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溫玉溪這才鬆開紫雪柔軟如花瓣般的脣瓣,目光牢牢鎖住眼前的俏麗小臉。
“還不錯,好好伺候著!”溫玉溪向後一倚,平展開雙手,擱於桶沿靠在桶沿上,後背慢慢的靠在了桶壁上。
紫雪咬了咬牙,乾脆就呆在浴桶內(nèi)伺候他沐浴,溫玉溪看著遊移在自己身上的一雙小手,柔軟的觸感刺激著他略顯敏感的肌膚。
久而久之,丹田處竟然浮上一股陌生的熱流,某處已然緊繃。
紫雪感覺到有一硬物頂上了自己的小腹,身體微微一僵,喵了個咪的,他能不能別這麼敏感。
“既然溼了,就一同沐浴吧!”溫玉溪看著渾身已然溼透的紫雪,深吸了氣,努力平息著某處地蠢蠢欲動,原本就很有磁性的嗓音變得更加的低沉而魅惑。
紫雪抽了抽嘴角,他丫的到底有木有節(jié)操?隨著幾聲噴嚏聲響起,哆嗦了一會,若不換去溼衣,一定會著涼的,無奈之下,只得蛻去身上的衣服。
溫玉溪收回擱在桶沿的手臂,輕拍了幾掌,不一會,幾名丫鬟手中拎著水桶魚貫步入屏風(fēng)後。
紫雪一臉詫異地看向頻繁出入的丫鬟,小樣,這個毒舌的門主定是早有準(zhǔn)備,可惡!
隨著幾桶熱水的注入,浴桶內(nèi)的水熱了起來,陣陣白霧縈繞,使得對面的人若隱若現(xiàn),在白霧的襯托下,竟然令他平添一份神秘。
溫玉溪透過白霧看著對面的紫雪,因熱氣的緣故,使得也白皙的臉蛋上浮上玫瑰紅,特別的誘人。
不知過了多久,紫雪被熱氣薰得昏昏欲睡,眼皮不斷打架,最後直接合上了雙眼。
溫玉溪看著已然進(jìn)入睡眠狀態(tài)的紫雪,輕搖了搖頭,長臂一伸,將她整抱入懷中,“唰”的一聲自桶內(nèi)站了起來,長腿一擡,便跨出了浴桶。
一邊的丫鬟早就眼明手快的拿出寬大的浴巾系在了溫玉溪的腰上。
溫玉溪抱著紫雪步到牀邊,將她輕輕放下,對一邊的丫鬟一揮手,丫鬟應(yīng)了一聲,捧了塊浴巾,小心翼翼的替紫雪拭著身體。
而他本人,早就由另一位丫鬟擦拭著身上的水,換好蠶絲睡袍後,步至牀邊,將已然被丫鬟套上睡衣的紫雪擁入懷中,慢慢躺下。
好聞的桂花香直鑽入他的鼻腔,溫玉溪用深邃的目光看向懷中睡顏純真的紫雪,就因爲(wèi)這種香氣,他才很容易找到僱主要求截殺的人,就算她變樣了,也很容易找到。
吸了吸鼻翼,沁人心脾的桂花香無疑是一種安眠劑,令他漸漸進(jìn)入夢鄉(xiāng)。
子時,溫玉溪感覺到懷中的小東西動了動,沒多久,紫雪已然翻身爬上了他的身體,直接趴在他的胸膛上繼續(xù)睡著。
柔嫩細(xì)滑的小臉,帶著暖暖的溫度熨貼著他的胸膛,令他一陣沉醉。
溫玉溪深吸了口氣,伸出手環(huán)上她的後腰,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天色漸亮,紫雪輕顫了顫密而捲翹的睫毛,一擡頭,正好看到正閉目養(yǎng)神的溫玉溪,大腦當(dāng)機(jī)片刻,過了好一會,纔回憶過來。
“丫頭,你的睡相可真不好!”溫玉溪似乎察覺到紫雪已醒,睜開眼直視入她的杏眸之中。
紫雪尷尬的咳了一聲,滑了下來,翻身下牀洗漱後,便去替溫玉溪安排早膳了。
沒多久,紫雪託著托盤回到了房間,而溫玉溪早就坐在了桌邊。
紫雪將托盤放在了桌上,拿起筷子替他布著膳食,隨後便立在一邊伺候著。
溫玉溪看了看細(xì)心伺候著自己的紫雪,眼中劃過一絲流光,但很快便斂了起來。
直到他用完膳食,紫雪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目光晶亮的盯著桌上的食物。
溫玉溪輕咳了一聲,將自己未動過的一碗南瓜粥推到了紫雪面前。
“主淫,你太好了!”紫雪看著眼前南瓜粥,杏眸彎成月牙,隨後便捧起碗以最快的速度吃著。
“哼,吃相真難看!”溫玉溪輕哼了一聲,但語氣中並未含有怒氣,放下空碗,接著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紫雪根本沒留意他地離開,只顧著填飽肚子,吃完早膳後,這才發(fā)現(xiàn)溫玉溪剛纔坐過的地方早就冷透了。
不解的搔了搔頭,隨後便收拾著碗筷離開了房間,待她再次回來時,溫玉溪已然如鬼魅般坐在了桌邊。
“本座將他們放了,但你別想開溜,否則本座再將他們捉回扔給本座的手下們!”溫玉溪輕一挑眉,看向一臉愕然的紫雪。
“嘁,我說過留下,便不會這麼快離開!”紫雪睨了他一眼,隨後便坐在桌邊爲(wèi)自己及溫玉溪倒了杯水。
現(xiàn)在她可以肯定,追殺她的人就是溫玉溪的手下,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誰要置她於死地。
她之所以會留下,一是爲(wèi)了保全羽霄他們,二便是想調(diào)查是什麼人出錢要?dú)⑺?
她相信,只要她還在這煞血門,那麼就有機(jī)會找出什麼線索。
紫雪一邊喝著茶,一邊動著腦筋,屋內(nèi)很高溫度令她無法靜心思考。
不由得將目光轉(zhuǎn)向窗戶,原來這裡是向陽的,難怪會這麼熱,加之現(xiàn)在正是最熱的時候,陣陣熱風(fēng)透過窗戶直向裡面灌著,所以便令屋內(nèi)的溫度久高不下。
現(xiàn)在她也只是坐在這裡,便已經(jīng)香汗淋漓了,難道這房間裡就沒降溫的東西麼?
觀之一邊的溫玉溪,他似乎並不覺得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玉溪看著正不斷用小手扇著風(fēng)的紫雪,他之所以不怕熱,是因爲(wèi)佩戴了一種玉璜,這玉璜冬暖夏涼,戴在身上可以很好的調(diào)節(jié)溫度。
只可惜,這玉璜世上僅兩塊,一塊在他的身上,另一塊則在朝中爲(wèi)官的某位拜把兄弟身上。
“我去去就來!”紫雪再也受不了了,直接同溫玉溪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
不知過了多久,紫雪才折回,同時也帶來不少的丫鬟,丫鬟每個人的手中都捧著一種有著細(xì)小*的箱子。
丫鬟們按照紫雪的指示,將箱子分開放於屋子的角落,放好箱子後打開,裡面赫然放著許多的冰塊。
陣陣熱風(fēng)透過窗戶吹入,捲過每個角落,慢慢的熱風(fēng)便夾帶著涼意,很快便瀰漫開一陣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