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蕓這句話可謂是一點情面都不留。
哦。
其實還是留有幾分情面的,最起碼的是她沒有直接說莫小米根本就是有病。
莫小米卻是被氣得面色漲紅。
她惱怒地看著李蕓,那眼神再也控制不住的陰毒,“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啊!別以爲(wèi)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是在我和晨曦兩人的感情中趁虛而入!”
叮!
就在莫小米怒吼著後半句的後半截時,電梯已經(jīng)到了寫字樓大廳所在的樓層。
電梯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莫小米的怒吼釋放出來。
偌大的寫字樓大廳,幾乎都回響著她說的那一句:[在我和晨曦兩人的感情中趁虛而入!]的話。
尤其是[趁虛而入]四個字,真的不是一般的響亮。
寫字樓大廳裡這會也有著不少人,都因爲(wèi)莫小米那一句話,紛紛將視線移到她們的身上。
有人一臉茫然,有人一臉驚愕,有人覺得好像get到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目光裡所帶著的含義,真的不是一般多。
月晨曦倒是很習(xí)慣他人目光了。
或者說,這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小case了。
李蕓呢,因爲(wèi)在談合作的過程中,這習(xí)慣也是慢慢地培養(yǎng)出來了。
她至少沒有覺得不自在什麼的。
倒是莫小米。
因爲(wèi)別人將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而且都有著幾分怪異,她總覺得有些不自在又尷尬。
月晨曦和李蕓倒是沒有受到影響。
兩人直接從電梯裡出來,跟一些認識的人打了聲招呼後,肩並肩地走出寫字樓。
莫小米本來很尷尬的,只是擡頭時發(fā)現(xiàn)寫字樓外面的場景,她當(dāng)即也顧不上別的,連忙跑了出去。
此時,寫字樓外。
已經(jīng)提前到寫字樓外等著的陸夜白,看到月晨曦從寫字樓裡出來,他當(dāng)即從車裡下來,直至走到月晨曦的面前,他將已經(jīng)準備好的圍巾圍在她的脖頸處。
“就知道你又忘記了。”
陸夜白無奈卻寵溺地將圍巾圍在她脖頸上後,直接拉著她的手揣進自己的懷裡。
月晨曦嘿嘿地笑了一聲,有些心虛。
好吧。
她今天前來其實是戴著圍巾前來的,只是在辦公室裡坐著,她將圍巾取了下來放在一邊,沒想到下班時忘記拿了。
“走吧。”
“好。”
月晨曦點點頭,和陸夜白正往車子方向走去。
而此時同樣被凌雲(yún)握住手的李蕓,也一同往前走。
“等等!”
就在月晨曦和李蕓都坐上車時,莫小米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車裡,月晨曦和李蕓兩人默默地對視一眼,誰也沒有說話。
而此時。
給月晨曦開車門的陸夜白,直接坐進車裡,並且毫不猶豫地關(guān)上車門。
同樣給李蕓開車門的凌雲(yún),繞過車頭,剛打開車門,就看到莫小米直接往他們的車子衝來,並且趴在車窗上,不停地拍著。
他面色微冷。
“這位小姐,麻煩你讓開。”凌雲(yún)依舊是癱著一張臉出聲。
關(guān)於莫小米這個人,凌雲(yún)其實也是有著一定了解的。
這會看到莫小米居然沒臉沒皮地趴在車窗上,他面色並不好。
人不要臉到這種地步,也是夠夠的了。
莫小米自然是聽到了凌雲(yún)所說的,但是她只當(dāng)沒聽到,一直拍著車窗,“晨曦,晨曦,你聽我說啊,我可以解釋的!”
因爲(wèi)凌雲(yún)那邊的車門是開著的,莫小米的聲音也足夠大,也就傳進車裡。
後車座的月晨曦狠狠地抽了抽嘴角,她側(cè)頭看向陸夜白,哼了一聲,“都是你,招蜂引蝶。”
不是,怎麼就成他招蜂引蝶了?
陸夜白完全不敢相信地看著她。
“你看不出來嘛。”
月晨曦嬌嗔出聲,一字一句地解釋道,“就算她看不到我坐在車裡,就說你上車時所坐的位置,她也是看得清清楚楚地好嘛。
她嘴裡叫著我的名字,可她的心裡根本就是念叨著你嘛!”
好嘛。
她吃醋了。
她要吃醋了!
月晨曦表示,就算知道莫小米是惦記著她家陸先生的。
可真正直觀地面對時,她的心還是忍不住酸溜溜的。
陸夜白看著她有些不高興地撅起嘴,並且將頭稍稍側(cè)到一邊,他有些哭笑不得。
平日裡他都想看看她吃醋究竟會是個什麼樣子,可她真正吃醋起來,反倒成了他心疼她了。
他也是醉了。
“我的心裡只念叨著你就行。”
陸夜白也不管李蕓坐在前面,他捧起月晨曦的臉,格外認真地說道。
副駕駛座上的李蕓,從後視鏡裡清楚地看到了陸夜白和月晨曦兩人的模樣,再聽到陸夜白的話,她忍不住掩臉。
媽了個蛋。
要不要這樣啊!
都是有老公的人,爲(wèi)什麼她會被虐得如此之慘!
這狗糧吃得也是夠夠的好嗎!
月晨曦聽到陸夜白的話時,忍不住一樂,臉上也不自覺地浮現(xiàn)笑意。
她想說:算你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