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不過是假象罷了。”
“21世紀是一個數字化世紀，每一個從出生開始就會被轉化爲數據記錄下來，神盾局作爲以保衛世界爲己任的組織，擁有最爲完全的數據寶典。”
“而神盾局擁有的，其實就是九頭蛇擁有的，這個世界的九成九人類的自由，早已經不屬於他們自己的了。”
“九頭蛇他們致力推進了七十年，終於是達到了他們的目標——這個世界犧牲自由以換取安全，變相的被九頭蛇把控著。”
“不得不說，這可比武力征服要高明的多了。”
“弗瑞你那邊有一個關於‘洞察計劃’的申請，讓數字網絡監控世界上每一個人，通過科學解決、甚至是預防可能出現的危機，對吧？”
衆人不由看向弗瑞。
弗瑞沒有回答，但他緊皺的眉頭卻是告訴衆人，維克多說的是對的。
“事實上，他們的計劃幾乎就要成功了，可惜他們沒有想到我會出現、沒有想到愛麗絲會出現。”
“佐拉之後患有癌癥，當時的科學救不了他的身體，但是卻將他的大腦保存在了硬盤中，算是另一種永生。”
“佐拉編寫了一個程序，在和九頭蛇交流的過程中，他被愛麗絲髮現了，我自然也就得知了他所有的計劃。”
“洞察計劃，明面上是預防犯罪，實際上卻是九頭蛇掃清障礙的武器。”
“通過佐拉編寫的算法，世界上每一個人的數據都會被推演，最後確定是不是會對九頭蛇統治世界有威脅。”
“可能是一個會計、可能是一個出租車司機，只要是被認爲有威脅的目標，天空上懸浮的三艘航天母艦，就會將他們轟殺至渣。”
“愛麗絲按照佐拉的算法，初步運算了一下，第一波被列爲有威脅的人數是......16億。”
說著。
愛麗絲配合的投放出了多個影像。
有維克多前往神盾局前身的軍營舊址，找到了電腦中的佐拉。
有佐拉算法的核心公式。
有洞察計劃的原申請書、以及核心公式被替換的操作——署名簽字還是尼古拉斯·j·弗瑞
有......
大量的證據擺在衆人面前，衆人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
託尼呢喃道：“老頭子是反對這個計劃的......他和我抱怨過，他和卡特是反對的。”
史蒂夫聽見了，當即怒罵一句：“我奮戰了一輩子，結果那些政客又葬送了所有！”
託尼和史蒂夫不約而同的看向弗瑞，後者立即揮手道：“嘿！那時候還不是我主事兒，是......是......皮爾斯下的......”
弗瑞豁然轉頭看向維克多，獨眼死死的盯著後者。
他一字一句道：“你的意思是，皮爾斯他是？”
“很遺憾，你的猜測是對的。”維克多聳了聳肩：“我不知道他一開是不是九頭蛇的，但是就我從佐拉那得到的情報來看。”
“亞歷山大·皮爾斯，連續兩次拒絕諾貝爾和平獎的男人、神盾局前任局長，也是神盾局內九頭蛇的最高指揮官。”
這個消息可比之前的都勁爆了許多，震得弗瑞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神盾局內有奸細、還極有可能是九頭蛇，他是有猜測的。
可九頭蛇頭領是皮爾斯......這就讓弗瑞有些措手不及了。
他不明白。
爲什麼皮爾斯會選擇自己、而不是讓其他人自己人成爲神盾局局長？
弗瑞沒有問出口，也沒有人給他解答。
一直默默聽著沒發言的班納再次舉手，小心的問道。
“那麼，維克多你的計劃是什麼？皮爾斯可是安理會的議長，你這些證據可不能讓他束手就擒，他肯定也拉攏了不少的......哦對了，現在不用擔心這個。”
本來班納還想說，九頭蛇潛伏這麼多年，肯定暗中拉攏了不少國家成爲其中的一員。
這要是翻起臉來，怕不是要掀起第三次世界大戰？
但話到了嘴邊，他纔是猛然想起：現在除了華夏、美利堅、瓦坎達、巴基斯坦外，其他的219個國家的領導人，那都是民衆票選出來的。
而且那個“AI愛”班納也知道，是愛麗絲的“網名”，所以票選出來的九成九不是九頭蛇的人。
自然也就不用擔心世界大戰的問題。
“所以諾曼的行動也是你吩咐的吧？”託尼摸著鬍子說道：“我之前還以爲你是想報復他們，原來你的真是目的是這個。”
“抱歉，我也錯怪了你。”史蒂夫誠懇的道歉著。
維克多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他看向弗瑞，問道：“那麼，先說說你的打算吧。”
弗瑞也是回過神來，長期的特工生涯讓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要思索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斬首行動？
沒有用的。
就跟曾經的佐拉博士一樣，九頭蛇在神盾局內潛伏了七十多年，早已經遍佈神盾局各個區域，即便是殺了皮爾斯，也會有皮爾康、皮皮蝦站出來。
這將會陷入一個無休無止的死循環。
那麼如今擺在他面前的，似乎是隻有一條路......
認清了現實，弗瑞面色不由得有了幾分頹廢。
他不再酷酷的站著，就近找了個沙發坐下，雙手撐著膝蓋捂住臉，久久不說話。
終究，就要這麼結束了嗎？
讓一切都重新開始嗎？
不！絕不！
在頹廢了不到數秒後，弗瑞重新是振作了精神，擡頭用滿是血絲的獨眼看向維克多，語氣前所有的凝重。
但他提及的，卻是另一個話題。
“維克多，想來神盾局的秘密，在你那裡都沒有秘密吧，你也知道GH325藥劑吧？”
“一種可以讓死去的細胞再生，從而讓人死而復活的低端藥劑。”維克多道。
“什麼？復活藥劑？”託尼驚駭的問道。
一旁的班納眼睛也是要瞪出來的樣子。
反倒是在場知識儲備最低的史蒂夫，接受的很是快速。
維克多看了託尼兩人一眼，隨口道：“有很強副作用的，意識會遭受折磨直至失去求生意識，必須反覆修改記憶才能抹去，而且之後還會頻繁想要找到某種東西。”
雖然有這種副作用，依舊是讓得託尼兩人很是驚駭，看著弗瑞的目光都是不同了——那是敲詐的目光。
弗瑞沒有理會兩人，兀自同維克多說道。
“你不知道的是，科爾森他陣亡了，在前往曼哈頓前線協助戰鬥時。”
“我帶走了他，沒有讓太多人知道。”
“很不巧的是，科爾森他是在協助平民撤退時，在大橋上被流彈集中胸口的，他並沒有被你的時間魔法覆蓋在內。”
“我用GH325藥劑嘗試復活他，但是都失敗了，他體內的A病毒血清和GH325藥劑有抗性。”
“所以我希望，你能不能再次用時間魔法，讓科爾森回來？我很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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