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吐氣如蘭來形容柳成蔭一點兒也不爲過,秦慕安嗅到柳成蔭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香味,心裡面更加緊張了,而且臉色發(fā)紅,有點兒口乾舌燥。
平日裡,秦慕安是調(diào)、戲過柳成蔭,但是那只是出於調(diào)、戲的目標,並沒有當真。這會兒看到柳成蔭認真的樣子,他反而有點兒心虛了。
於是就又往後撤了一步,跟柳成蔭保持距離,說道:“老師,學(xué)生知道錯了,別這樣……”
柳成蔭步步緊、逼,不依不饒的問道:“哪兒樣啊?我可不知道我怎麼樣了。”
秦慕安心一橫,說道:“老師要是再這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哦?怎麼個不客氣法?”柳成蔭反問道。
其實在柳成蔭剛開始試秦慕安的時候,她就跟秦慕安玩過類似於現(xiàn)在這樣的心裡戰(zhàn)。不過那一次她輸了,她沒想到秦慕安竟然真的敢下手碰自己。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身子都是他的了,就算被碰兩下又有什麼呢?
這次她倒是要看看,秦慕安能撐到哪一步。
秦慕安這會兒自然也是看出來柳成蔭想跟他來老一套,轉(zhuǎn)愁爲笑,說道:“老師……學(xué)生可是贏過老師的。老師就不怕學(xué)生這次再贏麼?”
“你是指我剛見你的時候?好啊,我倒是想看看你這次還敢不敢。”柳成蔭鳳眼一轉(zhuǎn),原地轉(zhuǎn)了個圈,以一種很嫵媚的姿勢坐到了桌子上。
隨後衝秦慕安做了個勾手指的動作,說道:“來啊,這次我讓你動。”
講道理,秦慕安現(xiàn)在確實很衝動,面對大美女的撩撥,不心動那是假的。但是他總覺得怪怪的,擔(dān)心柳成蔭是不是給自己下了什麼套,遲遲不敢動彈。
柳成蔭見秦慕安沒有作爲,抿嘴笑了笑,故意說道:“怎麼了?王爺不敢了麼?我還以爲王爺什麼都不怕呢,沒想到竟然怕一個弱女子。上一次恐怕也是在君卓在場,爲了顯示自己的男子氣概纔敢動的吧?
嗯?是也不是?”說完,又給秦慕安拋了個媚、眼。
秦慕安挑了下眉毛,說道:“老師,我不是不敢,而是在想,老師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套。”
柳成蔭咯咯的笑了兩聲,說道:“這書房裡面就你我二人,外面又沒人偷看,我能下什麼套呢?”
秦慕安一想,也是,反正自己就算是真的碰了柳成蔭也不會有人知道。怕什麼嘛,這次可是她主動讓我碰的。有什麼了不起的,碰就碰。
然後秦慕安邪邪的笑了一下,說道:“嘿嘿……等會兒老師可不要又喊又叫的。”說著就伸出了右手。
可是還沒有碰到柳成蔭的身子,便又停了下來。
“怎麼?不敢了麼?”柳成蔭笑著問道。
“誰說我不敢了。”秦慕安心一橫,便伸手朝柳成蔭的xiongbu摸了過去,他本來以爲,自己都做到這份上了,你總該退縮了吧?
柳成蔭沒有,反而挺了挺,笑著說道:“怎麼不敢像上次一樣了?要不我把衣服脫了?”
“你敢脫我就敢碰,脫啊!”秦慕安硬撐到道。
柳成蔭自然是沒有後顧之憂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給褪去了,只留下內(nèi)、衣站在那裡,微笑著看著秦慕安。
當秦慕安看到柳成蔭的身體,起反應(yīng)了。這次跟上次不一樣,上次柳成蔭經(jīng)過喬裝打扮,秦慕安也只到她是在跟自己裝。這次就不一樣了,作爲一個正常男人,這個時候腎、上、腺、激、素、過高,絕對是正常現(xiàn)象。
秦慕安臉紅心跳的看著柳成蔭,愣在了那裡。
柳成蔭自然注意到了秦慕安身體上的反應(yīng),又咯咯笑了兩聲,說道:“怎麼?這樣就受不了了?你不是要碰麼?”說著,一步步朝秦慕安緊、逼了過去。
“老師……我……”秦慕安連忙推開柳成蔭,急匆匆的跑了出去。這尼瑪,老師今天瘋了吧。
柳成蔭看著慌忙逃竄的秦慕安,捂嘴偷偷笑了兩下。王爺還是個孩子吶……
秦慕安來到院子裡面,大口大口的喘了幾下,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元寶看到以後,急忙過來問道:“王爺,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要不找溶月娘娘給你看看?”
秦慕安擺了擺手,說道:“額……不用了,我沒事。元寶,我問你個事。你知不知道這兩天柳軍師發(fā)生了一些什麼事?”
“沒有啊,柳軍師挺正常的,要說大事,還不是王爺前幾天喝醉酒說要睡柳軍師的事情,別的就沒什麼了。”元寶搖頭說道。柳成蔭是特意叮囑了元寶的,因爲她太實在,可能一不小心就說漏嘴了。
柳成蔭就嚇唬她說,自己嫁給秦慕安這事暫時不能讓他知道,要不然這改命就不管用了,秦慕安就活不過明年了。
元寶這才守口如瓶,絲毫不敢透漏半個字。
秦慕安也是納悶,莫非這是老師故意報復(fù)我的?尼瑪,別把我逼、急了,逼、急了,直接把她給、睡、了!
吃過晚飯,柳成蔭就陪著秦慕安帶著聖旨去接唐靜璇了。既然是悄悄娶,當然要晚上給接過來了。
唐靜璇這會兒都已經(jīng)洗漱完畢,準備睡覺了,丫鬟進來說朝廷有聖旨送過來。她便連忙穿好衣服,出去接旨了。
秦慕安和唐靜璇看到對方的第一眼都一愣。
好漂亮的姑娘,怪不得那麼多人爭著娶。
這不是那個傻皇子麼……
唐靜璇的首任丈夫是狀元郎嘛,基本的規(guī)矩還是懂的,連忙跪下喊道:“民女叩見十八殿下,十八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秦慕安給柳成蔭點頭示意了一下,柳成蔭便拿起聖旨讀了起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民女唐靜璇賢良淑德,許配於十八皇子秦慕安,列爲側(cè)妃,欽此。唐靜璇,起身接旨吧。”柳成蔭看著唐靜璇說道。
唐靜璇一愣,一時沒搞清楚什麼狀況。皇上把自己許配給皇子?這……皇上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剋死了十四任丈夫,而且每一個都沒有活過一個月,還要執(zhí)意如此,莫非是想用這種方法,除掉這個傻皇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