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是會,但是沒有奔雷拳的效果,這沒什麼;我平生第一次見奔雷拳真正的威力。”老傢伙淡淡說道
我恍然點頭,還以爲(wèi)這老傢伙忽悠我呢,“我也不知道怎麼,反正就練了這奔雷拳。”
“我現(xiàn)在就是想問你,剛纔的奔雷拳爲(wèi)什麼會自己分散了?明明就是朝我身上打的。”老傢伙驚愕道,似乎這纔想起忘了介紹自己,“我乃茅山長老,道號元虛。”
“原來是元虛前輩,小輩龐七方纔失禮了!”我欠身說道。
元虛哼了一聲,袖子一甩,“你這意思好像在說我剛纔不守諾言吧?”
我冷汗一冒,這老傢伙果然是老傢伙,就算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說啊,心裡卻確實是這樣想,“元虛前輩,小輩沒那個意思。”
“說說你剛纔是怎麼遣散那奔雷拳的?難道你一聲吼叫就遣散了?”元虛似乎還想知道這件事。
“前輩,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jīng)問了很多遍了,我也很無聊的回答了很多遍,這傢伙是要問到天荒地老嗎?
Www⊙тTk an⊙Сo
“真是蛋疼,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那你剛纔究竟?fàn)?wèi)什麼叫那麼大聲?”元虛的話差點讓我站不穩(wěn)。
竟然連網(wǎng)絡(luò)流行語都給他搬出來了,這老傢伙難道還經(jīng)常上網(wǎng)不成?再說了,這裡有網(wǎng)線嗎?
“我剛纔就是…擔(dān)心前輩的安危,所以就…”我越說越小聲,最後沒了聲音。
“那你再來一次試試,看能否控制!”元虛推開了清靜子,做好了準(zhǔn)備,朝我招了招手。
這傢伙簡直不要命了,剛纔從鬼‘門’關(guān)繞了一圈回來,現(xiàn)在竟然還想試試?我連忙搖了搖手,萬一真的把這老傢伙打死了,別說清靜子,甚至連整個茅山都會對我展開瘋狂的追殺。
“前輩,還是不要了,這件事到此爲(wèi)止,那麼危險的事情還是少玩爲(wèi)妙,不然很容易出事的!”說完,我不再理那老傢伙,轉(zhuǎn)身就朝客廳走了進去。
剛纔這場比試已經(jīng)分出了勝負,元虛自認不是對手,特別是最後的奔雷拳對決,簡直讓他差點喪命。
不過他也沒有強求我,仔細想想都能想得出後果,“沒想到我們茅山內(nèi)部沒有出奇才,反而是一個俗家弟子有這樣一個身手。”元虛感嘆道,“對了,你的恩師叫什麼名字?你恩師是從茅山學(xué)藝下山的還是?”
“據(jù)說是師傅學(xué)藝下山的,他沒有道號,就叫黃坤,聽說他年少的時候闖遍了整個大江南北。”我從來沒有說過我表叔的名字。
沒有跟老牛說過,現(xiàn)在說起來,他才知道師公叫黃坤。
“黃坤?名字好熟悉…”元虛眉心一顫,似乎有記憶似的,眨了眨眼睛,“奇怪了,怎麼突然之間就想不起這個人來,這名字我真的知道…”
不會吧,難道學(xué)藝時間是同一個時期不成?“前輩,恩師當(dāng)年在茅山學(xué)藝十年,後來才下山的。”
不管怎麼說,元虛還是沒能想起這個名字來。
“你師傅一定是跟我同一期的,這名字真的好熟悉。”元虛確定以及肯定的說道,“對了,你們長途跋涉,坐車也累了,趕緊先去休息,等明天我?guī)闳ヒ娬啤T’。”
我其實現(xiàn)在就想見,但是礙於人家沒空,強求不來,只好答應(yīng)下來。
“靜兒,你帶這兩位小兄弟去休息,你自己也回房休息吧,晚上吃飯再叫你們。”元虛說道。
終於完事了,不過我也可以趁機偷懶了,從來沒有那麼好的待遇中午睡覺的。
這一覺睡得好安穩(wěn),閉上眼睛不聞窗外事,這裡畢竟是茅山,不會有什麼大事發(fā)生的。
直到落夜之後,一陣繁雜的吵鬧聲徹底把我和老牛給吵醒了。
坐起來‘揉’著朦朧的眼睛,打開‘門’朝外面看,不過不是靜風(fēng)堂發(fā)出的吵鬧聲,而是在外面。
我長長打了個哈欠,背起揹包,走到院子中間,此時已經(jīng)不知道是幾點鐘。
“後山出事了,我們還是不要過去,免得被子母二煞殺了。”
靜風(fēng)堂外面?zhèn)鱽碜h論的聲音,這只是其中我聽得最清楚的一個,其他的都雜七雜八的,聽不清楚。
難道茅山全部聚集於此?不應(yīng)該啊,後山在哪?都這麼晚了,元虛那老不死呢?不是叫我們起來吃飯嗎?
“咦?你們也被吵醒了?有沒有看到我?guī)煾蛋。俊鄙磲醾鱽砹饲屐o子的聲音。
我搖了搖頭,“我們也是剛剛醒來,剛纔聽外面的人說,後山有子母二煞出現(xiàn),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子母二煞?”聽到這個詞,清靜子的臉‘色’全變了,“子母二煞不是被封印了嗎?怎麼突然間跑出來?”
我眉心一顫,“怎麼回事?”
清靜子長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但這子母二煞道行卻是非常了得,十年前,子母二煞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茅山後山,殺害了好幾個茅山弟子,後來我們茅山聯(lián)手對付,但子母二煞的修爲(wèi)太高了,連我們茅山的掌‘門’師伯也無法消滅它,後來是長老們聯(lián)手把她封印…”
突然出現(xiàn)在後山?我不禁有些無語,子母二煞可不是無緣無故出現(xiàn)的,就算是巧合也不會巧合到那種程度,因爲(wèi)子母二煞的材料非常之難找。
所謂的子母二煞,就是子母的生辰忌日都在同一天同一個時辰,也就是說子母二煞必須要‘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否則都不會有什麼子母二煞。
單單是這種條件,已經(jīng)可以確定材料之罕見了,所以不可能是巧合,而且就算子母二煞的材料出現(xiàn)了,也必須要經(jīng)過煉製纔會有子母二煞,比如以陽養(yǎng)‘陰’,再煉子母二煞之前,必須要用一個陽氣特別重的八字的人來血祭。
這種條件如此苛刻,足以見得子母二煞究竟有多珍貴,甚至可以堪稱無價。
所以我覺得,不可能是突然出現(xiàn),要麼就是茅山內(nèi)部有人故意爲(wèi)之,要麼就是茅山的死對頭故意施的詭計。
“這麼說來,我?guī)煾悼隙ㄈヌ幚碜幽付妨恕!鼻屐o子說道,連忙往‘門’口走去,“你們要不要也去看看?順便去幫幫忙!”
我點了點頭,從來沒有見過子母二煞,這次真要好好見識見識了,而且連茅山的掌‘門’都不是對手,可見已經(jīng)超過了鬼妖的階級。
“師傅,這麼厲害的鬼物,我們真的要去幫忙?”老牛連忙拉住我問道。
“茅山人才衆(zhòng)多,估計也輪不到我‘插’手,我們順便過去學(xué)學(xué)東西,看看前輩們是如何跟子母二煞斗的。”我淡淡說道,“快點走,我們不熟悉路!”
老牛哦了一聲跟上,這種大型的鬼物,書上都有記載,他知道也不奇怪。
茅山後山,大概一公里外,十幾個長老圍成一個圈,中間傲然地站著子母二煞。
當(dāng)我親眼看到了那個小鬼,差點就沒從山上摔到山腳。
小鬼的‘摸’樣看起來已經(jīng)是五歲以上了,這跟書上說的有些出入,不是剛出生就子母同掛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xiàn)那麼大的小鬼?
“十年了,這十年來,我本以爲(wèi)你的煞氣會減輕,沒想到非但沒有減輕,反而還加重了!”一個莊嚴(yán)的老者冷冷的對中間的子母二煞說道。
我眉頭一皺,這傢伙該不會就是掌‘門’吧?竟然這麼嚴(yán)肅,我去。
“臭道士,你以爲(wèi)就憑你們也想封印我?哼,我只用了十年的時間就破開封印了,看來你們茅山也不過如此。”母煞冷冷的說道。
母煞的臉上非常慘白,從外表看去,似乎還是一個蠻漂亮的少‘婦’,只可惜了,好東西沒做成,竟然做了母煞。
“十年前你就不肯說出究竟是誰派你來的。”老者冷冷說道,手中還握著一把非比尋常的寶劍,估計這把劍就是茅山之中的八卦劍了吧?“現(xiàn)在,我想你也應(yīng)該說一下了吧?”
“哼,要我說出來,還得看你們的本事。”母煞依然寒氣‘逼’人,煞氣更是漫天都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強大的煞氣。
“掌‘門’師兄,何必再跟它廢話?這次就算不能除掉它,也要把它重新封印回去。”元虛冷道。
“這位就是我們茅山目前的掌‘門’了,他拿的八卦劍就是我們茅山的鎮(zhèn)派之寶,怎麼樣?神氣吧?”清靜子在旁邊小聲跟我說道。
其實這次前來的也沒幾個人,那些道行低的,甚至根本就不能來,能站在我身邊的,可是各個長老院裡的大弟子或者傑出弟子。
“再給你一次機會,否則就休要怪我們不客氣!”茅山掌‘門’用八卦劍指著子母二煞問道。
“哼,那我就好好領(lǐng)教一下你們十年來的成果!”說完,拿出了一條藤鞭,辮子的盡頭還有半截匕首,手握的地方還有一個只有拳頭大小的骷髏。
看來這一場架在所難免,我皺緊了眉頭,如果按照今天我跟元虛的比試來看,子母二煞似乎已經(jīng)是鬼王中後期,怪不得這些人束手無策…
“先天八卦陣!”茅山掌‘門’扯開嗓‘門’叫道。
一聲令下,以茅山掌‘門’爲(wèi)乾卦開始,八個人分開,剩下的五個,赫然走入八卦之中,團團把子母二煞圍在中間。
我眉頭緊皺,如果聯(lián)手直接對付子母二煞可能尚有一線生機,但是佈陣實力就削弱了。
子母二煞既然堪稱鬼王中後期,實力肯定就不能小覷,陣法的弊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