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香香再醒過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於一個巨大的房間之中,這個房間十分地不一般。
陸香香掙扎了一番,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想要去查明發(fā)生了什麼事,想要去看看自己呆在什麼地方。
於是,她往前面的鐵柵欄走了過去,走了一小會兒後,看到鐵柵欄外面是一條過道,看著那一條過道,陸香香愈發(fā)確定下來,她被抓起來了。
一小會兒後,外面有人送過來了飯,陸香香問那個人自己在哪裡,爲(wèi)什麼要抓她,又是誰想要抓她,抓她的目的何在。
那個送飯的人連連搖頭,說他只是這裡的一個小兵,他什麼都不知道,這些事都不要問他,他將飯放下後。馬上離開了。
陸香香看著那飯,很簡單的的米飯加兩個小菜。忽然之間,她想起了和陳陽陳楓一起生活的那幾年,也是這樣的米飯和小菜,歡聲笑語,簡簡單單。
輕輕哽咽了一聲,陸香香靠在了鐵柵欄那裡。她自然是沒有心思吃飯的,如今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抓了起來,她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她在江湖這麼多年了,事情是什麼樣的,再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她知道,一切肯定是因爲(wèi)陳陽!在這個世界上,她是陳陽的軟肋,陳陽不止一次在大型的場合,在很多對手的面前說過,他這一輩子最愛的人是陸香香,願意爲(wèi)了陸香香去做任何事。
所以,只要能夠控制住陸香香,也就相當(dāng)於控制住半個陳陽了!
“你怎麼那麼傻呢……”陸香香喃喃了一聲,這一聲低語的同時,她想起了那麼些年,陳陽爲(wèi)了救她爲(wèi)了將她治好,爲(wèi)了和她在一起做的那些事,多少件事不是比上刀山下火海要更加地可怕呢?
幸福感涌向了陸香香的心頭,陸香香愈發(fā)地後悔當(dāng)初一時衝動和陳陽分開了。她站起來,走到窗戶的旁邊。望著外面的天空心裡面想著陳陽,看著那蔚藍(lán)的天空,她在心裡面默默祈禱地說:“陳陽,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等著我,我錯了……我想你……很想,很想的那種……”等在心底裡說出這些,很快,陸香香意識到了一件事,她現(xiàn)在是被困住的人,陳陽又怎麼可能等的到她呢!
“你好像一點沒變啊……”一個聲音突然間從陸香香的身後響了起來。
陸香香聽到這聲音,猛然間,記憶之中的某根弦似乎被觸動了,她想起了這個聲音,可是這個聲音的具體主人是誰,她卻還是有些想不起來。
回頭看了過去,陸香香看到外面過道的燈已經(jīng)全部關(guān)閉了,她朝那個黑色的聲影慢慢走了過去,三兩步已經(jīng)走到了那個人的面前,陸香香想要去看清他,可是,窗戶上面升起了一扇玻璃,是那種可以防著陽光的玻璃,這麼一來,那個身影,陸香香更加地看不清了,在她的眼前,只有一個輪廓。
“你是誰,你到底要幹什麼?”陸香香看著那個身影,眉頭皺了起來。
“我是誰?呵呵,你竟然問我,我是誰,呵呵,哈哈哈……”那個身影突然之間大笑起來,彷彿是聽到了什麼無比好笑的笑話一般。
但是,這笑聲之中,卻又帶著一股悲哀和仇恨,那種不共戴天的仇恨,這一些,陸香香聽的很明白,很清楚。
陸香香問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wèi)什麼……”
“如果無冤無仇。我又怎麼會抓你呢……你好像還是有些天真啊!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好像還是有些長不大呢?”那個傢伙輕笑一聲,彷彿一個長輩在教育晚輩。
陸香香不說話了,面對這樣的人,說再多也沒有用,因爲(wèi),他明顯就是過來玩弄自己的。
“我是過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一件事,陳陽一天不回國,你就必須呆在這裡一天?!?
“他出國了?他去哪裡了,她爲(wèi)什麼出國?他……是出什麼事了嗎?”
“你還是和當(dāng)年一樣,那麼關(guān)心她……有時候,我很羨慕你和陳陽的愛情,但是,更多的時候,我討厭你們之間的愛情!”
後面的話,那個身影沒有說出來,因爲(wèi),正式陳陽和陸香香那纏綿而又深刻的愛情,這才導(dǎo)致陳陽直沒有放棄過陸香香,纔會使得陳陽那麼地瘋狂。
“除了陳陽,你要怎麼樣才能夠放我出去?”陸香香其實知道這個問話有些蠢,既然對方點名了要陳陽,那就肯定不會輕易放她出去。但是,陸香香這會兒越來越擔(dān)心陳陽了,她不論如何都想要嘗試一番。
“你覺得會有其他的條件嗎?”那個人還有些得意的樣子,說著,那個人嘆了一口氣說:“見到老朋友。高興的我都快要變成另外一個人了……好了,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儘管找他們要,等陳陽回來,我會過來通知你。”
那個身影的聲音慢慢變的陰沉,在陰沉下來後,他往前面離開了。陸香香這才發(fā)現(xiàn)他拿著一根柺杖。陸香香在腦海裡再一次搜索起他記憶中的人,可不論是誰,都沒有拿柺杖的啊!
從這一天開始,陸香香被囚禁起來,沒有人知道他被囚禁在那裡,就是那些送她離開大西北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只以爲(wèi),陸香香已經(jīng)離開了大西北,永遠(yuǎn)都不會再回去了。
從大西北得到陸香香離開後的情報,雷鳴立即前往燕京,可一路查詢下去,他再沒有查到任何陸香香的消息。
這個事讓雷鳴心裡面很是擔(dān)心,他越想越覺得情況不對勁,於是,第一時間轉(zhuǎn)趕回米國,將消息告訴陳陽。
陳陽一聽陸香香失蹤的情況,立即想到了周武,可是,他從何鑫那裡所瞭解到的事是,周武很是忙碌,而且。絲毫沒有有去調(diào)查受訓(xùn)陸香香的情報,所以,不大可能是他。
這一點讓陳陽立即想到了一個人,也就是代表著紫金花組織在華夏,支配著周武的那個人。
這些事,陳陽一直沒有想明白,到底爲(wèi)什麼那麼一個人要跟自己過不去,破壞掉自己的家庭,追殺自己的家人,如今又很有可能抓走了陸香香。
是那個人和自己有著什麼深仇大恨嗎?
可是,陳陽卻不能夠想的起來,那個人會是誰。
這件事直道陳陽起程返回華夏,他都還沒有想明白多少。不過,陳陽已經(jīng)開始暗中找人調(diào)查。
妮娜帶回來的東西已經(jīng)煉製出來了不少藥物,靠著這些藥物,佩姨手底下的七十二個打手得到了強(qiáng)化!
這七十二個打手可不是普通的打手,他們?nèi)际桥逡糖羧f選出來,並且找過來高手親自訓(xùn)練的,在吃下藥物後,經(jīng)過體內(nèi)的吸收,這七十二個高手的實力明顯上了一個臺階。
佩姨將這七十二個人全部交給了陳陽。
如今的佩姨已經(jīng)快要年入半百了。她已經(jīng)完完全全是一箇中年婦女了,但是,她的身材依舊保持的很好。
這麼多年,佩姨心裡面只住著陳陽一個人,那些在她心門前駐足的人全都被她給轟走了,即使她知道陳陽心裡面只有一個陸香香,她也一如既往。
陳陽看著眼前的佩姨,雖然佩姨的美貌未變,雖然佩姨的眼睛依舊能夠說話,而且,可以感覺的到的是,佩姨中年的成熟魅力一點不減當(dāng)年。
可是,畢竟佩姨已經(jīng)失去了人生極其重要的近二十年!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時間是最珍貴的財富,佩姨呢,他無怨無悔,心甘情願地把它們?nèi)蓟ㄔ诹岁愱柹砩稀?
她用想念躲過了那麼多個夜晚,有些時候,當(dāng)想念過火,身體很想要得到安慰的時候,她只能是依靠自己,依靠一些工具……
等到徹底釋放後,她總是會想起那一個在唐仁街的夜晚,她將陳陽給推倒的情景。
佩姨哭了,她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哭泣不是因爲(wèi)傷心難受,哭泣是她在懊惱的,懊惱當(dāng)年是自己錯過了陳陽。
不過。更多的時候,她已經(jīng)選擇了釋然,她知道過去的已經(jīng)回不來了,她如今所能夠做的就是默默地愛著陳陽,幫陳陽去做事。
“這些人交給你了,你放心地用他們,他們都是死士?!迸逡淘诜块g裡,將一份名冊遞給了陳陽。
名冊是那七十二個高手的名冊,上面有他們的照片姓名和一些小信息。陳陽打開那些名冊看了兩眼。
“你不用顧忌他們的生死,他們是簽了合約纔再出來工作的。另外,我也已經(jīng)給他們的家裡送去了足夠錢,這些錢呢,足夠他們的家庭花大半輩子了?!迸逡套鍪孪騺矶际堑嗡宦摽紤]的不該考慮的全都考慮到了。
“好。我也就不矯情了,這一次回國,我的確是需要大批的打手,尤其是高手?!标愱枌⒚麅允障铝?。
佩姨喝了一口咖啡,說道:“你這話說的太客氣了,不論是唐仁街還是華夏的勢力,全都是你辛辛苦苦打出來的。我不過是在你不在的時候,花你的錢做了一些事……對了,你這一次回國,有其他的打算沒有?”
“你是指計劃嗎?”陳陽擡頭看了一眼佩姨。
“嗯,我擔(dān)心你直接就衝去找周武了……而且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牆,估計,燕京那裡,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你要回去的消息了。”佩姨擔(dān)心地說道。
“放心好了,我有計劃,至於說去找周武,那是一條小魚,一個傀儡,對於他,我不擔(dān)心。我比較放心不下的是他身後的那個人。那個一直躲著不肯露面的傢伙?!标愱栄凵褚粍C,看著桌上的許多文件。
“那個人畢竟在暗處,先小心明處的人要緊,我聽說,這十多年,還有一個人在燕京也混的很好,視力不可小覷?!?
“你是說曹林嗎?”
一想到曹林。陳陽的內(nèi)心就一陣的不舒服。
佩姨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如此,曹林基本上已經(jīng)將大本營搬到了燕京……對了,曹林有沒有可能和周武背後的那個人有聯(lián)繫?”
這話一下子提醒了陳陽!陳陽看向佩姨的眼睛,很快,他露出了一個笑容來說道:“佩姨,你總是能夠給我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