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彪是誰?”徐子淇覺得奇怪。 “你最好不要知道這麼多,對你不利。”白凡覺得這次,其實是自己連累了徐子淇,倒不是她真的被綁架了。 “說的這麼恐怖,對了,在班級裡呆了兩天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喜歡的妹子?”
“當然有,喜歡的太多了,中醫(yī)學院的美女就是多。”
“你喜歡哪一個,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介紹。” 徐子淇臉上有些不快。“不用,我怕你自己會吃醋”
“我吃你的醋?別開玩笑,我只感恩你對我有救命之恩罷了。不過說實話,你確實奪走了我的初吻,還是在水底下。”
“當時也是迫不得已,情勢所迫。更何況當時那也是我的初吻,你佔了這麼大的便宜,應(yīng)該滿足了。”
聽到竟然這是他的初吻,徐子淇有些吃驚。她剛纔說這是自己初吻的時候,臉都紅了,其實這本來是對白凡的暗示,誰知道這小子不解風情,讓她心情很是不爽。
其實白凡哪會不懂這些,他只是故意這樣做而已,可能失去了主動權(quán),若被女人牽著鼻子走,那幹什麼都難以成功。
“你也有初吻?”她感覺不像。
“當然有,我這個人一向潔身處愛,雖然身邊從來不缺美女美媚,但我卻是從不動心的,本來準備將初吻留給我未來的老婆來著,誰知道事急從權(quán),不得不爲了你,而獻了出來,我的損失誰來賠?”
“啊?”徐子淇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樣吧,不多說,你賠我五千塊就行了,如何,這已經(jīng)是最低價了。”他笑著說。
“啊?這麼多,我沒有這麼多錢。”她一下愣了。“你爸媽這麼有錢,五千塊對他們而言,完全是小意思。”
“不行,你這是獅子大開口,這樣吧,我賠給你兩百塊。”
“兩百,你開什麼玩笑,把我當死人打發(fā),那怎麼行,五千,少一分就不行。”
白凡故意耍賴。但她卻笑說:“不行就算了,我不給你了。”
這時鵝肉上桌子,白凡不再說話,伸出筷子夾了起來。看到徐子淇故意找了一條餐巾,將胸前擋了起來。
白凡一看這個樣子,立即動了壞心思。因爲她穿的是短袖運動服,白凡在夾鵝肉的時候,故意身子向前一傾,那貧中的肉湯,直接濺了出來,正濺了她一身。
“啊喲,燙死我了。”徐子淇趕緊抱住胸部,白凡趁機飛撲過去,雙手在她胸前來回亂揉,邊揉邊說:“你怎麼樣了,沒事吧,怎麼樣?”
“我,我沒事,你的手拿開,拿開。”徐子淇說著就抓住他的手,往旁邊甩。白凡趕緊鬆開手說:“那就好,沒事就好,真怕燙出傷了,我沒辦法向你老媽交待,她肯定會逼我娶了你的。”
“你想的美,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快給我拿紙巾擦一下,快。”白凡趕緊用衛(wèi)生紙上前去幫她擦,被徐子淇搶過來直接自己擦起來,邊擦邊說:“我自己來,你不要趁機佔我便宜。”
“你看你,總是想所有的好人都想成壞人了,我好心幫你,還被你誤會,去,以後你再出什麼事情,我是再也不管了
。”
“我都不讓你管。”她擦完了衣服,笑著撅起了嘴巴。“好,那一會兒你被人調(diào)戲,我也不管。”
“誰敢調(diào)戲我,不想混了吧。”她生氣的說。但是白凡卻站起身來說:“我去個廁所,喝多了,等會兒回來繼續(xù)談。”
卻說白凡繞過街道,來到後面的一個正在劃拳的攤前。那裡正有四個壯漢,在那裡大吃大喝,說話粗裡粗氣。其中一個說:“大哥,昨晚那妞幹著真爽。”
只見那個低額大頭的傢伙說:“那就是一個賤人,兄弟們隨便玩,玩死她。”
白凡一聽樂了,當即走上前說:“這位大哥,剛纔那邊有個美女說了,說你們四個都是混蛋,說你們都是陽痿早泄。”
“啥?”帶頭的低額頭男子立即站起來,看著白凡,眼神中充滿了仇恨。他身高足有一米九左右,體重在兩百多斤。
“那個女子,看到?jīng)]有,就是她,對對對就是她,剛纔我路過那裡,她對她男朋友說,你們四個人長得尖嘴猴腮,獐頭鼠目,肯定都是混蛋。”
“啊?這個濺貨,兄弟們,把她的衣服給我撕下來,當街強女幹她。”
這樣一說,剩下的三個兄弟立即站了起來,朝徐子淇走了過來。徐子淇正在等待白凡過來,忽然扭過臉來,卻發(fā)現(xiàn)三個男子奔跑了過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桌子啪的聲,被掀翻在地,桌子上的碟子,盤子,碗都碎落一地。
白凡卻鑽進了巷子中,將頭髮遮蓋住眼睛,將然後脫下上衣,綁在腰間。掏出一根香菸來,點著了。
“臭三八,你剛纔竟然敢罵我們兄弟,看打。”說著一耳光就打了上來。那徐子淇趕緊捂住臉部,啪,那一巴掌卻沒打在她臉上,而是打在了一個盤子上面。原來白凡怕她受傷,在對方打出手時,直接抓住旁邊桌子上的一個盤子,扔了過來。
“啪。”盤子直接散了一地。“哎喲,我的手。”帶頭的男子立即扭過臉來,
只見一個赤著上背,頭髮遮蓋住臉蛋兒的男子,肌肉發(fā)達,腹肌八塊,肩膀?qū)掗煹哪凶幼吡诉^來,看不見他的眼睛。
“你是誰?是不是找死?”帶頭的光頭叫道。“我是她男朋友,馬上給我停止你的髒手,否則我讓你今天進醫(yī)院。”
對方三人看到竟然只是一個身高一米七多的男子,便也不怎麼怕的。畢竟人多勢衆(zhòng),對方只有一個人。
“他馬的,竟然敢朝你大爺我叫板,你找死,兄弟們,給我打。”說著一羣人直接衝上來,逞三角形,將他包圍住了。
那徐子淇一聽就知道是白凡,內(nèi)心這纔不再害怕。 光頭直接掄拳就打,白凡早一低頭,直接來了個插襠扛摔,將他扛在頭上,直接摔到地上。另外兩人剛衝上來,就被白凡一個連環(huán)腿,將二人踢倒在地。
“哼,不堪一擊,就這點兒本事,還要打架,趕快給我滾蛋。”那三個男子捱了打之後,難受的坐起來,大聲叫道:“大哥,這小子欺負我們,快來幫忙。”
那個低額的大頭男子,立即衝了上來。看到兄弟個表情痛苦的樣子,當即一愣,生氣的說:“媽的
一羣廢物,這小子都搞不定,看大哥的。”說著一拳打了過來,卻早被白凡抓住手腕,右手頂在他的腹部,身子一彎,竟然直接將他舉在頭頂。
迅速的向下一摔,砰,啊呀,痛叫連連。
摔得那老大坐起身了,後背被摔得痛得入骨。白凡大怒道:“趕緊給我滾蛋,要不然讓你們終身殘廢。”旁邊的一些圍觀者,沒有人敢吭聲。連夜市上的小老闆,都不敢吭聲。
那老大被三個小弟攙扶起來,一聲不吭的走了。直到他們消失在眼線,白凡才把衣服穿好,將頭髮往上撩起來露出額頭。
“剛纔是不是你對他們說,我罵了他們?”徐子淇越想越不對勁兒,便開口發(fā)問。“沒有,我說這事兒幹什麼,找抽嗎?”白凡坐了下來。
徐子淇還要追問,恰好這時,那夜市老闆衝過來,對二人說:“帥哥,打壞了桌子,盤子,一共是三百五十塊,那五十就算了,三百塊。”
“都怪你,你好惹事,這下好了。”徐子淇生氣的說。
但是他笑著說:“快掏錢吧,哪這麼多廢話,快點兒。”徐子淇很不情願的付過了錢,站起來就朝學校那邊走去,白凡追趕上來,笑著說:“你剛纔說你的事情不用我管,若不是剛剛我?guī)湍阈蘩砟菐讉€人,你的後果會非常慘的。”
“都是你害我的。”
“什麼呀,好心當成驢肝肺,我什麼時候害你了?”
“他們一上來就說,我罵他們,我又不認識他們,如果沒有人從中挑唆,他們怎麼可能會找我麻煩,哼。”徐子淇非常生氣。
白凡搖搖頭說:“小妞,你可別不識 好歹。你學過狼和羊的故事吧,狼要找羊的麻煩,隨便可以找藉口。我做了好事兒,你可以不感激我,但是千萬不能負義,哼。”白凡生氣的一甩手,轉(zhuǎn)身離開。
徐子淇一聽也有道理,迅速上前抓住白凡的手說:“對不起,我冤枉你了。”
“哼,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去。”白凡故作無惡性腫瘤的甩開了他的手,徐子淇又抓住說:“我請客住酒店。”
“這還差不多嘛,本來就是你讓我出來的,開一間還是兩間?”白凡扭過頭來,故意調(diào)戲。
“這,當然是兩間了。”
她當然要保持一些女孩的矛盾,可不能剛第一次出來約會,就在別人心目中,弄得自己是個壞女孩。
“兩間?那我去幹什麼,我還是翻牆頭回學校住了,你自己去住吧。”白凡大步離開,走出老遠,卻聽到她在身後喊叫:“你給我站住,那就開一間吧。”
“這還差不多嘛。”
那徐子淇小碎步跑上來說:“不過,我要睡牀上,人睡沙發(fā),我已經(jīng)讓步於此了,你不可以再得寸進尺。”
“行,沒問題。”二人並肩而行,來到了一家快捷酒店,環(huán)境還算不錯。
二人開了個房間,是個豪華房間,三百多一間,因爲只剩下這一間了。
二人走進屋來,發(fā)現(xiàn)裡面不錯,有液晶電視,有沙發(fā)洗浴。白凡當即將上衣一耍說:“我先進去洗個澡,剛打了一架,全身都是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