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要進攻這裡？”巴斯特最終還是提出了這個問題，“僅僅只是因爲振金？”
“你只需要回答巫妖王的問題即可。”夜鶯低沉著聲音。
儘管巴斯特擁有神格，並且臣服了巫妖王，但在夜鶯眼中，她和瓦坎達的那些螻蟻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無妨。”許凡擡起手，示意夜鶯不需要警告巴斯特。
無論是巴斯特，還是瓦坎達，如今都是自己的東西，作爲主人，回答她們的困惑不過是舉手之勞。
“是我失禮了，巫妖王大人。”夜鶯連忙向著巫妖王行禮，表達了自己的歉意。
許凡點了點頭，然後回答了巴斯特的困惑。
正如她疑惑的那樣，自己來到這裡，正是爲了振金而來。
接著，許凡開始故作高深。
“我被囚禁了數萬年，直到最近纔在一個名叫許凡人類的幫助下回歸這片土地，我的記憶有些混亂，但依稀記得有一羣強大的敵人向我出手。”
許凡頓了頓，“現在根據你掌握的信息來看，我們當初遇到的敵人很有可能是同一批。”
“天神組？”巴斯特輕嘆一聲，覺得這樣的可能不是沒有。
雖然她並沒有見過巫妖王，也從來沒有感受過他的力量，但要知道，大地之母蓋亞創造的神系多如繁星，自己不知道巫妖王也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這麼說的話，我們有了共同的敵人？其實……”
然而巴斯特剛要陳述自己的見解，便遭到了夜鶯的打斷。
“注意你的措辭，不是我們，而是主人的敵人，如果你無法記住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形神俱滅。”
夜鶯漠視著巴斯特，心中更是因爲她的無禮而感到憤怒。
“抱歉，請原諒我的失禮，巫妖王大人，我……只是還沒有適應，不過我會的，我可以繼續說下去了嗎？”
得到許凡的允許後，巴斯特才繼續之前的話題。
“其實我與歷代黑豹國家建立心靈連結，一方面是爲了延續自己的意識形態，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們在得到振金金屬之後，可以變得足夠強大，我有一種預感，那些天神組可能一直在觀察地球的發展。”
“一旦地球文明有絲毫的偏離他們的軌道，他們就會出手干預，換句話說，我堅信他們會有一天回來的。”
許凡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認可這個設想。
“巴斯特，你覺得以我的天災軍團是否能戰勝天神組？”
許凡稍微想了一下，然後問出了這個設想。
他倒不是想戰魔獸和漫威的設定，要知道，這裡對自己來說，已經是一個真實到不能再真實的世界。
而天神組也已經成爲自己潛在的敵人，他們一旦發起威來，遠比滅霸要可怕的多。
另一方面，自己雖然讓巴斯特相信了自己的話，但自己又沒有真的生活在數萬年前，對於這個世界的天神組到底有多強，許凡沒有絲毫的概念。
漫威漫畫的崩設定和吃書更是家常便飯，一旦戰力崩塌，就乾脆重啓漫威宇宙。
要是用那裡的戰力來套在這裡的天神組，那除非是瘋了。
而巴斯特在聽到許凡的問題之後，不由陷入了沉默，甚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久。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許久她纔開口回答了這個問題。
“請原諒我的無禮，您的天災軍團……恐怕還沒有碰到天神組的機會，就會全軍覆沒。”
即便是衆神系的神明並肩作戰，都沒能戰勝強大的天神組。
僅是一支天災軍團，簡直是癡人說夢。
“放肆。”夜鶯和赫卡薩斯則同時因爲巴斯特的話語而感到憤怒。
“無妨。”許凡只好再一次制止了他們，然後繼續問，“如果天災軍團加上振金呢？”
“恐怕還是沒有機會。”巴斯特無奈的嘆了口氣，“振金雖然是強大的金屬，但在數萬年前，我們曾擁有不亞於振金的金屬，烏魯金屬，以及艾德曼金屬，但結果還是一樣，我們……輸了。”
“那僅僅是因爲你們太過弱小，若是我的主人，慘死的將是天神組。”赫卡薩斯對巴斯特的看法嗤之以鼻。
實際上，天災軍團只不過是許凡展示的一小部分力量，他的真正實力，強大到巴斯特無法想象。
不過，許凡僅僅只是在問天災軍團和天神組之間的比較。
而巴斯特的回答，其實也在他的意料當中。
倘若天神組連天災軍團都打不過，那他們就真的可以集體自殺了。
“哈哈哈哈哈。”許凡不由大笑起來。
夜鶯，赫卡薩斯，巴斯特全部感到疑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引起了許凡的發笑。
“有趣，實在是有趣，強大到足以滅掉所有神系的天神組，若是戰勝他們，不就代表我，巫妖王，凌駕於世間一切衆神之上嗎。”
“我喜歡這個挑戰。”許凡大笑著說。
實際上，雖然現在的他是爲了穩固自己的巫妖王人設，好讓瓦坎達甘心臣服，但內心卻也確實把天神組當成了自己的假想敵。
誰敢保證，他們就不會再出手來干預地球的事？
那些人類確實是他們自認最完美的傑作，但這並不是他們可以在地球肆意妄爲的理由。
“您要對抗天神組？”巴斯特不由一怔，儘管她已經猜到了一些可能，可當許凡真的把這一想法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感覺到了震撼。
哪怕自己也在引導瓦坎達的進步，但從科技爲主這件事就能看出來，巴斯特的內心其實一直都無法揮去對天神組的恐懼。
否則的話，她幹嘛不將魔法傾囊相授？
“吾正是爲此而來。”許凡低沉著聲音，“無論數萬年前囚禁我的是什麼東西，我都不打算放過他們，若對方真的是名爲天神組的存在，那形神俱滅便是他們唯一的結局。”
“因爲，我，是，巫妖王！”
巴斯特注視著面前的巫妖王，耳邊忽然響起一位遠古國王的宣言。
所謂王者，比任何人野心都要大，比任何人慾望都要深，比任何都笑的爽快，也比任何人更容易震怒，善與惡，皆到了極致。
所有子民，皆將對王描繪的世界，心神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