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的戰(zhàn)鬥力遠遠比不上曼德斯步兵,但是對付這三十名民兵卻還是綽綽有餘的。
民兵隊長看著數目龐大,並且戰(zhàn)鬥力遠超自己等人的傭兵們,不由得淹了一口口水,畢竟他也只是一盒二十多歲的青年,帶著一腔熱血蔘加了民兵。
爲的就是能夠在將來的某一天,成爲一名光榮的曼德斯步兵,甚至是身穿重甲,手拿巨斧的威風的重步兵。
至於能否成爲一名尊貴的騎士,他則是不敢抱有一點點的奢望的,那種想法太不切實際,能夠在曼德斯步兵當中脫穎而出,成爲一名步兵之王,就是他一聲最大的追求了。
但是現在,他不得不做出選擇,啊不,其實這算不上是什麼選擇,反正橫豎都是個死。
因此他不打算對喜人有任何的軟弱,他一臉堅決的拔出腰間的長劍,緊緊的盯著敵人,同時嘴裡說道:“兄弟們,反正今天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死在這裡,乾脆就和敵人拼了!”
“他可是戰(zhàn)無不勝的登倫堡之狐!作爲威廉男爵的領民,決我們不能給他丟人!”民兵隊長深呼吸著,同時說道:“就算我們戰(zhàn)死了,我們的家人也一定會得到補償的,仁慈的男爵大人一向如此!”
“我們有什麼可怕的?他們死了之後他們的家人不會有人照顧,相比之下我們比他們好多了,不是麼?”
“所以……奮戰(zhàn)吧!”
民兵隊長手裡的長劍一揮,說道:“組合混戰(zhàn)隊形,準備應戰(zhàn)!”
組合混戰(zhàn)隊形就是曼德斯步兵他們平時用的,三三一組的那種戰(zhàn)鬥隊形,民兵們也接受了這種訓練。
民兵們手裡拿著長槍,略微有些緊張的衝向了敵人。
民兵到底是民兵,戰(zhàn)鬥力和身經百戰(zhàn)的傭兵終究還是存在的難以逾越的鴻溝,很快,這三十名民兵便被衝散。
基本的戰(zhàn)鬥隊形已經無法維持,而這名民兵隊長見是不可爲,急忙從身邊轉過來兩個人。
對他們說道:“你順著我們來時的路線,馬上去通知男爵大人,你,去離我們最近的驛站,告知敵人已經過來,讓他們做好準備,不要被敵人偷襲了!”
“還有你,去通知教官他們,還有附近的村莊,讓他們都做好準備,明白嗎?”民兵隊長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三人臉上帶著感激,同時眼眶有些發(fā)紅,他們知道,隊長這是將活下去的希望留給了自己。
“您自己小心,我們走了隊長!”三人紅著眼圈,大喊了一句,隨後躲著敵人的所在處,飛快的往不同方向跑去。
“知道了!”
民兵對戰(zhàn)說完,又拿著手裡的長劍重新投入了戰(zhàn)鬥。
民兵們戰(zhàn)鬥經驗和訓練都不是很好,所以戰(zhàn)鬥力自然比不上傭兵們,被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
民兵隊長抓住了眼前敵人的破綻,成功的將手裡的長劍砍在了他的脖頸上,他身上的皮甲對脖子沒有一點的防護,面對這一劍,他必死無疑。
正當他爲自己成功的斬殺敵人而感到欣喜的時候,一桿長槍卻從他的背後對著他捅了過來。
“咳咳!”
“嗬嗬……”
帶血的長槍直接從他的胸口處穿透而出,畢竟這種皮甲在背後是不設防的,因此很容易就被刺穿。
劇烈的疼痛和窒息的感覺讓他從喉嚨裡發(fā)出一連串無意義的聲音,他拼命的掙扎,但是卻依舊無法挽回生命的流失。
最後,他倒在了血泊當中,成爲了戰(zhàn)場上一句默默無聞的屍體,也許以後他會被威廉收斂遺體,並且給他建造一座墳墓,但是更大的可能,還是在法託森林當中成爲一句無名屍體。
被森林當中的野獸撕咬,被螞蟻蟲子啃食,最後化爲一捧肥料,讓森林裡的土地變得更加肥沃。
最後,這三十多名士兵當中除了那三名幸運兒之外,沒有一人能夠倖免,全部都戰(zhàn)死在了敵人的手上。
傭兵隊長看著地上的屍體,臉上帶著一分敬佩,他也看出來了,這些人都只是一羣民兵而已。
竟然還有和自己奮戰(zhàn)到底的勇氣,當然,他也有些惱怒,爲了消滅這三十名民兵,竟然讓他付出了十九人人的代價,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別看這整整二十七名民兵卻只給敵人帶來了十九人的代價,作戰(zhàn)可不是回合制遊戲,人數多和人數少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具體的傷亡情況還是要看戰(zhàn)場的情況,這二十七名民兵能夠殺死十九名裝備佔優(yōu)勢,訓練佔優(yōu)勢,戰(zhàn)鬥經驗一樣佔優(yōu)勢的傭兵,已經非常難得了。
而半天之後,這三名士兵其中的兩名已經到達了他們的目的地,去驛站的士兵已經到了距離這裡最近的驛站。
威廉整個領地上一共有二十多座這種驛站,平均沒座驛站裡面都有五名曼德斯步兵以及二十幾名民兵駐守。
同時在這期間,每天都會有五十多名重騎兵在不同的方向遊弋,威廉手下訓練好的重騎兵和騎士一共七十五人,拿出五十人遊弋還是沒難度的。
得到了警示,驛站噸數加強了防守,並且遊弋的重騎兵和騎士們也都停留在了這附近,隨時準備戰(zhàn)鬥。
因爲有這十幾名重騎兵和騎士,那做被搜尋到的驛站並沒有被攻破,這羣傭兵在騎士們的威懾下離開了這裡。
至於那名被派遣到給威廉送信的民兵,則是在傍晚的時候到達了威廉哪裡。
“什麼?你們今天在法託森林當中發(fā)現了敵人的蹤跡?”威廉皺著眉頭問道。
他並沒有接到任何的情報說敵人已經開始行動,畢竟圖斯的間諜組織已經鋪設到了整個登倫堡地區(qū)。
如果溫斯頓子爵那邊真的開始了進攻,沒可能他一點消息都收不到啊。
“你確定那是溫斯頓子爵的人嗎?”
威廉有些懷疑,再次詢問了一番。
不過這次,他才問出了真正有用的東西,那名民兵說道:“那不是溫斯頓子爵的人,而是一夥傭兵,不過看起來他們是爲溫斯頓子爵服務的!”
威廉聽完點點頭,僱傭傭兵作戰(zhàn)是在貴族之間非常常見的事情,更何況不可能光是自己知道僱傭傭兵作戰(zhàn),敵人當然也會盡可能的增加勝算。
既然知道了敵人已經開始向自己發(fā)起試探了,那麼威廉就不能夠在繼續(xù)沉寂下去了,反正雙方已經宣戰(zhàn),就算突然發(fā)起進攻也不會被人詬病。
更何況,他絕對不能讓戰(zhàn)爭發(fā)生在自己繁華的領地上,那會對自己的領地造成毀滅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