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那麼專注？”
男人的嗓音低沉卻透著股縱容和寵溺。
尤其是現在男人現在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頭頂上男人鼻息間噴灑出來的熱氣將黎歡如天鵝一般的頸脖弄得緋紅。
“沒……沒事兒，在想一道數學題。”
黎歡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戰祁衍瞇了瞇墨眸，寵溺的伸出大手原本準備捏了捏黎歡的鼻尖，手上的動作一滯，最後改爲彈了彈黎歡光潔的額頭。
“我就在你面前，你還需要想？”
腦門一彈，因爲戰祁衍力道不大，所以黎歡一點兒都感覺不到疼。
“嗯？”
“傻瓜，直接問我。”
黎歡：“……”
老男人真的是果斷直接。
黎歡小臉微紅，偷瞄著男人的俊臉，嚥了咽口水。
“好。”
“嗯，先吃飯。”
“唔……”
……
黎歡聳了聳肩，乖巧的跟在了戰祁衍的身後坐在了餐椅上。
還沒開席，孫堯又準備了一批文件過來。
大致都是投資上的事兒，一些商業的東西，黎歡著實是看不太懂。
唯一看得明白的，就是身旁坐著的戰祁衍十分款。
因爲有關金額，可都是數不盡的零啊。
“戰夫人，需要您也簽字。”
“嗯嗯。”
黎歡從孫堯手中接過筆，將自己的名字簽上。
好像許多份，每張試卷都得寫上自己的名字，所以黎歡簽名也是得心應手。
“夫人辛苦了。”
孫堯畢恭畢敬的將文件全部整理在一起，站在一旁，對著戰祁衍謙遜的詢問道：“戰先生，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嘛？”
“老爺子週末大壽，王羲之的字畫準備好了嘛？”
“已經以您和夫人的名義匿名拍下，在老爺子壽宴之前會送來的。”
“嗯。”
孫堯知道戰祁衍已經將事兒吩咐完了，畢恭畢敬的離開，不打擾黎歡和戰祁衍繼續用餐。
黎歡味同嚼蠟，毫無胃口。
壽宴……
簡直是魔咒啊，這兩個字。
“戰叔，你準備給老爺子送字畫當生日禮物？”
“嗯，老爺子酷愛古董這些。”
黎歡點了點頭，其實自己對戰家一無所知。
黎歡心事重重的模樣自然是全部落在了戰祁衍的眼中。
戰祁衍目光深邃如海，漫不經心的給黎歡夾了塊糖藕。
“在想什麼？”
“沒事兒……”
黎歡訕笑，心裡已經是亂糟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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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特麼的，好歹是祖國的花朵啊，有本事你好好學習行不行，成天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抱歉……”
突然聽到男人低沉的嗓音開口，道了一聲抱歉，黎歡美眸一怔。
“買字畫這事兒，應該事先跟你說一聲的。”
黎歡恍然大悟，原來戰祁衍說得是這件事兒啊。
看著男人男人深邃的墨眸，黎歡心漏跳了半拍。
其實這個跟自己沒有什麼好說的……
也不是自己出錢的。
黎歡有些不好意思，吃著碗裡的糖藕，擺了擺手。
“這倒不用，本來我也沒花錢。”
說到這兒，黎歡更不好意思了。
“而且我也沒有單獨給老爺子準備禮物，挺不禮貌的，要不是你不讓我喝酒了，我還能陪老爺子喝兩杯，抽兩口煙呢。”
其實這些黎歡也只是過過嘴皮子，被戰祁衍管著菸酒，現在也沒有那麼饞了。
戰祁衍目光如炬的看向黎歡，淡淡的勾脣。
“不必，你準備的任何禮物對於他而言都不算什麼……除非……”
見戰祁衍話語有所停頓，黎歡心裡困惑。
“除非什麼？”
“最好的禮物在你肚子裡……”
黎歡：“……”
黎歡腦回路迅速迅速轉了轉，很快就明白戰祁衍說了什麼，小臉立馬就紅了。
這個老男人。
雖然理兒似乎是這樣，但是這實在是太直接了。
老流氓！
黎歡氣鼓鼓的，小嘴兒胡亂了塞了點飯，就沒有什麼胃口了。
“戰叔，如果我不去的話，你會不會難堪？下不來臺？”
黎歡美眸盡是關切，凝視著戰祁衍的俊臉，等著男人的回答。
戰祁衍目光深沉如海，看著黎歡巴掌大的小臉滿是糾結的模樣，淡淡的勾脣道：“不會，你認爲現在妻管嚴，很丟面兒？”
黎歡：“……”
老男人居然說妻管嚴。
黎歡都接不了話茬了。
黎歡內心是越來越糾結了。
本來老男人兇一點，自己就更容易下決定了。
結果現在呢，整個人憋屈得厲害。
這特麼的，老男人是給自己氣受啊，冷暴力啊。
黎歡嘟著紅脣，小聲的嘀咕道：“唔，戰傑跟我說，老爺子特別想見我，給了你很大壓力。”
“這是我的問題，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學習。”
“嗯嗯。”
黎歡乖巧的點了點頭，糾結著用筷子戳著碗，這一細節自然是沒能逃得出戰祁衍的法眼。
戰祁衍目光深邃了幾分。
這丫頭的小動作真的是越來越討人喜歡了。
……
黎歡一直到了週五，還在唐櫻面前糾結。
唐櫻見狀有些恨鐵不成鋼的伸出小手一彈黎歡的腦門。
“哎呦，甜心，幹嘛手勁那麼大。”
黎歡吃痛的捂住腦門，一臉幽怨的看向唐櫻。
“現在有個皇冠在你面前，你戴不戴？”
黎歡：“……”
這話是什麼意思？
黎歡紅著小臉，挑眉道：“戴倒不至於，但是撿是一定的，多值錢啊。”
唐櫻聽了之後更加恨鐵不成鋼了。
“這老爺子壽宴多大的排場啊，你要是和戰首長露面，作爲戰夫人，這無疑就是戴皇冠啊，對不對？結果現在皇冠在你面前，你居然糾結戴不戴，這必須得戴啊。”
黎歡：“……”
原來兜了這麼大一圈子，皇冠說得是這個意思啊。
黎歡小臉微紅，嘟囔著：“甜心，你又不是不懂我的，我這不是怕到時候離不了了……”
“還想離，我真要揍你了。”
唐櫻作勢掄掄拳頭，黎歡立馬握住了唐櫻的小拳頭。
“真要是離了，你捨得嘛？這麼好的鐵飯碗和金主老公。”
黎歡：“……”
哈……
“我要是你，就乖乖的套牢他，到時候嘛，感情到了生個孩子也是可以的，畢竟……戰家這可是豪門啊，是真的有財團要繼承的，無論生幾個，都有財團等著被繼承。”
黎歡：“……”
這甜心實在是太直接了。
黎歡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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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更送上，繼續滯留上海，捂臉，不說了，九月媽去碼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