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遙爲(wèi)難,楊梅則是擡眼瞪著他,冷笑道:“你別以爲(wèi)老孃是傻子,你三言兩語就想把老孃哄住,你覺得可能嗎?現(xiàn)在這裡只有你我二人,我給你明講,我知道這人是你帶著來要爲(wèi)煙兒出氣,把合歡門一網(wǎng)打盡的,在煙兒的死上,我也有一定的責(zé)任,所以我也沒說什麼,同意和你一起聯(lián)手幹掉大長老她們?!?
“楊梅姐,你……你都知道??!呵呵……”李遙剛剛還驚訝,可楊梅這話一說,他瞬間就尷尬了起來,說話也變得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
“但幹掉以後,不代表合歡門就此消失了,本門主即然將幾十年的功力傳給了你,那你就得接這合歡門新門主的位置,日後合歡門裡所有門徒,你自己看著辦吧!若是不給我處理好,你小心我讓你爆體而亡,你別以爲(wèi)我就只是這樣將內(nèi)力傳給你了,我在你體內(nèi)種下了陰陽印,你若不給我做好事,讓我不爽了,後果是什麼,你自己慢慢想。”楊梅沒有理會李遙,而是扯著一張冷臉,冰冷的回了李遙這麼一句。
李遙瞬間就被楊梅給嚇到了,他就知道楊梅這女人不會傻到任他忽悠,剛剛在傳內(nèi)力的時候,他壓根兒就沒有多想,只想將大長老給擊敗,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讓李遙真是頗有些後悔莫及。
剛剛他就不該接受楊梅的傳功,現(xiàn)在好了,楊梅在他體內(nèi)種下了什麼陰陽印,自己如果不聽她的,結(jié)果恐怕是好不到哪兒去,李遙現(xiàn)在纔算是弄明白,楊梅這個女人和她妹妹楊清一樣,都不是好對付的。
不過兩姐妹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她們都和李遙發(fā)生過關(guān)係,只不過不同的是,一個是教李遙陰陽合歡功,另一個則是要李遙教她陰陽合歡功,李遙現(xiàn)在還真就覺得,他是欠她們姐妹二人的。
心裡想著這些,李遙也是百般無奈的說道:“好吧!即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這樣,我也沒辦法了,只有聽你的,接下這新任合歡門門主之位了,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那就是替我保密,不得對外宣傳,我就是合歡門的新任門主,更不能說合歡門從今以後還存在於世上?!?
“這沒問題??!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但我也有個條件,那就是你不能解散合歡門,更不能讓合歡門裡的女弟子隨意嫁人,要嫁也得她們自己喜歡,自己看得上的,如果是違背了她們意願的替她們擅點鴛鴦譜,那我就發(fā)動陰陽印,直接爆了你。”楊梅開口威脅起李遙,把話說的十分絕。
“行,我應(yīng)了?!崩钸b咬著牙,一臉陰沉的應(yīng)下楊梅。
直到這時,楊梅小臉之上那冰冷的臉色纔有所好轉(zhuǎn)。
把事情說定,楊梅這纔對李遙笑道:“那就不用再呆在這裡了,把這老傢伙人頭取了,然後你跟我去一趟聖室,裡面有合歡門的三大絕世利器,你必須得把它們帶走,至於其它東西,一點兒不重要,大可將它們?nèi)柯癫卦谶@木風(fēng)山之中?!?
“那感情好?。∧愕戎荫R上把這老傢伙的
人頭取下?!崩钸b一聽楊梅說有什麼三大絕世利器,他一下就樂了,匆匆應(yīng)了楊梅一聲,李遙立即伸手從腰間將長刀取下,手起刀落之下,一刀就將奄奄一息的大長老人頭給割了下來。
可憐的大長老,是連叫都沒有機(jī)會叫上一聲,便是這樣一命嗚呼了,她到死都料想不到,楊梅竟然會甘願捨棄自己幾十年功力,也要助李遙將她除掉,如果她一早知道的話,剛剛與李遙動手的時候,她就不會那般輕敵與自大了。
而割下大長老的人頭以後,李遙便是跟著楊梅一起離開了中室,朝著聖室而去了,聖室距離中室的距離到也不遠(yuǎn),反正李遙跟著楊梅拐了幾個彎角之後,兩人終於是在一處偌大的地下密室外停了下來。
站在高大的石門前,李遙擡頭一看,果然是見到石門頂端刻著聖室兩個大字.
楊梅則是走到石門右側(cè),伸手在牆上凸起的一處地方按了一下,石門立即下沉,等到石門完全沉入地底以後,李遙纔看清楚,聖室裡十分寬大,但是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中間有個高大的祭臺,而祭臺之上放著三件兵器,李遙這纔看明白,原來這聖室就是專門安放這三件絕世利器的。
跟著楊梅走進(jìn)聖室,兩人來到祭臺前停下,楊梅指著祭臺上的三件兵器,對李遙說道:“合歡門這三大絕世利器,一件是長劍,一件是長刀,還有一件是一根玉蕭,長劍名爲(wèi)殺劍,長刀名爲(wèi)斬刀,玉蕭名爲(wèi)血蕭,這三大絕世利器,乃是前朝亡命之君楊廣生前命人所鑄,據(jù)說鑄造這三大絕世利器之人,乃是當(dāng)時一位極其有名的鑄劍師,他本想鑄造三柄長劍,但楊廣嫌劍太單一,所以就命他助了另外的長刀與玉蕭。”
“原來是這樣啊!那這三大絕世利器,都利在何處啊?”李遙好奇的問道。
“殺劍殺氣極重,若不是心念單純,沒有任何邪念之人,一碰殺劍必遭其反噬,最後變得噬殺如魔,斬刀邪氣滿身,必要內(nèi)正外邪之人才可使用,否則碰了斬刀以後,心智會慢慢被邪氣侵噬,迷失自我墜入魔道,至於說最後的血蕭,天生噬血,每日必飲鮮血,否則蕭身將會碎裂,變成本根廢蕭,而血蕭也是三大利器中最爲(wèi)邪魅的一件,不管是誰,只要用它湊出樂曲,必能讓人迷離。”楊梅冷著臉,給李遙介紹起了這三大絕世利器的利害之處。
李遙站在那兒更是聽的連連咂舌,一陣目瞪口呆。
可別看李遙這般驚訝的模樣,他心裡卻是一點兒都不相信楊梅的話,他勿自以爲(wèi),楊梅就是把這三大什麼絕世利器給誇大了的,他不相信,這天底下還竟然存這般邪魅的兵器,況且還是隋煬帝楊廣生前命神秘的鑄劍師所鑄。
反正李遙在二十一世紀(jì)的歷史書上,就沒有讀到過一點關(guān)於楊廣還喜歡這些什麼絕世利器的記載,你讓他相信這事兒是真的,那恐怕還真就一點兒不現(xiàn)實。
楊梅偏頭看了李遙幾眼,見李遙先是一驚
,接著又是不屑的撇撇嘴,她立即對李遙說道:“怎麼,你不相信嗎?”
“我當(dāng)然不信,看這殺劍斬刀玉蕭,外貌也不怎麼驚人,要說它們真有那麼邪魅,我是一點兒都不相信,要不這樣吧!楊梅姐你就拿玉蕭吹一曲給我聽聽看,看看我到底會不會陷入迷離之中?!崩钸b索性是一攤手,對楊梅說了這麼一句。
“你真要試試?”楊梅笑問。
李遙不置可否的點頭,什麼叫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李遙現(xiàn)在就是了,他若是不親身去試上一試,他還真就不會相信楊梅的鬼話。
楊梅見他如此堅絕,也知道若是不讓他親身感受一下,他是不會相信的,於是,楊梅便是邁步走向了祭臺,伸手將祭臺右側(cè)邊放在玉盒中的血蕭拿了起來,輕輕的將之放在了脣邊,然後閉上眼睛輕輕的吹奏了起來。
隨著楊梅的吹奏,血蕭立即發(fā)出一道道悅耳優(yōu)揚(yáng)的曲聲,李遙就站在祭臺下,他聽著聽著,便是攤手對楊梅說道:“也不像你說的那麼神嘛!你看我現(xiàn)在不什麼事兒都沒有?”
“……”楊梅沒有多言,繼續(xù)吹奏血蕭。
可就在這時,祭臺下站著的李遙,卻是突然感覺眼睛一花,整個人立即變得暈沉了起來,腦子也變得迷迷糊糊不聽自己的使喚了,他的雙腿就像不是他的一樣,竟然自動的軟了下去,讓李遙撲通一下就癱軟在了地上,他身後揹著用布裹著的大長老頭顱,也跟著掉到了地上去,滾了老遠(yuǎn)。
這一刻的李遙,腦子裡突然變得思緒萬千,一張張畫面就像是放電影一樣的在他腦海裡閃現(xiàn)不斷,這裡畫面有他在二十一世紀(jì)的時候酸甜苦辣的畫面,也有他穿越過來大唐以後的悲傷離合。
總而言之,血蕭曲一起,李遙整個人真的就變得迷離了,到了最後,李遙甚至是癱軟在地上,雙眼開始不停的往外冒淚水,祭臺上吹奏血蕭的楊梅見狀,她立即停下吹奏,對李遙笑道:“你現(xiàn)在相信了吧?我說的不是假的吧?”
“剛剛……發(fā)生了什麼?”曲子停下,李遙一下就恢復(fù)了清醒,傻眼的追問了起來。
他都不知道剛剛到底是發(fā)生了什麼事兒,他爲(wèi)何會這樣癱座在地上,還不停的留著淚?李遙一邊問著楊梅,一邊從地上撐起身來,伸手將臉上的淚水拭盡,擡起一雙眼睛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的盯著楊梅。
楊梅將血蕭放回玉盒之中,對李遙說道:“說了血蕭曲子一起,除了吹奏的人以外,其它人都會迷離,你竟還不信,現(xiàn)在你該明白,我沒有說假話了?!?
“好神奇的血蕭??!我現(xiàn)在信你了?!崩钸b張著嘴巴,驚訝的回答楊梅。
楊梅則是淡淡一笑,理也不理他的從祭臺上下來,朝著聖室外走去,李遙趕緊的將大長老的人頭撿回來系回到後背之上,這才衝到祭臺上抱起三個玉盒緊跟著楊梅一起,離開了聖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