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我就醒了,打開門看到白衣男子在打太極,看見我後讓我先去半山腰挑些泉水回來。
我問需要挑多少,白衣男子沒理我,我討了個沒趣,誰讓我現在寄人籬下呢。
我在廚房裡找到兩個木桶還有扁擔,這玩意只在電視上看過自己完全沒用過,我求助白衣男子,誰知白衣男子竟然也不鳥我直接進屋去了。
我銀牙一咬,拎起木桶就走,找了好半天才看到一處泉眼隱藏在大石頭下面,石頭旁邊還放著一個木瓢。
我打了一桶泉水往回走,沒想到這桶還真特麼重,一桶下來已經累的不行,白衣男子竟然做院子裡喝著茶吃著點心。
“幹完活才能吃飯?!卑滓履凶右娢铱此?,馬上笑瞇瞇的說道。
我瞪了他一眼,別讓我抓到機會,不然我要你好看,連續提了四桶水,白衣男子才說夠了。
我滿頭大汗的倚靠在門上,這太遭罪了,受不了,一回頭髮現白衣男子就站我身後下午嚇了一跳:“師父,你幹嘛???”
白衣男子沒說話,嘴角翹起弧度,我知道他每次這個表情就是沒安好心。
“跟我去採摘水果。”白衣男子扔給我一個小筐走出門去。
“哎,師父,你這是去哪裡,我還沒吃早飯呢?”
不管我怎麼喊,白衣男子就是不理我,眼看就要走出我的視線,我趕緊追了上去。
跟著白衣男子來到一處山崖,進去後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人工切的小路旁邊種滿了各種果樹,桃樹,蘋果,李子,還有滿地的草莓。
“師父,這裡都是你種植的?”我驚訝的合不攏嘴,太不可思議了。
白衣男子沒理我縱身一躍落到蘋果樹上,見我還在發呆讓我把筐扔給他,我點點頭。
不一會兒,白衣男子摘了滿滿一筐水果,我看到不遠處還有很多薰衣草,就跑過去採摘了一些回來,白衣男子見我回來招呼我往回走。
白衣男子找了個花瓶給我,我往裡到了些泉水把薰衣草插進去擺在院子裡特別好看。
清洗水果的時候,白衣男子在一邊給我幫忙,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看他,完美的輪廓,長長的睫毛白白的皮膚,簡直和畫裡的一樣。
白衣男子猛然一擡頭對視上我的眼睛,嚇得我趕緊扭頭看向別處。
“師父,我什麼時候能回到我原來的地方!”
白衣男子瞅了我一眼淡淡的說:“不知道?!?
我一聽就傻了:“師父啊,你可別坑我,我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這可怎麼整?!?
白衣男子想了想,快速掃視了我全身:“說的也是啊,我的衣服你也穿不上?!?
“師父說在笑我胖嗎?”我有些不高興。
“難道你不胖嗎!哈”白衣男子端著洗好的水果進了廚房,留下我一臉的哀怨。
“師父,我餓了!”我衝著廚房大喊。
“餓了就進來跟我一起做飯?!?
來到廚房,看到白衣男子正在切菜,我識趣的過去燒火,這個我小時候在農村做過,所以知道該怎麼燒。
白衣男子麻利的炒了三個菜,我幫著一起把米飯端上桌,我夾了一塊茄子放嘴裡,感覺還不錯,水平屬於中等偏上。
“師父,你在這裡多久了?”我討好的夾了塊茄子給他。
白衣男子想了想:“嗯,很久了吧,久的我都忘記了。”
“師父,你難道不寂寞嗎?就你一個人,連個說話的都沒有?!?
“有些事情習慣就好了,再說現在不是有你在嗎?”白衣男子衝我一笑。
“我又不會永遠陪著你...”我小聲嘟囔著。
吃過飯後,我洗好碗筷出來看到白衣男子在品茶,我也不知道現在要幹啥,或者還有啥可乾的。
白衣男子見我杵在那,就對我說下午是沒事幹的,自由活動,每天都活很規律,就是挑水,摘菜做飯。
我的天,這就是隱士的生活嗎?如此這樣下去,我不得憋風了,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我得想辦法自己找出口。
趁著白衣男子上廁所的空,我悄悄溜出去,摸不清方向只好順著一條山路往下走,走了很久都沒有走到頭。
此時,我整個人累的接近虛脫,嗓子眼都快冒煙了,我瞧著四處也沒水源,只有旁邊有顆大樹,上面結滿了不知名的紅色果子。
雖然樹很高,但總比沒有強,這也算是一種希望,求生的本能讓我行動起來。
以前沒有爬過樹,周圍又找不到很長的樹枝,我站在樹下乾著急。
眼看著時間一分分流逝,我渴到極限,心一橫抱著樹試著往上爬。
果然求生的的慾望是強大的,我踩著樹幹上的坑坑窪窪,順利的爬上了大樹,眼看著就能夠到果子,沒想到我手臂猛的一疼,鬆開樹幹直接從樹上掉了下來。
我躺在樹下疼的我呲牙咧嘴的,手臂上多了一個小口子還往外留著血,這是怎麼回事呢!
“小樣,繼續跑啊!”
我擡頭一看竟然是白衣男子,靠,他發現了我的企圖,我白了他一眼嘴上死不承認。
“我只是渴了想上樹摘點果子,誰說我跑了?!?
“行,你不承認是吧。”白衣男子壞壞一笑繼續說道:“我有的是招數讓你招供?!?
說完,伸手從地上拉起我,我沒站穩癱倒在白衣男子懷裡:“哎呦,我腳疼?!?
“我看看!”白衣男子扶我坐到一邊抱著我的腳丫子一頓撫摸:“骨折了,不過不礙事?!?
“骨折啊!還不礙事,都怪你?!蔽規е耷徽f道。
“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你看那是什麼?”
“啊?”我扭頭去看,只聽到咯嘣一聲,我疼的一腳踹開白衣男子:“你幹什麼?”
白衣案子從地上爬起來拍拍手:“行了,我已經幫你接好骨了,回去休息兩天就沒事了,這一腳踹的,勁還挺大?!?
我動了動腳發現確實不疼了,我試著站了起來走了兩步,感覺雖然不如以前利索但起碼能走路了。
我扶著山壁一瘸一拐的往回走,手臂上的傷口還在流血,白衣男子見狀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手絹給我包紮好,我撇撇嘴沒說什麼。
見白衣男子還不走我問他到底想幹嘛?白衣男子說道:“你這受了傷,萬一一個沒踩穩摔了下去,那就不好了,所以我在你身後,你先走?!?
王八蛋,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都不知道過來扶著我,要麼你是真蠢要麼就是故意在看我笑話。
“不用你管,你走你的,我走的我的,別假惺惺的?!?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可真走了?!?
“趕緊的,別煩我?!?
我話音剛落,這傢伙就像個猴子似的竄出去好遠,我氣得直跺腳,讓你走你就走,太過分了,以後還叫什麼師傅,叫你臭傻逼好了。
走了幾步後,我就感覺有些力不從心,哪裡都覺得很痛,我索性往地上一坐不走了。
“這天馬上就要黑了,你老人家杵在這是想幹嘛?”
不用問,白衣男子又回來了,這臭傻逼就是故意回來看我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