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人是周惜。是她喝止那些人行兇。
那些人住了一下手,但袁小姍馬上示意那些人繼續(xù)打我,不用住手。
這些人不是普通的混混,好像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而且他們?nèi)硕啵陨昕±u會抵擋不住。
周惜擡頭就給了袁小姍一耳光,“讓他們住手,你聽到?jīng)]有?”
“你以爲(wèi)你是誰?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憑我是你爸爸的妹妹。”周惜冷聲說。
“我纔不認(rèn)你……”
袁小姍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又捱了一耳光。
周惜走到我和申俊身邊,擋住了我和申俊,“我讓你們住手,聽到?jīng)]有?”
那些人不敢動周惜,這才住手。
申俊拿出手機(jī),對著那些人一通拍。我也不太明白他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不過我估計是要記下這些人的面孔。
“周惜,你不要多管閒事,這裡的事,輪不到你來管。”袁小姍捂著被打的臉說。
“這裡的事,當(dāng)然輪得到我來管。而且我非管不可。申俊,我們走。”
申俊擁著我往墓園口走去。
他的手心冰冷,我知道他內(nèi)心很憤怒。
迎面碰上了袁正威,他從外面往裡面走。看到申俊臉上的傷,他很驚訝的樣子。“阿俊,你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了?你邀請我們來參加那個貪官的葬禮,就是要當(dāng)衆(zhòng)羞辱我們吧?袁正威,你夠陰的啊,見識到了,我記住了。”申俊恨聲說。
“誰羞辱你了?到底怎麼回事?”
周惜在旁邊接話說:“袁小姍帶了一羣人圍攻她們,要讓曾唸到靈前下跪認(rèn)錯,申俊拼死相護(hù),但他們?nèi)硕啵液孟袷苓^專業(yè)訓(xùn)練,申俊一人寡不敵衆(zhòng)。所以就弄成這樣子了。”
“這件事我不知情,我是臨時有事,送一個重要的客人,才走開了一會,不然我不會讓這件事發(fā)生。”袁正威說。
“少說這些了,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我不接受。”申俊說。
“我也不接受。”我也冷聲說。
袁正威沒說什麼,只是冷著臉扭頭就走。
出了墓園,周惜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奧迪車,“坐我的車去醫(yī)院吧。”
“我沒事,不用去醫(yī)院了,謝謝周老師。”申俊的聲音很冷。
“去醫(yī)院處理一下吧,我陪你們?nèi)ァ!敝芟н€在堅持。
“真的不用了,謝謝周老師。我們先回去了,周老師再見。”
申俊拉著我的手往我們的車方向走去,周惜在後面一直叮囑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上車後申俊拿出電話開始打電話,自然是打給韓烈。
“我把照片傳給你,你馬上派人到墓園門口來盯著,看他們上哪輛車,去哪裡,然後好好跟著,不要認(rèn)錯人,不要跟丟了!”申俊說。
“俊哥,到底怎麼了?”韓烈在電話裡問。
“他們要羞辱你姐,我阻止,把我給揍了,他們?nèi)硕啵矣忠Wo(hù)你姐,應(yīng)付不過來。我特麼要還回來,就是這樣。”申俊恨聲說。
“我草他媽!”韓烈直接爆了粗口,“我現(xiàn)在就安排人,我要不弄死他們,我他媽就不姓韓!”
……
雖然申俊一直堅持不去醫(yī)院,但我還是把他帶到醫(yī)院作了一些檢查,確實沒什麼大傷。這才放下心來。
晚些時候,韓烈打來電話。說那夥人在‘京都之夜’慢搖吧裡玩。一共是十二個人。領(lǐng)頭的,好像某地方派出所副所長。然後問要不要具體覈查一下那些人的身份。
申俊說不要了,盯著就行。等他們先喝一會。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羅濤打來的。
“念念,我聽韓烈說,你和申俊被人打了,有沒有傷到得嚴(yán)重?”
看來韓烈現(xiàn)在和羅濤的關(guān)係真是很好,韓烈什麼事都告訴羅濤了。
“沒什麼事,別聽韓烈小題大作的。”
“真沒什麼事?去醫(yī)院檢查過了沒有?”羅濤又問。
“檢查過了。沒什麼傷,你就放心吧,真是沒事。”
“那就好,我們知道那些人的位置了,你放心,一定得還回來。”羅濤說。
我看了看申俊,申俊接過電話,對羅濤說,不要急著動手,要把準(zhǔn)備工作做好。
羅濤說放心吧,絕對完無一失。
我們趕到的時候,韓烈就在附近守著。那些人還在裡面玩,一個也沒有出來。
“不要在裡面動手,這些慢搖吧裡很多小妹的,能開這種店的人,肯定不缺關(guān)係,如果在裡面動手,他們會第一時間報警,然後警察也會迅速趕到。所以我們要等。”申俊說。
我不禁插了句嘴,“你怎麼知道這裡面很多小妹?”
申俊一愣,韓烈則在旁邊強忍住笑意。
“錦城的慢搖吧,都有很多小妹,這件事,不是秘密。我知道也一定都不奇怪。”申俊說。
“我覺得挺奇怪的,你出去玩,也沒帶我去過慢搖吧啊。你什麼時候一個人去的?”我笑著問。
“阿烈?guī)胰サ摹!鄙昕≌f。
我看向韓烈,韓烈稍有些緊張,“確實是我?guī)Э「缛サ模贿^那時俊哥還不認(rèn)識你啊。我有朋友在慢搖吧裡看場子,我就帶著俊哥去喝酒了,不過只是喝酒,沒幹其他的。”
“那除了喝酒,其他的還能幹什麼呀?”我問。
“這個……”韓烈看著申俊。
“你知道什麼就告訴你姐唄,她沒見識過,你就讓她長長見識好了。”
“好吧,裡面的小妹,可以給她們打賞什麼的,她們就可以陪著喝酒。”韓烈說。
“就只能喝酒?那有什麼意思?”我說。
“當(dāng)然了,如果捨得花錢,又能相互中意的話,那就還有其他發(fā)展空間。”韓烈說。
“這纔是重點吧。”我笑著說。
“我只是去喝酒,天地作證。那裡面的姑娘,我看不上。”申俊在旁邊說。
“是麼?”我輕笑。
“這個我可以作證。確實就是這樣。那些店裡的姑娘,俊哥是真的看不上。人家倒是看的上他,但他看不上人家。”韓烈說。
申俊迅速岔開話題:“跑題了,不說這個了。阿烈,那些人沒什麼武器吧?”
“這個還真是不清楚。不過估計應(yīng)該是沒有,他們是來玩的,又不是來打架的,應(yīng)該不會帶什麼武器吧。”
“羅濤也要過來的嗎?”申俊問。
“他來了的,在另一邊。他說那些人一會出來,更有可能往那邊走,他在那邊候著。”韓烈說。
“他帶了多少人過來?”申俊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是不少吧。他一向喜歡搞大陣仗。他還說讓我不要動,他自己就可以搞定。但我不太放心,他下手太狠,我怕鬧出人命來不好收場。”韓烈說。
“沒事,他有分寸。出來了,跟上去吧。”
雖然有些距離,但我還是能認(rèn)出那些人中的幾個,我對他們印像太深了。也們兇狠地?fù)湎蛏昕〉臉幼樱彝坏簟?
我心裡的恨意忽地就上來了。
“跟上他們吧。”申俊冷聲說,我知道他心裡也在恨。
這些人當(dāng)著錦城一羣名流,把我摁在地上,此仇不報,真是枉爲(wèi)人。
“俊哥,他們?nèi)サ姆较颍娴氖橇_濤在的方向。”韓烈說。
“羅濤是對的,那邊有一個美食中心,晚上營業(yè)到很晚,這些人帶著女人,肯定會先去宵夜。”申俊說。
(謝謝大家的支持,每天都是現(xiàn)寫的,您幾分鐘看完的情節(jié),是我工作近十小時寫出來的,而且沒有休息時間,天天要更新。有時會非常疲勞,能加更的時候,我儘量多更,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