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佳輝一嚇,看到我和謝毛毛的臉色都變了,他聲音顫抖的問道:“名哥,這是怎麼啦?”
我與謝毛毛對視了一眼,這特麼怎麼跟他說?一旁的楊苓藝也一臉的不解,她也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給死人結(jié)冥婚用的婚契,這丫的在魂契上都蓋上手印了,這玩意在陰間是合法的。”我轉(zhuǎn)頭看向曾佳輝問道:“難道你丫的睡了那麼久,沒發(fā)現(xiàn)你女人是隻女鬼嗎?”
“不能??!”曾佳輝說道:“名哥,你知道的,我玩過一次陰姬,女鬼和人我是能分清楚的,那女鬼飄忽不定,而且冷冰冰的,但是我老婆肉嘟嘟的,你抱上去,那手感…”
這混蛋終於看到我們即將發(fā)飆了,他趕忙改口道:“名哥,我老婆是熱的,有體溫的?!?
我壓下了火,難道是女鬼附上了那個女子的身體,與曾佳輝做事?這個事情還得去現(xiàn)場看一看,我仔細(xì)打量著曾佳輝,感覺他整個人應(yīng)該是腎虧空了。
“你先在這裡住幾天,等我能解繃帶了,我陪你去看看。”我說:“你在這裡不用擔(dān)心你老婆會來拉你,這幾天你就在這裡好好休養(yǎng),看你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我真想抽你?!?
“謝名哥,謝嫂子,謝姑奶奶?!币灰娭x毛毛,差點(diǎn)又叫錯,趕緊改口。
謝毛毛這纔沒發(fā)飆,她拉著楊苓藝就出去了,臨出門還說:“你們?nèi)タ吹臅r候,要帶上我們,我們要監(jiān)工。”
我靠,還監(jiān)工,分明就是想去監(jiān)視我們有沒有找陰姬!但我也不敢說不讓去,雖然去了真的很危險。
兩女離開之後,曾佳輝怕我罵他,就在邊上的桌子上靠下就呼呼大睡了,丫的,這樣都能睡得著,這得有多累啊?
昏迷了一個月,剛剛醒來,我一點(diǎn)也不困,可是我被捆得像木乃伊,我又動不了,一個人就像傻子一樣,躺在牀上。
不一會兒,爺爺進(jìn)來了,一見趴在桌子上的曾佳輝,就問我這娃是誰,我就說楊苓藝她們學(xué)校的同學(xué),知道我受傷了,來看我的,爺爺就拿了件衣服給他披上。
我讓爺爺也回去睡覺了,我說晚上有曾佳輝在,有事我會喊他的,爺爺便點(diǎn)頭回了自個的房間,我也知道這個曾佳輝是指望不上的,睡得比我都死,而且都快被吸乾了,一點(diǎn)精力都沒有。
好在一點(diǎn)的時候,楊苓藝這丫頭來了,真特麼可心??!煲了湯,一口一口的餵我喝,還陪我說話,喝完湯,我強(qiáng)硬讓她也上牀睡覺,這丫頭這段時間都沒睡好,在我的強(qiáng)硬之下,她屈服了,乖乖的躺我邊上睡了。
這是一種折磨,男女方面的那點(diǎn)想法先不說,她在睡覺之前給我餵飽了湯,然後我讓她安心睡覺,她也睡沉了,再然後我就憋啊憋的,沒敢吵醒她,她睡得那麼香,沒忍心喊她。
所以早晨五點(diǎn)的時候,我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差點(diǎn)尿褲子了,我就小聲的喊曾佳輝那混蛋,喊了兩聲,他也沒應(yīng),他倒是沒醒,卻把楊苓藝給吵醒了。
“咋啦?”她揉了揉眼睛說
道。
“昨晚湯喝多了,憋好久了?!蔽腋鷹钴咚嚨箾]啥不好意思說的。
“你那咋不叫醒我??!”她責(zé)備道,而後下牀,從牀底下拉出了一個尿盆,洗臉用的那種,然後他把我扶起來,我本想站起來的,但是實(shí)在是站不起來了,只能坐在牀沿。
傀儡術(shù)要扎人的兩處肩胛和兩處大腿,爲(wèi)的就是控制這個傀儡的行動力,控制他的雙手和雙腳,然後最後一個扎肚臍,因爲(wèi)人在胎中之時,所有的營養(yǎng)都是從臍帶輸送給嬰兒的,扎中了這處穴,也便是控制了他的初始。
我的雙手和雙腳被扎中,目前手是擡不起來的,腳也站不起來,所以只能坐著,然後我就覺得有點(diǎn)尷尬了,我說:“你把曾佳輝這小子叫起來,讓他幫我。”
可這丫頭竟然當(dāng)沒聽見似的,啪啦一下,就把我的褲頭拉了下來,然後一掏,我瞬間就石化了,我看著她的臉,我的臉紅了,她的臉也紅了。
她頭偏向一邊,咬著嘴脣說道:“又不是沒見過,你至於嗎?這一個月,還不都是我這樣伺候你的?!?
我的腦門見汗,我這一個月昏迷,難道都是這丫頭伺候的,想想真的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雖然是男女朋友,畢竟都纔剛開始。
我看著她紅通通的臉,甚是可愛,更多的是一種感動,這都纔剛確認(rèn)關(guān)係沒多久,我癱在牀上,她就能如此伺候我,有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現(xiàn)代人,有些結(jié)婚數(shù)年的夫妻,一碰到這種事,首先想到的就是拋棄對方,離婚找其他人,楊苓藝能如此對我,我心裡知足了。
雖然心裡想通了,但是我憋得慌,竟然尿不出來,沒好意思尿。
“這麼久,你怎麼不尿,尿??!”楊苓藝一手端著盆子,一手捏著那二兩肉,估計(jì)手都酸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終於是出水了,嘩啦啦的聲音甚是悅耳。
尿完她還幫我抖了兩下,甚是熟練,只是她回過頭來之時,紅著臉,白了我一眼,罵道:“臭流氓!”
我低頭一看,丫的,龍擡頭了。
氣氛有些漣漪,要是我身上沒傷,估計(jì)就地把這丫頭辦了。
出去這些日子,每次的出生入死,在最危險的那一刻,我總是後悔自己還是處級小幹部,每次以爲(wèi)自己都要死了,遺憾得是沒把楊苓藝給辦了。
所以楊苓藝出去倒水的時候,我偷偷下了個決心,在下次出遠(yuǎn)門之前,一定要把這丫頭給辦了,萬一以後出事了,心裡也不會有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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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休息了大半個月,身體好些了,至少是解除了身上的繃帶,傷口也已經(jīng)癒合了,曾佳輝也向?qū)W校請了半個月的病假,他現(xiàn)在上不上課都一樣了。
這半個月他都跟在我邊上,養(yǎng)了半個月,終於恢復(fù)點(diǎn)人樣,氣色和精神也都好了很多。
我身上的傷也結(jié)痂了,就是用針扎的傷口,只要裡面不疼了,外面也沒什麼問題。
這一天,我和楊苓藝及謝毛毛,在曾佳輝的帶領(lǐng)之下,前往曾佳輝他老丈人家
。
司機(jī)在五顯村的入口就把我們放下了,因爲(wèi)車子進(jìn)不去了,只能步行,而且這五顯村挺大,分爲(wèi)新村和舊村,新村在外面,靠近城市,大部分的人都是從山腳下的舊村搬出來的,他們在這裡建了一棟棟的出租房,租給來鷺島打工的人。
而舊村就荒廢了,只有他老丈人家一戶了,也搞不清是什麼原因,其他人都搬出來了,就他們家不搬,而且就住著父女兩人。
步行進(jìn)了舊村,都是一片片的瓦房,那是搬出去之後,村民們剩下的瓦房,如此多的瓦房和菜地,竟然空無一人,靜悄悄的如同一片鬼村。
我很難想象,怎麼會有人繼續(xù)住在這裡,如此安靜的村子,他們住起來不怕嗎?
如果是以前的我,沒有出去遊歷過,說不定我此刻心裡已經(jīng)打退堂鼓了,但是去西北走了一圈,膽兒肥了不少,而且此次只有我們四人,還有兩大美女在身邊,我怎麼可能認(rèn)慫。
我對著兩女微微笑,讓她們放輕鬆一點(diǎn)。
到了一處閩南四合院之前,紅磚砌起的高牆外,那扇緊閉的硃紅色大門外,兩隻雄偉的石獅子巍然站立,光這氣勢,還沒進(jìn)門,我就感覺這肯定是個大戶。
我朝著整座宅子掃了一眼,除了格外的安靜之外,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我便讓曾佳輝去敲門,丫的,當(dāng)個上門女婿,竟然能找到這麼偏的地,真是服了他了。
曾佳輝敲門之後,屋裡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問話聲,嬌滴滴的喊道:“誰???”
一聽到這個聲音,曾佳輝的身子猛然一抖擻,不用猜,這女的肯定就是他老婆,他恐懼的看著我,我朝著他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他鎮(zhèn)定點(diǎn)。
咯吱一聲,門開了,一位清秀無比,不僅豐滿,而且大方,甚至一見那甜甜的面容,我瞬間就醉了,如此尤物,絕對不輸於日本島國的任何一位女優(yōu),怪不得能把曾佳輝這混蛋吸乾,這就是一個真人版的制服誘惑,好比蒼老師穿上了村姑的裝扮。
“曾佳輝,你這大半月的都去哪裡了?我到你們學(xué)校找你都找不到,打你電話竟然關(guān)機(jī)?”一開門,她見到曾佳輝便責(zé)問道,女王範(fàn)十足。
“我去我同學(xué)的家裡住了半個月,好好療養(yǎng)了一番。”曾佳輝這小子慫了,十足的妻管嚴(yán),不過也是,上門女婿能當(dāng)家作主的沒多少人,他陪著笑說道:“這三位是我同學(xué),這是吳名,這是他女朋友,這個是他妹妹?!?
說到謝毛毛的時候,他編了個妹妹的身份出來,要是說我是他太叔公,也太驚世駭俗了,又得一通解釋。
“弟妹好!”我伸出手,與她握了一下,她也很主動伸出了手,握手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手很燙,顯然不是女鬼,而且手很滑….
“你好!”她甜甜的說道:“我叫沈恙戈,曾佳輝應(yīng)該有跟你們提起吧?!?
“有有有。”我連連說道,還捨不得放手,我說:“他跟我說他媳婦有多漂亮,美若天仙,我以爲(wèi)他吹牛,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然美瞎了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