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有點呆愣著望了望四周，提了提手中的袋子。
沒有觸感，沒有重量
然後尼克面無表情地看向白斯。
“如果不是我睡著了，那麼就是你有事找我?白斯”
白斯點點頭
“確實，我有事找你”
“我也是那麼想的，否則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夢到你的，白斯。你從哪裡學來的這樣詭異的聯繫方式?盜夢空間?黑客帝國?”
白斯無所謂地聳聳肩
“我用這種方式聯繫你顯得很奇怪嗎?”
“無論如何，我不喜歡這樣，你知道嗎，我剛剛買菜到家，然後突然一下……”
“尼克，你知道多少?”
“……你指的是什麼?”
裝傻……?
白斯擺正表情，說
“尼克，這裡是心靈的意思世界，我們站在這裡全是因爲莫茜，她在心靈領域有著太多能力”
尼克臉上的肌肉抽了一下。
白斯繼續說道
“猜到了，對嗎，那件事所有電子數據上的相關資料都沒有了，但是你刪除不了別人的記憶”
“而且你也絕對不會想我看你的記憶對吧，尼克”
尼克捏了捏手，平淡的說
“我現在只是個糟老頭子，一個普通人”
白斯看著這個全球最大的特工頭子，至少以前是……
“尼克，當年那件事還有後續”
白斯自然是說他血液外露的那件事情。
尼克做了一個吸氣的動作，在把那團不存在的空氣呼出
“好吧，你贏了”
“當年那件事本來應該早就結束了，你已經差不多毀了相關的一切。”
“但是九頭蛇和我們都在下水道找到了一些試驗品的屍體和血液，還有你留著基地的那個大傢伙的身體也被儲存了”
“你們?”
“神盾局和九頭蛇同時在那些殘渣上做研究，不，現在應該說一起在做研究”
說道這裡，尼克自嘲的笑了一下。
“本來我們在那些殘渣上一無所成”
“可是後來出現了3次轉折，讓本來快放棄了的項目變得無比重要。”
“三次轉折?”
白斯露出好奇的神色
“第一次，科爾森爲我們帶來來了更多的關於你血液的資料，那時候，我們可以生產相關的人體強化劑。”
“科爾森，他現在怎麼樣?”
“別擔心他，他現在很好”
“那第二次?”
“第二次，基裡安的生物技術，他讓我們發現你的血液存在著一種讓人興奮的可能。”
“神盾局和恐怖分子合作?”
“是九頭蛇，那時我纔開始正視神盾局內部問題，但太慢了。”
“第三次”
“第三次，趙海倫，你能相信嗎，她僅憑藉紙質資料就做出了相關品，並將其副作用清除了。不過，神盾局解散後，我就馬上親自去首爾和她刪掉一切相關資料”
“九頭蛇找的她……還是神盾局?”
“到了今天，神盾局沒了，九頭蛇也死了，問這個還有什麼意義嗎”
“你們發現了什麼讓人興奮的可能?”
尼克的眼睛動了動，思考一會
“僅僅是一種可能，通過基裡安的技術和各種的研究發現，你的血液經過相關處理後，可能讓正常人體細胞能夠儲存能量，並可以通過神經鏈接使用那些能量。”
“從細胞層面直接顛覆人體的生命，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白斯喃喃
“意味著……”
尼克翻了下黑色的眼皮，看著白斯
“九頭蛇將之稱之爲昇華，人變作神的昇華”
白斯皺眉問道
“你們做到了嗎”
尼克搖了搖頭
“如果做到了，這個世界就大變樣了。”
“我們只做出一種會損傷人體智力的身體強化劑”
白斯想起了史蒂夫記憶中那些奇怪的士兵。
“那種你們預想中的藥物呢”
“那需要你真正血液的參與，但是那時候你已經不在地球了。”
白斯低頭思考了一會，問
“在是什麼情況?”
“九頭蛇現身，神盾局解體之後，我認爲絕對不能再讓這個項目繼續下去。被九頭蛇利用”
“於是我就用盡一切可以能夠動用的力量去抹除這個項目的存在。所以你們沒有在斯科維亞見到什麼腦癱的肉體強化士兵。”
“現在，如你所見，天地清明。這件事已經徹底結束了，我不讓你知道，也是不想再生事端。”
白斯沉默，陷入思考。
事情恐怕並沒有就那麼結束，不然莫茜不會追查到那羣法師叛逆身上。
“白斯，尼克要頂不住了”
莫茜突然傳給白斯這樣一段信息。
在意識空間清醒是會損傷精神，白斯無所謂，但是尼克這樣的普通人可經不住多長時間……
漆黑的意識世界中
尼克看著白斯
“白斯，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尼克現在沒有顯露出什麼異樣。
白斯禮貌的笑了一下
“既然如此，我們就當這件事情不存在吧”
未等尼克回話，白斯擡頭喊到
“莫茜，讓我們醒來!”
尼克馬上擡頭看向四周，然後突然消失。
某房門前，一個躺在門口前的獨眼黑人突然睜開眼睛，站起身。
他掂了掂手中的菜，有重量有實感。
他剛剛想感嘆的吐槽一下，卻突然痛苦的捂住額頭，靠著門前痛苦呻吟。
新復仇者基地
沙發上的白斯睜開眼，有點疲憊地揉了下額頭。
“叮叮叮!”
白斯轉頭看向座臺上的電話。
“娜塔莎，又有任務了嗎”
“開一個短會，白斯，你下午也在睡覺嗎?”
“恩……”
“好吧，我們在等你”
白斯眼裡閃過疑惑，站起身，走出房門。
復仇者聯盟基地某會議室。
白斯走進會議室，環顧一下四周，索爾除外的復仇者們都到了……
“各位，我們的瞌睡蟲終於到了”
斯塔克平聲說道。
站在一旁的史蒂夫看了一眼白斯，也坐下。
“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嗎”
白斯直接問道。
斯塔克擡了擡手
“夥計們，也許我們出任務的時候要小心一點了，儘量不要引起太大的騷動”
史蒂夫皺眉問
“這件事帶來的政事壓力很大?”
斯塔克搖搖頭
“這是另外一回事，最主要奧創的事情已經過去太久，不會什麼人都把我們當做英雄了。”
“已經有數個政府表態，他們不承認復仇者們擁有特權，如果復仇者們在他們國土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他們會一視同仁，會派出軍隊。”
羅迪問道
“是不允許攜帶重火器的意思嗎”
斯塔克解釋
“就是把動作搞的小一點，不要什麼弄成拍電影。大家都不希望做英雄的時候被當地警方和軍隊攻擊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