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四五個染著黃毛,戴著耳釘,脖子上還帶著一條大項鍊的幾個仰頭晃腦的青年走了進來,這幾個人手都藏在後面,很明顯是帶著東西。這幾個青年一出現(xiàn),在收款處裡面不做聲半天的那個李泉,直接指著張楓逸和山雞說道:“喜子,就是這幾個,給我弄殘,晚上我請你吃大餐。另外還有那個老不死的院長,他媽的竟然給我裝逼,另外那幾個老不死的也都剁一隻手?!眲偫u衆(zhòng)人在外面說的話,那李泉早就聽到了,只不過一時沒弄明白院長旁邊那兩個人什麼來頭,本來還在猶豫,現(xiàn)在一看自己叫的人到了,這才又囂張起來。
不過他倒是囂張了,但是站在遠處什麼話都沒說的李東生確實使勁的朝著他使眼色,李東生不太知道楊逆的來路,可他怎麼也是在醫(yī)院多年的,曾經(jīng)見過院長陪同,而且就算李泉的大舅也是有說有笑的陪同,所以知道這人應(yīng)該很有來頭,萬一在與李泉的大舅認識,那也不好說,至少也多少給點面子。可惜他使勁的使眼色都沒有讓李泉看到。
此時看到李泉已經(jīng)叫喜子動手,李東生只能嘆了一口氣,從懷裡掏出手機,給李泉的大舅撥通了電話,畢竟曾經(jīng)見過副院長陪同過那個人,如果真的給弄殘了,那恐怕也不好,關(guān)於李泉,李東生是管不了,所以只能找他大舅來管。
這邊楊逆和王永勞都是過來人,早就看出張楓逸身邊那個山雞身強體壯,行動敏捷,身手肯定差不了,所以也不著急。
王永勞從旁邊找了一個凳子,拿過來讓楊逆坐著。楊逆坐在凳子上看著那幾個黃毛朝著張楓逸衝去。至於旁邊的餘院長則是一臉的嘆息,特別是此時周圍有遠處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今天這件事情算是不能善了了,知道今天自己沒辦法處理,他反倒安心了,同樣站在楊逆的身旁不說話。
那幾個黃毛快衝到張楓逸的面前時候,突然最前面的一個一下子從身後抽出一把大砍刀,舉起來就朝著張楓逸砍來。
這時候山雞身子一閃到了張楓逸身前,臉上帶著一絲不屑:“我還以爲多大能耐呢,原來一點挑戰(zhàn)性都沒有。”山雞畢竟是神劍的隊員,對方有沒多大的能力,一眼就看出來了,現(xiàn)在這些拿著砍刀的人,明顯就是街頭小混混的水平,所以山雞大失所望。但不管怎麼樣,該做的還是要做的。
對方砍刀砍來,山雞連閃避都懶得,甚至不格擋,直接一拳朝著第一個黃毛打去,山雞拳頭速度比小混混的刀不知道快了多少倍,一拳打到第一個黃毛腮上,那黃毛就像皮球一樣瞬間倒飛出去,緊接著山雞又一腳踢出,第二個帶著大金項鍊子的混混也被踢到,總共時間不到兩秒,來的四個混混都被山雞放倒,此時正趴在地上一個個的捂著肚子或者腦袋爬不起來。
山雞歪著腦袋,朝著第一個小混混說道:“起來啊?還打不?”
那第一個小混混倒也血性,咬著牙爬起來,嘴裡罵道:“操你媽的,老子今天弄死你。”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機來,朝著山雞便要開槍。
山雞雖然沒想到這小混混手裡竟然還有手槍,雖然有點意外,但是這黃毛畢竟是小混混見過的東西還是太少,就在他拿槍的時候,山雞已經(jīng)到了他面前,隨後一個扭身,一把抓住其拿槍的手腕,使勁一挫,那小混混一聲慘叫,手腕便斷了,而手中的槍也到了山雞的手中。山雞微笑著用槍繁反指著那小混混:“呵呵,小子現(xiàn)在你還來嗎?”
此時那個小混混已經(jīng)嚇得不行了,其身後那幾個也是從地上爬起來,掉頭就跑,一轉(zhuǎn)眼就只剩下山雞用槍指著的這個。
“大大大……大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過我吧。大哥……”那小混混直接跪下了。
“山雞,別墨跡了,趕緊點?!?
“好的?!鄙诫u本來還想戲弄下這小混混,但是現(xiàn)在懶得了,上前一槍把子就把小混混給打昏了。
而這個時候繳費窗口內(nèi)的那個李泉,看到自己叫來的小混混輕易的就被打了,而且對方還搶了手槍,在傻他也知道遇到硬茬了,趕緊從繳費處跑??上诫u速度更快一個箭步衝到了繳費處的門口處,一把抓住了剛出門口要往相反方向跑的李泉。
山雞抓住李泉的頭髮就往張楓逸的位置拖,李泉掙扎了兩下發(fā)現(xiàn)根本掙扎不開,嘴裡大罵著:“小子你等著,老子不會放了你,你敢動我一根指頭試試……”
山雞壓根不搭理這裡,把那李泉拖到張楓逸的身前:“逸哥,你說怎麼處理?”
張楓逸剛要說話,發(fā)現(xiàn)遠處的李東生要跑,張楓逸沉聲說到:“你要是敢跑,今天打斷你雙腿?!?
李東生一聽嚇得原地站著不敢動彈了。
張楓逸這才目光看向李泉,帶著幾分冷笑:“我看你嘴很硬,真的很硬,這種人其實我見多了,留著你也是禍害,先前給你機會你不要,非要往我這邊撞,現(xiàn)在想要機會也不行了。”
“山雞,你剛纔是說要砸了這繳費處來吧?現(xiàn)在你去砸了吧,給這位李泉大公子看看,你到底敢不敢砸。”
、“這是必須的,不過逸哥,這小子怎麼辦?”山雞知道張楓逸現(xiàn)在身體站著都成爲題,更別說動手了,所以問張楓逸。
張楓逸看向不遠處的王永勞:“王哥,我身體不方便,能不能勞煩王哥幫我看著這小子。”張楓逸指指被山雞制住的李泉。
王永勞哈哈一笑:“這當然沒問題,當年我可是赫赫有名的,很久沒試試了,今天那就借小張的光。”說著上前一把抓住了李泉。
山雞一放開之後,大步朝著繳費處走去。不過李泉看著王永勞頭上還有白頭髮五六十歲的樣子,擡手就朝王永勞臉上打去。
王永勞輕鬆的擋住,隨後一個反手擒拿,直接把李泉擒住然後按在地上了。
李泉不服氣,惡狠狠的罵道:“老傢伙,等會有你後悔的。我給我大舅打了電話了,等會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王永勞點點頭:“嗯,小夥子你火氣很大啊,只不過你怕是不知道,不用說你,就算你大舅朝著我臉上這麼招呼一下,他這輩子就毀了,你還敢這麼做,唉,要不是給小張面子現(xiàn)在我就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蓖跤绖诓痪o不慢的說著,顯然不怕這個李泉放在眼中。
而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從哪裡來幾十個保安,把周圍圍觀的人,包括看病的等等一樓大廳所有的人全部趕出去了。
張楓逸也發(fā)現(xiàn)了,但是沒在意,正好這大廳內(nèi)沒有別人了,那也免得事情往外傳,其實張楓逸並不害怕事情外傳,有楊逆這個燕京的地下土皇帝,黑白通吃,根本就不用在意這些,但這種事情還是能少外傳點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