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的一天下午,我午睡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躺在一個陌生的竹林裡,我驚恐萬分,不知道發(fā)生什麼事。
“有人嗎?有沒有人啊?”
我站在原地大喊大叫,驚飛一片鳥羣,而除了我的迴音沒有半點答覆。
走出竹林,眼前的一幕讓我徹底呆住了,四面山林環(huán)繞,鬱鬱蔥蔥,鳥語花香。
映入眼簾的就一條很寬的瀑布,瀑布下面是一面很寬敞的湖,湖水清澈見底,還有一些小魚在裡面悠閒的遊蕩。
這到底是哪裡啊?我怎麼會來到這裡,我撓撓腦袋努力的回想著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
我記得,午睡前看了一部電影,看完後就睡著了在醒來就是在這裡了,難道我還是在夢裡嗎?
我使勁掐了下我的臉,頓時疼的不行,看來不是在做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坐在湖邊,怎麼也想不清楚,我感覺自己肚子叫了,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也沒什麼吃的,突然水裡濺起漣漪,我看到一羣大魚在那遊動,我特別高興,這下餓不著了。我脫掉鞋子悄悄的下水慢慢的靠近魚羣。
還沒等我撲上去,那些魚機靈的遊開了,我懊惱不已,回到岸邊找了個木棍,用石頭打成尖尖的從新下水。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水面,生怕放過機會,這時一條胖胖的大魚從我身邊遊過,我抓住機會,抄起木棍用力的戳了下去。
只感覺水下水流急促,這是被我插到了,我激動的不行,連忙挑起木棍發(fā)現(xiàn)正好插在魚的眼睛上。
這下有肉吃了,我拔掉木棍把魚抱在懷裡,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岸邊站著個人,嚇得我一激靈,手裡的魚掉入水裡不見了。
看到到嘴的魚沒了,我是又氣又惱,衝著那個人喊著你陪我魚,那個人也不說話就那樣站著。
我上了岸,穿著米白色長衫梳著大背頭,不光是帥而且特別有氣質(zhì),給我的感覺出淤泥而不染。
白衣男子看我這副模樣,翹起了嘴角,我一看更氣了,弄跑我的魚還好意思笑。
“你賠我的魚!”我衝他喊道。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那一刻我還真呆了,氣宇軒昂 風(fēng)度翩翩 儀表堂堂,文質(zhì)彬彬,我把能想到的詞都用上了,關(guān)鍵他真的好帥啊!
“你怎麼到這裡來的。”白衣男子問我。
他這一問我該真想起來了,對啊,我怎麼來的這裡,可他又是怎麼來的這裡呢?
想到這兒我反問他:“你怎麼到這裡來的。”
“是我先問的。”
我瞪了他一眼:“那又如何,你快告訴我這裡那裡。”
白衣男子沒說話,站起來走了,真是個怪人,我心想。
我看了眼湖面,摸摸自己的肚子,撿起剛纔被我扔掉的木棍又一次下了湖水裡。
折騰了好久才抓到一條白鰱,我特別開心,趕緊上岸用石片開膛破肚清洗乾淨(jìng)。
完成這些纔想起根本沒有火,這可怎麼辦,我抱著白鰱走到一塊平坦的大石頭哪裡,找了一些幹樹枝和枯草,想試試鑽木取火。
這時白衣男子又出現(xiàn)了,遞給我一個打火機,我瞪了他一眼,別以爲(wèi)這樣我就會給你好臉色看,白衣男子也不惱跑到站在不遠處看著我這邊。
我搞不清這人到底想幹嘛,但飢餓戰(zhàn)勝了理智,我生了火,把魚串在樹枝上開始烤起來。
不一會兒,魚肉開始發(fā)出焦香的味道,我開心的不行,再過一會就能吃了。
魚肉烤好後,我剛想吃看到白衣男子還在對面看著我,我對他喊到:“你要不要吃,要吃就自己過來。”
白衣男子很痛快的跑過來蹲在我面前,我把烤好的魚遞給他讓他先吃,白衣男子一愣,顯然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做。
白衣男子用手把魚撕成兩半自己拿著一半遞給我一半,我被燙的齜牙咧嘴,奇怪的是白衣男子竟然毫無感覺。
魚沒有放過任何調(diào)料,但是我覺得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魚,也許是我餓壞了吧。
吃完魚後,白衣男子終於開口問我有什麼打算,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你跟我走吧,在山的另一邊有座小院子,我就住哪裡。”白衣男子對我說道。
“真的?你爲(wèi)什麼要幫我?”我有些擔(dān)心。
“別擔(dān)心,我只是覺得你一個女孩流落荒山野嶺很可憐,僅此而已。”白衣男子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用意。
“那好吧,我跟你走。”
豁出去了,反正現(xiàn)在也沒地方住,這男的能出現(xiàn)在這裡肯定有離開這裡的辦法。
白衣男子見我同意了,起身踩滅地上的火,用泥土就地掩埋這才帶著我離開。
經(jīng)過半小時的跋涉終於來到他所說的小院子,院子外牆是用竹子製作的,有一米左右的高度,院子裡面有三座小房子,院子中央有一套石頭做的板凳座椅打磨都很是光滑。
雖然外觀看似簡譜,房間裡卻大有文章,白衣男子帶我走進一間房子裡告訴我以後就住這裡。
我看了下房子裡面的擺設(shè),有張很大的雙人木牀,還有一個櫃子和一套木質(zhì)桌椅,看起來還不錯。
白衣男子指著我房子對面說道:“哪裡是廚房,和洗漱間,可以洗澡的,不過水要自己挑上去,中間的房子是我的臥室,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進去,聽明白了嗎?”
我點點頭,誰特麼有心情要進你的臥室,搞得好像房間裡有很多寶貝似的。
來到院子裡,白衣男子坐在石凳上問我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叫小妮,這是我的胡謅的名字,白衣男子竟然沒懷疑。
“你叫什麼名字呢?”現(xiàn)在該我問了。
“名字只是個代號,說與不說都一樣。”
“那我以後該怎麼稱呼你?”這傢伙還真拽。
“叫師傅吧!。”
我想了想,只要不露宿荒野你讓我叫老公我都樂意,馬上甜甜的喊了聲師傅。
白衣男子很是受用,並告訴我我房間的櫃子裡有一些被褥和洗漱用品,讓我拿出來曬曬,我點點頭。
晚上,我討好的燒了盆洗腳水端到院子裡,白衣男子有些驚訝,但還是很配合我自己脫鞋放入盆裡。
我學(xué)過腳底按摩,洗完腳後對著失眠點和腎臟狠狠的按了幾下,白衣男子眉頭緊皺不知是養(yǎng)還是痛。
看到他這個表情,我心裡樂開了花,讓你丫的拽,活該!!!
洗好腳後,白衣男子遞給我一塊香皂還有一根蠟燭,然後一言不發(fā)的進屋去了,真是個怪人。
洗漱間和廚房是挨著的,我進去後點燃蠟燭放到一邊,找了半天找到一根塑料管子,取下上面的木塞,溫?zé)岬乃统鰜砹恕?
我痛塊的洗了個澡,又把內(nèi)衣褲用香皂洗乾淨(jìng)掛在屋裡,溼漉漉的穿著裙子就進屋睡覺了。
現(xiàn)在是七月高溫的天氣,在這裡卻感覺不到一點熱,晚上睡覺竟然還要蓋著薄被,這裡還真是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