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這麼多的關(guān)係相連,不得不讓北冥飛遠(yuǎn)兩口子對她提高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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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早晨顧歡離開設(shè)計部之後,北冥亦楓將自己想借著請顧歡出去吃飯的時機把她拉攏到自己這邊的想法說給了父親聽。
北冥飛遠(yuǎn)當(dāng)時就覺得這件事情風(fēng)險性比較大,要是不成功的話,顧歡很有可能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給北冥墨聽。
現(xiàn)在他們的能力還不足以和他去抗衡,雖然他不能將北冥亦楓趕出北冥氏,但還是能隨便找些藉口把北冥飛遠(yuǎn)他們趕出去的。
這樣一來,他們苦心準(zhǔn)備的計劃將化爲(wèi)泡影。
可是北冥亦楓卻對自己的構(gòu)想充滿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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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亦楓微微笑了笑:“歡,我們都是北冥家的人,我怎麼會對二叔有什麼意見呢。只不過我們的想法和他的想法有些出入罷了。這樣一來就會造成我們和他相對立的假象,他也就此把我們當(dāng)作了他的所謂‘?dāng)橙恕_@些年來你雖然沒有在我們北冥家住,但是北冥家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我想你都清楚一些。我爸媽被趕出了北冥家,甚至連北冥氏的股權(quán)都讓給了二叔。還好,我經(jīng)過了這麼多年的努力,終於又拿回了一些股權(quán),進(jìn)入了北冥氏,也讓我的父母重新進(jìn)入了北冥氏。我想,爺爺?shù)脑谔熘`看到了這些,一定會感到欣慰的。”
北冥亦楓說到這裡,他的眼眶有些紅潤了。他把頭揚起來,從顧歡的視線處轉(zhuǎn)開。
顧歡能看到他快速的擡起手快速的從臉上掠過。
其實她聽了北冥亦楓的話之後,也是有很多觸動的。
的確,北冥家的事情她是知道了不少,尤其是北冥墨趕走北冥飛遠(yuǎn)這件事情。
雖然她清楚北冥墨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她並贊成他這樣做,因爲(wèi)她覺得北冥墨這樣的行爲(wèi)有些太過於絕情了。
他沒有體會過親情的可貴,除了因爲(wèi)很多歷史原因之外,還有一個因素就是他自己也在埋葬著自己的親情。
顧歡低下頭,沉思了片刻,然後緩緩的說道:“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作爲(wèi)一個外人真的不好妄自評論。”
1598,努力沒有白費
顧歡的這句話,頓時讓北冥飛遠(yuǎn)一家的心涼了一大半。
看來這次的心思算是都白費了。
他們的臉上都不自覺的帶出來了一些沮喪的神情。
不過北冥亦楓卻掩飾的很好,他再次看向顧歡,嘴角微微的翹起:“歡,不管怎樣,我還是謝謝你能這麼的坦白。曾經(jīng)有一句話叫做:成王敗寇。我一直覺得這句話是有問題的,更不會去相信。但是現(xiàn)在看來我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點。我們即便是再努力去證明自己,也還是改變不了他人對我們的看法。不過我的內(nèi)心還是問心無愧的。”
北冥亦楓的這番話,讓坐在一旁的北冥飛遠(yuǎn)和蘭念都感到心裡有些難過,他們都低下了頭,偷偷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北冥亦楓伸手拿過了北冥飛遠(yuǎn)面前的酒瓶,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又分別給父母和顧歡都倒了一杯。
他拿起酒杯對顧歡說道:“歡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感謝你能賞臉和我們一起吃這頓飯。你放心,我們不會在你的眼皮底下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的。”
說著他一仰頭把酒喝的一乾二淨(jìng)。
緊接著,北冥飛遠(yuǎn)也舉起酒杯說:“歡,作爲(wèi)同事,我們會聽從你的領(lǐng)導(dǎo)。作爲(wèi)北冥家的子孫和亦楓的父母我們也會全力爲(wèi)北冥氏的興旺貢獻(xiàn)力量的。”說完和蘭念兩個人一起將杯中的就喝乾了。
顧歡看到他們?nèi)绱诉@樣,讓她感到有些於心不忍了。
北冥亦楓說的沒錯,他們都是北冥家的人,是不會對北冥氏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來。
想到這裡,她也舉起了酒杯:“亦楓,北冥先生,北冥太太你們可以放心,你們踏踏實實的工作,我是爲(wèi)難你們的。也希望你們能全力配合我的工作。讓北冥氏發(fā)展的更好,以告慰北冥老爺?shù)脑谔熘`。”說完,她也一仰頭杯中的酒喝乾了。
顧歡的這句話,就像是給他們吃了一顆定心丸。尤其是北冥亦楓,雖然他沒有達(dá)到自己預(yù)期的目的,但是也算是小有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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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歡被北冥亦楓開車送回了北冥氏集團(tuán)。兩杯紅酒雖然量不算多大,但是多少還是有些感覺。
她站在北冥墨辦公室的門口正要準(zhǔn)備開門。
這個時候她忽然感到了一絲的涼風(fēng),接著耳邊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約會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爲(wèi)你下午會和我請假。”
顧歡的本來還輕微的有些發(fā)暈,但是聽到了北冥墨的話之後立刻就清醒了不少。
北冥墨繞過了她,伸手將辦公室的門推開走了進(jìn)去。
顧歡也低著頭跟著走了進(jìn)去。
北冥墨走到半路,猛地一回身站住。顧歡她只顧著低著頭走路,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接撞進(jìn)了他的懷裡。
北冥墨一手環(huán)住了她,低頭看著她那有著微紅的俏臉,他能聞到從她的呼氣中帶著稍許的酒味。
他微微的皺了下眉頭:“你中午喝酒了?”
顧歡輕輕的點了點頭,因爲(wèi)她知道這種事情是瞞不了他的。
“工作的時候不能夠喝酒,難道你不知道嗎?”北冥墨依舊環(huán)著她腰肢,絲毫沒有鬆開她的意思。
1599,犯錯的懲罰
顧歡此刻可能也是被酒精給矇住了,身體僵硬的讓她環(huán)著。
她擡著頭看到了北冥墨眸子中的自己。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北冥墨嘴角露出了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看來你這是明知故犯了。”
說著他低下頭,在顧歡還沒來得及反映的情況下吻住了她的脣。
“唔……”
這一下顧歡徹底的清醒了,但是她再也掙脫不開北冥墨堅如磐石般的手臂了。
她只能揮動著自己的手臂,毫無目標(biāo)的在北冥墨山上捶打。
可是她越是這樣,北冥墨就越是吻著她不放,直到她沒有了氣力。
這個時候北冥墨纔有些不捨的放開了顧歡。“記住,以後你只要犯下了錯誤,就會受到懲罰。”
說完他顯得很滿意的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後面坐下。
顧歡看著他的背影,狠狠的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嘴,然後拿著杯子到茶水間。
接了一杯涼水喝進(jìn)嘴裡,然後又吐在池子裡,幾遍之後她才從裡面走了出來。
北冥墨很有玩味的看著她:“你是去漱口嗎?”
顧歡白了他一眼,這傢伙知道了還在問。她沒有吭聲,更沒有心情去理他。
她把杯子重重的蹲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然後打開了電腦。
這個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在北冥墨的辦公室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刑火不知道去哪裡了。
怪不得北冥二這傢伙能這麼的肆無忌憚,原來是這傢伙早有預(yù)謀了,看來自己也不能在這裡久呆,不然這傢伙什麼時候,給自己來個突然襲擊的話……
那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
想到這裡,她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上午在北冥亦楓那裡收集到的資料整理成了一份電子文檔,然後打印了一份,裝訂好之後丟在了北冥墨的桌子上。
“北冥總,我下午要去看望媽媽,跟你請半天的假。我收集到的資料都在這裡了。”顧歡說完,也不管北冥墨同不同意自己的請假,揹著自己的小包,一溜煙的出了北冥墨的辦公室。
等到她啓動了車子,離開了北冥氏大廈之後她纔算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北冥二你這個狗東西!”她一邊開著車,還不忘咒罵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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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亦楓開著車送顧歡回到了北冥氏集團(tuán),他和父母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門關(guān)好之後,北冥飛遠(yuǎn)就迫不及待的對兒子說:“亦楓啊,你說顧歡會站在咱們這一邊嗎?可別今天中午的功夫都白做了。”
北冥亦楓坐在到茶幾旁,分別給父母各泡了一杯茶,他的表情顯得很從容:“你們放心吧,憑我這麼多年來對她的瞭解,她不會針對我們的。不過咱們今後也要時時刻刻的小心謹(jǐn)慎些。”
他說著,喝了一口茶,心裡正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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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歡開車來到了醫(yī)院,按照慣例,分別給媽媽和餘如潔買了鮮花。
她先把其中的一束送到了餘如潔的病房裡。原因是她還沒有給媽媽說她們其實離的很近。至於什麼時候跟媽媽說,還要看她的病情恢復(fù)情況怎麼樣。
1600,假面
北冥氏集團(tuán),北冥政天花費了一生的時間,經(jīng)歷了種種的苦難之後,纔將它一手建立了起來。
屹立在這個風(fēng)起雲(yún)涌的時代中巋然不動。
就是這個看似風(fēng)平浪靜的商業(yè)帝國,在它的內(nèi)部,兩股勢力正在形成對立的暗涌。
而顧歡就站在這兩股暗涌的交匯處。
她能感覺的到:北冥墨和北冥亦楓之間各自都在暗中較勁。
無論他們誰能站到最後,都會與自己毫無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