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當我男人?”容樺怔了怔,隨即咯咯的笑著,嫵媚的盯著白凡,問道。
“不想。”白凡直接搖了搖頭,不客氣道:“紅顏禍水。”
“可是,我想讓你當我男人。”說著,容樺主動的靠上來,雙手環(huán)繞著白凡的腰部,吐氣如蘭的說道。
“你這是在誘惑我。”白凡警惕的說道。
“你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負,你忍心嗎?”容樺雙手微微用力,整個人緊緊的貼了上去。
“你太香了。”白凡看著近在咫尺的容樺,認真的說道。
“幫我把事情辦了吧,好不好嘛!”容樺笑吟吟的看著白凡。
“我有什麼好處?”白凡問道。
“我當你的女人,這還不夠嗎?”說著,容樺鬆開白凡,嫵媚的推了白凡一把,然後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知道,我已經(jīng)有女人了。”白凡攤了攤手。
“我不介意做你的情人。”容樺嘴角一勾,一雙俏生生的眸子,十分誘惑的盯著白凡。
“信你纔怪。”白凡眼睛轉(zhuǎn)向別處,不以爲然的說道。
“那你到底要怎麼纔會相信?”容樺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親我一下,我就相信了。”白凡隨意的說了一句。
“好。”
下一刻,白凡突然覺得香氣逼人,再下一刻,他又覺得自己再次被一種無骨動物附上了,慢慢的,自己的嘴脣被堵上了,一道溼溼的東西在往自己的嘴裡鑽,不由得,他的眼睛瞪大了,心道:“擦,老子被吃豆腐了。”
大約十幾秒鐘,容樺的胸脯急促的起伏著,胸前的那抹山巒變得愈發(fā)的誘人,連帶著嬌喘,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咯咯的笑道:“這下滿意了?”
白凡抹了抹微疼的嘴角,沒有看到血,他輕輕的鬆了口氣,白了容樺一眼,道:“你接吻的技術(shù)太差了,都把我弄疼了。”
容樺:“……”
“下次好好學習一下。”白凡接著道。
容樺:“……”
“去你的房間吧。”說完,白凡不理會尷尬的容樺,邁開步子,沉穩(wěn)的離開了。
“你太著急了。”看著白凡消失的背影,容樺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從容的笑容,隨著噠噠的高根鞋的聲音,她跟著白凡進了自己位於二樓的臥室。
“砰。”輕微的關(guān)門聲,如同掉落在地上的一根縫衣針,打破了二樓的平靜,在意的人,覺得這聲音十分刺耳,不在意的人,則完全聽不到這道聲音,顯然,白凡就不在意這輕微的幾乎不能感覺到的聲音。
倒是容樺身子微微一顫,整個人靠在門上,低頭看了眼白凡搭在門鎖上的手,隨著叭答一聲,她的心又顫了一下,嘴上卻咯咯的笑道:“你不會現(xiàn)在就想吧?”
“想什麼?”白凡瞥了容樺一眼,自然的問道。
“你鎖門,不就是……”說到這裡,容樺白了白凡一眼,眼睛卻看向整潔的大雙人牀,言下之意,溢於言表。
“齷齪。”白凡自顧的說了一句。
容樺:“……”
“叫你上來是商量一下如何對付肥三。”白凡幽幽的說了一句,表情卻是十分的凝重。
“在下面也可以商量嗎,何必上來呢?”容樺慢吞吞的說著,邁著貓步兒,搖曳的來到白凡的身邊,靠在他的身邊坐下,吐氣如蘭,勾魂道:“男人這點心思,誰不知道了,跟我就不用裝了吧?”
聞著容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如蘭似麝的幽香,白凡微微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微仰著頭,一副享受的樣子。
見白凡如此表情,容樺嘴角的笑容變得更加的圓潤了,道:“我不介意跟你上牀的。”
“你要跟我上牀?”這時,白凡睜開眼睛,平靜的盯著容樺。
容樺點點頭,如實道:“如果你想,我可以陪你。”
“我不想。”白凡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表情之堅決,沒有任何鬆動的意思。
“不想上牀,你到我臥室裡來幹什麼?”容樺嘖嘖的搖著頭,顯然,她並不相信白凡的話。
“白癡。”聽到容樺的話,白凡瞥了容樺一眼,從齒縫裡蹦出這兩個極爲刺耳的字來。
“你說什麼?”容樺的笑容凝在臉上,機械的看著白凡,下意識的問道。
“我說你白癡。”白凡一字一句的重複了一遍,表情十分的認真。
“我怎麼白癡了?”聽到白凡的話,容樺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在梨城市,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當著自己的面兒說自己白癡,心裡微怔之餘,她咯咯的笑著,愈發(fā)的嫵媚了,甚至還推了白凡一把,嬌吟吟道:“你討厭,人家怎麼就白癡了嘛?”
白凡不爲所動,直截了當?shù)溃骸拔抑滥闶莻€有背景的人,至於你過去是什麼樣子,我不關(guān)心,也不想問,但是,現(xiàn)在的人已經(jīng)失勢了,雖然過著相對富足的生活,同樣也忍受著別人的擠壓,可以說,外面數(shù)十隻上百隻眼睛對你虎視眈眈,如今,咱們要對這些眼睛動手,還要在一樓大廳裡商量,你不怕隔牆有耳?”
“怕。”白凡說得頭頭是道,容樺聽在耳裡,明在心裡,今時不同往日,她確實怕。
“那你說,自己在大廳裡談這個,是不是白癡?”白凡一臉嚴肅的問道。
“是。”容樺點點頭,承認了這個事實,她確實忽略了。
“那你說,在整個新華夏酒吧,是不是就你的臥室隔音效果最好,選擇這裡,是不是最合適的場所?”白凡繼續(xù)問道。
“是。”容樺點點頭,再次承認了這個事實。
這時,白凡轉(zhuǎn)頭上下打量著容樺,一個來回,兩個來回,三個來回……
被白凡盯著,容樺突然覺得侷促不安,胸部起伏的頻率加快,甚至有些喘息了,她嫵媚的一笑,道:“你又想了嗎?”
“嗯,在想。”白凡點點頭,緊接著,道:“我在想,女人啊,胸大無腦。”
容樺:“……”
“肥三看似蠻厲害的,以我的
觀察,在整個梨城市,他也只是外圍勢力而已,說白了,就是水面的浮萍,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他就飄走了。”說到這裡,白凡嘴角一咧,露出一抹冷意十足的笑容,道:“不動則已,動就要把肥三背後的人也一起收拾了。”
話落,容樺的房間裡靜得只能聽到呼吸的聲音。
她靜靜的坐在牀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白凡,她突然覺得,當他說出‘收拾’兩個字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zhì)變得凌冽了,像是三九天的寒風一樣,刮在臉上,有種刀割的感覺,雖然知道白凡很厲害,但是,這種能讓氣質(zhì)凝滯的感覺,這得重複做一件事情多少次,纔可以達到這種程度,想及此處,她不由得打個激靈,又恢復了笑容,推了白凡一把,笑道:“你不怕捅了馬蜂窩嗎?”
“我更怕被一羣蜂子追趕。”白凡道。
“你的想法太大膽了,膽大到包天的程度了。”容樺幽幽的說著,表情也變得凝重了。
“你不敢?”白凡問道。
“不敢。”容樺緩緩的說著,坦然的一笑,道:“我已經(jīng)沒有這個能力了。”
“我有。”白凡道。
“你圖什麼?”容樺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目光直直的盯著白凡。
白凡一雙眸子平靜如水,他咧了咧嘴角,攤了攤手,渾身不在意,道:“我跑累了,而且我家那位需要這裡的一味特殊藥材纔能有好的效果,這個你是知道的。”
“只是爲了這些嗎?”雖然面帶笑容,容樺的眼神裡卻有一絲的失落。
“你不是說給我當情人嗎?”白凡的嘴角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聲音大了三分。
“你討厭。”容樺白了白凡一眼,說道。
“直接點,這一票有點大,你幹不幹?”白凡問道。
“幹。”略微猶豫,容樺銀牙緊咬,重重的點了點頭,從她緊抿的嘴脣中可以看出,她下決心了。
“那好吧。”白凡滿意的點點頭,自然道:“現(xiàn)在,你把梨城的勢力分佈圖,以及每一派系的組成,關(guān)係如何,講給我聽聽。”
容樺:“……”
“你愣著幹什麼?”看著無動於衷的容樺,白凡瞄了她一眼,認真的問道。
“你之前是幹什麼的?”隱隱約約的,容樺從白凡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子幾乎要實質(zhì)化的領(lǐng)導氣質(zhì),而且,在這種領(lǐng)導的氣質(zhì)中,她還感覺到了瀰漫出來的殺氣,這是戰(zhàn)鬥的氣息,是戰(zhàn)鬥的節(jié)奏啊。
“殺人的。”白凡嘴角一咧,洋洋得意的說道。
“殺人!”聽到白凡的話,容樺神情一愣,隨即,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嫵媚的笑容,咯咯的笑道:“就你,還殺人,信你纔怪。”
“給我講講梨城市的勢力分佈吧。”白凡搖了搖頭,自顧的說道。
這時,容樺清了清嗓子,收斂了笑容,平靜的盯著白凡,道:“江湖是一條不歸路,一旦踏入了,即使你不動,也會有人找上你,你想好了嗎?”
“別羅嗦。”白凡堅定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