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裡正好時近中午,她給曹念念打了電話。
曹念念自從華笙易主後,她就辭了工作,最近正處於無業(yè)階段。
賀文策忙著重組團(tuán)隊與公司,所以一早便出了門,留下她一個人在家裡。
接到路兮琳的電話,她別提多高興了,於是歡歡喜喜地出了門去了和路兮琳約定的地點。
兩人見了面,第一件便是直接殺去久違的小吃街吃東西。
一番掃蕩下來,兩人都的肚子都撐得圓鼓鼓的。
因爲(wèi)天氣好陽光暖,她們還直接就在小吃街的露天長椅上坐下曬起了太陽。
“最近跟文策發(fā)展得怎麼樣?”
兩人坐了一會兒,默默的感受了一下陽光的愛撫,路兮琳忽然問曹念念。
曹念念閉著眼睛微仰著頭,想也沒想便回答她:“一切都很好,前不久剛?cè)グ菀娺^他媽媽!”
“阿姨?”想到鄧琪,路兮琳本能地脫口而出,接著又道:“你是說你見過他媽媽了?”
“是??!”曹念念點了點頭。
想到見過賀文策的媽媽,曹念念心裡還有些小小的興奮。
由於聽路兮琳說過她那個冰山婆婆,她本來還挺擔(dān)心的,可是鄧琪給她的印象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她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鄧琪甚至?xí)漠?dāng)下最火的娛樂八卦,就像個童心未泯的小年輕一樣。
路兮琳看她眉眼含笑,完全出賣了她心情,便忍不住打趣她:“別笑了,再笑就傻了!”
“我、我哪有笑??!”曹念念斂了思緒,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否認(rèn),路兮琳輕笑一聲,說:“看來你跟文策這回是真的要修成正果了!”
曹念念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但願吧!”
“但願?都見了婆婆了,還只是但願的話,那回頭要真又分開了,你還不得哭天搶地的割腕跳樓?”
“纔不會!”
“我看完全有可能!”
“嘁!”
“不過我也真替你高興,終究還是如願以償了,不枉你堅定不移地愛了他這麼久!”路兮琳有些感慨的說。
曹念念贊同地點了點頭,說:“那是,所以他才被感動了??!”說完,她又繼續(xù):“對了,這次我不止見過他媽媽,還見到了你老公和你那個冰山婆婆!”
說到賀文淵和謝嬌容,路兮琳的情緒立馬就低落了下來。
曹念念見狀,道:“其實你婆婆好像也沒有人說的那麼冷,我看挺好的!還有啊,賀文淵還問我,你爲(wèi)什麼要躲著他,不僅問我這個,還很憂傷地跟我說,說不能沒有你。”
曹念念一邊說,一邊觀察著路兮琳的反應(yīng),路兮琳卻只是垂著睫眸,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見狀,於是曹念念又繼續(xù)說道:“小琳,不是我?guī)椭R文淵說話,只是我一直覺得,其實你爸媽的事,真的跟賀文淵沒什麼太大的關(guān)係,而且連他爸爸,也不過是間接的關(guān)聯(lián),你真的沒有必要把這些都強(qiáng)加到賀文淵的身上,你這樣只是在折磨你跟他而已。你不知道,他當(dāng)時跟我說那些話的時候,他的樣子有多無助,我能感覺到他的痛苦,小琳,你真的忍心嗎?”
“小琳,我知道我這些話其實都是廢話,畢竟我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無法真正體會到你的心情。我只是想跟你說,有些事不管怎麼樣,都已經(jīng)成爲(wèi)了過去,你要做的是往前看,只有這樣,你才能真正面對現(xiàn)在的自己。你能說你對賀文淵
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嗎?你現(xiàn)在這麼逃避,最後受傷的還是你們兩個人。不要錯過那個你愛著他,而他也正好深愛著你的人!明白嗎?”
一縷微風(fēng)吹過,曹念念的話順勢灌入路兮琳的耳朵裡,比平時更加深刻。
她擡眼看了一眼明亮的天空,刺眼的陽光讓她下意識地瞇起了雙眼。
她沒有就這個話題和曹念念多聊,曹念念也識趣地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隨後二人又到附近逛了逛,這才分手道別。
這次回來路兮琳並沒有告訴賀文淵,可是就在她剛給苗苗打完電話,準(zhǔn)備坐車過去的時候,卻不料忽然一輛車停到了自己面前。
驚嚇之餘,定睛一看,從車上下來的人竟然是楊岸飛。
“岸飛?”路兮琳下意識地喚了一聲,楊岸飛微微一笑,應(yīng)她:“太太,好久不見!”
路兮琳扯扯嘴角:“是啊,好久不見!”
“太太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楊岸飛問。
路兮琳腦子飛快地轉(zhuǎn)著,接著隨口道:“哦……沒什麼事,就出來轉(zhuǎn)轉(zhuǎn)!”說完,她連忙岔了話題,問:“那你呢,怎麼會在這兒的?”
還是突然出現(xiàn)!路兮琳在心裡加了一句。這世界是不是也太小了!
不過看看這個地方,賀氏大樓就離這兒不遠(yuǎn),在這附近碰到他也確實沒什麼好奇怪的,要是運氣再好一點,說不定連賀文淵都能碰上。
正想著,楊岸飛突然接了個電話,她不知道是誰的,但見楊岸飛在講電話的時候似乎特意看了她一眼,然後說了一句:“我跟太太在一起!”
於是隨後沒出五分鐘,就看到另一輛車急速過來。
而當(dāng)她看到賀文淵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路兮琳便直接傻了眼!
正主到來,楊岸飛這個局燈炮自然也該到了退場的時候,於是在路兮琳的驚詫和賀文淵滿意的淺笑中,他和路兮琳打了個招呼便轉(zhuǎn)車上車驅(qū)車離去。而路兮琳根本沒有聽清他道別的話。
她本能地想要逃走,卻被賀文淵一把捉住手腕。
“怎麼回來了也不事先給我電話?”
他溫柔的聲音在路兮琳的耳邊響起,明明想念這個聲音已經(jīng)很久,明明面前的這個人讓自己日思夜想了這麼久,可是彆扭的心情卻讓她根本無法淡定下來。
而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應(yīng)賀文淵的話,不過賀文淵卻似乎並不在意她的回答,便直接拉著她上了車。
“你要帶我去哪?”到了車上,路兮琳終於出聲問他。
賀文淵扭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說:“你說還能去哪?當(dāng)然是回家!”
“我、我晚上還有事!”路兮琳連忙提醒。
“不管有什麼事都全部推掉,剩下的時間都是我的!”賀文淵霸道地說,路兮琳聽罷,不由地皺了眉頭。
“我今天是特地來看苗苗的!”路兮琳又繼續(xù)說道。
賀文淵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皺了皺眉,說:“那也得推了!今天我哪都不讓你去!”
哼哼,看苗苗,那豈不是還會和紀(jì)遠(yuǎn)見面?
現(xiàn)在她可是沒有婚姻在身的自由身,加上她這段時間又對自己若即若離地態(tài)度,所以爲(wèi)了防止紅杏出牆這種事,賀文淵覺得實在有必要對路兮琳實行人身管制,雖然這麼做確實有些不太人道。
但路兮琳哪裡有想這麼多?一聽賀文淵說哪兒都不讓自己去,她不由在心裡驚呼一聲:那怎麼行?
然後又忙道:“文淵,你怎麼
可以這樣?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跟苗苗見面了!”
“老公也很久沒有見過你了!”賀文淵提醒,接著又道:“難道在你心裡,老公還不如其她人重要?”
真是想想,賀文淵心裡就覺得無比惱火。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有多想她?可是她現(xiàn)在卻只想著見其她人!
路兮琳當(dāng)然不是不知道自己一直刻電躲避他、忽略他的事,但即便如此,她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那、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賀文淵掃了一眼後視鏡,蹙著眉問,心裡有些不快。
“苗苗她、她是我妹妹呀……”真是個沒有說服力的理由。
“那我還是你老公呢!”賀文淵真的不高興了。
“可是我、我們已經(jīng)……”
路兮琳想說我們已經(jīng)不是夫妻了,可是後面的話她莫名的說不出口,而且,也不敢說出口。
她有一種感覺,覺得這話說出來,旁邊這個男人一定會暴跳如雷,說不定會狠狠地罵自己。
不過這個問題她只猜對了一半,賀文淵的確不高興,但卻不至於暴跳如雷,更加不會狠狠地罵她,他只會狠狠地懲罰上。
而且是,牀上的懲罰。
所以隨後賀文淵都沒再理會她,他也知道路兮琳沒說完的話是什麼,但他硬是強(qiáng)忍住了心裡的不快,回到家關(guān)上門後,還在玄關(guān),他就以脣舌上的入侵將心裡的不快表達(dá)了出來。
路兮琳被他抵在大門的門背的,賀文淵的身體緊緊地擠壓著她的身軀,胸前被他的胸膛壓得有些變形,路兮琳更是在他的掃蕩中變得氣息不勻,心跳加速,渾身無力。
與此同時,身體更是有輕微的酥麻蔓過。
路兮琳在他的一系列動作中,很快變成了熱情的迴應(yīng)與迎合。
她的表現(xiàn)與反應(yīng)都令賀文淵十分地滿意。
他愛極了現(xiàn)在這樣的路兮琳。
至少現(xiàn)在的路兮琳讓他知道,她並不排斥自己,她依舊渴望自己依舊滿意自己。
如此想著,賀文淵的動作變得更激烈了一些。
而此時,他已經(jīng)將她放到沙發(fā)上,比起剛纔,兩人的身體都感到了些許放鬆,沒有剛纔那麼累。
因爲(wèi)賀文淵的禁錮,路兮琳根本脫不開身,並且不管她好說歹說,賀文淵就是不鬆口,不讓她離開。最後路兮琳實在沒有辦法,只好給苗苗打電話,找了個藉口推到了晚上見面的事。
對此苗苗心裡雖然很失落,卻也只能期待下一次。
爲(wèi)免路兮琳一走又再次躲著自己,和他玩什麼消失,賀文淵之後便一直在她身邊。
“你不用去公司了嗎?”路兮琳問。
“不去了,剩下的時間都是你的!”賀文淵回答。
路兮琳咬了咬脣,說:“你……你可以不用陪著我的,工作的事要緊!”
“最近本來工作就不多,我可以有很多時間陪你!”賀文淵壞笑。
呵呵……其實言外之意就是我可以有很多時間守著你,看你還往哪裡跑。
“是、是嗎……”路兮琳扯扯嘴角。
她當(dāng)然聽得出來他話裡的意思。
晚上賀文淵特地帶她去了她最喜歡的餐廳吃飯,吃過飯後,爲(wèi)免路兮琳無聊,又帶她一起去看了一場電影。
電影散場出來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看看時間,該回家休息了。
從下午見面開始,賀文淵就像保鏢一樣在她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