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敬啓坐在車子裡面,對於剛剛他們的那些對話,是完全的聽了進去了,聽到過後,心中就覺得氣憤,早就有了一肚子壓制不住的火,聽他還這麼來一個求情的話,更是覺得者傢伙有些無恥,真是想不到堂堂的市委書記,會是這麼樣的一個人,哼了一聲道“事情都成了這個樣子,你覺得,跟我說饒命什麼的就有用嗎,哼哼,剛剛說什麼來著,說我外甥是畏罪自殺,現在怎麼不那麼說了?”
袁克定道“剛剛我也是聽周偉民的上報,說是畏罪自殺,哪知道上來一問,完全都不是那回事,是他周偉民擅自篡改命令,不聽我的安排,用了飛人的手段將楊康給害死,這些我完全不知情,還請首長恕罪!”
聽到袁克定這麼對著車子裡面的人說話,又見了他對著車子裡面的人物又是磕頭又是求饒的,周偉民也是看出來一點,那就是車子裡面坐了一個人物,是個很厲害的人物,以至於大權在握的袁克定都是那樣怕他。
雖然不知道那個神秘的人物是誰,跟楊康有什麼關係,但這個時候,袁克定爲了自保,是有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自己身上,要是平時袁克定護著他,或者他有能力解決事情,他爲了討好袁克定,把事情攬下來也是心甘情願,可這會兒覺得事情有些邪乎,跟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袁克定這個時侯,看起來自保都不行,拉他下水,那就純屬拉他墊背了,這可不是他樂意的事情,看袁克定自己都這麼害怕,那他不過小小的局長,恐怕就更不是車子裡面的那個人眼裡的
人物。
也是因爲這樣,周偉民是不買袁克定的帳的,也是隨著袁克定那樣,對著車子裡面的方敬啓叫了一聲,然後道“首長,你別聽他胡說,要不是他安排下來,我怎麼可能會對楊康出手,這個事情,全部都是他做的,我不過一個跟班,跟在後面跑腿罷了!”
這樣一個推諉,袁克定頓時就急眼了,心中暗暗的叫道要遭殃,卻也沒有辦法,只打算拼死的抵賴,把所有的罪責全部讀推到周偉民身上。
剛要說話,方敬啓就是悶哼了一下,接著開了車門下車,下了車子過後,只是手一招,那些個跟在另一輛車子上下來的士兵,個個端槍的,又是將袁克定和周偉民團團圍住,都是將槍頭對準兩個人,似乎只要方敬啓點個頭或者勾一下手指,這兩個人立馬就會腦袋開花一樣。
這個情況,是周偉民事先完全沒有想到的,在他看來,車子裡面或許是個厲害人物,但絕對沒有想到會是一個將軍級別的人物,只看了一下那個人的肩章,他就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一箇中將,應該是個手握重兵的實權人物。
再看著圍在身邊是十幾二十個士兵,看著他們手裡端著的槍,比他們公安局的配槍,那是要好的多了,公安局一般人都是沒有槍的,槍庫裡面,有那麼幾把,平時誰也不敢隨便的拿在身上帶著,跟這些天天摸槍的士兵,根本沒有辦法可比。
清楚了狀況,想著對著他腦袋的那些東西都是能夠將他瞬間送上西天的,心中頓時就害怕起來了,腳上一個發軟,跟袁克定一樣,再也站立不住,一個樣的跪了下來,口中高聲叫道“首長饒命啊!”
方敬啓心中生悶,對於這兩個人,是看都不想再看一眼,直接的擺手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們下手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過這些?既然度想死,那我送你們一程,也是完全可以的!”
說了過後,擺擺手道“先把他們抓起來,找個沒有
人的地方處決了吧,就在這個位置要他們的性命,老百姓看到影響不好!”
這話一說,等於已經判了兩個人的死刑,袁克定這個時候,是面如死灰的,心中已經有了種絕望,知道楊康死後,自己絕對沒有活路,早就放棄了希望,這個時候方敬啓那樣一說,就有兩個士兵來拉他,他的身子癱軟,腳上完全沒有力氣,任憑兩個士兵拖動。
周偉民這個時候,還是有些懵的,他心中害怕,但也還沒有就這麼放棄希望,士兵來拖他的時候,他是有過掙扎的,手腳不停的亂動,就是不配合士兵,口中叫道“首長饒命,我還有話說!”
方敬啓沒了外甥,心中是有些喪氣的,對於這個人,是一萬個不想再見到,擺擺手道“拉下去吧,我這不是法院,是沒有機會給你說遺言的!”
見到方敬啓這個樣子,周偉民想著他已經到了死路上,求生的慾望,是很強烈的,完全不想袁克定那樣等著送死,而是掙扎著道“要是事情跟楊康有關,你也不聽嗎?你不怕後悔?”
方敬啓聽了這個話,手上招了一下,那兩個士兵便手上一鬆,將他給放了下來,哼了一聲道“什麼事情,還不快說?”
說這個話的時候,方敬啓的心,也是緊緊的懸著的,在他看來,周偉民這個時候說出跟楊康有關的事情,希望他能夠放他一命,應該不會有什麼廢話,該是跟楊康的性命有關的,對於楊康這件事,方敬啓還真不想有個後悔什麼的額,也並沒有因爲袁克定和周偉民的話就放棄希望,總覺得楊康還該是活著的,便那樣問了一句。
周偉民見到自己終於算是被士兵放下,知道自己有了一條活路,也是絕對不願意放棄這麼一個生還的希望,趕緊的帶著幾分哭腔的道“當時袁克定爲了弄死楊康,是給我下了命令,要我回去之後立馬動手的,我一路上回來,想著楊康身上有些本事,不敢跟他硬碰,就一直在想一個安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