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你把我們雪國當(dāng)成什麼了,這裡其實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你身爲(wèi)一國之後,竟然還與外人勾搭,我等豈能容你離開!”其中一位將軍站了出來激動的說道。
“妖女?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各國之間一直想要拉攏的三大勢力,現(xiàn)在青峰嶺的主上就站在你們面前,你們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清楚,我們小主曾經(jīng)是你們的皇后,但是你們卻要想方設(shè)法的將她趕走,現(xiàn)在如你們所願,我們離開,若不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我們青峰嶺定當(dāng)與你們雪國勢不兩立!”香玉涵憤怒的說。
大家一聽南宮璃是青峰嶺的主上,頓時心裡沒有主意,能拉攏三大勢力的其中之一是多少朝廷夢寐以求的,但是他們卻是硬生生的將這股勢力趕了出去,他們現(xiàn)在怎會不後悔。
“這……你這小丫頭怎可信口雌黃,青峰嶺的主上怎會是這般年紀(jì),這般模樣,你可不要以爲(wèi)我們就這麼好糊弄!”一名武將稍微上前打量著南宮璃,對香玉涵說。
“信不信你們自己可以問皇上,今日你們對小主帶來的傷害,想必小主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也不會爲(wèi)難你們,但是若你們再有過分的舉動,就休怪我青峰嶺不念往日的情分了!”香玉涵從袖中甩出了青峰嶺的信物,釘在大殿的石柱上。
“諾辰,這一次我定然會守著與你的約定,但若是你累了、倦了,想安定的過你的生活了,那你就重新迎娶一位皇后,這樣我便會明白你的意思,就不會再等著你了!珍重!”南宮璃淚眼朦朧的與雪諾辰對視著說。
“對你的承諾,我從來沒有失信過,這一次也一樣,從今天起,只要是我雪諾辰在位的一天,這雪國,便不會再有除你之外的皇后!”雪諾辰堅定的說。
“玉涵,我們走吧!”南宮璃在雪諾辰說完之後,對旁邊的香玉涵輕說一聲,然後與香玉涵和玄影漠從大殿之上昂首挺胸的離開了。
“皇上……老臣……老臣實在是不知皇后是此等身份啊,這件事情是老臣太過魯莽了,還請皇上責(zé)罰。”宰相腦袋昏昏沉沉的,雖然暈了一會,但是這件事情,他最終也算是看明白了,正因爲(wèi)他的無知,纔會錯失了青峰嶺。
“丞相年紀(jì)大了,有些事情難免會犯糊塗,朕想丞相還是主動請辭吧!”在南宮璃離開之後,雪諾辰的情緒很平常,這讓所有的大臣都是毛骨悚然的,不知道下一刻會發(fā)生什麼。
“老臣……慚愧,老臣是老糊塗了,這個位置,還是讓給有能力的人來做吧!”宰相搖著頭將自己頭頂上的烏紗冒雙手取了下來,跪著擺在了雪諾辰的面前。
“皇上……”走出了大殿,李楠總是覺得雪諾辰表現(xiàn)的太過於淡定了,這讓他很是不安,但是他又不知道該要如何去安慰和勸說雪諾辰。
“你去琉璃殿吩咐一聲,讓春蘭日日都要安排人打掃琉璃殿,而且沒有朕的吩咐,除了打掃的宮人以外,其他人一律不得進入。”雪諾辰吩咐著李楠說。
“皇上,皇后娘娘的性子你比誰都要了解,她既然選擇了離開皇宮,想要她再回來,這恐怕是難如登天啊。”李楠忠言直諫,他雖然也不願意看到南宮璃離開皇宮,但是現(xiàn)在既然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也只能希望雪諾辰不要再沉浸在失去南宮璃的悲傷中。
“不管她會不會回來,那琉璃殿都曾經(jīng)是她住過的地方,你放心吧,朕不會因爲(wèi)她的離開而荒廢朝政的!”雪諾辰說。
“是,臣這就去辦!”李楠也不知道雪諾辰心裡到底在想什麼,現(xiàn)在這種情況,雪諾辰?jīng)]有頹廢,這也算是目前最好的了,至於其他的事情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在宮外,玄影漠與南宮璃還有香玉涵纔剛剛落地,香玉涵這是第一次見到玄影漠,所以她對玄影漠的態(tài)度自然多了些防備。
“這次你的出現(xiàn)雖然壞了我一些事,但念在你也是一番好心的份上,我就不與你計較了,就此告辭,玉涵,我們走!”南宮璃對玄影漠隨意說了些客套話之後,就準(zhǔn)備帶著香玉涵走了,這個玄影漠太過神秘,在她沒有搞清楚他的身份之前,她認爲(wèi)她還是少與他接觸爲(wèi)好。
“小汐,難道你就這麼走了?”玄影漠拉住了南宮璃的手,繞到南宮璃面前說。
“公子請自重,我家小主複姓南宮,單名一個璃字,今天公子雖然算是幫了我們,但是也打亂了我們原本的計劃,也算是兩不相欠了,還請公子放開我家小主的手!”香玉涵走到玄影漠面前,雖然表面上看著像是好言相勸,但其實是略帶威脅的,若是玄影漠一直糾纏南宮璃的話,她是會動手的。
“小汐,我是你的哥哥啊,我歷經(jīng)了千辛萬苦最後纔在雪國找到你,你就準(zhǔn)備再次將我拒之門外嗎?”玄影漠表情憂傷的說。
南宮璃輕笑一聲之後冷冷的說:“公子真是說笑了,我南宮璃從小到達,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從來就沒有過什麼哥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在皇宮了,公子的這番說辭也就不必要繼續(xù)了。”
“我堂堂懸風(fēng)山莊莊主說的話,在你面前竟然成了胡話了,小汐,我知道我說的話,你一時可能無法接受,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就是你的親哥哥,這世上唯一的哥哥,不管你相不相信,這都是無可改變的事實。”玄影漠說。
江湖上最大的三大勢力,青峰嶺就是南宮璃自己所掌控的,而梵音閣上次也已經(jīng)被她滅了,一直以來,懸風(fēng)山莊都是最爲(wèi)神秘的,因爲(wèi)沒有知道那究竟是個什麼組織,也從來沒有人見到過懸風(fēng)山莊的人。
曾經(jīng)一度江湖上傳言,懸風(fēng)山莊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但是南宮璃知道,那樣一個強大的勢力,不可能說不存在,就不存在了,而現(xiàn)在,這個最神秘勢力的主人正站在她的面前,還告訴她,他是她的哥哥,這對南宮璃來說簡直是太可笑了。
“你說的話是真也好,是假也好,這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你若是真的想要一個妹妹的話,我相信以你堂堂懸風(fēng)山莊莊主的身份,想要做你妹妹的人應(yīng)該數(shù)不勝數(shù)吧!”南宮璃用內(nèi)力,想要掙開玄影漠的手,但是卻始終掙不開。
“小汐,難道你不想要再見父親一面嗎?他同我一樣,找你和母親足足找了十多年,但是卻沒有任何你與母親的消息,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真的不願意認我們嗎?”玄影漠緊緊的抓著南宮璃的手,他不敢鬆開,他怕他這一鬆手,南宮璃從此之後,又會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就像當(dāng)初他母親一樣,再見不到了。
“我從小就生活在雲(yún)國的相府,我的父親現(xiàn)在就在雲(yún)國,我再最後說一遍,我沒有哥哥,你以後最好離我原點,我不想見到你!”南宮璃生氣的大聲說道。
南宮璃的情緒明顯有了波動,因爲(wèi)之前在雪國的時候,雪諾辰的母后親口對她說過,她的父親不可能是現(xiàn)在身處於雲(yún)國的冷相,而是另有他人,而現(xiàn)在這個玄影漠不僅知曉她所有的過去,還提到了她的孃親,不管是不是她的親哥哥,與她定然也是有關(guān)係的。
“你在害怕什麼?害怕知道真相嗎?我知道你怨恨我和父親,但是我很肯定的告訴你,當(dāng)初選擇離開的人並不是父親,而是母親,是她在得知她懷了你之後,不想把這件事情告訴父親,所以最後選擇了離開我和父親。”玄影漠解釋說道。
“我還是那句話,不管你說的是真還是假,既然以前你們沒有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裡,那以後我們還是繼續(xù)保持著我們陌生的關(guān)係爲(wèi)好!”南宮璃狠狠的說。
“我們是你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你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說不要我們就不要我們了嗎?難道親情在你的心裡這這麼不值一提?”玄影漠痛心疾首的說。
“親情?”南宮璃冷笑一聲之後說,“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跟我談親情,你知不知道我五歲之後過的都是些什麼生活?孃親離開我了,我自以爲(wèi)深愛我的父親,憎恨我、厭惡我,甚至一度視我爲(wèi)他身邊最不詳?shù)娜耍@樣的感受你有過嗎?”
“小汐!我知道你經(jīng)歷過很多痛苦,我和父親都恨自己爲(wèi)什麼就沒能早點找到你和母親,如果不是當(dāng)年母親的決絕和不辭而別,父親也不會多年之後,才知道有你的存在,纔會開始找你,但是我們怎麼會想到,你就在最顯眼的地方,但是我們卻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玄影漠激動的向南宮璃解釋著。
“放手!如果你們真心希望我可以過的好,從此以後,就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我不想與你們有任何瓜葛,是對也好是錯也好,這麼多年,我都是這樣過來,也不在乎以後的日子繼續(xù)這樣!”南宮璃聲音冰冷的說。
玄影漠怕弄傷了南宮璃,不得不將手放開了說:“我知道要你突然間接受這個事情,是沒那麼簡單的,不過你要走也可以,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不然的話,你自己應(yīng)該也很清楚,想要從我手下離開,這根本不可能!”
“我知道我們打不過你,你可以提你的要求,但是如果過分了的話,就算是打不過你,我們也會盡力一搏!”南宮璃知道玄影漠這話說的一點也沒錯,就算她和香玉涵兩人,若是玄影漠不放人,她們也是走不了的。
“不管你願不願意原諒父親,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去見他一面,他因爲(wèi)愧疚,不敢來見你,所以只能你前去見他!”玄影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