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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節(jié) 意外

驚叫了一聲,辜鴻銘興奮地拍起了巴掌!隨即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只有他一人在慶祝,但這位狂生滿不在乎。

“瓦德西,你的部下輸了。”

“他犯規(guī)!”被扶起來的勒布少尉滿面通紅。他臉紅是因爲心裡清楚,對手絕對膝下留情了,膝蓋撞出的力道絕非拳頭可比,如果對手全力擊出,他現(xiàn)在能留下一條命就算不錯了。

馮.勒布出身容克貴族,之所以挑動決鬥,還不是龍謙那聲不合時宜的笑,真正的原因是好友的陣亡,更是不忿從西沽之戰(zhàn)中逃生的德軍士兵口中述說的事實:那股清軍異常兇悍,是用白刃戰(zhàn)打垮德軍的!

這簡直不能忍受!怯弱如兔子般的中國人竟然用刺刀擊敗了德國陸軍,而且是在兵力基本相等的前提下!不能忍受,絕不能忍受!所以,他一聽那個高個子中國人竟然就是西沽之戰(zhàn)的指揮官時,立即萌生了教訓(xùn)一番的念頭,至少要用自己的鐵拳將其鼻樑打斷!讓他永遠記住德國軍人的力量!

但是自己輸了,輸?shù)媚涿钣中姆诜瑢Ψ降姆磻?yīng),力量以及格鬥的技巧絕非自己所能匹敵,這就是中國武術(shù)?

“夠了!”臉色陰沉的瓦德西制止了手下幾個軍官的騷動,“您贏了。但您的國家輸了!對此,您怎麼看?”很意外,瓦德西盯住了慢慢穿上靴子的龍謙。他的靴子的式樣是西式的,瓦德西懷疑這個擁有中國人少見的魁梧體格的中國人是搶了聯(lián)軍士兵的軍靴。瓦德西最後發(fā)現(xiàn),這個奇特的中國人竟然沒有留那條可笑的豬尾巴。

龍謙對瓦德西行了一禮,“尊敬的元帥先生,正如辜鴻銘先生所言,一百年前,法國人曾經(jīng)騎在日耳曼人頭上,偉大的德意志尚處於分裂狀態(tài),但色當一戰(zhàn)。一個強大的國家從此誕生。中國作爲一個完整獨立的國家已經(jīng)存在了兩千年!在漫長的歷史中,她一直是東方最強大的國家!如果看世界各國的版圖,沒有比我的國家更加穩(wěn)定的了,一次兩次的失敗無足輕重,我堅信我的祖國會擺脫失敗的陰影,重新強大起來。”

“你很自信。你或許是一個合格的軍人,但不是一個合格的外交官。”瓦德西用力揮了下手。“尊敬的宰相先生,請吧,您的部下在戰(zhàn)場上贏了一局。不過,我不歡迎他,他可以走了。”

李鴻章狠狠地瞪了龍謙一眼,與瓦德西回他的房間去了。

“我一定要在戰(zhàn)場上擊敗你!假如你還活著!”馮.勒布衝著龍謙喊道。

等司徒均翻譯過來。龍謙微笑道,“希望有那一天。或許您已經(jīng)戴上元帥肩章了。擊敗一個陸軍元帥的感覺會更好些。勒布先生,您爲什麼不想著我們或許是盟友?”

“可惡的中國人,永遠不配做德國的盟友的!”勒布跟著幾個軍官回到大殿中。

辜鴻銘當然要跟李鴻章去,院子裡只留下司徒均陪著龍謙,“司令,您似乎得罪了那位宰相大人了。”

龍謙沒有吭氣。瞇著眼望著金色的琉璃瓦。西苑。這個皇家的私人花園成爲了佔領(lǐng)軍的司令部,錯落有致的亭臺樓閣間看不到人影,死氣沉沉,隨處可見的垃圾和落葉預(yù)示著一個王朝的衰敗。龍謙叫不上瓦德西所住的宮殿的名字,只有西面的湖水盪漾著微波,似乎在述說著這座皇家別院的盛衰故事。

“這裡應(yīng)當是人間仙境的,可是現(xiàn)在﹍﹍司徒,我沒有時間在這裡耗著。或許。我們很快就要離開北京了。走吧,咱們回去。”

龍謙與司徒均去了德勝門“根據(jù)地”。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在確保安全的前提下儘快將北京的部隊悄悄地活動出去,小二百號人留在北京確實太危險了。爲此,江雲(yún)和田書榜想了一個辦法,化妝成運送垃圾的車隊,可以將武器與部分銀兩送出去。駐守西直門的聯(lián)軍崗哨並不細緻檢查那些裝滿垃圾的大車。唯一的不足就是必須分批走,每次只能動出一個班。五連已被程二虎用這個法子帶出了北京。六連和警衛(wèi)連也要儘快走。

最後就是大批的金銀了,眼下肯定無法安全運出去,而且,那些銀兩也不必要運回山東去。放在北京,最好是天津,才能發(fā)揮其最大的作用。

“司令,弟兄們都想回家了,咱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山東?”王明遠問。

“這個我知道。我也想著呢。你去了娘子關(guān),告訴魯山他們,一定要穩(wěn)定好部隊的情緒,打回去不是不可以,我還是希望有個名分再回去。現(xiàn)在就看朝廷的了,該死的滿清韃子,誰知道他們怎麼想?”

龍謙第一次感到失控,事情已經(jīng)偏離了他的掌握,無力感籠罩了他,如果朝廷不答應(yīng),重新走上武裝對抗的局面嗎?那又何必繞這麼大的彎子?如果慈禧不讓他回山東,另給他一個地方呢?如何說服這些鄉(xiāng)土觀念極重的部下?

龍謙並不知道李鴻章竟然給慈禧寫信要求安排龍謙到直隸總督衙門,龍謙也不知道遠在山東的袁世凱竟然上奏朝廷要他回山東剿匪。而今天在西苑發(fā)生的事情,就是讓李鴻章打消留下自己在身邊的念頭。

李鴻章估計來日無多了。該死的談判或許還要進行很長時間,自己不能一直在這裡耗著。本來想著儘量減少賠償?shù)臄?shù)額,特別是儘量杜絕各國在中國的駐兵要求,但看起來自己能夠發(fā)揮的作用實在是太少了。這件事是李鴻章在唱主角,奕劻的作用都很小,自己勸李鴻章強硬些,李鴻章因慈禧位子的牽制未必做得到。而且,李鴻章這個老官僚憑什麼相信自己?算來算去,還是掌握部隊可靠些,憑著自己搶來的金銀,未必不能打出一片天空來。現(xiàn)在最困難的,是說服部隊跟自己走。至於地盤嘛,最合適的莫過於地廣人稀,資源豐富的東北了,那裡如今被俄國人佔著,日本人很快就會加進來。然後就是狗咬狗。越亂,自己就越有機會。但是,官兵的鄉(xiāng)土觀念可不是一年多的訓(xùn)練就可以消除的,連王明遠這樣位子的軍官都盼著回家,何況那些父母姊妹都在魯南的普通士兵?

寧時俊看龍謙一直皺著眉沉思著,“司令,有什麼爲難事?”

“時俊。你幫我寫一封信吧,交給明遠帶至太原。我在太原認識了一個叫賈繼英的朋友,人很仗義,我想請他來北京一趟。等這邊安頓好了,你就帶警衛(wèi)連撤出北京,江雲(yún)暫時留守。”

“你怎麼辦?”寧時俊問。

“我在太原時。曾對西太后提出要一個府,但沒有說出來具體的地方。我的本意是想佔沂州或者兗州,但怕那個老賊婆顧慮咱們的出身,不願意放虎歸山。而且,袁世凱也未必希望咱們回去。所以我很爲難。你們要曉得,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地盤和時間,我們忙乎這一切。就是找這兩樣?xùn)|西。”

地盤的重要,寧時俊懂,王明遠和江雲(yún)都懂,但時間的重要就不那麼清楚了,“司令,你怎麼說俺們就怎麼辦。”幾個人表態(tài)道。

“最壞的打算,就是朝廷翻臉不認人。那說不得就得另尋出路了。你們與魯山會合後,做好全軍出動的準備。去哪兒,聽我的命令。”

“那你呢?部隊走了,你獨自留在北京,太危險了。”王明遠不放心。

“不用管我,我得回賢良寺了。今天惹得李鴻章不高興。看看老頭兒會說什麼?司徒,咱們走吧。明遠你們出城一定要小心。”

龍謙與司徒均回去不久,外面人聲嘈雜。龍謙知道李鴻章的車駕回來了。果然,辜鴻銘一見龍謙,“想不到龍將軍如此好身手!真是痛快,對洋人不能客氣。不然他就會欺負你。”

龍謙來不及應(yīng)付這個狂生,就看見穿著深褐色裘皮上裝,戴著皮帽子,拄著手杖被一羣人簇擁而回的李鴻章。

“中堂回來了。”龍謙插手施禮道。

李鴻章哼了一聲,“匹夫之勇,何足道哉!你跟我來。”

龍謙跟著李鴻章來到他的會客室,李鴻章撩起簾子,進了內(nèi)房更衣了,等了好大一會兒,李鴻章?lián)Q了便服出來,侍從早已爲他泡好了茶,李鴻章慢吞吞地呷著,眼皮耷拉著,“龍謙,你很令老夫失望啊。枉費老夫一番心思了。”

“中堂,卑職不知道錯在哪裡。”

“若不是瓦帥看在老夫以及辜先生面上,你能不能站在這裡說話,還在兩可之間。國家孱弱,哪有與洋人抗衡的本錢?老夫本已上奏太后,讓你來總理衙門行走。似你這班恃強耗用勇,哪裡是辦外交的材料啊。”

“卑職確是一莽夫,更願領(lǐng)兵打仗,辜負中堂栽培了。”辦晚清的外交?還不如殺了老子呢。龍謙腹誹不已。

“你還是有功的。瓦帥提出釋放你俘虜?shù)难笕耍娇蛇M行實質(zhì)性的和談。你總算給了老夫一張牌啊。不過,老夫問你,若是你今日輸給那德國人,該當如何收場?”

“卑職自信不會輸?shù)摹H魺o必勝之把握,卑職豈敢墜了中堂之威名?”

“還是年輕啊,老夫在你這般年紀,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等你經(jīng)歷一番,就曉得逞一時之勇是沒有用的﹍﹍”

李鴻章擡擡手,制止了龍謙,“西沽之戰(zhàn)對洋人刺激甚大。尤其是英國人,德國人尚在其次。若多幾個西沽,老夫也不至於如此難以措手。也罷,洋人既然不願意見你,你還是去帶兵吧。經(jīng)此一戰(zhàn),朝廷武備凋零,須得大力整頓了。有你效力的地方。”

“多謝中堂厚愛。”這句話倒是實心實意。想不到李鴻章與自己素昧平生,竟然一再關(guān)愛自己。若是換了他人,早就美的找不到調(diào)了,只有自己曉得,不僅不能跟李鴻章混,便是慈禧榮祿,都是冢中枯骨,來日無多了,“卑職情願練兵打仗,卑職保證,只要三年,卑職一定練出一支不次於袁世凱大人麾下的小站精兵。”

“聞聽袁慰亭曾數(shù)次敗於你手,可是真的?”

沒想到李鴻章竟然聽說了這些﹍﹍龍謙心念電轉(zhuǎn),實實搞不清袁世凱與李鴻章的關(guān)係,只好含混應(yīng)付,“那是袁大人輕敵了。若是全軍前來,卑職只能逃命了。”

“袁慰亭也算小一輩的佼佼者了,能以一支響馬對抗小站兵,讓老夫很是期待啊。你說,如何利用好你那些俘虜啊?”

“卑職以爲,至少要折扣我國的軍費賠償。一個人總得折十萬兩銀子吧?那西摩爾是英國遠東艦隊的司令官,總值二百萬兩吧?”

“哈哈,真是孩子話。”難得地,李鴻章竟然開心地大笑了一陣,“你曾說,寧可賠銀子,也不可讓他們駐軍,你是怎麼想的啊?”

“卑職以爲,京師的地理位置並不好。當初明成祖遷都北京,以天子守國門,建立在對於自己軍事力量的信賴上。如今海事危急,渤海灣已非我所有,天津至北京沿線再行駐軍,即使中堂和談成功,逼洋人撤出京城,京師也始終在洋人兵鋒威脅之下。因此,寧可賠款,不可駐軍。”

“說的容易!”李鴻章意態(tài)蕭索。今日與瓦德西的交談並不愉快,儘管李鴻章在數(shù)年前出訪德國,拜會過德皇與俾斯麥宰相,他扯出這些企圖拉近關(guān)係,瓦德西卻盯住了懲辦禍首一事不放,非要朝廷迅速將端郡王等人交出來。涉及到皇室尊嚴,李鴻章哪敢輕易答應(yīng)?李鴻章本擔(dān)心瓦德西在意龍謙之事,其實沒有。相反,瓦德西在送李鴻章出來時還提到了龍謙,說那是一個真正的軍人,可惜貴國那樣的軍人太少了,我不希望在談判桌上再見到他﹍﹍“你先待著,寫一份關(guān)於和談的條程給我。等朝廷的旨意下來了,你便去好好練兵吧。”

龍謙內(nèi)心狂喜,“多謝中堂厚愛。中堂一身系天下安危,還要保重身體,爲國善自珍重。”

李鴻章哼了一聲,端起茶杯,見狀龍謙便退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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