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他跟她求婚,她罵他有病
宋貝貝環(huán)顧了一下,當(dāng)看到蘇良宵辦公桌上的一張照片的時候,不禁眸色一亮。
隨即站了起來,走了過去。
蘇良宵的桌子上有一個相框照片。
是檀香木的相框。
兩個相框裡面是一個女孩兒。
第一個女孩兒只有十來歲的模樣,正對著陽光吹泡泡,彩色的肥皂泡在陽光之下呈現(xiàn)七彩的顏色,映襯出少女一張臉繽紛美麗。
而更美麗的是少女的一雙桃花一般的眼眸。
連眼角都是粉紅色的。
這雙桃花眼,和蘇良宵很像……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少女應(yīng)該就是蘇安寧吧。
宋貝貝凝視著女孩兒,不自覺的卻撫上自己的眼睛。
忽然又夢見了那個夢境。
夢境裡面的女孩兒說,你要替我好好看看這個世界……替我好好照顧我哥哥和言清哥哥……我還有心願未了……
宋貝貝伸手,將照片拿了起來。
“安寧,你到底還有什麼心願未了呢?”宋貝貝輕聲的呢喃。
宋貝貝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直到蘇良宵的聲音從宋貝貝的身後想了起來:“她很美是不是?”
宋貝貝轉(zhuǎn)過頭來,正好捕捉到了蘇良宵眼中一閃而逝的傷痛。
她又轉(zhuǎn)過身去,將檀木相框放在蘇良宵的桌子上。
然後又凝視了一會兒,說道:“安寧很漂亮。”
蘇良宵的目光卻移到了宋貝貝的臉上,眸色認真:“你很像她。”
宋貝貝微微愣了愣,隨即卻是淡淡的笑了:“因爲(wèi)我的眼角膜是她的嗎?”
宋貝貝嘆氣的說道:“蘇良宵,你這是移情作用,你將對安寧的思念轉(zhuǎn)移到我的身上了,但是,你要清醒一點,我不是安寧,我不是你妹妹。”
蘇良宵確實突然笑了,說道:“你當(dāng)然不是我妹妹。”
說罷卻已經(jīng)走到自己的辦公椅子上坐了下來,十分閒適的模樣:“大小姐主動來找我有何貴幹?”
宋貝貝看到他上揚的桃花眼,恨不得揍他一拳。
“蘇良宵,你別跟我賣關(guān)子,你把我的護照還給我。”
蘇良宵笑了笑:“護照啊,想要的話也可以,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宋貝貝還真是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拿了她的護照,還這樣光明正大的威脅她。
果然是他蘇狐貍的風(fēng)格。
宋貝貝說:“我不會答應(yīng)你的任何條件,你最好將護照趕快還給我,否則我會報警。”
蘇良宵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報警吧,我跟局長昨天剛吃過晚飯,何況你的護照還是我?guī)湍憬o找回來的,我費勁力氣幫你找到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幫我一個小忙難道不應(yīng)該嗎?這叫公平交易。”
公平交易個大頭鬼!!
宋貝貝氣的直接罵:“蘇良宵,你是土匪流氓嗎?”
蘇良宵笑意盈盈:“有我這麼帥的土匪流氓嗎?”
宋貝貝簡直要吐血。
她當(dāng)然可以很有骨氣的掉頭就走。
但是沒有護照,她就沒有辦法回美國。
她必須馬上回去。
歡子那邊都打了好幾次電話了。
小馨桐也鬧得不得了。
宋貝貝歸心似箭,不得不屈服,沒好氣的問:“你讓我答應(yīng)你什麼?”
蘇良宵說道:“跟我結(jié)婚,做我的妻子。”
蘇良宵的語氣淡淡的,那種語氣彷彿就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宋貝貝停了倒是突然怔住了。
過了半響,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像是看著一個怪物的看著蘇良宵:“你丫有病吧!”
蘇良宵眼角揚了揚,已經(jīng)站了起來。
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我生平第一次跟人求婚,你這反應(yīng)也太傷人了吧。”
宋貝貝還是看著怪物的眼神,卻是斬釘截鐵的語氣:“你丫就是有病!”
蘇良宵眼角的無奈跟笑意更深。
突然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錦盒。
宋貝貝真的被嚇住了,連忙說道:“蘇良宵,我警告你,你可別跟我跪下求婚,我可不吃這一套,就算你打開裡面的戒指是十克拉的鴿子蛋,我也不會答應(yīng)的。”
蘇良宵並沒有跪下來求婚。
但是他還是打開了手中的錦盒,說道:“我可沒有笨到被拒絕一次,還主動貼上去被拒絕第二次。”
宋貝貝看到錦盒裡面並不是戒指,而是一顆鑽石項鍊。
中間有一顆巨形心形粉鑽,旁邊都是粉色的小碎鑽。
但是宋貝貝看的出來,就是那些小碎鑽也是價值不菲,更別說中間的大粉鑽了。
這條項鍊一看就是價值連城,說不定抵得上市中心的幾棟別墅。
但是那鑽石項鍊也是在太漂亮了。
燈光下流淌著一種粉色的光芒,透明的像是蜻蜓的翅膀,靜靜的躺在錦盒裡面,像是銀河中細碎的星光,璀璨奪目。
宋貝貝不自覺的上前一步湊近了看:“好美。”
蘇良宵笑了笑:“喜不喜歡?。”
宋貝貝被珠寶的光芒晃的有些頭暈:“是個女人都會喜歡吧。”
當(dāng)年姜菲菲在A大的專業(yè)就是珠寶鑑賞。
宋貝貝跟著也耳濡目染了一些。
雖然不是專家,但是看到這樣寶物,還是忍不住多看兩眼。
蘇良宵說道:“我給你帶上?”
宋貝貝猛然醒悟過來:“不用,這麼貴重的東西我無福消受,讓它離我遠一點。”
蘇良宵說:“既然你不答應(yīng)我的求婚,那就帶上這個跟我參加明天晚上的慈善晚宴,過後我就把護照還給你。”
宋貝貝皺著眉頭:“又是老一套,如果我猜的沒錯,明天顧言清也會參加那個什麼慈善晚宴,然後你又帶著我去膈應(yīng)他,我說蘇良宵,都三年了,蘇先生能不能稍微有點新意,不要總是玩這種幼稚的把戲,何況,我跟顧言清已經(jīng)離婚多年,他又快要結(jié)婚了,你若是想膈應(yīng)他,得帶著他的未婚妻出席,纔算你的本事。”
蘇良宵笑著說:“小千金你怎麼變得這麼聰明,但是我?guī)氵^去絕不是爲(wèi)了膈應(yīng)他,我和他之間現(xiàn)在井水不犯河水,過往的事情,我也不打算計較了,我?guī)氵^去,完全是因爲(wèi)我缺少一個女伴。”
宋貝貝十分懷疑的看著他,然後又看了一眼那個鑽石說道:“那爲(wèi)什麼非要我?guī)н@個鑽石,豪門電視劇裡面的套路,男人給女人帶了鑽石必定會丟,到時候你以此要挾,我是不是就得賣身了?”
蘇良宵幸好沒有喝水,否則一定會噴出來。
他哭笑不得的說:“小千金,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宋貝貝承認自己是在有點神經(jīng)質(zhì)的瞎想。
但是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老狐貍到底是什麼套路,剛剛莫名其妙的還求婚,搞不好現(xiàn)在心裡就在盤算什麼鬼點子。
宋貝貝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得不防。
那邊蘇良宵說道:“我保證,就算是鑽石丟了,我也不會找你,你也知道,我是個非常愛面子的人,給女伴置辦點行頭很正常。”
宋貝貝心裡十分莫名,也十分抗拒。
蘇良宵爲(wèi)什麼要帶著她?
而且得知顧言清也會過去,她就更不願意去了。
但是最後蘇良宵說了一句話,讓宋貝貝改變了注意。
蘇良宵說道:“這是商會舉辦的慈善晚宴,商會那邊規(guī)定所有的參加的人都必須帶女伴的,你難道不想知道顧言清的女伴是誰嗎?說不定會帶著他的未婚妻。”
宋貝貝知道自己不該好奇。
她跟顧言清早就一刀兩斷了,顧言清的未婚妻是誰同她又有什麼關(guān)係。
但是心臟的某個地方,像是被一片羽毛刷著。
心癢難耐。
顧言清的未婚妻到底是誰呢?
宋貝貝考慮了幾秒,說道:“如果我陪你參加了晚宴,但是你事後又反悔,不給我護照,我憑什麼相信你?”
蘇良宵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貝貝,你得慢慢學(xué)著相信我。”
宋貝貝只覺得他話中有話,但是又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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