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羅斯成功的用士兵的事情吸引到了亞丹的注意力,亞丹早就懷疑過那件事以一種自己不知道的方式泄露出去了,但那一直只是個懷疑,而現(xiàn)在,懷疑被證實(shí)了。
而羅斯也趁著這個機(jī)會,向安插在圖書館對面樓層上的狙擊手下達(dá)了指令——開槍!
還在“血庫”裡的班納和塞繆爾依舊在爭論著,塞繆爾想要留下這些血液,因爲(wèi)這可以帶給他金錢和榮譽(yù),可以讓他的名字永遠(yuǎn)的刻在人類的歷史上。
但當(dāng)他們被天空中的那一聲爆炸聲所吸引的時候,當(dāng)班納走到窗邊望向天空的時候,對面的狙擊手一槍擊中了班納。
班納的身子一僵,捂住胸口轉(zhuǎn)過了身來,在他的胸口上,赫然是一支麻醉彈。
“喔喔喔!”塞繆爾被班納胸口的麻醉彈嚇到了,他慌亂的逃走了,他實(shí)在沒想到軍方,或者說覬覦布魯斯·班納的人居然會這麼明目張膽的下手。
伊麗莎白連忙扶起了渾身無力的班納,這時,伊密佈朗斯基穿過了通道走了進(jìn)來。
“布朗斯基,別傷到我的女兒?!绷_斯在耳麥中說道。
伊密佈朗斯基站在伊麗莎白和班納的身前,對著伊麗莎白冷漠的說道:“給我讓開。”
伊麗莎白眼睛一瞟,拿起了一旁的一個容器就想要朝著伊密佈朗斯基砸去,但卻被伊密佈朗斯基一手拍到了一旁的櫃子上。
伊麗莎白和櫃子猛烈的撞擊了一下,然後倒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之中。
伊密佈朗斯基抓起了躺在地上的班納的衣領(lǐng),兇狠的說道:“它在哪?讓它出來!快出來!它在哪!”伊密佈朗斯基用手掐著班納的脖子,但浩克並沒有出現(xiàn)在伊密佈朗斯基的眼前。
伊密佈朗斯基瘋狂的用手抽打著班納的臉,他想要激怒班納,他想要把浩克放出來,但在班納急速上升的心率下,班納並沒有出現(xiàn),只不過班納卻暈了過去。
看著陷入昏迷的班納,伊密佈朗斯基陷入了癲狂,他的獵物不見了,逃走了?這不可允許。
就在伊密佈朗斯基想要?dú)⑺腊嗉{的時候,一隊士兵衝了上來,亞丹放任了這些傢伙上來。
“布朗斯基!”士兵制止了伊密佈朗斯基的行動。
伊密佈朗斯基看著班納憤憤的搖了搖頭,只能讓這些士兵帶走了班納。
班納被士兵用擔(dān)架擡走了,當(dāng)然,這些擔(dān)架上都是自帶手拷的那種。
而伊麗莎白跟在班納的後面走著,她的額頭上沾有血跡。
“小姐!”一個士兵上前拿了一件外套給伊麗莎白披上。
跟著班納,伊麗莎白在圖書館外看見了自己的父親,撒迪厄斯·羅斯,不過在羅斯的身旁還站在這個人。
羅斯對著身旁的亞丹說道:“合作愉快,阿卡託什先生?!?
亞丹瞟了一眼羅斯,然後走開了,他和羅斯達(dá)成了一筆交易,一筆豐厚的交易,而代價是讓羅斯帶走班納。
羅斯看著亞丹的背影,然後走到了班納的身前,他看著站在班納後面的伊麗莎白,然後彎下腰對著擔(dān)架上的班納說道:“如果你奪走了它,我會讓你在牢裡關(guān)一輩子的?!?
班納已經(jīng)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了,他的頭上還敷著一塊冰袋。
面對著羅斯的威脅,班納不爲(wèi)所動,他望著夜空,只是沉默不語。
當(dāng)班納的擔(dān)架被擡走後,伊麗莎白緊隨其後的跟著班納,在經(jīng)過羅斯的時候,伊麗莎白完全沒有理會羅斯的走了過去,就像羅斯只是一個陌生人...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
“貝蒂!”看著這樣漠視自己的女兒,羅斯轉(zhuǎn)過身喊道。
伊麗莎白扭過頭冷漠的看了一眼羅斯,毫無表情的說道:“我永遠(yuǎn)無法原諒你對他所做的事,永遠(yuǎn)!”
“他是個逃犯?!绷_斯解釋道。
“那都是你害的!好掩飾你的失敗,保護(hù)你的事業(yè),或者從布魯斯身上謀取你的榮譽(yù)...永遠(yuǎn)別再把我當(dāng)成你的女兒了?!?
“就因爲(wèi)你是我的女兒,所以你纔沒有被銬起來!”羅斯向伊麗莎白靠近了一步說道。
伊麗莎白冷冷的看著羅斯,然後轉(zhuǎn)身追上了班納的擔(dān)架。
遠(yuǎn)處,亞丹悄然的注視著這一切。
“阿卡託什先生,就這麼讓他們帶走布魯斯·班納?”埃比爾小聲的問道。
亞丹扭頭看向埃比爾,搖著頭苦笑道:“抱歉,任務(wù)可能又要失敗了?!?
...
“你是說你可以製造更多的像他那樣的人嗎?”在塞繆爾的實(shí)驗室裡,羅斯的副官正在對塞繆爾進(jìn)行審訊。
“現(xiàn)在還不行,雖然我是還有一些碎片,但我並不能再組裝出一個大怪物來,如果你是這個意思!”塞繆爾大聲的解釋道,他有些激動。
“布魯斯只是一個意外事故,是無法被複制的!”塞繆爾極力解釋道。
“那你的意思是班納是唯一?”副官懷疑的問道。
但她話還沒說完,突然就直愣愣的倒了下去,在副官倒下之後,伊密佈朗斯基的身影顯現(xiàn)了出來,這傢伙解決掉了實(shí)驗室裡所有的士兵。
“她真是一個煩人的賤人?!币撩軄牙仕够鶕P(yáng)了揚(yáng)眉頭,對著塞繆爾抱歉的說道。
“你爲(wèi)什麼總是打人!”塞繆爾有些不懂,這傢伙不是軍方的人嗎?不是士兵嗎?對班納下手那麼恨就算了,現(xiàn)在連自己人都打?
伊密佈朗斯基皺著眉頭看向塞繆爾,自己想要的可不是一個只會BB的話癆。
伊密佈朗斯基毫不猶豫的掏出了槍頂在了塞繆爾的額頭上。
面對著那黑洞洞的槍口,塞繆爾有些緊張,他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做了什麼,你要這麼粗暴的對待我?”
伊密佈朗斯基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不是你做了什麼,而是你要做什麼。”
塞繆爾的表情發(fā)生了變化,他似乎看出了什麼。
“我要你從班納身體裡去掉的那東西。”塞繆爾揮動著自己手中的槍口說道。
塞繆爾臉上漸漸溢出了微笑,他盯著伊密佈朗斯基的臉試探的說道:“看樣子,你已經(jīng)注射了點(diǎn)什麼了,是吧?”
伊密佈朗斯基撇了撇槍口說道:“我還需要更多,你看到了他會變成什麼樣了,對吧?”
“是啊?!比姞桙c(diǎn)著頭有些癡迷的回答道?!八苊?,像神一樣?!?
“我就是要那個?!币撩軄牙仕够隙ǖ恼f道?!拔倚枰莻€,把我變成那個!”
塞繆爾張了張嘴說道:“我不知道你已經(jīng)注射了什麼,但混合的產(chǎn)物可能會讓你...令人憎惡?!?
伊密佈朗斯基盯著塞繆爾,猛地收回了槍,直接一隻手?jǐn)Q著塞繆爾的衣領(lǐng)把他舉了起來。
“我可沒說我不願意!”塞繆爾連忙說道?!拔抑徊贿^是想讓你知情而已!”
塞繆爾有些痛苦的說道:“而你...同意了?!?
圖書館外,羅斯帶著班納坐上了直升機(jī)準(zhǔn)備離開這裡,飛機(jī)上,班納和伊麗莎白握緊了對方的手,他們將不會分開。
羅斯坐在一旁橫眉冷對著班納,坐在羅斯身旁的亞丹忍不住笑出了聲。
“阿卡託什,雖然我們的合作很愉快,但是你什麼時候才能滾下我的飛機(jī)?!绷_斯聽著亞丹的笑聲,不耐煩的說道。
“當(dāng)你把我送到下城區(qū)的時候?!眮喌ぢ柫寺柤?,看向了身旁的埃比爾。
當(dāng)他們一行人準(zhǔn)備離開這裡的時候,他們不知道,一頭怪物即將被釋放!
塞繆爾的實(shí)驗室裡,在另一臺和班納使用的那臺完全不相同的實(shí)驗臺上,伊密佈朗斯基正躺在上面,而在一旁的操控臺上,塞繆爾把一管班納的血液放入了注射槽。
裝有班納血液的那管容器上標(biāo)明著“綠先生,批號:2058,強(qiáng)度:14.56%”
看著躺在實(shí)驗臺上的伊密佈朗斯基,塞繆爾按下了一個又一個按鈕,伽馬射線直接的照射在了伊密佈朗斯基的身上,而班納的血液也順著輸液管進(jìn)入了班納的體內(nèi)。
“我說過,我不知道你已經(jīng)注射了什麼,但顯然,很成功...不過我想你已經(jīng)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了吧?但我希望你能先回到實(shí)驗臺上!”塞繆爾縮在一個角落裡,膽怯的看著身前那個巨大的黃色身影...屎黃色?
看著眼前急劇膨脹的身影,塞繆爾瑟瑟發(fā)抖的說道:“我可以修復(fù)你,我可以修復(fù)你?!?
伊密佈朗斯基...憎惡的口中發(fā)出了低沉的,如野獸般怒吼,它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塞繆爾,隨手一巴掌就把塞繆爾拍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塞繆爾的腦袋重重的撞上了桌角,然後倒在地上沒有了聲息。
憎惡低沉的笑著,它感受著體內(nèi)強(qiáng)大的力量,猛地一頭撞向了一旁的牆壁,衝出了實(shí)驗室。
當(dāng)憎惡離開之後,塞繆爾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而在塞繆爾頭頂?shù)膶?shí)驗臺上,裝有班納血液的容器破裂了,一滴血液順著容器流了下來,正好滴在了塞繆爾頭部被桌角撞破的傷口上。
一時間,塞繆爾的腦袋發(fā)生了變化,皮膚下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而塞繆爾也瞬間清醒了過來,他睜開了雙眼,嘴角露出了詭異的微笑,他看見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