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遷看著這雪魔猿身上的暗紅色的印記,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的簡單,這個暗紅色的印記應該不單單是在吸收這個雪魔猿身上的靈力,應該還有別的用處。
江遷對著百里玄說道:“這印記的運作方式大概就是魔教的人留下的,而且張楚在你們之前上山,很有可能就是他留下來的,但是這個印記絕對不是我們表面上看見的那麼簡單。”
“那到底還有什麼作用,其實張楚心狠手辣一時興起留下這麼一個暗紅色的印記來折磨這個雪魔猿也是大有可能的,但是你說的也對,這背後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百里玄聽了江遷的話之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如果是張楚本身的話,大可以和之前一樣直接吸食了這個雪魔猿的靈力和血肉,但是爲何他留下來這麼一個印記,而且這個印記很明顯的會吸食人的鮮血和靈力,我覺得他是在傳輸給誰,這個印記肯定不是單單的去破壞一個人的本身那麼簡單,另一頭肯定有別的什麼東西。”江遷將自己所猜測的都說了出來,然後想聽聽百里玄的意見。
“你的意思是這個雪魔猿是一個供養源?這雪魔猿身上的靈力正在一點一點的被抽走不知道供養給誰,然後一旦等到這個雪魔猿的靈力被抽乾之後這雪魔猿自然會死亡,到時候便會開始吸食血液,所以這也就是爲什麼我將這雪魔猿打敗了之後很快的時間之內這些靈力和血液全都被這印記吸食走了的原因?”
百里玄按照江遷的推測一點一點的將這個事情給展開,越說越覺得有些惡寒,因爲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魔教背後到底還在打什麼算盤,爲何會設置這樣一個印記,而且這個靈力到底是補給給了誰,除了這個雪魔猿會不會別的東西身上也有這種印記。
這許多個疑問一下子全都縈繞在百里玄的心頭,一時之間完全不能夠將頭緒給理順,百里玄忽然覺得這麼一個印記好像牽扯到了很多的事情和陰謀。
“而且之前加上你們所說的,張楚明明比我們早很多離開那片森林,並且其中我們還遇到了鬼魂靈體,這張楚竟然比你們兩個人晚不少到達雪山腳下,他那個時間到底去哪裡了,這的確也是很耐人尋味的。”江遷一邊說著一邊拖著下巴,然後皺著眉頭思考著。
忽然,江遷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然後說道:“如果說張楚這段時間就是在到處佈置這種印記的話,那麼就可以說得清楚了,這些印記如果真的和我們猜測那樣子的話,是爲了抽乾這些魔獸的靈力和血氣供給給另一個人的話,那麼就不可能只是給這個雪魔猿一個人下這種印記,勢必是會佈置很多個這種印記的,那這樣一來所牽扯到的靈力就很龐大了。”
“你說的的確有道理,但是我們現在也不知道這魔教到底是打的什麼算盤,從一開始到現在我們只見到了張楚一個人,其他的魔教弟子我們根本就沒有發現,難不成全都到了這雪山之巔上了?”百里玄一邊說著,一邊疑惑地皺著眉頭。
“這神兵秘境也不小,我們不過是從一個方向過來的罷了,要不是玄谷客棧直接穿越了這雪山,想必我們也不敢想自己現在直接到了另一面來了,這被允許進來的弟子雖然有限,但是恐怕還有不少人是瞞過了C國的眼睛進來了。而且……”
說到這裡,江遷好像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然後說道:“如果我之前的那個推測是正確的話,C國背後的就是魔教的人的話,那麼他們是完全可以瞞過我們直接進來的,所以魔教弟子到底有多少人,在什麼時候進來的,如何部署的,我們根本就一無所知。”
百里玄和百里悟聽見江遷說的話之後兩個人不由得都沉默了,現在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了魔教,很明顯的他們也知道魔教在背後不知道在部署著什麼東西,好似不單單是爲了爭奪神兵,但是他們卻又根本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就好像面前有一面毛玻璃,明明已經到達了真相的面前,但是卻被阻礙著,根本看不清這後面的東西。
說完,江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但是隨即又恢復了自己的精神,然後對著百里玄和百里悟說道:“既然我們不能夠洞察先機,而且現在我在明敵在暗,我們一味的沮喪和頭疼也不是個辦法,終究還是要面對的,除非我們現在不要神兵立刻離開這個神兵秘境。”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了,我們現在都走到這一步了怎麼可能不要神兵,而且家主在冰心訣裡面看見了關於雪山之巔的幻境,說不定就是神兵的有緣人,現在離開肯定是得不償失的。”百里悟聽見江遷說的話連忙反駁道,然後一臉希冀的看著百里玄。
只見百里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都來到這裡了,如果不上去看一看的話我是不甘心的,即便前面是龍潭虎穴我們也得去看看。”
“那不就結了,既然我們的目標就是神兵,那麼一定是要上去的,所以這其中到底暗含了多少危險不是現在的我們應該提前去擔憂的,但是好在我們現在發覺了,內心之中還算是有些防備,如果什麼都不知道,那到時候纔是被人給賣了都不知道了。”
江遷一邊說著一邊笑道,百里玄這才明白過來江遷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之前說不如現在就離開其實就是爲了告訴百里玄既然已經決定好了要面對這裡的一切了,那麼遇見這種困難就不應該退縮。
百里玄笑了笑,知道自己是思慮太多了,這是他上任百里家家主以來養成的習慣,總是急於從一步看全局,這或許在百里家之內可以完成,但是當你到現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之後是根本沒有辦法統領全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