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上海嗎?”
“在呢,剛到的。”我說。
“太好了,你直接來靈異酒吧吧,咱們見面說。”
我打了輛車,直奔靈異酒吧。
推門進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酒吧並沒有營業(yè),幾個人圍著一張桌子商量事呢。
“小洛,這邊。”
胡文鑫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我,招呼了我過去,我走到跟前,掃視了在場的幾人,除了媚娘,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女的畫著濃濃的煙燻妝,看起來跟個非主流似的,男的則帶著眼睛,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胡文鑫拉著我對那兩個人說:“這是咱們的組長袁洛。”
“小洛,他倆是新來的同事,這個小美女叫劉蕓,這個帥哥叫東旭。”
“洛哥好。”叫東旭的男孩很有禮貌的跟我跟我握了下手,反觀劉蕓,只是擡了擡眼皮。
“她是一個軍區(qū)司令的女兒,就這脾氣,你別在意。”胡文鑫趴在我耳邊說。
我點了點頭,也沒在意,衝胡文鑫問:“到底發(fā)生啥事了?”
“這件事說來有些棘手。”胡文鑫皺著眉頭說道:“無雙出事了。”
“什麼?”我心裡一緊,追問道:“她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爲(wèi)什麼,北門無雙明明和我只是同事關(guān)係,但聽到她出事,我的心裡還是很緊張。
“你別急,是這樣的,初六晚上我們接到消息說,北京那邊出了一隻屍煞,當(dāng)時我在老家,媚娘也回老家了,所以……”
“所以無雙就自己去北京抓殭屍了?”我接過了話茬。
胡文鑫和媚娘都低下了頭。
“然後呢?”我強壓下心裡的怒氣,問道。
“然後……然後就聯(lián)繫不上她了。”胡文鑫不好意思的對我說。
“艸,那還不趕緊去北京,在這研究個屁!”我怒吼一聲,率先走了出去。
他們四個也跟了上來。
去往機場的路上,我讓黃所長幫忙訂了5張去北京的機票。隨即,我讓媚娘聯(lián)繫了一下陳秀東和胡應(yīng)趙,讓他倆來北京幫忙。
我也沒閒著,聯(lián)繫了一下空虛哥,這麼大的事,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他。
打完之後,我還是不放心,又跟卓一說了一下,怎麼說北門無雙也是龍虎山的人,於情於理都應(yīng)該通知下龍虎山。
讓我蛋疼的是,卓一說他正在執(zhí)行任務(wù),我問王瑜呢,他說王瑜師叔也有事走不開,給我氣的,罵道:“行,就當(dāng)我沒打這個電話,你們都不救,老子自己去救!”
在飛機上,媚娘見我呼呼生氣,沒話找話的跟我聊天,我知道她想安慰我,慢慢的我也平靜了下來,既然事情都發(fā)生了,在著急也沒用。於是我問:“媚娘,你知道燈塔在北京那邊的情況嗎?給我介紹介紹,越詳細(xì)越好。”
“由於北京的特殊性,我只知道北京那邊歸一個叫陳霄的傢伙負(fù)責(zé),具體的就不知道了。”媚娘想了想跟我說。
“陳霄?什麼來頭?”
“駱駝哥,你不會連陳霄都沒聽說過吧?”媚娘表情古怪的看著我。
“不知道啊,怎麼,這個傢伙名氣很大?”我問。
“何止是大?”媚娘說:“老一輩的人裡,最厲害的莫過於李清風(fēng)與沈蒼茫了,而新一輩的人,就要數(shù)陳霄、霍無極了。”
“這麼厲害?”我也吃了一驚。
“你沒停過這句話嗎:無極名震抗蒼樑。”
“你說的這句話裡,也沒陳霄啥事啊?”我奇怪的看著媚娘。
“那是因爲(wèi),那個叫名震的後起之秀已經(jīng)被陳霄給超越了。”媚娘一邊說一邊翻她的iPad,最後找出了一張照片,指著說:“喏,他就是陳霄。”
“這個傢伙……”我瞇縫著眼睛,沉吟道。
“怎麼,你認(rèn)識他?”媚娘問。
“不認(rèn)識,我只是好奇,天下怎麼還有這麼帥的男人呢,這貨比彪三街還帥啊!”我感嘆道:“論帥度,都快趕上我了。”
“噗……駱駝哥,你前半句話還是個人話,後面的話……算了,不打擊你了,快給我,他可是我偶像呢。”媚娘說著,一把搶過了iPad,花癡得不行。
馬德,不就是長得白點,眼睛大點麼,又不能當(dāng)飯吃!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靠在靠背上瞇瞪了起來,但無論如何我也睡不著,心裡亂糟糟的,北門無雙失聯(lián)這件事絕不簡單,她的身手這半年來可是大有長進的,怎麼肯能鬥不過一隻屍煞呢?
他到底遇到了什麼?
兩個多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了首都國際機場。
不得不說,這機場真它孃的大,國外的機場我沒見過,但這首都機場絕對是中國最大的。
我們五個人在機場傻傻的等了半個小時,居然沒人來接我們,我偏頭問媚娘:“怎麼還沒人來接咱們?”
“駱駝哥,你沒打電話叫人嗎?”媚娘反問。其他人也朝我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額……蛋疼,我算是明白了,敢情他們都沒叫人,等著我呢。
這讓我鬱悶得不行,哥們我生在湖南長在湖南,這是第一次來北京,我哪認(rèn)識什麼人啊。
我乾咳了兩聲,就問胡文鑫:“胡哥,你有陳霄的電話嗎?給他打電話吧。”
“小洛,別打了,陳霄那人你不瞭解,吊到不行,你給他打電話他也不可能來接咱們的。”胡文鑫說。
“算了,咱們自己打車吧。”我說著就往外面走。
我決定打車去燈塔位於北京的總部——西山。
忽然,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駱駝!”
嗯?難道是幻覺?一定是的,我摸了摸鼻子,這地方我真的第一次來,不可能認(rèn)識人的。
“駱駝,你怎麼不理我啊?”後面來了個人,直接給了我一拳。
我回頭一看,就是一愣,就聽那人跟旁邊的人說:“你看,我就說是駱駝吧,你還不信,願賭服輸,給我一百塊錢。”
另外一人乖乖的從兜裡掏出了一百塊錢,肉疼的塞給了前面的人,不過他卻沒有啥不高興,對我說:“駱駝,你來了可就好了,這傢伙總是欺負(fù)我。”
眼前的兩個,除了林雲(yún)和韓昊成,還能有誰?
我這纔想起,林雲(yún)家就是北京的,這下好了,有嚮導(dǎ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