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又是把袁克定給嚇了一跳,別說他以前並沒有那個打算了,就算真的是那樣想的,這個時候,也是絕對的不敢承認,聽了方敬啓那樣一說,急急忙忙的道“不是的,不是那樣,要是知道早知道是首長您的外甥,就是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把他怎麼樣,就算是他做了違法亂紀的事情需要處理,我也會報請首長,讓您親自定奪!”
這個話,還算是說得漂亮,方敬啓聽了過後,也是覺得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現在你知道我是他外公了,事情是不是該要有點變化,該要把他放出來吧!”
這個話說出來,是讓袁克定有些爲難的,他費勁了心思,想盡了辦法,總是是用了一個正當的理由,一個好的方法將楊康給抓起來,說起來也是算他比較得意的地方的,哪知道現在自己還沒有動手將楊康給做掉,這方敬啓就前來要人了,讓他感覺很不是滋味,想要對方敬啓說不,可又忌憚他身後跟著的那些士兵手中端著的槍。
好不容易纔算弄了個不錯的理由將楊康給那個起來,要他這下就這麼放人嗎,多少都是有些不情願,被方敬啓這樣騎在脖子上撒尿的行爲也是覺得有些不甘心,卻又不敢跟方敬啓作對,想了一想過後,還是覺得這一回只有先放棄對楊康的出手,等以後再找機會好了。
其實他心中也是清楚一點,這一回要是放走了楊康,別說是以後找機會重新來過了,就是自己還有沒有能力再一次的將他給弄住,敢不敢再去弄一下,已經算是兩說了,這一回方敬啓找上門來,他可以說是不知者不罪,可以看成是不知道楊康的背景身份什麼的才下的手,可是要是再有下一回,就算是同樣將楊康給做了一下,這要是讓方敬啓過問起來,他怎麼解釋,難道還有第二次不知道楊康身份的時候?
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嗎,爲了能夠自保,袁克定就算心中一萬個不願,也是不得不選擇放人,不過在這個時候,還是想要拖拖拉拉一下的,就道“既然首長都說沒什麼事了,那就是絕對沒有什麼事了,我這就給當地的城北的局長打個電話,要他趕緊放人,並要他親自上首長這裡來負荊請罪,請首長放心!”
方敬啓道“
既然是這樣,那還磨蹭什麼?”
只這麼一說,袁克定知道再也沒有拖延的時間了,只好回到了辦公室,裝模作樣的拿起電話,給周偉民打了一個過去,在電話裡面,是支支吾吾的說了一下,總算是把事情交代了清楚,大致的意思,就是要他把楊康放出來。
這個時候,方敬啓還有手底下的一幫子帶著武器的士兵都進了袁克定的辦公室的,有兩個士兵端槍守在門口,剩下的,跟著方敬啓進去過後,又是齊刷刷的站好,等待方敬啓的命令什麼的。
方敬啓這個時候,這是坐在了袁克定辦公的桌子面前,身爲將軍,還是有些修養和*守的,並不像袁克定平時那樣像個臭架子,但就是那麼一座,端端正正筆筆直直的坐著,同樣給袁克定帶來一種壓迫感,感覺這個人,還真的有些將帥之風,就算不說話,只往那裡一坐,就能讓人膽怯。
電話完事過後,就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方敬啓,說道“首長,電話已經知會過去了,相信不出幾分鐘,就會有好消息傳來,只請首長稍安,首長這應該算是初次登臨咱們西都市吧嗎,一路上走馬勞頓,應該是有些勞神費心了,我這就給靜康酒店打電話過去,叫他們立馬安排上好的宴席,給首長接風洗塵!然後再好好的休息一下,到不知首長覺得我這個安排如何?”
因爲是初次跟方敬啓這樣一個軍方的人物打交道,袁克定不知道他的喜好什麼的,也就不敢擅自做主,因此就算是有了這麼一個安排,也是要先請示一下方敬啓,免得方敬啓不喜。
其實他這樣的做法倒是八面玲瓏的額,要是換做平常,方敬啓對於他這樣會巴結能看眼色行事的人還是有些看得起的,也是會給對方一個面子,同意他的安排什麼的,可這個袁克定,將他的外甥給弄的關起來過後,在他過問的時候,還有打算抵賴的心思,就讓方敬啓對他沒有什麼好話說了,也是不想這個時候給袁克定長臉,把手擺了擺道“接風洗塵什麼的,倒也不用了,我來的時候,乘坐的是飛機前來,走馬勞頓這一說,算是不搭邊的,這樣好了,你把我外甥給放出來過後,我們這些事情也就算撇清了,我今天也不去你那所謂的靜康酒店,去我外甥家裡,也是一樣!”
靜康酒店是楊康在這裡的產業,袁克定將接風洗塵的地點定在了靜康酒店,也是想著討個好,在方敬啓面前表示他對楊康之
間其實沒什麼誤會來著,只可惜的是方敬啓並沒有買帳,這就讓他不知道怎麼說好了,雖然肚子裡面巴結的話一堆一堆的,但這個時候,方敬啓擺了衣服距離感出來讓他不好就這麼冒冒失失的上去討好,真的害怕拍馬屁拍到馬腿上的。
一時無話,未免就變得有些尷尬了,平時自己在這個辦公室裡面,那可是他的天下,想要怎麼逍遙就怎麼逍遙,可今天坐了一個方敬啓在這裡過後,他就覺得很有拘束感了,站在辦公室中間,有些左右爲難,看著不遠處的沙發,卻是有種咱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感覺。
過了一陣,他總覺得有些難受,跟平時的感覺完全不同,總想著趕快把這種被壓抑的感覺給驅逐開,知道這個想要將那種不好受的感覺驅逐掉,是需要先辦妥方敬啓的事情的,而要辦妥那個事情,就是需要他不停的催促下面的人趕快行動的額,因此,等了兩三分鐘過後,就是又撥通了周偉民的電話,希望他能夠給力點,趕緊把那個惹不起的小祖宗給送到市委辦公大樓來。
哪知道,這一回通了電話過後,周偉民的一番話,讓他頓時就有了種想要立馬死去的感覺,後背上也是不停的冒冷汗出來,臉上變得沒有一點顏色,拿著電話的那隻手,兀自瑟瑟的抖個不停。
只見到袁克定這麼一個臉色,方敬啓心中一沉,有了個不妙的感覺,趕緊的問道“怎麼回事?”
他這個話一問,右手微微的擺了兩下,站在一邊的那些個士兵看見方敬啓擺手過後,二話不說的,就是嘩嘩的一陣響動,齊齊的朝袁克定爲了過去,端著的槍,也是個個朝著袁克定,看情形,似乎只要方敬啓一聲令下,他堂堂的市委書記,就有可能立馬被打成馬蜂窩。
只這麼一下,袁克定就不只是流汗了,感覺下面一陣憋脹,情不自禁的,好像前面就有了種失禁的情況發生,他心中對於這一刻是害怕到了極點,還真的怕就這麼死在了自己的辦公室,還是死的莫名其妙的,趕緊的身子一矮,完全都不管市委書記應該有的面子什麼的,將顫抖著的雙腿往地上一跪,磕頭如搗蒜的叫道“首長饒命,首長饒命……”
方敬啓將手再一次的擺了一下,那些圍著袁克定的士兵,也就收回了槍械什麼,重新站在原來的位置上,要不是地上有個跪著的袁克定,可能都不會有人會覺得剛纔已經發生了一件生死攸關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