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雪嘴脣貼著冰冷的面具,眼淚花滴溜溜的在眼眶裡打轉(zhuǎn),然後……忽然爆發(fā)出一陣尖叫。
“你果然是個變態(tài)!”
男人未聽她的尖叫,保持俯下頭的動作微怔,眸光復(fù)雜。
他在幹什麼?方纔腦中怎會冒出用嘴堵住她愚蠢想法!
凌瑞雪抓住男人失神的瞬間,雙拳齊動就要將面具男轟飛,誰知他卻下意識側(cè)身,避開拳風(fēng)。
她偷襲不成,化拳成掌,抿著脣欲抓住男人來個漂亮的過肩摔。
誰知男人渾身一震,凌瑞雪只覺手上一麻,只聽‘茲啦’一聲,她手上抓著一片黑色布條,搖啊搖……
再看面具男,身上的黑色勁裝從左肩到右腰,出現(xiàn)一掌來寬的空洞。
黑色勁裝下,男人的皮膚顯得越發(fā)白皙光滑。那精瘦有型的胸肌和腹肌若影若現(xiàn),帶著朦朧的誘惑,讓凌瑞雪本能的嚥了口口水。
尤其是那左胸上殷紅的小點,隨著男人的呼吸一起一伏。
凌瑞雪:“……”
面具男:“……”
空氣靜默。
良久過後,凌瑞雪臉色爆紅,可憐兮兮的舉著爪子,搖了搖手中的布條:“那個,我不是故……”
面具男:“你耍流氓。”
“不是不是,”凌瑞雪面紅耳赤的搖頭,小心翼翼送上布條:“給你,夜裡冷,彆著涼……。”
“說,你窺覷爺?shù)纳眢w多久了?”面具男環(huán)胸,胸前的肌理越發(fā)惑人。
凌瑞雪囧,繼而苦著臉,在原地急的跺腳:“你相信我,我剛纔真不是故意的,我怎麼會窺覷你的身體,我……”
“嗯?”男人氣息忽然變得冰冷,“那你心裡想的是誰?文府那個小白臉?”
哼,別以爲(wèi)他不知道,今天她看那男人的目光有多親切!
男人磨牙,總算想起今夜來的目的。
“文府的小白臉?”凌瑞雪眨眼,隨後想到文逸塵,頓時怒的將布條砸到面具男身上。
她小身板一挺,威武不屈道:“不準(zhǔn)你侮辱他,他纔不是小白臉!”
文逸塵和38455相似,又在白日幫了她,他已經(jīng)是她認(rèn)定的好朋友!
面具男微楞,沒想到野貓兒如此維護(hù)那小白臉,鳳眸一沉,冷笑:“好,你!很!好!”
身爲(wèi)寵物,身心都應(yīng)牽掛在主人身上,這野貓兒卻想著其他阿貓阿狗,果然是欠調(diào)教了!
面具男不在說話,鳳眸如星空深邃,冷冷掃向她。那黑瞳似有莫名吸力,看的凌瑞雪頭皮發(fā)麻,雙腿發(fā)軟,竟有種想要跪伏的衝動。
“那個,我……我……”她牙齒打著顫,本能保持聚吉避兇,想要說些什麼緩解現(xiàn)在的詭異。
誰知頰邊有風(fēng)拂過,凌瑞雪再次擡眸,面具男已經(jīng)消失,地面只孤零零掉落著黑色布條。
“呼!”壓力驟然消失,凌瑞雪長舒口氣,腿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自語:“嚇?biāo)牢伊耍@變態(tài)總算走了。”
唔~也不知他是怎麼知道文公子的!
凌瑞雪百思不得其解,同時,對面具男出入凌侯府如無人之境感到疑惑。不過三更半夜,她終究抵不過瞌睡蟲的入侵,將三個蒲扇並排擺放,身子一歪,睡了過去。
這一夜,凌瑞雪睡得及不踏實。
夢中,變態(tài)男露出胸肌,手握長鞭,帶著獠牙面具追了她一夜,嚷嚷著要將野貓兒調(diào)教成家貓兒。
同一時間,黑暗牢獄內(nèi),一道黑影閃過。
黑影悄無聲息來到紅薔四人的牢房,掐住她的脖頸:“說,今日凌侯府內(nèi),你們用的迷藥是誰給的!”
良久,紅薔未語。黑影察覺手感太過冰冷,他擡起紅薔的臉,這才模糊看清紅薔嘴角有紫色血跡乾涸。
細(xì)細(xì)一聞,醉琉璃,鬼醫(yī)成名毒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