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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季雨季花季,都是季節(jié),可能還有一個季節(jié)叫做情敵季。
楊曉凡昨天才僥倖收拾了一個居心叵測的情敵,今天一上班,又碰到了另一個被情所困的哥們,你說,連遭遇情敵咋都會扎堆呢?莫非真的有個這樣的季節(jié)不成!
看著石文鑫趴在自己桌子對面半死不活的樣子,楊曉凡沒好氣的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要是放在以往,石文鑫絕對不會吃這個悶虧,但是今天,石文鑫很意外的沒有反應(yīng),只是艱難的擡起眼皮幽怨的看了楊曉凡一眼,然後又重重嘆了口氣,眼皮有耷拉了下去。
“幹什麼!作死啊?”
“不做不死,煩惱啊!別惹我,煩著呢!”
“滾,一邊呆著去,少在這裡影響老子大好的心情。”
“你這是要將快樂建立在兄弟的痛苦之上麼?你咋就沒有一點(diǎn)人味呢!天啊,快降下個雷電來劈死這個牲口啊!”
“靠!又不是老子惹你,犯得著召喚神雷來劈老子麼?”
石文鑫看了楊曉凡一眼,確認(rèn)楊曉凡確實(shí)不大像那個企圖橫刀奪愛的混蛋,又頹喪的趴了下去。
“我靠!你丫在我這裡折騰有個鳥用,想要趕走情敵自己努力去,躲在這裡怨天尤人有屁用,等到你女人被人搶走了,你就後悔莫及了!”
石文鑫聞言騰地直起了身子。爆發(fā)出一股怒氣,不過只是一會,他又癱軟了。
“不行啊兄弟,不是我軍無能,實(shí)在是共軍太強(qiáng)大啊!”
“咋個強(qiáng)大法?”
“那貨比我高比我壯。打不過。”
“就這?”
“那貨還比我?guī)洝!?
“就這?”
“那貨還比我有錢!”
“呃...”
“最可恨的是,那貨比我有個更好的爹!我靠!我就靠了!你說你一個高富帥,用得著跟我這個窮矮挫搶老婆嘛!你說,你說這世道是怎麼了?尼瑪你養(yǎng)小三,小四小八小九都跟老子沒一毛錢滾系,你用得著盯上老子的女人麼!?”
石文鑫有些激動了。楊曉凡心裡生出一股怒氣,不知道是恨其不爭,還是同仇敵愾,階級鬥爭啊,果然是不能忘的!
“小聲點(diǎn)吧,這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石文鑫左右看了看。無奈的嘆了口氣坐了下來:“兄弟,這不行啊,沒法過了!反了吧!”
“反了?那就反唄?不好意思啊,你準(zhǔn)備咋反?找把菜刀去剁了丫的?”
“切!”
“你不是說這貨生活作風(fēng)不行麼?拿這個做文章就行了。”
“可是...她不信呢?”
楊曉凡詫異的看向石文鑫:“你認(rèn)爲(wèi)她會不信?”
石文鑫撓了撓頭:“我不知道啊,萬一她不信呢?”
“我去...鬧了半天是你在這杞人憂天啊!”
“什麼杞人憂天,你看看去,人家天天一把鮮花。每天請她們同事吃零食,下班就在樓下等著,還,還...”
“還什麼?他不是還威脅你吧?”楊曉凡的臉黑了下來,如果那傢伙敢做這種事情,楊曉凡可就不準(zhǔn)備客氣了,如果僅僅是愛情爭奪戰(zhàn),那真是要憑本事的,但是用黑招的話,楊曉凡也不介意幫兄弟弄死個龜兒子。
“沒。沒有,他敢!他就是拿錢來砸老子!”
“哈?!”
石文鑫翻了個白眼:“你那是啥意思?”
“沒啥,那用了多少錢啊?”
“二十萬。”
楊曉凡鄙夷的斜了斜嘴角:“切!不對啊,你莫非不是不信姚素卿而是擔(dān)心你自己被收買了?”
石文鑫尷尬的低下了頭,當(dāng)然。他不是擔(dān)心自己被收買,而是他心裡曾經(jīng)有過一個想法,如果真的保不住自己的愛情,那還不如賣個好價錢呢!
楊曉凡的神情嚴(yán)肅了起來:“石頭,我當(dāng)你是兄弟才這麼說的。”
“你說。”
“當(dāng)初秀玉說你不著調(diào),我一直以爲(wèi)她有些過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真的不著調(diào),一個人最重要的是什麼?那是一個底線,一份堅持,或許現(xiàn)在很多人都不在乎這點(diǎn)了,但是你想想看吧,當(dāng)你要求別人的忠誠和堅持時,你自己做到了沒有?”
“我,我有底線有堅持,只是,我沒有信心。”
“我不管你對誰沒有信心,哪怕你對這個世界沒有信心,但是你必須有所堅持,這個堅持,就是保護(hù)住自己的信念,哪怕你的信念再微不足道,只要有了,就能讓你不至於迷失。你現(xiàn)在問問你自己,你堅持了麼?你的信念呢?”
“我...”
石文鑫張了張嘴,沒法回答楊曉凡的問題,他有些惱羞成怒的瞪著楊曉凡,楊曉凡神情執(zhí)著的看著石文鑫,石文鑫與楊曉凡對視了一會,終於將視線轉(zhuǎn)開了。
楊曉凡嘆了口氣道:“你喜歡姚素卿,那就用盡辦法去爭取,去將她的心奪回來,如果失敗了,那也沒什麼,反正你努力的做過了,你對得起自己。至於姚素卿的選擇,那是她的選擇,說實(shí)話,跟你沒啥關(guān)係,你明白麼?”
“說得輕鬆,換你呢?”
楊曉凡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說的對,換我我一樣會迷茫、會痛苦、會沮喪,但是我絕不會放棄,至少不能等將來覺得當(dāng)初沒有盡力而後悔。好了,廢話我也不多說了,這畢竟是你自己的事情,別人說得再多都是廢話,或許你心裡對她根本就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在意。”
“誰說我不在意啊!不在意我會這樣?只是,對手太強(qiáng)了!”
“那你知道姚素卿怎麼想麼?這事最終不是應(yīng)該由她來選擇的麼?”
石文鑫搖頭。楊曉凡向後一靠,攤了攤手道:“那就去問啊!在這裡煩惱有個屁用啊!”
石文鑫猶豫了好一會,終於一咬牙站了起來,一副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的架勢朝外衝去,楊曉凡擡了擡手。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喊出來,等到石文鑫咚咚的踏著堅定的步伐出了辦公室大門,楊曉凡才低聲嘀咕道:“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啊,二貨!”
門口忽然伸出一個腦袋,林慧心討好的笑著。
“老闆,我去買點(diǎn)辦公用品哦。”
“什麼辦公用品?”
“嗯。打印紙和墨盒。”
“不會是要去對面的超市買吧?”
“那裡方便又便宜啊!”
“你要不要順便帶著一個微型攝像機(jī)過去呢?”
“真的?可是我不會用啊...”
“你這個傢伙,趕緊走!”
林慧心腦袋迅速的縮了回去,不一會她的腳步聲也出了門迅速的遠(yuǎn)去了,楊曉凡雙手抱著後腦勺,饒有興趣的猜測著這事的最後結(jié)局。
殷秀玉很感興趣的聽著楊曉凡的故事,楊曉凡說的很投入。不但表情豐富,肢體動作也很多。
“...結(jié)果,石頭回來跟我說,結(jié)果就是沒有結(jié)果,選擇還沒有結(jié)束,他與競爭對手還都在考察期,你不知道。當(dāng)時石頭的那個樣子都快哭了,可憐的娃!”
“嘻嘻...你這人,石頭不是你兄弟啊!”
“是啊,不過,確實(shí)很好笑嘛,那個患得患失的樣子,我還是第一次見。”
“切,昨晚誰患得患失來著。”
“呃...咱不興這樣的啊,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嘻嘻...”
“還笑,要懲罰!”
“啊。不要!”
不過殷秀玉最終還是本推半就的被楊曉凡抓住在屁股上抽了一下,然後兩人一陣熱吻,半晌才分開。
“姚素卿可真行,將石頭吃得死死的。”
殷秀玉理了理耳邊的碎髮含笑說道。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來真的,你說。她不會是真的動搖了吧?”
“動搖什麼啊,姚素卿跟石頭纔開始而已,你沒聽姚素卿說麼,都還是考察期呢,就算她未必會選擇那個高富帥,但是也不是說就一定會選擇石頭。”
楊曉凡一怔:“這個丫頭不會是玩石頭的吧?”
“那到不至於,只是她可能對石頭並沒有那種特別鐘意的感覺,需要時間去培養(yǎng),如果石頭認(rèn)準(zhǔn)了,那就要努力了,不是有句話叫做好女怕男纏麼。”
楊曉凡眨了眨眼:“那你就不怕?”
“我?我跟別人不一樣。”
楊曉凡伸手將美人兒抱進(jìn)懷裡:“對,你是不一樣的。”
兩人又纏綿了一會,楊曉凡忽然問道:“對了,你說石頭的情敵是什麼人啊?有機(jī)會去看看。”
“那個啊,我認(rèn)識。”
“你認(rèn)識?”
“對啊,就是總部行政總監(jiān)的兒子,你應(yīng)該也見過,昨天酒會他也有去,說起來,他跟林宇飛好像走得挺近的。”
“他也是實(shí)惠公司的?”
“不是,他自己開一個貿(mào)易公司,是實(shí)惠公司的供應(yīng)商。”
“哦,關(guān)係戶啊,這麼說起來,也不算是很高的那種高富帥。”
殷秀玉嘻嘻一笑:“高富帥還要分等級呢?”
“當(dāng)然,資本家還要分大資本家和小資本家呢。”
“去,那還有寡頭呢!”
“對,還有寡頭,要是石頭碰到一個那種等級的,嘖嘖...”
“你這人,你就不怕你先碰上一個?”
“我纔不怕,你忘了,你是不一樣的!”
殷秀玉開心的笑了,頭頂?shù)幕⒓y耳朵歡快的撲扇著:“對了,你想見那個傢伙麼?他下午要來談增加供貨品種的事情。”
“可以麼?”
“那有什麼不可以的,我是這裡的負(fù)責(zé)人。”
“是,我老婆最厲害,那我就見見,真的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