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董,您找我?”凌雅桐敲開周建生辦公室,見他正在看著堆在桌面的文件,眉頭緊蹙。
如果可以,她並不想叫周建生父親,畢竟她打心底就不願意承認(rèn)自己跟周豪這個婚姻。
“小桐來了,坐吧。”見到凌雅桐進(jìn)來,周建生臉色緩和了一些。
“叫你來,是想問一下關(guān)於Force代理權(quán)的事情,你有多少把握?”他之前看過凌雅桐那份計劃書,確實很不錯,從計劃書來看,她並沒有外界說的那樣無能。
而且他也聽說了考察團(tuán)對她這份計劃書很滿意,看來之前她申請的一大筆打點費沒白花。
但是,畢竟現(xiàn)在代理權(quán)還沒落到鼎盛手裡,所以他還是有些擔(dān)心。
“沒有問題。”凌雅桐胸有成竹的回答周建生:“考察團(tuán)對我們的計劃書非常滿意,已經(jīng)將計劃書遞上去了。”
“考察團(tuán)的人給我透露,上頭也很滿意我們的計劃書,這代理權(quán)不出意外,就是我們鼎盛的。”
凌雅桐說道這裡,露出了燦爛而自信的笑容。
“嗯。”聽到凌雅桐這話,周建生一顆心依舊懸在半空中:“但是我聽到消息,顧璟榆突然就飛去了A市,會不會不只是區(qū)看演唱會這麼簡單?”
“他會不會去見什麼人?”
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周建生跟顧璟榆交手的次數(shù)也不少,他不相信顧璟榆會是個自暴自棄的人,特別是在爭取代理權(quán)這個節(jié)骨眼上。
“應(yīng)該不會。”凌雅桐語氣堅定的搖了搖頭:“考察團(tuán)的所有人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我們這幾天都陪著他們吃吃喝喝,不可能有人會跑去A市見顧璟榆。”
“顧璟榆就是去A市看演唱會而已。”提起顧璟榆,凌雅桐臉上露出一抹譏誚之色。
“周董,顧氏裡有我的人,要是顧璟榆真的去見什麼人,我會知道的。。”
“這也是我爲(wèi)什麼說顧氏計劃書會選不上的原因。”凌雅桐說完,脣角勾了一抹豔麗的弧度,妖豔得十分耀眼。
聽到凌雅桐這話,周建生眼睛都亮了起來。
沒想到凌雅桐在顧氏裡有眼線,這對鼎盛來說可是件好事。
有了眼線在裡面,以後鼎盛跟顧氏競爭,還怕會輸嗎?
思及此,周建生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凌雅桐的眼神更是溫柔了不少——
他真是找了個能幹的兒媳婦!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周建生滿意的笑著,對凌雅桐承諾道:“要是你拿下了Force代理權(quán),我會再給你升職,薪酬翻倍。”
“謝謝周董,我不會讓您失望的!”聽到周建生的承諾,凌雅桐滿意的笑了笑。
雖然升職加薪不是她最想要的,但不管怎麼樣,這也是對她工作的肯定。
“對了,你今晚早點下班,就別再加班了……”周建生看著凌雅桐,臉上帶著一絲歉疚之色:“今晚周家聚餐,我通知小子今晚回來吃飯了……”
想起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周建生是氣不打一處來。
好在他雖然不爭氣,卻娶了一個能幹的媳婦。
“我知道了。”凌雅桐眸光一閃,淡漠的回答。
事實上,她對這個‘丈夫’已經(jīng)不報任何幻想了。
就像她母親說的,結(jié)了婚各過各的,像周豪那種濫交的男人,不碰她才最好,誰知道他有沒有病。
不過,那晚的男人,卻依舊是她心上一根刺。
那晚那個男人,到底是周家的什麼人?!
今晚的聚餐,他會出現(xiàn)嗎?
原本凌雅桐還想踩著點回到周家,但是想起新婚之夜的那個男人,她想了想,提前關(guān)了電腦離開了鼎盛。
凌雅桐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換上了一件性感而貼身的裙子,凌雅桐看著鏡中的婀娜的自己,滿意的勾了勾脣。
也不知道自己這身打扮,能不能把這個男人引出來?!
果然,當(dāng)凌雅桐一身性感的裝扮走下來的時候,便吸引了在場男士的目光,就連被迫回家的周豪,也忍不住多瞧了她幾眼。
這女人,看著好像身材也不差。
男士雖然是一飽眼福了,但是陪同出席家宴的女士們,包括凌雅桐的婆婆楊宜就不是那麼滿意了。
雖然她猜凌雅桐這樣是想吸引自己兒子的目光,但是畢竟是家宴,穿得那麼性感,確實不太妥當(dāng)。
不過她看到自己兒子目光頻頻落在凌雅桐身上,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畢竟,如果凌雅桐真能套住自己兒子,讓他經(jīng)常回家,也是件好事。
果不其然,周豪當(dāng)晚就留宿在了周家大宅。等親戚都離開之後,周豪便迫不及待的將凌雅桐拉到房間,將她壓在牆壁上吻了下去。
周豪是調(diào)情高手,凌雅桐很快就淪陷在他情緒之下。
周豪做事想來放蕩,所以他並沒有太多前戲,只稍微吻了一會兒,便手腳並用的將凌雅桐的裙子給撕開。
然而當(dāng)他扒掉凌雅桐的裙子,雙手覆上她的身體,他卻蹙眉咦了一聲。
周豪低下頭看著自己雙手的位置,然後再看了一眼地上被他撕掉的裙子和乳貼,周豪再次諷刺的嗤了一聲:“果然是個賤貨!”
對著凌雅桐那靠墊出來的事業(yè)線,周豪興趣一下子就沒了,他冷冷的放開凌雅桐,一句話沒說,直接打開臥室的門就離開了。
凌雅桐還陷在周豪帶給她的情緒中無法自拔,周豪這突然抽身離開,她根本就沒辦法反應(yīng)。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凌雅桐感覺自己更加的空虛。
凌雅桐強撐著身子去到浴室洗澡,然而冰冷的自來水卻不能澆滅她身上的火苗,身體越是冰冷,她就更加感覺空虛。
爲(wèi)了拜託這種空虛的感覺,凌雅桐洗了澡便早早的去睡了,然而她在牀上滾了大半夜,依舊沒睡著。
最後,心裡那有內(nèi)散發(fā)出來的空虛感侵蝕了她所有的理智,就在她最難受的時候,她感覺有人悄悄進(jìn)了她房間,然後輕手輕腳的摸上了她的牀。
下一秒,她的眼睛就被人用東西跟矇住了。
當(dāng)那個男人摸上自己身體的時候,凌雅桐難得得恢復(fù)了一絲理智——
是那天晚上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