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薛大叔,你作爲言浮記堂堂的大老闆,不會言而無信吧?這區(qū)區(qū)五千萬不過是你言浮記九牛一毛的利潤而已!”林七雪微微一笑,歐揚的眼裡露出激動的神情,一想到五千萬這麼快就到手了,任誰也會興奮不已,不僅如此還收到了五塊好翡翠,這等好事,歐揚這輩子才遇到過這麼一次。
多虧了小七這個小神童,要不然自己就會被薛言這個可惡的傢伙給驅逐出古董街,自己的老店也會被吞噬掉。
小七真是他的大恩人!歐揚的眼裡閃過感激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了坐在沙發(fā)上的林七雪,林七雪回了一個微笑。
“可笑,我什麼時候跟你們賭了五千萬?”薛言狡猾地轉了轉眼珠子,他就是反悔,反正歐揚和小七這個小鬼在這個包廂裡面,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包廂裡發(fā)生的事情。
他不認賬誰能耐他何!
王多言笑了,似乎也沒有想到薛言會如此一說,“薛老闆說的一點都沒錯,像你們這些窮人怎麼有資格擁有這麼奢華的翡翠,還是交給‘言浮記’,讓這麼漂亮的雙面翡翠和帝王翡翠埋落在你們的小店面不是可惜!”王多言早就從薛言的口中得意了歐揚的經濟狀況,這個男人無非就是想要借翡翠來翻身,只要他和薛言兩人一口咬定,根本沒有這回事,那外面的雙面翡翠和帝王翡翠還不就是他們的?
“薛言,王多言,你們想要反悔?”歐揚的臉色一黑,真沒有想到薛言這個傢伙竟然過分,不僅不想要給五千萬,而且還想要吞了他的五塊翡翠。
螃蟹在林七雪的心裡面狠狠地看向了薛言那個小人,“小主人,這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了,簡直違背了做人最基本的誠信,要不要我教訓這傢伙一頓?!?
林七雪嘴角揚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不著急,這傢伙很快就要被所有人給唾棄的!”薛風采一直觀察這林七雪這邊,發(fā)現(xiàn)這個小娃娃並沒有插入三個大人的爭論中,彷彿在看著一場鬧劇。
薛風采震驚了,他從來沒有見過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孩子如此冷靜。一般遇到這樣的情況,那些小鬼們不是哭著,就是鬧著。
薛言得意地揚了揚眉頭,“對,我就是反悔怎麼樣!反正這個包廂裡也只有我們這幾個人,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我們的賭注。有了這雙面翡翠和帝王翡翠,我的‘言浮記‘一定會更上一層樓?!碑吘惯@等稀有的翡翠只要一打磨出成品來,不知道有多少貴婦大駕光臨,到時候他只要等著數(shù)錢就可以了。
外面的人一下子安靜下來,靜靜地聽著包廂裡傳來的聲音。
有些商人也在其中,原來他們還想要把“言浮記”當成合作對象的,但是一聽這包廂裡“言浮記”老闆薛言的言論,立刻把“言浮記”從自己的合作對象裡刪除,這等不講誠信的老闆不值得合作。
薛言還不知道自己的真面目已經通過包廂裡的通話器直接傳到了外面,全場的人都知道“言浮記”的老闆輸了不認賬。
言浮記也因爲此次的事情市區(qū)了大量的客戶,從此以後生意慘淡。
林七雪瞇了瞇眼睛,瞧著薛言這番得意的嘴臉,小嘴一張,“歐叔叔,既然薛大老闆如此不講誠信,就算了?!毖ρ砸宦?,這個小娃娃好呀,真上道,知道賭注拿不回來了,就放棄了。
薛風采臉上一片得意,還是爸爸厲害!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五塊好翡翠。
歐揚眼裡露出急切,“小七,這怎麼行呢?”他還想要靠著這五塊極品翡翠翻身,有了五塊極品翡翠,他的店就可以開到了古董街以外的地方,不用老是呆在那個小店裡等著客人上門。只要他把上好的玉石師傅給請回店裡,給這些極品翡翠雕刻出漂亮的模樣,肯定能夠賺翻。
這等好的翡翠怎麼能夠讓給薛言這個不誠信的奸詐小人呢?歐揚一聽林七雪這決定,立馬反對。不管怎麼說,這三塊石頭可是花了他三百萬給買回來的,就這樣丟到水裡面,任誰心裡面也會不開心的。
薛言的臉笑開了花,“歐揚,你看你還不如小七神童大氣,人家都不想要這五千萬和五塊翡翠了。你也就大方一點送給我當禮物?!?
外面的人突然騷動起來,言浮記這個老闆也太過分了,輸了不給錢就算了,還想要私吞別人的玉石,這到底是哪門子的歪主意。
“薛言這個壞東西,讓我見一次我揍他一次,竟然敢欺負小孩子?!痹趫龅娜苏J爲林七雪肯定是被薛言威脅才說出這番話,林七雪說出那句“算了”的時候,聲音嚇得諾諾的,在衆(zhòng)人的耳朵裡,就是這個孩子心裡害怕了。
“對,薛言這個混蛋,我纔不要和這樣的傢伙合作!誰知道薛言那個混蛋會不會在背後插一刀。”有女人聲音氣憤地說道。
臺上面的主持人也愣住了,剛纔那聲音從包廂裡傳出來的,他楞了好久,聽了好半會才知道原來言浮記的老闆竟然是如此德行的人。
剛開始那個出聲換解石師傅的小娃娃竟然被嚇得聲音發(fā)生顫抖,臺上的主持人義憤填膺地說道,“大家想不想要爲這五塊極品翡翠的主人討回個公道?”
主持人是個漂亮的女人,她最討厭的就是薛言這等無信的小人,還敢欺負小孩子,不可原諒。
煽動的語言讓全場的人都暴動起來,要不是那裡有保安,有些人還不得衝到包廂裡,把薛言這個傢伙給好好地打一頓。
薛言、王多言和歐揚突然聽到屏幕裡傳來一聲的吵雜聲,薛言一看,臉色一片黑暗,“小七,你敢玩我,看我不把你撕成碎片!”這個小娃娃竟然把通話器給打開,也就是說他們剛纔在包廂裡所有的對話都傳了出去。
看屏幕裡那些義憤填膺的人,薛言感覺自己的黑暗的日子就來了。他瞧著一臉鎮(zhèn)定的娃娃,衝了過去,一巴掌就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