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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節(jié) 秋瑾二

貴福得到供詞,立即致電浙江巡撫,請速殺秋瑾。這裡面便有了保全自己的意思了。當晚省裡回電照準。貴福找來李鍾嶽,讓他看了巡撫衙門的回電,命李鍾嶽監(jiān)刑。李鍾嶽不以爲然,說按照大清律,謀反之罪,應證據(jù)確鑿,僅靠秋瑾語焉不詳?shù)囊患埞畋阈行虤⑷耍肚殪独砭f不去,意思想緩刑,但貴福嚴令必須執(zhí)行。

這天是1907年7月15日,秋瑾仍收在山陰縣監(jiān)獄中。當晚,便發(fā)生了離奇的劫獄。

山陰縣監(jiān)獄已經(jīng)破敗了,因爲經(jīng)費緊張的緣故,本該徹底修繕的牢房一直在維持狀態(tài)中將就著,監(jiān)獄的設施損壞嚴重,一半監(jiān)舍的門窗損壞都需要修理了,本該蒙上鐵皮的門和裝上鐵條的牀子都是獄吏們自己用木材加固的。一半的房間在漏雨,一逢連陰雨牢房內(nèi)便溼漉漉的,反正大清朝的犯人們除卻那些被關入天牢有望復出的大臣,本來就失去了做人的資格。監(jiān)獄的看守們只關心是否可以通過這些犯人撈到錢,對他們的生存環(huán)境沒人去琢磨——只要人還在監(jiān)獄,哪怕已經(jīng)死了都沒有關係,只要不逃出去就行。

因爲是死囚,而且是紹興的名人,秋瑾的待遇比一般的犯人好的多,單間,房間還算乾淨。傍晚時分,李鍾嶽派人給秋瑾送了一份豐盛的晚餐,這是對死囚的例行福利。但李鍾嶽卻沒有露面。事情既然難以挽回,李鍾嶽不想再見到秋瑾了。這位縣令大人陷入極端的痛苦之中,他已經(jīng)隱約預見到秋瑾死於己手將要帶來的輿論壓力。大清朝的官員終於知道了輿論的威力了,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的各種民辦報紙言論越來越自由,抨擊朝政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了。

李鍾嶽決定辭官,這個官算是當不下去了。這是個有良心的官員,違心地執(zhí)行上司處死秋瑾的命令,將註定把自己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辭官算是對將要對其進行激烈攻擊的那些同情革命黨,同情紹興才女的人們一個負責任的交代。

李鍾嶽徹夜未眠。寫了幾稿辭職奏章都不滿意,正懊惱間,手下急報監(jiān)獄出了亂子,有高手襲擊了監(jiān)獄,將秋瑾劫走了!李鍾嶽大驚,此時大約是寅時時分,因爲怕秋瑾的同黨劫法場,預定處斬秋瑾的時間就在凌晨,誰知真的就出了事!

李知縣立即更衣到監(jiān)獄查看。清代的知縣住所與監(jiān)獄往往就是一牆之隔。山陰縣衙是一所三進的院落,前面是大堂二堂,後面是他的居所。一面是花園。另一面就是監(jiān)獄了。李鍾嶽疾步向監(jiān)獄奔去,心裡卻詫異一夜未眠的自己竟然沒有聽到近在咫尺的監(jiān)獄有絲毫的動靜,更不要說是槍聲了。李鍾嶽懷疑是同情秋瑾的獄卒私放了秋瑾,這個推斷讓李鍾嶽感到輕鬆,如果將時間往前推上五十年,犯下謀逆大罪的犯人從自己管轄的監(jiān)獄逃脫。自己絕不會僅僅落個削職爲民的處分,但現(xiàn)在情勢不同了,時局大亂,言禁已開,朝廷的威信受到極大的挑戰(zhàn)。自己遞上一紙辭呈恐怕就足以交代府臺乃至省裡的巡撫衙門了。

想到這裡,李鍾嶽的腳步慢了下來。但已經(jīng)有人迎了上來,是主管刑偵的李班頭,“縣尊大人,縣尊大人,秋瑾恐是被軍隊劫走的。”

“怎麼說?”李鍾嶽吃了一驚,立定腳步看著眼前精明的李班頭。

“來人至少有五個以上,他們不發(fā)一槍便打暈了值更的兄弟,將他們綁上並堵住了嘴巴,然後打開了牢門帶走了犯人。大概有個兄弟抵抗或者準備示警,咽喉中了一刀,死了。”

“死者是誰?”

“牢頭劉七。”

“帶我去看。”

李鍾嶽查看了現(xiàn)場,打暈被綁在監(jiān)獄院子裡的廊柱上的衙役全部被解了下來,神情委頓地站在牆角,李鍾嶽一一詢問,本來值夜的是兩個人,但因爲凌晨要處斬要犯,昨晚增加了警衛(wèi),共有四個人值更,還配備了槍支。現(xiàn)在活下來的這四人幾乎同時遭襲,根本說不清來襲的人共有幾人,他們也沒有講出劉七爲什麼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並被殺死。因爲劉七不是昨夜的班。由此推斷,這四人被襲擊時劉七尚未出現(xiàn),但他意外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導致被殺。在押的犯人除卻秋瑾外全部呆在牢房裡,無一人被帶走,可見來人是衝著秋瑾的。

李鍾嶽帶著疑惑,將李班頭叫進簽押房仔細詢問。

“秋瑾與浙江會黨多有聯(lián)繫,有人見她在被捕前曾會見過嵊縣的王金髮,爲什麼不是她的同黨所爲而說是軍隊?”

“稟縣尊,監(jiān)獄的門窗完好,四名兄弟出事前還聚在一起吃飯,並無單獨活動,可以排除內(nèi)應的嫌疑。屬下查看了周圍,發(fā)現(xiàn)了攀越牆壁的痕跡,可以推斷賊人是翻牆進入的。四名兄弟分別在不同的地方遭襲,時間相隔極近,可見罪犯不是一人所爲,捆綁四名看守的手法完全相同,可見來人受過專門的訓練。屬下認爲,會黨多是良莠不齊之輩,絕難如此周密地策劃和行動。”

“兇手可留下什麼物證沒有?”

“查過了,什麼也沒留下。”

“那也不能說是軍隊所爲啊。”浙江駐軍捲入秋瑾案子不是小事,李鍾嶽不想將事情搞複雜。

“縣尊,屬下不過是推斷而已。”李班頭不停地搖著腦袋。

“此事先不要說出去。”李鍾嶽沒有安排四下追捕,沉吟道,“你先將現(xiàn)場勘查與他們四人的口供整理一份材料,我叫莫師爺幫你寫。”必須向貴福報告了,至於會如何處分自己,且由他去吧。出於對秋瑾的嚴重同情,李鍾嶽竟然沒有下令封閉城門搜查。

先按下紹興府因秋瑾被劫而引發(fā)的混亂。此刻在大運河的一艘糧船上,秋瑾一身男裝坐在船艙中,正與一襲長衫變成儒雅之士的王之峰交談。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聽口音還聽不出嗎?”王之峰微笑道。

“你們是山東人?”

“是的,奉龍謙將軍之命,特來營救秋女俠,幸不辱使命,不過,那是女俠福大命大。”

“山東提督龍謙?鎮(zhèn)壓湘贛大起義的朝廷鷹犬?”

“最好不要這樣說吧……”

“我不要你們救我!”秋瑾猛然意識到。“是龍謙爲了邀功於韃子朝廷,派你們劫我去北京凌遲吧?”

“哈哈,想不到秋女俠有如此的想象力。自古艱難唯一死,秋女俠視死如歸,謝絕了朋友逃生的規(guī)勸,又何必怕那三千六百魚鱗刀?”王之峰語調(diào)裡帶了譏諷。

“你們!”秋瑾怒視著眼前這位神態(tài)從容的漢子。

“開個玩笑,女俠勿怪。我家將軍久慕鑑湖女俠英名,在統(tǒng)軍南下的路上聽說了安慶之事,意識到女俠危險。特派我們幾個急赴江浙前來營救。哪裡有什麼解押朝廷邀功之說?女俠勿慮,我們這就去廣州。大帥說,女俠怕是在浙江難以立足了。不妨先到廣州避一避風頭。留著有用之身,且看天地翻覆。”這一段話卻是真真假假,令秋瑾難辨。其實,王之峰一行是到了紹興才知道了秋瑾名震江浙,是個大大有名的人物。也是在紹興,王之峰獲知安慶出了大案。才明白了龍謙營救秋瑾的計劃由來。但卻被新的迷霧籠罩了,龍司令如何知道秋瑾的身份?又如何知悉徐錫麟謀刺恩銘?爲何不管徐錫麟而單救秋瑾?這一連串的謎團令王之峰百思難解。

清軍圍大通學堂抓捕秋瑾時,王之峰就在觀看的人堆裡。目睹秋瑾被押解至縣衙再未出來,心知她定是被拘押在縣牢了。王之峰對於劫牢救人並不發(fā)愁,他帶來的都是特別行動隊的高手。從一個縣級牢房救個把人毫無難處,難的是如何安全撤退。所以。王之峰的人立即行動起來,購買衣服,勘察地形,選找隱蔽房屋,租用船隻,高效率地運作起來。

好在一切順利,晚上的行動只殺了一個突然出現(xiàn)意圖報警的牢子,沒有驚動他人,天明時分,報告城門正常的部下接應他們順利出了城,上了運河邊租來的一條糧船。

從懸崖邊上回到安全的地方,即使如秋瑾這樣雄豪性格的人心境也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對於死亡突然恐懼起來,真有再世爲人的感覺了。

“請女俠放心,我們已做了周密的安排,到前面我們就棄船上岸,大帥說您會騎馬,我們騎馬走陸路,一路都會有人接應,到了臨山衛(wèi),我們上海船直赴廣州。等浙江官府被驚動,我們就在海船上了。”

“一切都聽王先生安排吧。”

在曹娥市北約十里的一個地方,糧船悄悄靠岸了,換了男裝的秋瑾與幾個精悍的男子下船,那裡已經(jīng)有人接應了,他們一行十人分作兩撥,上了戰(zhàn)馬,一路向東,天亮時分已過了上虞,在一個小鎮(zhèn)打尖後,繼續(xù)趕路,中午時分便到了曹娥市,一直陪著秋瑾的王之峰安排秋瑾住在一家小店,等待海邊的消息。

曹娥市一片祥和。秋瑾住在單間裡,王之峰似乎出去了,左右隔壁各住著兩個漢子,這些身形剽悍寡言少語的漢子非同一般,秋瑾打消了逃跑的念頭。她隱約感到,在這幫神秘的山東人手裡纔是安全的。

傍晚時分,王之峰迴來了,帶了一包乾糧,“秋女俠,將就著用點飯吧,官府已經(jīng)開始搜捕,你就不要露面了。飯後要化一化妝,以策萬全,然後我們即啓程出海。”

秋瑾吃了半張燒餅,喝了一碗開水,跟著王之峰出了小店,踏著薄暮縱馬向東,到了一處海灣,那裡停著一艘小船,王之峰和兩個士兵陪她上了船,另外兩個漢子卻留在岸上了。

“他們不跟我們走嗎?”秋瑾問王之峰。

“他們還有其他任務,護送到這裡,任務就完成了。”

“你們大帥不是在山東嗎,幹嘛去了廣州?”

王之峰粲然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軍事秘密,我也不曉得。我的任務就是保護您到廣州。”

不遠處出現(xiàn)隱約的燈火,然後一艘海船的輪廓出現(xiàn)在眼前,小船靠上去,大船上放下了繩梯,一個漢子首先攀援上去,王之峰對秋瑾說,“爬上去,沒問題吧?”

秋瑾沒說話,抓住繩梯奮力向上攀登。

七天後,秋瑾已經(jīng)在廣州沙面了,住進了一家民宅裡,她確信這幫人確實是專程來營救自己的,但這一切猶如夢幻一般,讓她疑團重重,難以求得答案。

秋瑾仍然沒有絕對的自由,她不能走出院子。王之峰手下的那兩個漢子在,又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女人操著山東口音,男子卻是一口廣東腔,很不好懂。那個女的似乎是醫(yī)生,而且懂西醫(yī),她要給秋瑾檢查身體,被秋瑾謝絕了。

“你們既然救我,爲何將我軟禁於此?”秋瑾問王之峰。

“秋女俠勿怪。這是大帥的吩咐。等大帥到來,您去問他好了。”王之峰總是一副微笑模樣。

“他在哪裡?”

“大帥正在回廣州的路上,很快就到了。一切的疑問,女俠見了大帥自然明曉。”

秋瑾希望看到書報,王之峰派人買回來一疊最近的報紙。

這一看便讓秋瑾發(fā)了火,“原來龍謙又鎮(zhèn)壓了欽廉起義!真是人面獸心的東西!我不要他救我!立即放我出去!”

“你不能這樣罵俺們司令!人不可以不懂得知恩圖報。”聽了廣東男子的“翻譯”,派來陪伴秋瑾的那個長相嫵媚的女人說。

“龍謙甘願做韃子鷹犬,與我四萬萬漢人爲敵,不是人面獸心是什麼?你去問問他,可記得自己祖宗是誰?”秋瑾將報紙摔在了女人臉上。

難怪秋瑾發(fā)怒,報上連篇累牘報道了第五鎮(zhèn)欽廉之戰(zhàn)的消息,黃興下落不明可能已經(jīng)戰(zhàn)死的消息深深刺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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