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此女態(tài)度不恭,身份可疑,要不要屬下解決掉?”
“全都退下,沒本王的命令不許進(jìn)來。”蕭厲命令一下,房間裡立刻只剩下陸夭漫跟他兩個人。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鬼王的手下剛出去,房間裡的溫度就好像回暖一樣。
蕭厲看著坐在地上的少女,忍不住勾了勾脣。
就是她說要削了他的蛋蛋,再切了他的鳥兒?
他以爲(wèi)誰膽兒這麼肥,原來是她。
蕭厲俯視著她那張漂亮的小臉兒,緩緩的蹲下身,用手挑著她精緻的下巴。
陸夭漫眉頭一凝,待他湊進(jìn)她的時候,銀線突然飛出去,將他纏了起來。
銀線將他雪白的錦袍割開幾道口子,肌膚滲出少量的鮮血。
蕭厲身上冷氣陡的凝聚,倏地又散開,“你要?dú)⒈就酰俊?
陸夭漫不敢掉易輕心,手中銀線慢慢收緊,聲音冰如千年雪峰,“你迫害我兩個親人。我就這樣殺了你豈不太便宜了你。”
“本王殺的人不計其數(shù),你確定你報得了仇。”
“不試試怎麼知道。”陸夭漫繼續(xù)收緊手中銀線,決定等他身上的血放一半身體疲弱的時候,再審問他。
蕭厲氣息又漸漸變冷,就在陸夭漫以爲(wèi)他快承受不住的時候。
他突然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旋了幾個圈。
陸夭漫只覺得眼前有一道強(qiáng)大的聚風(fēng),割得她睜不開眼。
等她再睜開眼的時候,蕭厲已脫出困局。
本來應(yīng)該捆綁在他身上的銀線,竟然將自己給綁起來了。
陸夭漫看得目瞪口呆。
他到底強(qiáng)到什麼程度?
還是說,是她實在弱到不行。
陸夭漫心底失落,曾經(jīng)的強(qiáng)者來到這裡竟然處處受制。
“你說本王要怎麼處罰你。”蕭厲依舊是那副上位者姿態(tài),睥睨天下的氣勢。
陸夭漫卻沒聽出來,他聲音裡有一絲的無奈。
蕭厲以爲(wèi)她束手就擒,起不了什麼風(fēng)浪的時候。
“收!”陸夭漫心底低呵一聲。
她身上的銀線瞬間被收進(jìn)了空間戒指中。
見她一次就震撼一次,蕭厲失神之際,感覺頭腦越來越渾濁,眼睛看不清。
“你下毒?”
陸夭漫賊兮兮一笑,“那又怎樣?”
在她進(jìn)這個房間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拋了毒粉。
那可是她精心研製無色無味的,混合在空氣中,也只是會覺得水份重了點而已。
蕭厲單膝著地,以手俯地,勉強(qiáng)支撐自己保持清醒,“你膽子不小。”
“謝謝誇獎。”陸夭漫覺得他聲音有點點熟悉,想掀開他臉上的面具,看看他長什麼樣時。
門卻被撞開了。
糟糕。
看來鬼王的那些手下發(fā)現(xiàn)了。
陸夭漫嬌小的身體一閃,從窗口躍了出去。
“王爺!”隱衛(wèi)見蕭厲錦袍劃拉幾道口子,面色發(fā)白,急急的扶住他。然後命令府裡的侍衛(wèi)去抓陸夭漫,“抓住後就地處死!”
蕭厲腦海中不知不覺出現(xiàn)那張巧笑如花的臉,昏迷前吐了三個字,“讓她走。”
陸夭漫一路奔跑,不敢回頭,半個時辰後,終於回到了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