,跟我在一起的那個少年叫煉……”這小子修養(yǎng)倒好,不像那個煉,差點(diǎn)沒把她氣死。
“我叫焰,跟我在一起的那個小男孩叫薰衣,快去生火,磨蹭什麼?”七焰沒好氣的說,有些暗怪自己沒有對他們進(jìn)行防備。影呆呆的‘哦’了一聲,依然乖乖的生火去了。
七焰低咒一聲,看魚也抓得差不多了,當(dāng)下上岸穿鞋,快速的把那些魚開腸破肚,弄乾淨(jìng)了之後就裝在盆裡捧著回去。
當(dāng)她看到輕靠在馬車上的薰衣,原本鬱悶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當(dāng)下對薰衣甜甜的笑道:“薰衣,再等一會兒就有魚湯喝了!你先等等??!”
話落,她把魚放在一旁,這時,影已然把火生了起來,七焰上前把鍋架好,又去弄了些水,開始做起鮮魚湯來。
不多時,那鮮美的魚香味隨風(fēng)飄散開來,引得人讒言欲滴。
“真看不出,你一介男子竟然還會做飯?真是稀奇?!睙捫币性隈R車上,手撐著頭看著七焰,那巨大而顯得並不合身的黑色袍子鬆鬆的披在肩上,一副古老的圖案繡在上面,長長地秀髮遮住了他的左眼,而在他的右臉之上有著兩道鮮紅妖異的血紋爪印,只是胸前依然抱著那本巨大的金色古典。
七焰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並不答話,眼見魚湯就快要好了!可因火力不夠,久久沒有打開,當(dāng)下纖手一動,那金紅色的火焰一下竄到鍋底,熊熊燃燒起來。
而這一幕直把煉和影看得眼角直抽,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他們隱族至高無上的烈焰訣所驅(qū)動的焚世之火竟然只是拿來煮魚湯,這也太那個什麼了吧?
用焚世之火來煮魚湯,果然比一般的火快,不多時魚湯就熟了!
七焰滿意一笑,當(dāng)下拿出兩個碗遞了一個給影:“因爲(wèi)不知道你們會出現(xiàn),所以我只準(zhǔn)備了兩個,你們將就著用吧!”
影呆呆的接過,不知爲(wèi)何,一向聰明如他,在七焰面前他就只能發(fā)呆。
七焰盛了碗魚湯給薰衣送去,拿起小勺勺了一口,並體貼的吹了吹,這才送到薰衣嘴邊:“來,薰衣,趁熱快喝,身體要快點(diǎn)好起來才成,不然我會擔(dān)心的。”
梅若薰衣幸福無比的笑了!那一米的陽光足以刺傷衆(zhòng)人的眼,煉冷冷的哼了聲,依然抱著他那本破書從馬車上一躍而下,向影走去,跟他也不客氣,接過他手中的魚湯就喝。
嗯!還不錯,那小子看上去雖然討厭,但想不到做的魚湯竟然這麼好喝,倒也不是一無是處。
七焰甜笑,可同時眉頭一蹙,閃過森寒。 шшш★?????★¢Ο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敏感的薰衣察覺到她的變化,連忙問道。
七焰輕笑:“快喝吧!再不喝,恐怕等會兒就沒得喝了!”
也就在她話落聲的瞬間……
“嗖……”
一支箭劃破長空,直襲向一塊大巖石後,只聞“哧……”的一聲輕響,那人尚未發(fā)出聲音,便已是命喪黃泉。
草地上,煉默默的喝著魚湯,剛纔的那一箭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箭的鋒頭就是從他的臉頰劃過,單是那間邊的箭鋒便削下了他的一絲秀髮。
“影,是你發(fā)的箭嗎?”煉懶惰的問,但語音中已是肯定。
“呼……”等不到影的回答,眼前突地一花,一個人影從煉的身邊一衝而過。
然而煉並沒有動,任憑那衝擊之力帶動他那黑色的袍子呼呼作響,影與他相互間毫無言語便擦身而過,一個縱身,已然躍上了那塊巖石,正是剛纔影一箭射殺那人之處。
但隱在巖石後的並非只有一個人,而是一衆(zhòng)。
肆意的風(fēng),吹得人衣衫飄飄,嘩啦作響,在這片茂密的山林之中,此時更是讓人難以呼吸。
在那尊巨大的巖石後面,一衆(zhòng)人個個怒目而視前方,雙手緊緊的抓住手上的鋼刀、抑制於手上青筋暴露,豆大的汗珠順著雙頰滑落……
“滴答……”汗珠落在地上,只覺冒起一股青煙。
而相反的,在他們的對面的一尊大巖石之上此時站著的那名十四五歲的少年,卻顯得無比的健壯,棕色的虎皮肩胛披在身上,背上揹著一把巨大的奇怪的長弓,以及那數(shù)十支更顯耀眼的碧綠的竹箭,風(fēng)颳得他的衣袖呼呼作響,但他卻不爲(wèi)所動。
筆直的挺立在巨石之上。
一時間,寂靜非常,只有那風(fēng)聲和呼吸聲響。
許久……在精神狀態(tài)一直緊繃著的一衆(zhòng)人顯然已是開始疲倦,而上方的少年卻絲毫不顯有任何的不妥,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衆(zhòng)人卻不言語,而在下方的衆(zhòng)人卻已是備受煎熬。
終於,那個貌似衆(zhòng)人的首領(lǐng)之人再次站了出來,對著巨石之上的男孩說道:“影,我等是奉了族長之命前來誅逐叛逆,你乃是一代箭神的嫡傳弟子,爲(wèi)何要與整個隱族過意不去?”
風(fēng)吹著影那凌亂的秀髮而隨風(fēng)飄蕩,卻自始至終都未回答過那人一句,只是默默的說道:“哼!左蒙那個賤人也配稱族長,真是笑話,怎麼,今日你們還想生離此處嗎?”
“什麼?”那首領(lǐng)問道。
“既然爾等不怕死的都來了!我看我還是幫你們一把吧!”
此話一出,剛纔還仗著人多勢衆(zhòng)的一衆(zhòng)人此時再也不敢有任何的放鬆,皆是臨陣以待,隨時可以做出凌厲的攻擊。
影看著下面的一衆(zhòng)人,露出不屑的冷笑:“怎麼?你們就如此的恐懼我嗎?”
“一箭千重山,凌空九霄天,箭神一代,何人不知其可怕?射日十箭,劈空開月,在下自問還不是你的對手?!蹦鞘最I(lǐng)謙虛的說道,甚至還微微的向箭影行了一禮。
其實(shí)他今天的目的只是跟蹤他們,等待族長派人前來收拾他們,只是想不到纔剛一靠近這尊巨大的巖石就被發(fā)現(xiàn)了!真是倒黴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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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倒是很會說話?!庇坝行┍梢暤恼f道。
而那首領(lǐng)好似聽不懂他話語中的嘲諷般:“不敢,在下實(shí)話實(shí)說?!?
“你以爲(wèi)這樣我便會放過你們嗎?還真是異想天開??!”影看著底下的一衆(zhòng)人,更加諷刺道。
“什麼?難道……”霎時間,影從巨石之上一衝而下,背上的怪弓自動的飛出,只聞‘呼呼……’箭鉉在空中流動,猶如死亡的鐮刀收割生命的種子,毫不留情的帶走一個個鮮活的生命。
鮮紅的鮮血散漫了整個山林……
“砰砰……叮?!币魂嚤鹘豁懙穆曇簦瑓s沒有絲毫的慘叫之聲。
只是一刻鐘,短暫而又顯得漫長的一刻鐘,影拖著那略顯疲憊的身子,從那巨大巖石的另一邊緩緩的走了出來……沉重的步伐,卻顯得無比的健壯,緩緩走到先前喝魚湯之處。
呼呼……只有風(fēng)的聲響。
山林又迴歸自然,卻帶著一陣陣的血腥味,飄散在這個盛林之中……影一坐下,自然的接過煉遞過來的魚湯,默默的喝了起來,只是目光卻一直定在那個完全忽視這場血腥,依然輕言淺笑著喂那小男孩喝著魚湯的白衣少年。她,真實(shí)越來越讓人好奇了!
而最讓人好奇的是,那個小男孩看上去不過才七八歲的樣子吧?只是面對那場血腥,他連眉頭都未皺一下,好像是司空見慣一般,這並不是一個七八歲的孩童應(yīng)該有的反應(yīng)吧?
所以,這一大一小的兩個白衣少年,究竟是誰?那麼小的孩子,幽冥之王修竟然捨得用魂之鎖心來對付他?而那個大一點(diǎn)的少年焰,又是什麼來頭?爲(wèi)何會隱族的不傳之功烈焰訣,又爲(wèi)何能驅(qū)動魔界三大至寶之一的焚世之火?想他們隱族就算有人練成了烈焰訣,但所驅(qū)動的火焰只不過也是比凡火要厲害一點(diǎn)而已,試問,也沒有人能驅(qū)動焚世之火的。
所以,這一大一小的倆小白衣少年,強(qiáng)烈的引起了他跟煉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