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特種兵保護樑星星
軍用車輛可比改裝的轎車要彪悍多了,那高高架起的發(fā)射炮上有十多個黑乎乎的洞口,那裡面都是雞蛋大小的彈丸,只需要一顆就能直接摧毀一輛轎車。
聽到軍區(qū)車輛發(fā)出的警告聲,豐田車內(nèi)的粗獷男人們吐口水咒罵,儘管他們都是亡命之徒,但也知道不能再硬碰硬,唯有開著爆胎的豐田全速逃脫。
雖然有軍車支援,但凌志勳仍未放鬆警惕,他示意司機緊急剎停,然後手指一敲,路虎車的前燈露出黑漆漆的洞口,朝豐田車的後車胎髮射子彈射穿輪胎,不讓豐田車有逃脫的機會。
軍車見豐田亡命逃亡,且車上的男人不停地開槍掃射,根本不顧警告,於是出動了炮彈,直接轟炸豐田。
“跳車!”普通轎車哪裡抵擋得了炮彈,車內(nèi)的男人們立即推開車門,帶著手中的武器,撲了出去。
轉(zhuǎn)眼豐田就變成了殘骸,被炸飛了前蓋和擋風(fēng)玻璃,司機跳車的時候速度太慢,傷到了腿,撲倒之後就再沒有爬起來。另外三個則帶著裝滿了彈藥的槍支迅速地逃進了密林裡。
許若彤嚇得魂飛魄散,這些只有在電影裡纔看過的激烈火拼的場面,沒想到現(xiàn)實中居然存在!
豐田車上的都是殺人不眨眼,走過槍林彈雨的亡命之徒,他們豁出性命,目標(biāo)明確,就是要狙殺凌志勳,還有他身邊的女人。
軍區(qū)車輛的軍人帶著槍下了車,分成兩撥人,一撥人數(shù)相對較多的追趕逃亡密林的三個男人。另外一撥則留下來,手持衝鋒槍的士兵鐵血冷酷,掏槍正對路虎內(nèi)的司機和車後座的凌志勳。
許若彤嚇的不知所措,舉起雙手,臉色煞白,司機開了車鎖,許若彤趕緊打開車門,向士兵解釋說:“不要,不要開槍,我們是無辜的市民。”
許若彤緊繃的心理達到了一個臨界點,看到穿著迷彩服的士兵,感覺像是看到了希望,下車之後一個腳軟,撲倒在了士兵的懷裡,眼淚慌亂地掉落,不停地喊著:“不要,不要開槍……”
凌志勳冷峻的臉龐掃了士兵一眼,瞇起鳳眸,冷酷道:“你們來的太慢了!”
高長勝部下的士兵聞言背脊一寒,長期在軍營訓(xùn)練的士兵並不知道凌志勳是誰,但是凌志勳渾身散發(fā)出的高貴的氣質(zhì)和冷酷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慄,直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輸人不輸陣,士兵繃起臉,喝道:“什麼人!”
凌志勳懶得和這個小士兵多說,他掏出手機,直接致電給高長勝,然後將手機丟給那個小士兵接聽,最初小士兵面帶厲色,槍口對準(zhǔn)了凌志勳。但在接到來自軍區(qū)首長的電話後,他震驚了,立刻收回槍支,尊敬地向凌志勳行禮。
密林裡傳出不絕於耳的槍聲,出動了軍隊,那三個男人就是有逆天的本事,估計也是難逃一劫了。
第一個上前查看的士兵以爲(wèi)豐田車司機已經(jīng)被炮彈炸死了,於是將注意力都放在路虎車上,就在這時,司機捏緊了手中的消音槍,將之對準(zhǔn)了撲倒在士兵懷裡的許若彤,僱主下了必殺令。
子彈飛射出去的時間不到一秒鐘,許若彤清晰地聽到了皮肉被子彈射穿的聲音,溫?zé)嵝杉t的液體頓時噴涌而出,濺在士兵的臉上,許若彤的身體徹底癱倒前,看到了倒影在車窗那個被子彈打中腦袋的自己,滿臉的鮮血。
砰!砰!砰!士兵連開三槍,豐田司機來不及痛苦,就被徹底擊斃。
凌志勳看著許若彤在他眼前倒下,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他心臟猛地跳漏了節(jié)拍,他所害怕的事情果然發(fā)生了,那一刻,他是多麼慶幸自己當(dāng)時狠下心推開了樑星星。
“馬上送醫(yī)院,你們開路!”
凌志勳將許若彤抱進了車內(nèi),用手捂住了許若彤那不斷溢出鮮血的額頭,許若彤仍然有意識,她抓住凌志勳的手臂,嘴脣不停地抽搐,想要說話,卻痛的沒有力氣。
許若彤看著凌志勳眼底的擔(dān)憂和悲痛,來不及思考其中的深意,劇痛便襲來,她無奈地閉上眼睛,沉沉?xí)炄ァ?
這個男人何其殘忍,他一直以來對她的好,都是抱著補償?shù)男膽B(tài),他把許若彤當(dāng)成是代替樑星星的犧牲品,所以對她百般的寬容和忍讓,許若彤不甘心的是,她還沒和男人攜手走進教堂,美夢就此便結(jié)束了。
司機馬上發(fā)動路虎,士兵們亦全部歸位,數(shù)十輛軍用車輛保護著路虎快速地轉(zhuǎn)移,往醫(yī)院的方向奔馳。
夜幕降臨,正是美股開市的時間,凌志俊公司的股票開盤就跌停,關(guān)於度假村輻射超標(biāo)的消息被鋪天蓋地的報道,凌志俊的損失已經(jīng)不僅僅是投資在度假村的那幾千億了,與此同時,顧亦琛開始動作,趁勢打壓收購。
凌志俊處心積慮得到的一切,可以說在一夕之間化爲(wèi)烏有,他發(fā)了瘋地狂砸東西,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凌有天默默望著,眼眸裡透出哀憐。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不會輸?shù)模∥以觞N可能輸!怎麼可能!”
凌志俊隨手抽起桌上的菸灰缸砸向凌有天,凌有天沒有閃躲,額頭被砸破,鮮紅的血液直淌。
手術(shù)室裡籠罩著森冷的死亡氣息,被子彈直接打爆了頭,饒是醫(yī)生的醫(yī)術(shù)再高超,救活了許若彤的命,也難免她這輩子只能做個植物人了。
杜子騰和白鬱馮收到消息後即刻趕到了醫(yī)院,看見凌志勳衣服上沾滿了血,攥緊拳頭坐在手術(shù)室外的長椅上,臉色異常的蒼白,趕緊飛奔過去詢問狀況。
“輕傷,沒事。”
小護士已經(jīng)替凌志勳身上輕微的擦傷做了處理,他並沒有大礙,只是心理上受到了衝擊,面色顯得凝重。
“凌志俊現(xiàn)在就是一隻瘋狗,見人就咬,志勳,你以後要多小心戒備。”
凌志勳清楚地意識到,他的路可能會越來越艱險,越來越難走,在他自己都無法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又怎麼能讓樑星星陪著一起擔(dān)心受怕?
白鬱馮也是直到這時才明白,凌志勳當(dāng)初爲(wèi)何對樑星星那樣無情,他親手將她推開,防的就是這一天。
如若不然,樑星星很有可能就會變成今天的許若彤,許若彤是代替樑星星做了槍靶子,擋了這致命的一槍。
凌志勳曾經(jīng)說過,唯有樑星星這個女人,他輸不起。
手術(shù)室的燈依舊亮著,凌志勳雖然對許若彤沒有感情,可是心懷愧疚,如果不是因爲(wèi)他,她也不會被捲入槍林彈雨中,導(dǎo)致腦部中彈。
靜謐的長廊裡傳出手機震動的聲音,凌志勳掏出手機一瞧,是高長勝。
兩個人直接約出來面談,針對這場報復(fù)性的火拼,簡明扼要地提出問題的關(guān)鍵所在,以及解決的方法。
外來勢力如此猖獗地闖進帝都,暴露出政府高層的**,高長勝顯然是注意到了這一點,於是才約見凌志勳。
蘭盟一直處心積慮地想要打進亞洲市場,先是與凌季帆合作,而後又把凌志逸扶上了市長之位,目的顯而易見,就是要把帝都這個一線城市打造成交易軍火和毒品的平臺,蘭盟的如意算盤打得好,但是,蘭盟未免太小看凌志勳。
淩氏集團是帝都的龍頭企業(yè),影響深遠,爲(wèi)了促使社會和諧,政府是不可能坐視不理的,有高長勝出面掃毒打黑,蘭盟妄想通過惡勢力的搗亂侵吞亞洲市場。
“我的人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狙殺你用的武器都是產(chǎn)自蘭盟的新型槍支和彈藥,看來凌志俊爲(wèi)了置你於死地,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凌志勳心裡清楚,常年在黑道混跡的凌志俊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若不是事先加強了防備,恐怕今天躺在手術(shù)室裡搶救的人就是他了。
“我派兩個特種兵給你,他們一個能頂百個,有他們倆,世界排名前百的殺手,他們都動不了你。”
高長勝是個實際穩(wěn)健的人,他既然這麼開口了,等於是認同特種兵的實力,凌志勳微挑劍眉,望向高長勝,提出一個不情之請。
“我無所謂,但是我希望你能派你的特種兵去保護我的妻子,樑星星。”
高長勝聞言一頓,記憶裡那個美麗漂亮,精靈淘氣的可愛女孩在腦海中浮現(xiàn),記起之前兩個人鬧的沸沸揚揚的離婚事件,再聯(lián)想此刻凌志勳的處境,高長勝忽然明白,他點點頭。
凌志勳不過用了兩天的時間,就扭轉(zhuǎn)了局面,這實在出乎人意料!
凌志勳經(jīng)商多年,這一招可以說並不出彩,但就是將凌志俊在淩氏集團潛伏多年挪移的巨大資金討回來了。
不僅如此,他還跟政府合作,有了高長勝的介入,蘭盟想要作亂,難了!……
正值六月中旬,接近樑星星的預(yù)產(chǎn)期,凌志勳結(jié)束一切,趕赴新加坡時,樑星星已經(jīng)大腹便便,住在醫(yī)院裡快要臨盆。
在一個陽光普照的上午,樑星星生下第二胎,一個精雕細琢的粉嫩女娃,取名爲(wèi)凌念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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