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蠍 267,開宰(5000字爲(wèi)推薦留言加更)
好個寧太傅,竟然就這樣推得一乾二淨(jìng),寧貴妃要是知道被自己哥哥這麼說了,不知會做何反應(yīng)?
冷如瞳心裡腹誹,對他的反應(yīng)很是滿意,這纔是寧太傅嘛,現(xiàn)在自己有了成器的玉石,擋自己道的他山之石自然是被捨棄的,女兒他都能弄成這副下作模樣,更別說是自己的妹妹呢。
事情敗露,首先撇清自己,然後保住最有用的那一個,寧貴妃現(xiàn)在身體殘缺,還想用她來鞏固勢力已經(jīng)等於不可能,要不然他纔不會在這個時候把寧婉婉送出來,她可是爲(wèi)下一任君主準(zhǔn)備的。
不過也沒關(guān)係,服侍了父親,又服侍兒子又怎麼樣,有這本事讓他們臣服就行了。
“寧太傅好一個不知道,既然你連女兒怎麼變成了侍寢都不知道,那你怎麼確認(rèn)她就是你女兒,她養(yǎng)在深閨這麼多年,兄弟姐妹下人鄰居沒一個人見過,就是看面相也與寧太傅沒有一分相似,誰敢保證你寧太傅不會爲(wèi)了一己私利亂認(rèn)女兒?”冷如瞳可沒打算放過她。
養(yǎng)個女兒關(guān)起來不讓人見是吧,躲著練媚術(shù)是吧,那煩請你證明一個這個是你女兒。
“七皇妃,嫉妒也得有個邊,我是不是我爹的女兒,難道我爹還不清楚?”寧婉婉不屑地說,一隻手不安分地在夜向浩的身上油走:“皇上,七皇妃根本是無理取鬧,先說婉兒是狐妖,這會爹出來了,又說婉兒不是爹的女兒。”
“啪!”的一聲重響猛然響起,寧婉婉的話剛落下,一個強(qiáng)勁的巴掌便落在她的臉上,冷如瞳收回打得有些麻麻的手傲慢地說:“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本皇妃面前自稱我,別以爲(wèi)你穿得少面子就能比別人大,妖畜就是妖畜。”
寧婉婉捂著被打得懵了半邊臉,她從出生到今天剛剛被打之前的那一刻,都沒有一個人與她說過一句重話,甚至是他爹也只能任由她使性子,而這個濺女人竟然煽她巴掌!
寧婉婉嘴脣一咬,掛出兩行淚再度撲進(jìn)夜向浩的懷裡:“皇上。。。嗚嗚。”哭得肝腸寸斷,我見憂憐。
“冷如瞳你竟敢當(dāng)著朕的面打朕的女人!”夜向浩吼出來,但卻已經(jīng)沒了氣勢,他身子是覺得特別的疲憊,只想趕緊找個地方休息一會,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
“打了又怎麼樣?莫說她根本不是人,是個什麼名份都沒有的代替品,就是個皇后,敢如此不知廉恥,也照打不誤。”冷如瞳眼神冰冷駭人,瞪向梨花帶雨的寧婉婉,揚起手又準(zhǔn)備再煽上一掌。
她就是要打,而且要當(dāng)著夜向浩打,如此昏君,她壓根就沒放在眼裡,他只是夜鳳琊還沒有清除掉的餘孽,自以爲(wèi)有多偉大?原本他對夜鳳琊的偏愛讓她對他有了些改觀,現(xiàn)在才知道錯了,是她一廂情意以爲(wèi)他是不得己,她現(xiàn)在能如此護(hù)著這個妖畜,當(dāng)年爲(wèi)何沒有如此把陳妃和夜鳳琊護(hù)在身下,讓夜鳳琊受了這麼多的苦,想到這,她便恨不得撕掉夜向浩。
可是她剛揚起手,身後伸來夜鳳琊的大掌扣住她往懷中帶入,一臉不悅地痛斥她:“瞳兒,你怎麼能動手!”
寧婉婉一看夜鳳琊幫自己說話了,忙又?jǐn)E起頭來哽咽一聲:“七皇子,七皇妃太欺負(fù)人了。”她一張姣好的美顏掛著行行晶瑩的淚珠,一隻手指輕拭著淚珠,眼底還對著夜鳳琊暗送秋波,她就說嘛,以她的媚術(shù),七皇子怎麼會毫不動心。
夜鳳琊擡起冷如瞳的纖纖秀手送到嘴邊吹了吹心疼地說:“打痛了吧,你這樣動手會傷到孩子的,要打指使?fàn)?wèi)夫就好了。”
寧婉婉瞪大眼已經(jīng)忘了落淚,不敢置信地看著夜鳳琊,怎麼可能。。。她的媚術(shù)又失效了。
冷如瞳搖了搖頭:“雖然她臉皮很厚,但還不至於能反傷我。可是皇上不讓打,這妖畜以後會繼續(xù)迷惑皇上,今天就讓皇上殺我,廢皇后了,以後指不定皇上就被她妖惑得又殺誰呢,我好擔(dān)心呀。”冷如瞳哀怨地說著。
一羣文武百官,幾個皇子聽了也不覺跟著她的語氣擔(dān)憂起來。寧太傅這樣做,是真的想挾天子以令諸候。19XTd。
“七皇妃,你少含血噴人,你欺負(fù)我,皇上維護(hù)我,怎麼變成了我蠱惑君心了!”寧婉婉心不甘,瞅了夜鳳琊一眼,一定是沒有身體接觸才失敗的,她一定會想辦法讓夜鳳琊對她愛不釋舍,等著。
“我和你無冤無仇,幹嘛要欺負(fù)你,你行爲(wèi)放蕩,惑亂後宮這羣大臣又不是瞎的,誰看不出來?”冷如瞳開始蠱惑大臣:“你們自己說,這樣的妖畜是不是該殺,看現(xiàn)在皇上站著的樣子哪有九五之尊的氣勢,活像個被抽乾了精力的將死之人,不過纔剛侍寢而已,若多侍寢幾天,這皇上還能有個人樣?”
“昨天上朝就打嗑睡,沒精打彩,今天干脆早朝也不去,現(xiàn)在一羣文武百官在這兒,卻連個皇帝樣子也擺不出來,各位大臣自己想想,這國家可是你們的國家,皇上是你們的皇上,你們難道就因爲(wèi)寧太傅護(hù)著這妖畜就任由她在這後宮亂來!”冷如瞳看了一眼夜向浩,他站那兒一直打著呵欠,三晚的放縱,已經(jīng)讓他的體力到了極限,這正是打擊的好時候。
大臣們你看我,我看你,沒人敢說話,只有蘇右相瞥了眼寧太傅大膽地說:“是呀,皇上,您這樣確實讓臣等十分擔(dān)憂,身子要緊啦。”
“朕只是睡眠不足,補下眠就好。啊。。”夜向浩說著又打了個呵欠,整個人都差不多是在被寧婉婉給扶著。
“好,那皇上你去補眠,反正這後宮之事有皇后在,就交給皇后處理。吉祥如意,帶皇上回寢宮休息。”冷如瞳自作主張,看來皇上現(xiàn)在是很想去睡一覺了。
“皇上,你讓婉兒陪你一起去吧。”寧婉婉纏著夜向浩。
“嗯,走,婉兒陪朕一起去休息,皇后,瞳兒有什麼疑問就找寧貴妃問個清楚,幫朕問問她朕待她不薄,她爲(wèi)何自己不願伺候朕。”夜向浩顯得有些精疲力竭,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東搖西晃地往外走去,差一點摔倒還是吉祥連忙扶上的。
三晚放縱,只怕精力都被抽乾了,竟然沒有精盡而亡,也算他命大。既然這樣栽髒陷害夜向浩都彷彿沒有聽見,那就先留著寧婉婉一條命,反正這妖畜之名的屎盆子是給她扣定了。
皇后不解地看向冷如瞳,就這樣放那寧婉婉走了?抹黑了這麼久,連她都快相信寧婉婉真的就是個妖畜的時候,她竟然就這樣放他們走了!
冷如瞳朝她輕輕地?fù)u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鬧下去了,寧婉婉畢竟不是真的妖,總不可能真讓皇上把她當(dāng)妖給抓了,何況看現(xiàn)在的情況逼皇上處理寧婉婉,他也不會做。
既然他也聰明的知道要拿寧貴妃開刀來閉她和皇后的口,那她就暫且先解決寧貴妃,壞人一個一個解決就好。
但戲還是要演足,冷如瞳痛心地看著夜向浩離去的方向喊道:“父皇,你當(dāng)真不聽臣媳和皇后的勸?”
回答她的當(dāng)然是沒有任何迴應(yīng)。
“父皇,該勸的臣媳已經(jīng)勸過你了,若以後出了什麼事,就別怪大家不給你進(jìn)言!”醜話說到前頭,到時因爲(wèi)妖畜而不得不對你下手,也別怪我這做臣媳的心狠手辣。
這麼多大臣在這裡,一個個精得很,她就不信她的話這些人聽不明白。
“七皇妃,你夠了,婉兒雖然是有些衣著不端,但也不至於讓你罵成這樣,又是妖畜,又是各種誹謗的,老夫可還沒倒!還是太傅!”寧太傅鐵青著一張臉,對冷如瞳的故意無理取鬧很是火大,偏偏就是皇上也處罰她,禁衛(wèi)軍又倒了一地,他火也火不出來。
“呵呵,寧太傅何必這麼氣呢,寧婉婉是不是你哪個姨太懷胎十月掉下來的肉還不一定呢,依我夫君的法眼看,她肯定被狐妖給上了身,你有閒功夫在這氣我,不如趕緊請個你自己信得過的道長給她驅(qū)驅(qū)妖。”冷如瞳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地奉勸著他。
“老夫看你是得了失心瘋。”寧太傅拂了拂衣袖轉(zhuǎn)身要走,冷如瞳立即拉住了他:“別走啊,寧太傅,寧貴妃被抓來,你不想與她對質(zhì)一下,爲(wèi)何把你親愛的女兒送去服侍皇上了,難道你一點也不好奇啊。?”
“如花似玉的女兒,精心呵護(hù)這麼多年,本來是想安排給各位皇子的吧,結(jié)果變成了年老的皇上的女人,難道你一點也不痛心?”冷如瞳可沒那麼容易放過他。
一羣大臣紛紛低著頭憋著笑,這七皇妃還真是個不怕事的主,敢這樣揭寧太傅的疤。
“婉兒能服侍皇上,那是她的福份。老夫有何痛心的。”寧太傅答得相當(dāng)平靜。
“也對,寧貴妃現(xiàn)在年老色衰,已經(jīng)好幾個月皇上沒碰過她了,這次還是皇后讓了這個機(jī)會給她,沒想到她自己無能,就來個李代桃僵,可能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氣數(shù)已盡,要讓你們寧家再來人接上她的班了。”
寧太傅臉色越來越難看:“七皇妃說話最好要有根據(jù),婉婉這事老夫也是剛知情。寧貴妃身份尊貴,豈是七皇妃你可以隨便亂抹黑的。”
“哦,看來這是寧貴妃一個人的主意,那寧太傅覺得這種李代桃僵,欺瞞皇上之罪,該怎麼處治呢,皇后是個心慈之人,你得指點指點她。我可沒抹黑,你沒聽皇上說嘛,寧貴妃騙了他!這就是欺君。”她剛說完,夜鳳琊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冷如瞳立即露出笑意。
孝德皇后正痛心著皇上那麼護(hù)著那個妖女,這會聽到七皇妃提到自己,趕緊盈盈一笑,大方得體地說:“是呀,請?zhí)抵更c指點,寧貴妃到底是太傅的妹妹,本宮也要顧著您的面子。”
寧太傅臉色更爲(wèi)凝重:“皇后掌管鳳位,若寧貴妃真有不當(dāng)之處,按宮規(guī)處理便是。”
冷如瞳立即鼓掌:“好,寧太傅果然鐵面無私,大理之前可以滅親。來。。。幻影,把寧貴妃帶上來。”
站在遠(yuǎn)處等了一會的幻影聽話地一個閃影出現(xiàn)在衆(zhòng)大臣面前,他手中還著衣衫不整的寧貴妃,像是在哪個地宮裡把她給揪出來的。
幻影把寧貴妃往前狠狠一推,寧貴妃便滾到了地上,穴道被控制,她只能用求助的眼光看向?qū)幪担pB(yǎng)得精緻的臉上是一臉怒意。
寧太傅怒喝一聲:“大膽,竟敢綁架寧貴妃!來人,把這個鬼影給抓起來。”
“太傅,幻影可是我的人,皇上剛也下了懿旨要抓寧貴妃,怎麼,你還要抗旨不成?”一直默默護(hù)著冷如瞳的夜鳳琊擡起眼,犀利地望向?qū)幪怠?
寧太傅腦子一愣,這個夜鳳琊,果然如他所想不簡單,什麼道長都只是掛羊頭賣狗肉,結(jié)婚生子都幹了,現(xiàn)在是連皇上後宮的事也公然管起來了。
“沒有判定寧貴妃有罪之前,她還是寧貴妃!來人,把貴妃娘娘扶起來。”寧太傅吩咐著寧貴妃寢宮裡的宮婢,可是人扶起來了,穴道解不開。
冷如瞳懶懶地玩著自己的手指:“皇后沒有處理之前,誰扶寧貴妃,呆會與她同罪。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牆倒衆(zhòng)人推,聽到冷如瞳的話,幾個宮婢立即又把寧貴妃給放回了原地,她們不傻,早先聽到寧太傅的話就知道寧太傅現(xiàn)在有了女兒,已經(jīng)決定放棄寧貴妃,雖然現(xiàn)在還幫著她說話,那只是看在還有親情的情份上。
寧貴妃曾幾何時受過如此屈辱,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向?qū)幪登笾?
“冷如瞳,別太過份!”寧桓予夾在一羣大臣之中憤恨地怒出聲。
“喲,寧大公子也在呀,聽說你媳婦懷孕了,看來你們寧家服侍皇家的女人又有指望了。真是一代接一代,侍寢永不倒啊。”冷如瞳冷嘲熱諷,說得寧桓予臉色慘白,她怎麼會知道這些?
“你胡扯什麼,我未成親,何來什麼媳婦?”寧桓予低聲地反駁著她。
“那就不叫媳婦,應(yīng)該叫姘頭。”冷如瞳恍然大悟。
“真不知道你是胡謅什麼。”寧桓予怕讓寧太傅知道這事,拂了拂衣袖沒打算與她再糾纏。
“不知道就老實給姑奶奶呆著,別出聲!”冷如瞳杏眼圓瞪,氣勢傲慢地斥住了他:“這兒哪有輪到你說話的份!”
寧貴妃含恨地瞪著她,又求助地看向夜良辰,夜良辰偏開頭去,不再看她,她做的事太讓他心寒,既然二哥那麼重要,那就讓二哥來救她。
寧貴妃眼裡滑過一絲痛苦,沒想到這個時候自己的兒子竟然也不幫她。
冷如瞳蹲了下來用一支手撐著下顎懶懶地看著寧貴妃:“貴妃娘娘,這衆(zhòng)叛情離的滋味如何?很痛苦吧,所以說人啦,平時要積點德,落了難纔有人願意出手幫你,這都是你活該。”
個樣之玉幹。她站了起來:“幻影,解開貴妃娘娘穴道,皇后娘娘要審問呢,這會兒這麼多大臣在,審問起來應(yīng)該是最公平合理的。”原本有些大臣怕看戲沾上腥想走,因爲(wèi)冷如瞳的話不得不止住了腳步。
這個女人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亂,還讓他們陪在這裡受罪,現(xiàn)在寧貴妃的生死,他們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了,皇上對寧婉婉那樣的袒護(hù),擺明了寧太傅這是倒不了的,他們也無需擔(dān)憂了。
穴道被解開,寧太傅還是很顧親情地把寧貴妃給扶了起來,眼神銳利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小心說話。
冷如瞳勾起嘴角笑了,兩個賊頭,終於要反目了?
孝德皇后走到寧貴妃的面前:“妹妹,這後宮向來是讓給你在打理,可你也太讓本宮痛心了,就算皇上喜歡年輕貌美的,你也不能這樣李代桃僵欺瞞皇上,爲(wèi)了爭寵做出這種敗壞宮德的事情來。”
寧貴妃擡起眸冷瞥著她:“姐姐,你可不要聽別人胡說,我這麼做都是爲(wèi)了皇上能高興,絕無欺騙之意呀。”
“那你的意思是皇上冤枉你了?還是說寧婉婉那妖畜陷害你?”孝德皇后關(guān)心地說:“要是是那妖畜陷害你,我們馬上可以去找皇上討回公道。”
寧貴妃哪看不出她的假仁假義,搖了搖頭:“姐姐,一定是皇上對妹妹我有所誤會,我跟他解釋清楚就沒事的。”不管如何,就算寧婉婉真的出賣她,事情敗露她自保了,她也要先保住自己顏面,這麼多大臣在,絕不能讓孝德皇后騎在她頭上。
“皇上現(xiàn)在與寧婉婉正在休息,估計沒空聽你的解釋,妹妹不妨對本宮解釋解釋,剛大臣們也聽見了,皇上要本宮和七皇妃問問你,他待你不薄,你竟然嫌棄而不伺候他,陛下很心痛。”
寧貴妃臉色一變,以詢問的眼光看向?qū)幪担噬险孢@麼說了?
寧太傅微微一點頭,寧貴妃臉上已經(jīng)沒了血色,怎麼會變成這樣,明明事情一切都順利,皇上每晚來時都與她有說有笑,還會把她摟在懷裡哼著小曲,哪個情節(jié)出了問題?
寧婉婉!她想上位,所以出賣了自己?她算計來算計去,防備這個防備那個,最後被自己人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