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總,昨天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的錯,請你不要遷怒我老公......”張笑顫顫巍巍的開口,不是她多麼愛張虎所以爲(wèi)人求情,而是害怕今天保不住張虎,自己的以後也算是完了。
“遷怒?”席祁殊咬著這個字,琢磨了一下,的確是個恰當(dāng)?shù)男稳菰~:“我就是要遷怒,又能怎麼樣。”席祁殊托腮看著面前的女人,不得不說得罪了自己還敢過來求情,這個女人是頭一個,不知道是膽子夠大還是無知。
“只要你放我們,無論什麼事情我都做。”張笑有些柔弱的看著席祁殊,妄圖得到席祁殊的同情。
在張笑的印象裡面,男人這種生物,應(yīng)該最受不了女人嬌弱示弱的樣子了。張笑自負(fù)美貌,此時此刻眼眶中滿含淚水,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無論怎麼樣,都會勾起男人同情的感覺纔對。
席祁殊看著人這個樣子,微微抿脣。自己真的長得就那麼像是色狼嗎?秋雨楠衝自己使用這一招美人計也就罷了,爲(wèi)什麼面前這個女人也學(xué)會了。看著馬上就快要哭起來的張笑,席祁殊別說是同情心疼了,反而有一些反胃,真不知道這種女人昨天那個胖子是怎麼看上的。
“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席祁殊惡意的挑眉看著女人,心裡卻想著如果讓她把那個死胖子的爪子剁下來,女人會不會答應(yīng)。
顯然張笑誤解了席祁殊的意思,聽到人這句話,眼睛裡面閃過幾絲喜悅。朝著席祁殊的身邊走了幾步,伸手一顆一顆解開裙子後面的扣子,慢慢拉下袖子,微微淺笑看著席祁殊“恩,包括我,也可以的。”
其實(shí)張笑很希望席祁殊能看上自己,這樣自己既不會失去錦衣玉食的生活,也不用天天面對張虎那個醜男人。別以爲(wèi)她不知道,那些女人雖然面子上都是對自己恭恭敬敬的,私下裡還不知道怎麼嘲笑自己。如果可以搭上席祁殊,那麼走出去一定風(fēng)光無限。
八字還沒有一撇,張笑就已經(jīng)想象到自己最後趕走秋雨楠,嫁入豪門風(fēng)光的樣子。嬌滴滴的就往席祁殊的懷裡倒。早知道這樣,她昨天就好好勾搭一下席祁殊,那麼晚上也不會挨那一頓打了。
白然站在一邊,看著這一幕有點(diǎn)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情況,不是剛纔還哭求著讓席祁殊放過他們嗎,現(xiàn)在怎麼就黏在席祁殊的身上了,拜託,就算是要用勾引這一招,能不能私下裡面進(jìn)行,他還在這裡站著呢好不好。
白然看著女人馬上就要倒在席祁殊的身上了,不知道是應(yīng)該出去還是應(yīng)該阻止這一幕,自己老闆該不會這麼沒有眼光,被別人勾引了吧。自己要不要彙報給嫂子呢。
“白然,你在磨蹭什麼。”席祁殊顯然也沒有陪張笑玩下去的興趣了,腳踹了一下桌子,椅子帶著人朝著後面滑。突然之間失去依靠點(diǎn)的張笑狼狽的趴在地板上面,席祁殊連看一眼的慾望都沒有。目光停留在白然糾結(jié)的臉上,慢慢開口:“以後這樣的女人,直接給我趕出去就行了。”
“席總。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張笑從地板上面爬起來,臉色慘白的看著席祁殊,她沒有想到席祁殊會這麼的過分。
席祁殊聽著張笑類似指責(zé)的話,搖搖頭。他們其實(shí)在昨天之前都是陌生人吧,無論他怎麼對她,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這位小姐,請你離開。”白然鬆了一口氣,要是席祁殊真的對這個女人感興趣,那麼他會煩惱死的,有這樣一個嫂子,走在外面會掉價的,他白然可不想被別人嘲笑。白然站在張笑的身邊,客客氣氣的把人扶起來,禮貌的說:“這裡不適合你呆著.......”
“你是什麼東西!”張笑此時此刻衣衫不整,再加上席祁殊的羞辱,可以說是又羞又惱,擡手一巴掌就朝著白然的臉上揮去,只不過是一個助理,有什麼資格說她。
“小姐。”白然伸手擋下張笑的胳膊,握在人手腕上的手指微微用力,笑瞇瞇的看著張笑,但是從指間發(fā)出來的力道上可以看出來,白然很生氣。
“把她帶走。”席祁殊微微挑眉,居然惹白然生氣了呢,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惹禍的本事可是不小。雖然白然是在自己手下面幹活,但並不意味著白然真的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好少年。要是真正說起來陰毒,怕是自己加上耿辰都比不過白然吧。
“席總,席總......”張笑把自己的手從白然的手裡面掙脫起來,看著席祁殊,有點(diǎn)哭求的意味。勾引席祁殊不成功,一旦自己這個樣子回去,那麼張虎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白,告訴外面,凡是和張虎有商業(yè)往來,那就是和我們龍騰作對。所有的損失我席祁殊全額賠償。”席祁殊面無表情的張笑面前宣判了張虎的命運(yùn),眼神停留在張笑的身上,多了幾分同情的意味。
“至於這個女人,交給你處理就好。記住,別讓她跑出去打擾你嫂子。”席祁殊相信,白然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女人,而且,讓白然忙前忙後了這麼久,就當(dāng)是送給他一個玩具發(fā)泄一下好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做事你要放心。”白然依舊是一副不正經(jīng)的樣子,但是席祁殊可以聽出來那聲音裡面的冷意。這也不怪白然小氣,從小到大就沒有人動白然一個指頭,張笑可以算是第一個,也算是光榮了。
“席總,你不可以這個樣子,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張笑沒有想到席祁殊居然會這麼陰晴不定,此時萬分後悔自己居然對那個男人動了心思。
“好吵,快點(diǎn)處理掉。”席祁殊掏掏耳朵,揮揮手示意白然快點(diǎn)把張笑拖出去。說實(shí)話,平時他也是一個儒雅的人,但是對於這種不懷好意的女人,他也只能用特別待遇了。
“好的。總裁你繼續(xù)工作吧。”白然的到命令,笑的一臉愉悅,伸手拍在人的後頸上面,拖著昏迷的張笑,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