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好像是聯(lián)合了其他人和老爸分北冥氏財產(chǎn)一樣。
看來這件事情要等到程程回來後,和他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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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了午餐,北冥墨一行人的車停在了北冥氏大廈的樓下平臺。
顧歡有些納悶,怎麼不直接開進底下停車場去。
這時候刑火轉(zhuǎn)過頭對坐在後排的北冥墨說:“主子,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咱們也該去辦事了。”
然後帶有歉意的看了北冥墨身邊坐著的顧歡。
還沒等刑火說話,顧歡也知道他們之間有事情要辦:“我就在這裡下車好了。”
說著她推開門走了下去。
就在她準備走向大樓的時候,北冥墨透過車窗對她說:“今天下午我可以準許你休息,不用上班了,想做什麼就去吧。”
說完之後,刑火開著車走遠了。
顧歡站在北冥氏大廈的門口,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由了,下午可以不用上班了。
但是要做什麼呢?算了,還是先把今天該乾的事情做完好了。
她可不想等到北冥墨回來的時候,要是萬一想聽聽她每天都進行的工作報告該怎麼辦。
他可是不會管你是不是給你放假了,只會看你今天的工作有沒有完成。
顧歡想到這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轉(zhuǎn)身向北冥氏大廈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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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火開車帶著北冥墨東北方向開去,兩個小時之後,車子已經(jīng)離A市有一段距離了。
車子的兩旁出現(xiàn)了一片片的樹林,在路的邊緣,有一個只能容得下一輛車進出的缺口,彎彎曲曲的直通向樹林的深處。
刑火輕轉(zhuǎn)方向盤,車裡開進了缺口。
一直很平穩(wěn)的車子,現(xiàn)在開始顛簸了起來。兩旁的樹顧在微風的吹動下發(fā)出了‘沙沙’的聲響。
又開了十分鐘之後,車前變得豁然開朗。這是一處在樹林中的場院。
四周是紅磚砌成的高牆。
“滴滴……”
在兩聲喇叭之後,那緊閉著的鐵門緩緩的開啓了。
車子開進去之後,那鐵門又緩緩的關(guān)上了。
刑火將車停在了場院裡唯一矗立的一棟只有兩層高的白色小樓前。
“主子,我們已經(jīng)到了。”刑火說完將車熄火。
1716,小樓裡的女人
這是北冥墨下車之後,直接走進小樓裡。
刑火也急忙的跟了進去。
這棟小樓裡面的陳設顯得十分的簡單。
在一樓的大廳裡整整齊齊的站著四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
“主子,請你先在這裡坐一會,我這就去去就來。”刑火說著,轉(zhuǎn)頭對那四個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
他們便跟著刑火上了二樓。
這棟小樓位於樹林的深處,顯的十分安靜。
這裡還是北冥墨頭一次來,他坐在沙發(fā)上觀察著周圍的場景。
在樓上傳來的一陣腳步聲,接著腳步聲已經(jīng)到了一樓。
這時候刑火走到了北冥墨的面前:“主子,人我已經(jīng)帶到了。”說著他輕輕的招了招手。
四個黑衣人帶著一個人來到了他的面前。
北冥墨皺了皺眉頭,因爲他看到這個人的整個頭都被一個紙袋罩住了,認不出樣貌,只是從身形上能看得出這是個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正在瑟瑟的發(fā)抖。
“她是?”
刑火親手把那人頭上的紙袋取了下來,北冥墨仔細一看不由得嘴角微微一翹。
沒等北冥墨發(fā)話,刑火就給四個黑衣人使了個眼色,他們點了點頭,然後都走出了小樓。
現(xiàn)在大廳裡只剩下了北冥墨,刑火、還有站在他對面的那個女人。
刑火把那女人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取了下來,然後又把她嘴裡的布去了出來。
“菲兒,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見面了,你讓我找的好苦啊。”北冥墨的眸子變得有些冰冷。
菲兒自從昨天晚上被陌生人帶走之後,她的眼前始終是一片漆黑。
她的這十幾個小時都是在恐懼中度過的。
當眼前突然有了光亮之後,還稍微有些不適應了。
不過當她聽到了北冥墨的聲音之後,她立刻覺得自己這次是真的完了。
“夜,墨。”她膽怯的叫了一聲,那是因爲她的心裡的確是有鬼,身子也抖的更加的厲害了。
北冥墨看著她,眼睛微微的瞇了瞇。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揹著自己做了這麼多的壞事,而且還傷害了自己最至親的人。
他站起身,走到了菲兒的面前,微瞇著雙眼緊緊的盯著這個身子發(fā)抖的女人。
而菲兒也已經(jīng)感覺到了北冥墨這強大的氣場,帶給自己的壓力,她的呼吸變得非常急促和緊張。
自從剛纔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落在北冥墨的手裡之後,就覺得自己這次弄不好真的是完了。
只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麼的小心,居然還是被北冥墨抓到了。
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的問題呢?
只是她萬萬都沒有想到的是,把她送到北冥墨手裡的正是她昨天晚上見到的唐天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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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唐天澤自從接到了菲兒的電話之後,就已經(jīng)決定要把她處理掉了。
只不過他還想知道菲兒突然找自己是出於什麼目的。
而且他覺得要是自己親手處理的菲兒的話,那也太便宜她了,想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多受點折磨的好。
所以他就給刑火打了一個匿名電話。他知道北冥墨這個時候也是非常迫切的想把她揪出來的。
1717,又是謊言
北冥墨轉(zhuǎn)身坐回到沙發(fā)上:“其實我很想聽聽那天在出了法庭後,爲什麼和我不告而別了?”
菲兒表現(xiàn)得非常害怕,但是她又想再搏一搏。或許北冥墨只是因爲自己呆的突然離開而發(fā)怒,那也說不定。
很快的,她就穩(wěn)住了心神,看著北冥墨又裝出了一副可憐相:“墨,我離開你那也是爲了你好啊。”
“爲了我好?”北冥墨倒是感到有些意外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相信菲兒的任何話了,但是卻很想聽一聽她現(xiàn)在還能有多少真話。
菲兒見北冥墨的態(tài)度有所緩和,就覺得自己似乎是有了一些的希望。
“墨,爲了給北冥老爺討一個說法,也想讓他在天之靈得以告慰,我在法庭上指證了唐天澤。但是結(jié)果呢,還是讓他脫罪了。其實咱們心裡都很清楚,唐天澤這個人爲了報仇,那是什麼招數(shù)都能用到的。對付你都尚且如此,那麼對付我呢?況且我還和你都住在老宅裡,他要是萬一發(fā)起瘋來,那麼北冥家老宅很有可能會保不住的。所以我決定偷偷的離開你,一方面讓唐天澤找不到我,另一方面也讓他不好對北冥家老宅動手。”
“這麼說來,我還是錯怪你了。沒想到你忍辱負重這麼多天,都是爲了保住我們北冥家。那我真是要好好的感謝你了。”北冥墨話雖這樣說,但是他的心裡可是燃起了怒火。
什麼爲了北冥家,分明就是她發(fā)現(xiàn)沒有讓唐天澤入罪,這樣一來他肯定要報復自己。而且她也知道在北冥家的日子也呆不下去了。才選擇把自己隱藏起來。
菲兒沒有聽出來北冥墨這是話裡有話,還以爲真的是對自己已經(jīng)改變了一些看法呢。
“墨,雖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北冥家的人了,而且再怎麼說北冥老爺?shù)囊馔猓乙灿胁豢赏菩兜呢熑巍5业男倪€是偏向你,偏向北冥家的。”
北冥墨冷冷的一笑:“好一個偏向我,偏向北冥家。那我問你,網(wǎng)絡上視頻的事情,還有我手機上視頻的事情你又怎麼做解釋?”
這句話讓菲兒感到心頭一驚,她當時是給北冥墨發(fā)了一份視頻,但也是用匿名手機發(fā)給他的啊。沒有理由他會認定是自己乾的。
“什麼視頻,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她死咬著自己不知道這件事情。
北冥墨嘆了口氣:“菲兒,我們算起來也已經(jīng)認識好些年了。你腦子裡面想些什麼難道我不清楚嗎?既然我這麼問你,當然也是我手裡已經(jīng)掌握了一些東西。只不過我念在你這麼多年來對我還可以,我決定還是讓你主動說出來的好。”
菲兒一聽可是有些害怕了。
那是因爲上次因爲北冥老爺?shù)囊馔馐录腿隽艘粋€謊,結(jié)果被北冥墨給識破了。
也正因爲這件事情,北冥墨才和自己解除了婚約。
現(xiàn)如今,他又問了視頻的事情,要是自己不如實回答的話,還不知道北冥墨會怎麼對自己呢。
她能想到的就是,已經(jīng)不會比唐天澤的手段好多少。
1718,給我一支菸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菲兒想到這裡,微微的嘆了口氣:“視頻的事情是我做的。”
北冥墨一聽不由得動了一下眉毛。
那件事情其實自己沒有查出來是誰幹的,只不過他隱隱的有一種感覺是菲兒做的,但是並沒有強有力的證據(jù)。
再次見到菲兒之後,北冥墨決定用話來詐一詐。如果不是她做的,那就真不知還有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