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在一起也只是被你纏得沒法了，再加上覺得你家世不錯，若是以後真能嫁進你顧家的話也不錯。”

秦念念繼續平靜地道。

“可是我後來遇到了阿琛，見到他的那刻，我就知道自己喜歡的就是他這樣的人。再加上你媽媽都這種態度了，我也不可能嫁給你，所以何必彼此浪費時間呢？”

“我不信……我是不會信的……你不是這樣的人。”顧羽笙把秦念念揉得更緊了幾分。

他不信……一點也不想相信……

“顧羽笙，你何必這樣？能不能像個男子漢一樣，說放手就放手，能不能不要一直這麼糾纏不清？”

秦念念的語氣冷了幾分。

顧羽笙鬆開了秦念念，握著她肩膀低吼，“因爲我喜歡你，我做不到放手。”

她以爲他不想放手嗎？

可四年的時間他都還是沒能忘記她，真能這麼容易放手就好了。

“顧羽笙，我問你，你媽媽現在會同意你娶我嗎？”秦念念突然轉了個話題問道。

顧羽笙一愣，又連連保證道：“念念，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說服我媽媽的。”

“你看，連你自己都很清楚你媽媽還是不會接受我的。那我再問你，你可以爲你我不要你媽媽嗎？”秦念念的語氣依舊很平靜，帶著幾分微冷。

顧羽笙沒有回答。

這根本就是一個兩難的選擇，他不可能拋棄自己的媽媽，可他也不想放開念念的手。

爲什麼媽媽不喜歡念念？

這個問題，他就算到了現在還是不明白。

秦念念揚脣，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嘲諷，“你看，你根本就做不到。我們之間的這個問題根本得不到解決。那你這麼纏著我是爲了什麼？難道你要我做你見不得光的情人？顧羽笙，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自私？”

顧羽笙啞口無言，他找不出話來反駁秦念念。

秦念念拉下了顧羽笙的手，後退了幾步，站在那裡看著他，“所以我們就這麼徹底結束了好不好？你若是真的喜歡我，那就成全我吧。我現在很幸福，阿琛很愛我，我也很愛他，他爲了我什麼都可以做。”

再見了……她曾經喜歡過的男孩……

說完之後，秦念念沒再停留，毫不猶豫地離開，一次都沒有回頭。

就真的這麼結束吧。

顧羽笙很好，其實是她不夠好，她也不夠喜歡他。

顧羽笙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著那愈行愈遠的背影，心底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秦念念直到走進了公寓，整個人的情緒才釋放了出來。

說出那些絕情的話，她的心底其實也不好受。

原來自己到底還是不夠冷血。

“很傷心嗎？”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嚇得秦念念猛地一驚。

她轉過看了過去，才發現明念琛正站在那裡，手裡拿著一支菸，臉上的神情有那麼幾分陰鬱。

秦念念沒有回答，反問道：“你站在這裡幹嘛？”

明念琛掐滅了手中的煙，快步走向了秦念念，直到走到了他的面前纔開口問道：“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