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如心看著肖恩‘啪’‘啪’掛電話,真的是心驚肉跳。
合著不是你老公,你一點都不怕是吧!
當然,他也知道肖恩這麼做的用意,錢馬上就要到手,這時候肖恩就是指著他們鼻子罵娘,他們也要忍著。
龔如心自己也要忍著,這時候肯定不會跳出來質(zhì)疑肖恩,到底是能執(zhí)掌華懋集團的女強人,關(guān)鍵時刻穩(wěn)得住心態(tài)。
這邊,肖恩掛了電話,立刻給諾里斯打了個手勢,諾里斯拿著耳麥吩咐下去。
……
另一邊,在通信公司這邊的人收到消息,在後臺盯著主謀的電話。
之前丟失了在海上的看押組行蹤,現(xiàn)在務(wù)必要找到對方電話。
“電話被撥入,是灣灣的號碼。”
“通話結(jié)束。”
“目標撥出新號碼,確認是賭澳。”
“立刻關(guān)閉基站!”駐守在通信公司這邊的一人高聲喊道。
旁邊人收到命令,立刻關(guān)閉主謀附近三個基站同時關(guān)閉,瞬間,好大一片區(qū)域所有手機都沒了信號。
……
“喂,喂喂喂……”鍾維政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忙音,“操!”
再次撥了幾次,全都是忙音,氣的罵了幾句,將電話丟在牀上。
轉(zhuǎn)身,開門,到客廳,只能用座機了。
……
這邊通訊基站一被切斷,被鎖定的兩棟附近守著的人立刻收到消息。
“所有人準備,盯著所有出口,一旦出現(xiàn)照片上可疑人物,直接抓捕!”
昨天晚上,肖恩就已經(jīng)將今天的行動計劃吩咐下去了。
警方彙總出來了12個可以名單交給了肖恩後,肖恩便吩咐了人在樓下等著了。
雖然警方並不認爲這些人有嫌疑。
……
通信公司。
“目標區(qū)域內(nèi)有座機播出,號碼分別是……”
按照肖恩估計,一旦在關(guān)鍵時刻切斷了主謀的通信,那麼,對方只能有兩種應(yīng)對方式。
第一,下樓走人,尋找一個有信號的地方。
第二,換成座機撥打。
如果是第一種,主謀還有很小的機率能跑掉,如果是第二種……那他就死定了!
(PS:焰火敬告,如果想要乾點什麼‘大事’的話,切記,切記,千萬必要使用座機!!)
只是很顯然,肖恩這邊切斷的時間太精妙了,只要聯(lián)繫上看押組那邊,立刻就有6000萬美元到賬。
現(xiàn)在鍾維政已經(jīng)放棄幹掉王德輝的想法了,他只想安穩(wěn)拿到錢,自然不會耍什麼花樣,可關(guān)鍵時刻手機沒了信號,他急慌慌的哪裡能忍得住換個地方找什麼信號。
自然是拿起座機趕緊撥出去了。
“找到了,25478963撥打了剛剛的賭澳號碼!”一個滿是興奮的聲音響起,“立刻查一下這個電話的裝機地址。”
“地址是……立刻通知行動組。”
……
“座機電話有可能被移動,但距離都不會遠,我能找到那根電話線,摸過去!”行動組這邊專門有通信公司的員工在配合,收到消息後低聲說道。
“你去,放心,有人保護伱。”行動組組長吩咐一聲,立刻有人跟著通信公司的員工下車。
“E組盯著另外一棟大樓門口,其他人到這邊來。”
“所有人檢查裝備,準備行動,切記,裝備放在包裡,行動隱蔽,要驚動附近市民!”下達完命令,組長又將目光看向警方派來的配合人員。
“放心,我們會配合。”警方人員沒因爲執(zhí)法權(quán)被侵犯而表露什麼不滿,一哥都惹不起,他們還有什麼話說。
再說,人家調(diào)查的也也確實快,這種綁架案如果給警方破,他們可沒什麼辦法。
這邊準備順著電話線去抓人,另一邊,看押組的人接到鍾維政的電話,立刻拿著手機去找王德輝。
……
看押組那邊電話並沒有直接打到龔如心家,而是打去了灣灣,兩個電話以69的方式貼合,再次撥打到肖恩這裡。
肖恩接起電話的時候都愣了一下,好傢伙,節(jié)目挺豐富啊!
換個人還真他媽的抓不住你們!
“是王德輝嗎,我是肖恩。”
“啊,肖恩先生,您好,您好。”王德輝愣了一下,本能問好之後才感覺不對,“您這是……”
“你被綁架之後,你龔女士找到了我,現(xiàn)在,我需要確認一下你是不是王德輝本人。”肖恩笑著問道。
“我是,上次霍先生舉辦的晚宴上,我們見過一面,當時……”王德輝反應(yīng)很快,言語清晰,聽聲音就是沒受到什麼傷害。
有保護傘的宣言在,鍾維政自然不敢虐待他。
“OK,沒什麼問題了。”肖恩確認肉票安全後,那邊電話直接被切斷。
“現(xiàn)在人的完全你已經(jīng)確定了,打款吧。”李偉傑拿起電話說道。
“可以,報賬戶吧。”肖恩笑著說道。
沒有記錄,沒必要,有全程錄音。
至於打款……已經(jīng)沒必要了。
“好了,已經(jīng)記下了,我希望匯款完畢後你們立刻放人。”肖恩笑著說道。
“放心,肯定立刻放人。”電話掛斷,李偉傑還有些不敢置信,怎麼這麼好說話了,就不怕我們扣著人不放繼續(xù)要錢?
別說,有門啊!
……
另一邊,鍾維政焦急在房間內(nèi)等著,絲毫不知道有人已經(jīng)擼著電話線到了他的房間門口。
通訊公司的人指了指那間房門,旁邊兩人立刻走了上去,一人掏出手槍警戒,一人揹著一個大包,一手提著一個探頭一樣的東西頂在牆壁上,另一手拿著一個小屏幕。
紅外線探測儀,這可不是放在槍上面的那種小東西,這種中型的探測儀,可以穿透牆壁看到探測到裡面的發(fā)熱體。
在牆壁上轉(zhuǎn)了一圈便探測清楚,房間內(nèi)只有兩個人,根據(jù)這裡房間的建築圖紙看,應(yīng)該都在客廳。
“人找到了!”探測清楚後,幾人後退,一人對著耳麥說道。
“好,準備行動,A組到目標樓上,B組目標樓下,C組目標隔壁,D組正面突破,我在樓下接應(yīng)!!”
“A組收到!”
“B組收到!”
“……”
每一組身邊都跟著一個警方人員,敲門。
“幹什麼?”裡面的人拉開,外面還隔著一個鐵柵欄門。
“你好,我們是港島皇家警察,正在辦案,請你們配合一下,不要發(fā)生聲音!”警方人員立刻出示證件說道。
“警察?辦什麼案?跟我家有什麼關(guān)係?有搜查令嗎?”房間主人一臉不信任地找茬問道,港島人從來就不怕什麼差老。
看著警方來人跟住戶在不停溝通著什麼,A組人的臉上神色越來越不耐煩!
媽惹法克的耽誤事!
掏槍,擡手,一把將警方那人撞開,槍口直接指向?qū)Ψ侥樕希伴_門,立刻!”
黑洞洞的槍口距離腦門只有30公分,瞬間就讓這人傻在了原地,臉上寫滿了恐懼。
這次不用試探也能感覺出來這槍是真的,與舉槍那白人殺氣騰騰的眼神碰上,差點沒尿褲子。
“唉,你……”警方這人張嘴想要說什麼卻被旁邊人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媽的,讓你們來配合,不是讓你們他媽的來耽誤時間的。
啥也不是!
“開門,立刻!”安保公司的大兵再次低喝一聲。
房間主人立刻哆哆嗦嗦地將門打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一羣人衝進房間。
警方這人搖搖頭,最後一個走進來後將房門關(guān)上,看著房間主人,“我都說了讓你開門配合工作的嘛,還問那麼多,現(xiàn)在好嘍。”
一聽這口氣,房間主人彷彿找到了主心骨,一閃身躲到這警察背後,“他他他,他們是什麼人啊?”
“好啦,不用害怕,跟你無關(guān)。”警方來人安慰著對方,讓他將家裡人都喊出來呆在客廳裡。
房間其實很小,40平米左右,小小的一個客廳之外是兩個臥室一個衛(wèi)生間。
警方的人也不知道保護傘的人爲什麼要來這裡,他就是配合工作,沒問質(zhì)問的權(quán)利。
“沒有通道口。”A組的人檢查了一下後低聲彙報道。
樓下B組這邊卻有發(fā)現(xiàn)。
那間房子內(nèi)沒有人,悄悄開鎖進去後,一眼就在客廳頂棚發(fā)現(xiàn)了一個洞口,所有人立刻放輕腳步貼著牆壁縮在房間四角。
“B組發(fā)現(xiàn)洞口。”對著麥克小聲說道。
“發(fā)現(xiàn)有人逃進來立刻抓捕,要活的。”
“收到。”
旁邊C組的房間內(nèi)同樣無人,不知道是不是上班去了,撬開門鎖後C組進入檢查,沒發(fā)現(xiàn)通道。
D組在牆壁上貼好C4炸藥,一切準備就緒。
“行動!”
“轟!”的一聲,牆壁上被開了一個大窟窿。
緊隨其後,D組的兩人從窟窿內(nèi)從了進去,一樣便看到彎著腰要跑的兩人。
擡槍,瞄準大腿扣動扳機,“砰”“砰”“砰”
近距離幾個點射,兩人一個踉蹌?chuàng)淞顺鋈ィе笸葢K叫出聲。
一看人被擊倒,兩人立刻衝上去,距離兩米遠,槍口對準對方,防備著還有反擊能力。
身後窟窿內(nèi)再次衝進來兩人,見狀鬆了一口氣,拿出手銬將人銬住後用紮帶在受傷的大腿上狠狠一勒,鮮血流淌的一下就慢了。
屋內(nèi)搜查一番,也不管有用沒用,手機,日用品什麼都胡亂裝了一袋子,也不拷問什麼,直接將鍾維政兩人嘴堵住,頭上用一副蓋住,揹著朝樓下走去。
樓道內(nèi),有聽到爆炸聲的居民走出來,也不管對方信不信就直接喊道:“讓一讓,別看了,煤氣罐爆炸,人受傷了。”
反正有後面的警察收尾。
也不知道煤氣罐爆炸後警方來人這麼快?
樓下,車門打開,兩人被帶上車,也不等其他人,直接開車走人。
到了車上,行動組這邊纔算是完成任務(wù),大家鬆了一口氣,揭開兩人頭上的衣服,薅著頭髮仔細與手中的照片對比。
“鍾維政,沒錯了,頭果然厲害!”行動組組長哇哦了一聲,讚歎道。
“嘿嘿,老闆沒在這裡,你拍馬屁也沒聽到!”
“什麼叫拍馬屁,我這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組長急切分辨,衆(zhòng)人鬨笑出聲,車內(nèi)立刻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
另一邊,洛林走到肖恩身邊低頭說道:“行動組抓到人了,是警方出聲,叫鍾維政。”
肖恩:什麼叫劫道鼻祖啊!
“按計劃走,讓這個鍾什麼的交代人王德輝在哪裡,然後讓他裝成已經(jīng)收到錢了,讓那邊放人。”肖恩低聲回了句。
洛林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旁邊龔如心和龔仁心心裡著急,不知道這邊在幹什麼。
“放心,我已經(jīng)安排人打款了。”肖恩笑著說道。
……
車上,收到洛林通知,行動組組長吩咐車停在路邊,扭頭,看了看半躺在車裡的鐘維政,把肖恩交代的事情說了下。
“我來審問!”隊伍內(nèi)一個華人嘿嘿笑了一聲,他李興霸,喜歡讓人叫他霸哥,不過在這幫美國人聽來,像是八哥。
保護傘從擴展業(yè)務(wù)之後,隊伍裡就不再只有白人黑人了。
再說,華人也有在美國當兵的……
華人男子坐到鍾維政身邊,也不拿掉他嘴上堵著的東西,反而是忽然伸出手指對準他大腿上的槍傷插了下去。
“嗚嗚嗚嗚…………”鍾維政身體一下蹬的筆直,眼珠子差點從眼眶中瞪出來,臉上表情扭曲,瘋狂地在車上掙扎起來。
這一下太疼了,疼的他大腦一片空白,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八哥看鐘維政停止掙扎,這才獰笑著說道:“我問什麼,你答什麼,沒準能保住一條小命,相信我,我雖然手藝不好,但在有醫(yī)療器具的情況下,還是有把握讓你在活著的情況下,看著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被我一點點扒下來的。”
“我相信你一定明白什麼叫十八層地獄,所有的方法我都會,別讓我在你身上一一施展。”
鍾維政說不出話,不停點頭,他看出來這幫人根本就不是港島警察,大概率是保護傘的人,根本就是無法無天的主,什麼事情不敢?guī)郑?
“很好。”八哥撤掉鍾維政嘴裡堵著的東西,“告訴我,人質(zhì)在哪裡?”
“別想隱瞞,我知道在海上。”
“在賭澳,附近海域。”鍾維政不知道自己怎麼暴露的,也不知道看押組那邊是怎麼暴露的,現(xiàn)在他只求活命。
“很好,你還算配合,這是一個好的開始,我們保護傘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是不會殺人的,畢竟,目前還沒有人爲你的生命買單。”八哥笑著說道:“現(xiàn)在,給你的人打電話,告訴他們,你已經(jīng)拿到錢了,讓他們把人送到賭澳氹仔島北安碼頭,那邊有人接。”
“千萬別耍花樣哦,一旦讓你的人知道你被抓了,他們很有可能丟下你自己找王家要錢,到時候壞了事的你……”八哥嘿嘿獰笑了一陣,話都不用說,就嚇的鐘維政一陣哆嗦。
“放心,我一定配合,一定配合,只是……”鍾維政咬了咬牙還是說道:“你們不能殺我。”
八哥嗤笑一聲,“殺你?想得美,你算什麼東西,也值得咱們殺你。”
沒罵了一句,鍾維政大大了鬆一口氣,不屑纔好,最好把自己當個屁給放嘍。
按照要求,拿過電話,鍾維政深吸一口氣,儘量平復(fù)情緒,這才撥號出去,“是我,阿有,錢拿到了,放人,把人送去氹仔島北安碼頭,讓姓王的在那裡下船。”
“拿到錢了老大!”羅亞有語氣中透露出來的興奮,隔著電話都能滲透出來,人在哪裡不停唸叨著,他媽的,好,好,他媽的。
“行了,趕緊的。”鍾維政聽著煩躁,再次催促了一句。
“好好好。”羅亞有掛斷電話。
之所以突然從港島跑去賭澳,是鍾維政之前吩咐的,就是爲了隨便找個賭澳附近的沙灘放人,王德輝到時候一時半會聯(lián)繫不上家裡。
即便聯(lián)繫上了,在沒確定百分百安全之前,龔如心那邊也不敢有什麼其他動作,方便鍾維政切斷聯(lián)繫跑路。
只是沒想到這些都做了無用功。
聽到鍾維政跟那邊交代好,八哥立刻跟組長說了聲,組長聯(lián)絡(luò)賭澳那邊的人,準備接人。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鍾維政看著還在緩慢流血的大腿,齜牙咧嘴說道:“能不能送我去醫(yī)院,我……”
“去醫(yī)院,槍傷啊,會引來警察的。”八哥似笑非笑地說道。
鍾維政心說,引來警察好啊,最好立刻引來警察。
“啪”八哥忽然一巴掌拍在鍾維政傷口上,疼的他又是一陣尖叫。
“急什麼,等接到人再說,接不到人,呵呵,你就不用去醫(yī)院了,起碼死的快點。”八哥冷笑一聲。
一句話,鍾維政臉色更加慘白了。
他這會兒真怕手下出了什麼事情。
等待總是讓人難熬的,鍾維政難熬,龔如心更難熬,龔仁心也不枉多讓。
幾百億的資產(chǎn)眼看就要拿到,卻又不翼而飛,比殺了他都難受。
倒是肖恩不慌不忙的,沒有消息,那就是一切順利。
足足一個小時後,一艘漁船才慢慢靠岸,船停穩(wěn),並沒有拋纜繩上去,王德輝被人推著走到船邊。
“上去,快點,別他媽的耽誤時間。”羅亞有狠狠推了王德輝一下。
王德輝也不敢回嘴,連忙朝著棧橋上跳了過去。
見人上去了,羅亞有揮揮手,漁船開始後退,慢慢駛出港口。
王德輝茫然四顧,腳下連個鞋子都沒有,被抓的時候就給扔了,這會兒踩在地上很是紮腳。
不過,這會兒也顧不上了,當務(wù)之急是找個地方打電話給老婆,問問到底給了綁匪多少錢!!
怎麼有這麼快就把他救出來?
是不是又給了很多錢?
當錢是大風(fēng)颳來的嗎一點不知道節(jié)省?
就不能拖延幾天,砍一下價!
沒給錢,綁匪肯定不敢動他。
拖延一下,哭窮一陣,能少給多少錢啊!!
心疼!!
一腳深一腳淺踩在污水坑中,邁步正朝著碼頭外面走去,走了兩步,腳就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紮了一下,出血了。
王德輝齜牙咧嘴,沒辦法,只能找旁邊一人準備買下他腳下的鞋子,不過身上沒錢,要打了電話後等人來接再給錢。
只是這人上下打量王德輝一眼,立刻準備要個高價。
保護傘的人看到王德輝的時候,他正跟對方爭論,討價還價呢,“一雙舊鞋子,等一會就能拿到新鞋子的錢,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不要太過分啊!”
“是王德輝先生嗎?”
“啊,我是,你們是?”王德輝一愣。
“走吧,我們是保護傘公司的,來接你的。”說話的人看了看王德輝的腳,從兜裡掏出一張五百港幣的直接遞給旁邊那人,“脫鞋。”
那人一把接過,二話不說脫鞋就走。
“哎哎哎,找錢啊,哪裡有這麼貴,撲街啊你!”王德輝罵了一句,一臉心疼地穿上鞋子。
保護傘來人都看傻了,早聽說王德輝摳,這次算是特麼的見識到了。
一邊穿鞋,王德輝一邊焦急問道:“我聽綁匪說已經(jīng)給錢他們了,給了多少啊?”
“不知道,王先生跟我走吧。”來人懶得搭理這個摳逼。
救了別的富豪,對方感激興許還能給一大筆錢,眼前這位,很可能請吃一頓飯,親手寫一封感謝信或者錦旗什麼的就把你打發(fā)了。
就憑一個月餅切16份的刀工,王德輝幹得出來這種事。
王德輝鬧了個沒趣,也沒敢再說話,跟在後面一瘸一拐朝外走去。
……
另一邊,肖恩接到王德輝已經(jīng)救出來的消息後,立刻露出笑容。
龔如心一見立刻問道:“怎麼了,肖恩先生?”
“查到劫匪信息了,主謀是個退休的警長,就是上次辦理王先生綁架案的警察,名叫鍾維政,已經(jīng)鎖定了他的位置。”肖恩臉上掛著笑,目光在龔如心和他弟弟臉上掃過,“恭喜了。”
龔如心臉上頓時滿是喜色,“那我老公能救出來了。”
“你老公也找到了,在賭澳海邊的一條船上,等抓住主謀,他不交人出來我就讓人活扒了他的皮。”肖恩說著,又看了龔仁心一眼。
龔如心連說三個好字,龔仁心也跟著笑,一邊笑一邊站起身來朝著衛(wèi)生間方向個走去。
龔如心沒注意,肖恩卻笑容更勝了。
……
到了衛(wèi)生間,龔仁心急急忙忙給鍾維政電話過去,電話一接通立刻說道:“快,你被保護傘的人發(fā)現(xiàn)了,快跑。”
“什麼?龔仁心是不是你出賣我,我被抓了,你也沒有好下場!”鍾維政‘咬牙切齒’地大聲問道。
“放屁,你自己不小心,別廢話,快跑!”說罷,龔仁心直接掛斷電話。
另一邊車上,鍾維政放下電話,看向身邊的八哥。
“OK,幹得不錯。”八哥笑笑,“剩下的其他人,也要你幫忙調(diào)出來。”
“沒問題,沒問題,那我……”
“去醫(yī)院,現(xiàn)在。”八哥笑著再次拍了傷口一下,疼的鐘維政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
肖恩看著龔仁心走出來,耳邊洛林彙報道:“拿到錄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