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我會控制好局面的。”周海趕忙保證著說道。
卻不想秦烈冷吐出一句話,“把醫院的地址告訴我。”
“啪……”男人掛斷了電話,周海石化的轉過身,望著一堆震驚的股東,還有沒有回過神來的秦廣天,秦浩辰早就趁機離開了,許隱還在坐在了一邊……
這麼多的人,都留給了他處理,真好嗎,而且爺連吩咐一句都沒有。
腦海中的念頭一落,更多記者朝著周海涌了過來,周海的嘴角劇烈的抽搐,爺,我是您的手下,但不是您家的保姆呀,這麼多的事情讓我鬧搞定,那我還活不活了。
“周秘書,剛纔秦爺離開,是秦氏集團又出事情了嗎?”
“周秘書,秦氏集團是不是還沒有穩定下來,所以纔會發生了這樣的意外?”
周海,“……”放屁,只是少夫人微微的動了動氣,爺比較的煩躁著急,你們真的懂嗎。
“沒有什麼事情,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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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迅速的搖頭,準備遁走,“一切的情況,兩個小時後,秦氏集團的官網上會公佈,抱歉讓一下。”
“唰……”整輛轎車迅速疾馳在馬路上,秦烈將車速提高到了最大。
男人整輛車一個急旋,便穩穩的停了下來,秦烈快步走下車,男人迅捷的腳步狂奔了下去。
“這位先生,車子不能停下醫院正門口。”保安看見這個情況,趕忙上前。
卻不想秦烈冷傲的轉身,冷視了一眼,擡手便將鑰匙丟了過去,“停好,送上來。”
保安抖了抖身體,下意識應聲道,卻還是感覺到一陣壓力襲來的後怕。
秦烈健步走了上去,男人冷削著俊容,寒意瀰漫著周身,幾乎是三步並做兩步,便衝上了樓。
郝晨剛給夏雲朵做完了檢查,便將檢查報告遞給了夏雲朵,“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剛纔動了點胎氣,臥牀休息幾天,吃點安胎藥便好了。”
“嗯。”夏雲朵摸了摸肚子,還是隱隱的感覺到少許的疼痛,卻好了不少。
“你先休息著,有什麼事情了叫我。”郝晨鬆了一口氣,要是小姑奶奶真的出了什麼事情,自己這家醫院應該會被某爺給拆了,還好秦爺現在還在新聞發佈會上。
夏雲朵撅嘴,她哪裡有闖禍,不過烈哥什麼時候到新聞發佈會的,難得是去收拾殘局嗎。
郝晨鬆了一口氣,轉過了身,卻不想剛好跟秦烈碰上,男人大步猛地走了進來。
“啊……”郝晨失聲的叫了一聲,趕忙捂住了嘴巴,卻被秦烈的大手一把掐住了脖頸,直接將他拎了出去。
“碰……”的一聲關住了門,郝晨一頭撞了上去,他委屈的瞪大了眼睛,靠,這麼快就過河拆橋了,太欺負人了!
病房的門緊關住,夏雲朵擡頭望著秦烈出現在眼前,她輕咬著紅脣,許久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這樣望著眼前的男人。
“烈哥……”一想到剛纔在電視裡看見的場景,夏雲朵只感覺自己整顆心都繃緊到了極點,她的眼眶輕微的泛紅,想要說話,卻找不到開口的理由。
“別說話。”秦烈冷冷的勾
了勾脣,男人坐在了夏雲朵的對面,他擡手輕摸了摸夏雲朵的肚子,“還疼嗎?”
夏雲朵咬脣,輕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剛纔稍微動了動胎氣,所以肚子有些疼了,現在已經沒事情了。”
“小心點,什麼時候才能夠讓爺放心呢!”秦烈冷勾著薄脣厲聲道。
卻讓夏雲朵輕縮了縮鼻子,一副可憐的小模樣,“烈哥,剛纔你去了哪裡了?”
“我剛從新聞發佈會回來,從周海那邊聽到你的消息,便趕過來了,別擔心,嗯?”秦烈健臂摟住夏雲朵的腰間,低聲道。
“嗯。”夏雲朵小聲的應了一聲,她想到了什麼,便從脖頸處摸了摸,一塊小形的玉佩上,雕刻著一個秦字,玉佩的周圍用金絲包圍著,但絲毫沒有感覺到怪異。
“爺爺說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秦烈低頭望著夏雲朵給的玉佩,男人寬厚的大手將之包裹在手心中,持久纔開口道,“雲朵,你確定玉佩要給我嗎,那你知不知道這塊玉佩代表著什麼呢?”
“啊,我不知道。”夏雲朵蹙眉道,“他是說,如果這塊玉佩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纔要將它給你的。”
秦烈的俊容微變,夏雲朵握住了男人的手,趕忙開口道,“烈哥,你別在乎這些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能創建烈天也能夠創建秦氏,更何況現在還沒有……”
夏雲朵猛地閉上了嘴巴,該死,她怎麼又故意說烈哥的傷疤。
秦烈低頭望著小丫頭欲說什麼,卻又強行忍住的小模樣,深邃的眸光不由溢出了無奈,以前怎麼沒發現,雲朵還這麼可愛呢。
秦烈慵懶的薄脣微揚,“那麼小朵兒是確定,爺現在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了嗎,這塊玉佩秦家本家很多人都在尋找,但卻從沒有人能夠找到,因爲它代表著秦家背後的一股強大力量,一旦能夠掌握那股力量,那麼便有一切的可能,而那股力量使用唯一的依據,便是你手上的玉佩,你能夠明白嗎?”
夏雲朵手指輕戳了兩下,美眸一片透徹,“沒想到還有這麼大的作用,烈哥,你彆著急,就算你沒有了秦氏,那麼還有我呢,我們還有夏家,還有爺爺,還有宋家呢。有了這塊玉佩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秦烈俊容溢出古怪的神情,按照小丫頭這麼腦回路,是打算讓他吃軟飯嗎,不過吃小丫頭的軟飯,他倒是樂意的要命。
“你說呢,想不想要爺相信你呢?”秦烈冷勾著薄脣,性感的勾起了弧度,卻讓夏雲朵的小臉染上了緋紅。
“不過爺倒是比較好奇,你在電視裡都看見了什麼?”
“啊。”夏雲朵微張開著紅脣,她只要一想到在大屏幕上出現的那張戴著面具的面容,便感覺到腳底一陣發麻的害怕,甚至隱隱感覺到熟悉。
“我看見了秦氏被人收購了,但是烈哥這些都不重要,我會站你這邊的,只要你不嫌棄我家好了。”
秦烈低頭望著呆萌的小丫頭,恐怕現在自己將她報出去賣掉,他都還會忍不住給自己想著省錢呢。
“好,爺當然不會嫌棄你了,只希望小丫頭不要生氣便好了。
”秦烈低頭在夏與雲朵的小臉上落下一吻。
夏雲朵感覺面頰酥酥麻麻的,小嘴不由一撇,她怎麼敢嫌棄秦爺,哪怕有一點點想要嫌棄的念頭,都足夠被某爺分分鐘鍾秒殺了吧。
“不過爺不想要什麼秦氏,只想要乖乖的洗乾淨,呆在家裡,給你燒飯做菜,等候著小朵兒的臨幸,你覺得怎麼樣?”秦烈慵懶的聲音噙著笑意,卻讓夏雲朵的美眸瞬間瞪大。
要天天吃烈哥的飯菜,以後生出來的孩子會不會變傻呢。
秦烈危險的光一閃,該死的小丫頭,居然還敢嫌棄爺不成嗎。
夏雲朵撲哧一笑,她長長的睫毛閃爍了兩下,“好了,我最喜歡烈哥貼身照顧了。”
秦烈不悅的冷哼,吻了吻夏雲朵的嘴脣。
“玉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還有有空多看看報紙電視,別擔心太多,累著了爺的孩子,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道了,我發誓!”夏雲朵單手舉起,保證道。
“我還有事情要走了,先出去一下。”秦烈勾脣冷聲道。
夏雲朵點頭,輕應了一聲,他便邁步走了出去。
夏雲朵臉頰通紅成一片,一想到烈哥說要洗乾淨給自己燒飯做飯,感覺羞得快要將腦袋藏起來,誰要他這麼做了,簡直就是討厭的不得了。
“少夫人,您剛纔跟少爺說什麼了,電視上您看見了,少爺最後的一刻酷斃了,我就知道我們家的少爺是最棒的!”羅朵一說起秦烈,頓時變得眉飛色舞。
夏雲朵一臉茫然,她微張了張紅脣,“都說什麼了?”
“啊,你還不知道嗎,其實收購秦氏集團股份幕後之人,便是我們家的少爺,原以爲那個許隱不肯幫少爺,沒想到她說故意那麼說,幫少爺引出幕後之人的。”
夏雲朵小臉頓時變得古怪,她趕忙掏出了手機,搜索著新聞,果然上面全都是秦氏集團董事長力纜狂瀾,秦氏集團董事長成功的化解了危機。
烈哥,該死的烈哥,就是這樣欺騙自己的嗎,都不跟她解釋解釋,還說讓她有空多看看報紙,多看看電視。
擺明著在笑話自己,虧她還擔心的要命,跟烈哥說,還有她呢,簡直跟包養男人沒有什麼兩樣,烈哥都不知道怎麼樣笑話自己了呢,一想到這裡夏雲朵便懊惱的不得了。
“許隱,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我也不知道,按照黑鷹跟我說的,應該是要送她離開吧,聽說這是她自己的選擇。”羅朵想了想便開口說道。
夏雲朵從牀上走了起來,對著羅朵說道,“你讓黑鷹幫我查一下許隱的行蹤,我想再見她一面。”
“知道了,少夫人。”
秦烈大步走了出去,男人擡手接住了周海的電話,“爺,按照您說的,我已經查到了那人的行蹤,雖然對方逃跑了,但是他的身份已經可以確定下來了。”
“是誰?”秦烈冷聲道。
周海遲疑了片刻,便開口道,“那人,爺您也認識,是少夫人曾經的養父,陳寒廷。”
秦烈深邃的眸孔猛地一縮,“你怎麼知道跟陳寒廷有關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