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趙鈺兒、吳世榮、杜大寶三個人早就趴到了我的牀頭瞪著眼睛看著我,好像在看著什麼妖魔鬼怪似的。我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三個人貼著我的臉看,我猛的嚇了一跳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我的頭一下子撞到了他們?nèi)齻€的頭。
“砰!”四個人的頭重重的撞在了一起疼的我直冒金星,杜大寶更是在地上滾了起來,吳世榮和趙鈺兒連忙去扶他起來,我也趕忙去拉他的胳膊。
“你們看什麼呢、是不是見到了什麼妖怪呀?”我憤憤的說道。
“我們也是才發(fā)現(xiàn)你的胳膊竟然好的那麼快,你是怎麼弄的?是不是那兩個仙女幫你治好了?”吳世榮看了一眼趙鈺兒笑著問道。
“當然了,昨天夜裡那個仙女突然說給我治病然後早晨起來我就好了,是不是很奇怪?其實我也很奇怪,我的運氣真好不僅有你們這些好朋友幫忙而且還有仙女來幫忙,哈哈!”我說完看著趙鈺兒,她的臉色卻十分的難看。
“美女怎麼了?你的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我的胳膊好了你反而不高興?還是你吃醋了?”我說道。
“怎麼會呢?我只是覺得自己不如那個仙女那樣厲害而已,如果你的胳膊恢復了正常我們現(xiàn)在就能出發(fā)了是不是?”趙鈺兒高興的看著我說道,其實我能感覺到她的慍怒只是那兩個仙女她也不知道在哪,估計她心裡也是想找她們兩個理論理論。
“我們現(xiàn)在吃完飯就出發(fā)好了,今天趁著那些超新組的人還沒追上,要是等他們來了我們一定會跑不了的!”我說完穿好了鞋子和衣服,吳世榮和杜大寶也收拾好了工具,趙鈺兒想要去出租車公司租車打車走了。
我們下樓吃了早飯,沒過多久趙鈺兒也回來了,可是她的表情卻十分的凝重好像出了什麼重大的事情。趙鈺兒急匆匆的打開了小旅店的門,她四處看了一下才走到了我們?nèi)齻€身邊。
“幹嘛?這麼慌慌張張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問道。
“是的!我剛纔打車到了汽車出租公司,可是那裡的老闆說前幾天他們的車子竟然都被一夥人租走了,說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而且還聽他說前幾天這裡發(fā)生交通事故的車子就是他們公司的。”趙鈺兒悄悄的說道。
“什麼?看來超新組的人已經(jīng)盯上我們了,我們呢現(xiàn)在最好不要開車或者坐車了,要是遇到前幾天的事情我們幾個又要倒黴了,是不是?”我說完警覺的看了看四周,可是並沒有什麼人盯著我們看。
“現(xiàn)在我們幾個就出去吧,我卻把旅店的賬單結了,你們在門外等著我!”趙鈺兒說完拿著兩張紅票子到了旅店的吧檯,她很快就走了出來。
現(xiàn)在是早晨九點多,今天天氣特別好。天上竟然沒有一絲的雲(yún)彩,明亮的太陽就頂在我們頭上,炙熱的陽光曬的臉皮都開始發(fā)燙。
“這麼熱的天我們怎麼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到底走那條路?”我鬱悶的說道。
“昨天我看了地圖,如果沒錯的話在這個小鎮(zhèn)的西邊有一條小路,順著小路穿過一個很大的樹林就能到了下一條幹線,等我們到了哪裡也許就會有了相關的線索,那裡也許有個租車的也說不定呢?!眳鞘罉s說完拿出了遠古卷軸看了起來。
我們幾個也圍著遠古卷軸看了半天可是什麼也沒看明白,吳世榮早把裡邊的地形和現(xiàn)在的地形關聯(lián)到了一起,我們看到的只不過是一些曲線和折線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
“現(xiàn)在你們都得靠我了呵呵,跟我走吧你們可要跟住了呀不然的話丟了我可不負責!”吳世榮說完衝我們做了個鬼臉,我無奈的聳了聳肩,這個傢伙終於找到了表現(xiàn)的機會,若不是我找到了卷軸哪裡能輪到他。
我們幾個跟在吳世榮的後邊,現(xiàn)在走的是一條鄉(xiāng)村小路,這條小路盤旋著向前根本看不到盡頭。陽光越來越熱,我們幾個被炙熱的太陽曬的透不過氣來,我急忙拿出了礦泉水喝了幾口可是根本解決不了熱的問題。走了沒有多遠我們的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
“這樣不行!我們會在陽光下邊烤死的,現(xiàn)在我都感覺自己快脫水了,要是再走兩個小時我估計自己一定不是曬死就是熱死,你們說怎麼辦?”我躺在小路邊的草叢上看著他們幾個。
“好吧,我們現(xiàn)在沿著樹蔭走吧,不過這條路會繞遠,也許會多走出好幾公里呢,不過爲了我們不被太陽曬死只能這樣做了?!眳鞘罉s又看了看卷軸他裝模作樣的說道。
休息了片刻我們幾個終於又踏上了征程,不過這次只是沿著樹蔭下的小路走,兩旁都是農(nóng)民種的菜地,一望無際的蔬菜一直蔓延到看不見的地平線。我們走過了一半的菜地現(xiàn)在到了一片樹林,這片樹林的樹木十分的高大偶爾有從樹林裡打柴出來的農(nóng)民,他們都好奇的看著我們,也許是我們的穿戴太與衆(zhòng)不同了。
突然前邊的樹林越來越陰森了,高大的樹木竟然遮蔽了炙熱的太陽,我們幾個繼續(xù)往前走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用的東西。
陰森的樹林中小路從中間穿了過去,就在小路的拐角竟然拴著一輛驢車,一頭小黑毛驢就拴在了路旁的樹幹上。驢車旁邊睡著一個人,他頭上蓋著衣服滿身的酒氣。這個人的穿著應該是個山裡砍柴的,他的驢車上是半車的木柴還有一瓶白酒只不過這瓶白酒沒了一半,率車上還有一袋子乾糧,看來這個砍柴的一定是累了在這裡喝了酒睡覺。
“這個人睡的真死,我們要是偷了他的驢車坐在上邊一定會非常的舒服,哈哈!”吳世榮笑嘻嘻的說道。
“可是他也是個砍柴的,也許他們家裡的唯一勞動力就是這頭驢,我們要是偷了這頭驢他們家沒了經(jīng)濟來源會不會全家都餓死?”杜大寶悄悄的說道。
“噓!你小點聲,別被他聽到了,我們先藏在這裡看看情況,要是他真的不起來再說!”我說道。
“你們這幾個人是不是想拿了人家的驢車還不給錢?要不我給他點錢得了,我們把錢放到他的口袋裡等他醒了我們也就走遠了是不是?”趙鈺兒說道。
“好吧!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免得夜長夢多,砍柴的對不起了!”我說完走了過去。
從小在山裡長大的對這些生苦當然十分的熟悉,我慢慢的靠近了毛驢拿著一把青草遞給了它,毛驢吃的非常的香甜它好像特別友好的看了看我。趙鈺兒和吳世榮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錢放到了那個砍柴的衣兜裡,杜大寶早把車上的柴火搬了下來。吳世榮和趙鈺兒放好了錢也上了驢車,我揚起了鞭子趕著驢車,毛驢飛快的跑了起來。
毛驢飛快的向前走著它已經(jīng)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我連忙看了看手錶,我們幾個竟然一口氣跑了半個小時,估計那個人就是飛毛腿也追不上我們了。
“哈哈哈!想不到我們這麼壞連砍柴人的驢車都要偷,我們是不是太壞了?”我回頭看著他們幾個說道,這時候毛驢自己向前走著。
“當然了!你們幾個可真是壞到家了,不過我們已經(jīng)給他留了至少三千塊錢呢,估計買兩頭驢都夠了,他要是醒了一定美壞了!”趙鈺兒說道。
“你給了三千塊?那麼多幹什麼?一頭驢纔多少錢,真是破費!”我說道。
“你不早說!我也不知道一頭驢到底多少錢,現(xiàn)在說什麼都晚了錢已經(jīng)給出去了,我們現(xiàn)在繼續(xù)走吧說不定那個人一會兒追來我們就慘了!”趙鈺兒說。
“好吧,你們做好了,現(xiàn)在毛驢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加速了,你們坐穩(wěn)了!”我說道。
我揚起了鞭子,鞭子重重的打在了毛驢的屁股上,驢車一溜煙的向前跑出了十幾裡地,估計這種速度也比我們走路快上了不知道多少倍。
突然天空中烏雲(yún)密佈,一團團的黑雲(yún)籠罩在我們的頭頂。剛纔還炙熱的太陽現(xiàn)在不知道藏哪去了,陣陣的涼風吹了過來。大風吹的兩旁的樹木嘩嘩的響著,忽然一道閃電從天上劈了下來。
天上忽然烏雲(yún)密佈,一個悶雷正好劈在了我們面前的大樹上,這課大樹竟然被活生生的劈成了兩截。
“咔嚓!”緊接著,一聲驚雷劈到了我們前方一棵高大的樹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