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侯超攻佔平原後袁尚就聚兵龜縮在南皮城內(nèi),奢望著能夠憑藉南皮寬厚的城池保住他的搖搖欲墜的半壁江山。曹操攻打併州的同時侯超軍團也沒有閒著,南皮已被圍困好久。顏良雖勇,文丑雖猛可畢竟是些衝殺的武者,憑藉他們守城也只是比普通士兵耐打而已。
侯超與郭嘉搖搖望著南皮城,看著南皮城頭簡單的書裡著幾十架高高的梯子,英勇的侯軍士兵一批一批的藉著梯子衝上城頭又一批一批的倒下,然後又有一批緊跟而上……戰(zhàn)況很是慘烈,再看著南皮一點點的衰弱,似乎物有所值,可是侯超心疼啊!攻城的兄弟都是他從徐州帶出來的,不能就這麼白白犧牲在了這小小南皮城裡,他們還有大好的前程啊!
侯超不忍的轉(zhuǎn)過頭輕聲的說了聲:“今天就到這裡吧,下令收兵!”郭嘉疑惑的看看侯超,望見侯超臉上覆雜的表情,他知道侯超是不忍心看見士兵死亡犧牲。可是這就是戰(zhàn)爭,戰(zhàn)爭沒有不死人的,一將成名萬古枯就是這麼由來的!
郭嘉拱手毅然的答道:“主公切勿婦人之仁!”侯超無力的擺擺手:“收兵吧,死傷那麼多兄弟拿下南皮也失去了意義……況且攻城不一定非要硬拼!先收兵,回頭再想辦法……”郭嘉仍然不想放棄,拱著手加重了聲調(diào)說了聲:“主公!”
侯超嚴肅起了臉龐堅定了說了聲:“收兵!”不多時侯軍的鳴金之聲響徹南皮內(nèi)外,侯軍落潮般疲憊的退回大營。南皮城上一片歡騰!他們以爲是他們的勇敢擊退了敵人,他們無知的驕傲著!叫喊著!囂張著!有的還揚言再讓侯軍攻一次,仍然會狠狠的擊退他們。
郭嘉無奈的看著士兵退回大營,再無奈的轉(zhuǎn)頭望向走的有些遠的侯超。搖了搖頭,郭嘉只好策馬追隨侯超而去。
當夜侯軍大帳
侯超拿著筆在布上胡亂的畫著什麼,樣子很認真好,看看額頭上的汗珠就知道有那麼賣力了。郭嘉來到侯超大帳,他想在勸一下主公,打江山切勿婦人之仁。想好了一大堆理由郭嘉才從容的前來上諫主公的。
郭嘉直接走近侯超的大帳,看見侯超正在寫著什麼東西,邊上放在一杯熱茶還冒著水汽。於是郭嘉放緩了腳步,輕聲的走到侯超身邊,拱手輕聲叫了聲:“主公~”侯超也不擡頭仍然專心的比劃著手中的筆,只是淡淡的說了聲:“奉孝來了,隨便坐……”語氣向?qū)Υ吓笥岩粯樱茈S和。
郭嘉並沒有坐下而是又湊近了些想看看侯超到底在些什麼,只看了一眼郭嘉臉上就出現(xiàn)了一顆冷汗(——||)哪裡是寫字啊,原來是畫畫完呢!畫的什麼啊梯子不像梯子車子不像車子,還有牛馬之類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郭嘉很費解於是虛心的問道:“主公您到底在畫什麼?此乃何物啊?”侯超嘿嘿笑了兩聲只是著急的說了句:“你等會,我馬上就畫完了……打南皮可能就靠他了!”郭嘉本來無心聽講的,可是一聽到打南皮靠它了就兩眼放光,死死的盯著畫布瞧!漸漸的郭嘉瞧出了一點眉目,然後郭嘉笑笑的轉(zhuǎn)過臉看了看侯超心裡暗想:這可愛的主公還有這才能?
侯超最後大筆一揮叫了句:“奶奶的,終於畫完了!早知道小的時候去報繪畫補習(xí)班了,看這費勁的……累死我了……哈哈”郭嘉被嚇的一驚,眨了下眼睛問:“主公……報什麼補習(xí)班……什麼……什麼意思?”
侯超也不理他知道說了他也不一定懂,於是拉著郭嘉的小嫩手說:“奉孝快來看,這是我最新力作!”郭嘉一想到侯大人的力作就滿頭冷汗(——||||),趕緊擺手說:“主公,您還是別讓我猜了,上回您的《七殺歌》我和元龍怎麼看都不明白,這次您還是直接說吧……免得浪費大家時間……”
侯超一聽氣樂了:“嘿嘿,老郭你膽肥了敢怎麼和我說話了?我君子不記小人過,我給你講講好了!”侯超故意把大人不記小人過改成了君子不記小人過,順帶著就暗罵了一回郭嘉。郭嘉受氣不幹了著急的說:“誰……誰小人了,主公,士可殺不可辱……主公您……”侯超趕緊插話打斷他的言論:“奉孝,這是本主公新發(fā)明的登城車!怎麼樣?帥氣吧?嗯?”說著還很淫蕩的挑了幾下眉毛。
郭嘉沒有欣賞侯超滑稽的表情,而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副畫上了,不確切的說是圖紙。郭嘉細細看了會說:“主公,這莫不是魯班的雲(yún)梯車嗎,怎麼成主公的發(fā)明了……只不過,它又和傳聞的不太一樣……應(yīng)該是被主公改良過了吧……”侯超臉上大大的黑線(||——||||),侯超心想糗了,玩露了,人家認得!抄襲被發(fā)現(xiàn)了,可是我並不知道這車古時已經(jīng)被髮明瞭啊,我看《指環(huán)王》的時候才見過這樣的攻城車的啊!莫非歐洲抄襲咱老祖宗的現(xiàn)在又被我抄回來了?(其樣式可以參考電影中魔族攻城時的攻城車)
侯超趕緊尷尬的掩飾道:“呵呵魯班前輩跟我是老鄉(xiāng),還有那墨子知道吧?都是我老鄉(xiāng)……所以我們的思維上多多少少都有些類似……嘿嘿……純屬巧合……巧合……”
郭嘉微笑的看著侯超好笑的樣子也不揭穿他了,只是接著說:“主公,這雲(yún)車古時也有,只是其笨拙不易運輸,而是極易破解所以如今很少用到了。如今這是?”
侯超微笑道:“不然!沒看見我加了牛馬嗎?雲(yún)車前部爲中空,一人操作牛馬牽引,而且下方加了輪子可以更好的託運,雲(yún)車兩邊我還添加了防箭遮擋(┐形),以便人力推拉配合牛馬增進前進動力。外表還附有溼牛皮以防火攻,我還加寬了尺寸以便能讓更多的戰(zhàn)士同時登梯作戰(zhàn)。另外再配合我設(shè)計的這個弓弩……和我設(shè)計的攻擊隊形……再造個百八十輛的……哼哼……不信拿不下它小小的南皮城!”
郭嘉聽著雙目炯炯的有神,在趕緊拿過圖紙看看,還是有些不解的問:“這弓弩……?太有創(chuàng)意了!”侯超嘿嘿的一笑,其實他是剽竊了現(xiàn)在的弓弩設(shè)計,每次能發(fā)特製三發(fā)剪枝,比諸葛亮的十連弩遜多了,侯超開始想了如果諸葛亮在這計劃就更完美了,小諸我要你的努!
侯超謙虛的說:“圖紙還有待敢進的地方,你拿下去多找些工匠來讓他們做些實質(zhì)性的敢進,以求能實際操作爲準!梯車的堅固穩(wěn)定性很重要……還有讓他們分開加工部件,然後由專人拼接打造在一起!以求軍事技術(shù)不外泄!弓弩造好後讓兄弟們按我設(shè)計的隊形訓(xùn)練,多挑強壯軍士……刀槍盾駑一定好配合好!那個南皮城先圍他斷時間斷他水糧……然後在用這秘密武器解決了它!”
郭嘉都有點開始崇拜侯超了,這傢伙太有才了!侯超端起身邊已經(jīng)涼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後好奇的問道:“對了奉孝你來找我有事?”
郭嘉尷尬的笑了笑說“沒事,沒事,就看看主公休息了沒有……”,說著拿起圖紙拱手說:“主公若無其他吩咐那嘉這就下去依令行事了……”侯超慷慨的擺擺手說:“去吧去吧~”郭嘉“喏”聲後離開。侯超端著茶杯望著郭嘉興奮的離開,自語句:“開來老郭準備教訓(xùn)我的話只能自己消化了……”,侯超喝了口茶搖搖頭大聲對外面嚷嚷道:“那誰……怎麼上的茶是涼的?快給我加熱水!”
接下來幾天裡,侯軍大營後面的熱鬧非凡,從青州徐州加急調(diào)來的衆(zhòng)多工匠各自分工勞動流水作業(yè),百餘輛經(jīng)侯超改良的登城車已經(jīng)生產(chǎn)了出來,這登城車成梯形,高十八米,左右寬五米,前後長十米,下面由兩側(cè)各有三個大輪子,九個小輪子。四角支撐木樁,行進時可以提起。架構(gòu)是三角鏤空,縱橫的木架形成一個個三角,極好了增加了整體車輛的穩(wěn)定性牢固性。正前面模板少段一截,以便牛馬行走,前面可以上下打開,以便牛馬和操作人員進出。厚厚的溼牛皮緊緊的包裹著車輛重要部位。爲防止守城人員以繩索勾拉弄翻車輛,能巧的工匠還設(shè)計好了機關(guān),一條十餘米的頭削尖的圓木,遇到前方牽拉時上面士兵發(fā)動機關(guān),圓木會被斜斜放下,以做支撐作用。然後士兵可以藉助時間割斷繩索。
被挑選出來的登城士兵認真的訓(xùn)練的隊列。最前方弓弩手,這個安排很意外!但是弓弩手只在放射第一箭的時候位於前列,當剪枝射出的時候弓弩手就立刻後退,第二排是刀盾手,一手持刀一手持大盾,因爲盾的關(guān)係所以都是些最強壯的漢子。當弓弩手退下時刀盾手迅速上前,接著盾和刀的配合擊殺敵人。最後的是長槍兵,利用長槍的優(yōu)勢在身後支援刀盾手的攻擊。整隊也就五十餘人,他們擔(dān)任的是開路作用,當局面大開時蜂擁的士兵就會陸續(xù)登上城樓,這樣登城作戰(zhàn)就成功了。
一個工匠還根據(jù)侯超的登城車理念改造出了攻城門用的撞門車,在原有基礎(chǔ)上把車輛個頭縮小,高找造約四米米左右的樣子,車頂加厚往兩邊遮擋延伸(┐形)以更好的保護士兵。加固車頂支柱,懸掛巨型撞木。這樣一輛撞門車誕生了。
侯超下來視察車輛製造情況,看見有這麼多的改進和新造出的撞門車很是驚奇!古人就是聰明啊,勞動人們的創(chuàng)造力是無限的!侯超激動的指著這些東西說:“這都是誰鼓搗出來的?”郭嘉拱手說:“啓稟主公,都是由一個叫馬均的工匠改良出來的!”
侯超摸了下巴自語的說:“馬均……馬均好像在哪聽說過……莫不是那個馬均吧?”馬均實爲三國時期傑出的科學(xué)家,許多發(fā)明早出了西方一千年。只是戰(zhàn)亂時代偉大的發(fā)明都被忽略了。
侯超興奮的說道:“速去請這個馬均前來見我!”對人才要尊重,所以侯超用了“請”這個字。馬均很快被請到侯超身邊,馬均一手還拿著木匠工具,見了侯超趕緊丟下工具下跪行禮。侯超一把扶起馬均,這讓馬均受寵若驚!侯超細細看來,這個偉大的發(fā)明家樣子也就比自己大一點,樣貌還算可以,眼睛裡滿是精光。
馬均拱手問道:“不知大人要小的前來有何吩咐?”侯超笑著看看他,然後用手使勁拍拍身邊被改良過的登城車說:“這個……和那個(撞門車)……都是你弄出來的?”馬均含蓄的說:“回大人話,是小的做出來的。小的擅自修改大人設(shè)計罪該萬死……請大人治罪!”說著就要下跪,侯超趕緊擺手說:“無罪……無罪……不但無罪而且有功!!有功得賞……賞什麼好呢,就賞你個官做!就封你爲工程司馬,以後專爲我軍設(shè)計器械裝備!”
馬均樂的臉上都開花了,正好謝恩呢郭嘉拱手說道:“主公,朝廷沒有這個官職!”侯超看了郭嘉一眼,然後看著有些失落的馬均,然後堅定的說:“以後就有了!馬均就是第一批此類官員,享六品待遇餉銀!
馬均陰雲(yún)的臉上馬上又燦爛起來,跪下就磕頭嘴上還興奮的說著:“謝大人恩典,謝大人恩典”侯超揮手說:“起來吧起來吧以後要更加盡心竭力纔是啊,去忙吧!”
馬均快樂的站了起來撿起地上的工具行禮告退。侯超望著一件件新的裝備,內(nèi)心的信念更加堅定了……
三日後
接著清晨太陽未升時的黑暗掩護,一輛輛登城車緩緩駛向南皮城。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時候,所以城牆上的袁尚哨兵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有軍隊在靠近。畢竟沉重的登城車移動起來不可能沒有聲響,而且還有衆(zhòng)多的部隊軍士的腳步伴奏聲。
南皮城已經(jīng)警戒起來了,人們用叫嚷給自己鼓著勇氣。在將軍的催促下剪枝浪費性的往下散著,傳來的只有剪插在木頭上的“咚咚”聲,而城下除了奇怪的聲響其他的都靜的嚇人……慢慢的城上的人們終於看清了過來的東西,一個和城牆差不多高的木頭傢伙,方方正正的很厚實,上面插滿了他們射的剪枝。城頭上的喧鬧聲沒有了,偶爾傳來幾句小聲的議論聲,大家都好奇這是什麼東西?突然方腦袋傢伙一面模板自上而下倒了下來,正好橫鋪在城頭。接著一道暗光閃過,靠近城牆的士兵覺得有什麼東西刺穿了自己的身體,低頭看見原來一把利剪插在胸口。接著眼皮好重胸口好痛,他永遠的睡去了……
“殺”一聲吶喊打破了難得了安靜,隨後殺喊聲連成一片……自登城車上殺出好多兵馬,以盾爲前,長槍在後迅速擴展了他們在城頭上的領(lǐng)地。接著城下傳來滾滾的腳步聲,不多時一批又一批的侯超軍士自登城車內(nèi)殺出。很快袁軍就堅持不住了,開始是幾個人,後來是成批成批的往下逃去。只有顏良、文丑兩位大將及其親衛(wèi)仍在努力捍衛(wèi)南皮的城頭。很快一白,一黑兩位將軍迎向了顏良、文丑。
二人見了顏良、文丑也不答話使傢伙就招呼上了。一交手,守城的兩個猛將就是一驚!這不是一般手藝啊,高手來了!顏良對白衣將軍,文丑對黑衣將軍。槍對槍打的活著,刀砍刀拼的熱血……雙方武藝都是很好,一時間就不分勝負。
顏良閃過致命一槍大叫一聲:“好槍法!!”然後後退幾步大聲問道:“來者何人也不通報姓名就下殺手不是好漢行爲!”白將軍一冷笑答道:“兩軍對壘何用充好漢!”直白的回答把顏良說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又過了幾招顏良覺得此人武藝在自己之上,好像以前交手!顏良又不敢確定便再次大叫:“報上姓名再戰(zhàn)不遲!!”白衣將軍銀槍向前一個抖刺,方言:“常山趙雲(yún)是也!”文丑聽了忙不迭的叫了聲:“那你呢?”黑衣將軍倒是配合,順口答道:“雁門張遼!”
顏良眼睛一瞪暗自說道:“果然是他!昔日白馬將軍手下頭號先鋒!”文丑已經(jīng)被逼在顏良背後了,文丑一轉(zhuǎn)臉叫道:“大哥,怎麼辦打不過啊!”顏良一回頭,“我的個媽呀!”叫了一聲。熟歸熟但黑夜裡冷不丁一回頭看見文丑尊容還是被嚇了一跳。
就這一愣神的功夫,趙雲(yún)一個斜刺深深扎入顏良腋下肋骨處,顏良嘴一甜鮮血流了出來。文丑一個緊張大叫:“大哥!!”這時張遼的刀朝文丑的脖頸處狠狠的砍了過來,生生的在離脖子咫尺停了下來。文丑見狀也不反抗了,只是扶著顏良流著眼淚哭喊著:“大哥!!大哥!!救救俺大哥!”
此時兩位猛將的武器都丟撒在了地上,趙雲(yún)手一揮一羣士兵上來就捆綁住了文丑,然後擡著顏良下城治療去了。
隨後趙雲(yún)向張遼點點頭,張遼大步來到袁尚的主帥旗前大力一揮,一刀砍斷了旗桿……飄揚河北二十餘年的袁字大旗緩緩的墜落下了城池……一個背旗兵迅速的把侯超軍團的旗幟插在南皮城的城樓!
袁軍徹底放棄了抵抗,紛紛跪地請降。只是很可惜的是就在新的旗幟剛插上時,袁尚攜帶家眷已經(jīng)逃出了南皮成,向北往二兄長袁熙那裡投奔去了……
隨著南皮淪陷,冀州徹底淪爲他人土地,顯赫一時的袁家只剩可憐的幽州賴以生存……
可是兩頭貪婪的惡狼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他們呢……侵略仍在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