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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咚,許晴說了,她今晚……”宮決懶洋洋的話未完,許晴已經(jīng)焦急的大叫:“小咚,你在哪裡?我現(xiàn)在就去!”
“宮決知道啊,我們已經(jīng)約好了地方了。真的要謝謝他救命之恩呢。”
許晴咬牙切齒的掃了一眼宮決,纔對郭小咚說:“好,我們這就來。”掛斷電話迫不及待衝著宮決就是一句:“你什麼時候約得小咚?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宮決,你下次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能不能告訴我一聲先!”
宮決不置可否挑眉。“看心情。”
“你……”許晴快被吐血了!靠,她是腦子進水了。纔想著和他湊合一輩子。就是他這個樣子,自己還活不到一輩子,就被他氣死了!
“你什麼?我還沒有和你算賬!你到是長了脾氣,現(xiàn)在都會回孃家了?是不是以後我們吵一次架,你就回一次孃家?”
許晴瞪眼,“對!沒錯!我可是有背/景的!下次欺負我的時候注意點!”
宮決嗤笑:“你的背/景就是衆(zhòng)叛親離?嘖嘖,好雄厚的背/景啊!”
不得不說,犯賤起來的宮決殺傷力乘以平時的十倍!輕易就能讓許晴血槽抽空!她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當(dāng)然,講不過道理的時候,偶爾許晴也不講道理!
“啊!我和你拼了!”許晴大吼一聲,直接撲了過去。當(dāng)然前提是車子本來就是剛剛停在了紅綠燈。宮決本能的舉手擋了下,許晴張嘴就咬,宮決不客氣的伸手就掐住她的臉蛋。提的老高就叫:“嘖嘖,我以爲(wèi)我養(yǎng)了一個女兒,那麼叫人操心。嘶,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條狗!”
“你纔是狗!宮決,你個大混蛋,我上輩子……唔……”一個吻就堵住了她所有抱怨。綠燈亮起的時候,他才緩緩分開。戲虐就道:“想要你變成淑女是任重道遠了。不過許晴,我願意和你一起努力,別放棄。”
許晴瞪眼,然後就沒然後了……不是她忍得下,是已經(jīng)被虐的沒有戰(zhàn)鬥力了……
半小時後,車子就停在了古廟街附近的一個咖啡館門口。許晴迫不及待的鑽了進去,在二樓靠窗的位置一眼就看見了和杜晨咬耳朵的郭小咚。
那一直隱隱擔(dān)憂的心這一刻才總算是放了下來。
“晴晴,你來了,沒事就好。”郭小咚鮮少有這沒麼激動的時候,許晴心裡一暖,甜甜的笑:“我沒什麼事,到是你怎麼樣?還有阿蓮呢?她怎麼樣?有她的消息嗎?”
她們說話的空檔宮決已經(jīng)從容的走了過來。郭小咚不動聲色的掃了他一眼,淡笑:“這位就是你朋友宮決吧?”
“準確的說,是丈夫。”宮決沒有起伏的說道,就好像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卻沒有看見許晴的臉都已經(jīng)成了豬肝色!
杜晨首先挑眉妖孽的笑:“吆,原來晴晴你都結(jié)婚了啊,小咚。你看晴晴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們什麼時候結(jié)啊?”
郭小咚淡定就道:“很久之後。”
杜晨依舊花癡的看
著郭小咚,陶醉的就問:“那是什麼時候啊,人家好期待啊。到時候我一定要舉辦一個超級大的婚禮,我要讓小咚成爲(wèi)全世界最美的新娘,我要……”
許晴受不了他的做夢,直接打斷。“小咚,你們不合適!這次的事情難道還不是教訓(xùn)嗎?”
一句話頓時讓氣氛凝結(jié)。杜晨不滿的掃了她一眼就道:“晴晴,好歹我們也是生死之交,你就這麼對我啊?虧我還把你當(dāng)朋友,喂,你管不管你老婆嗎?有她這麼挑撥別人感情的嗎?”
“你可以叫我宮決。”
要是一般人面對宮決這冷峻的面容再加上這沒有起伏的話語,一定尷尬不已。可是杜晨卻是優(yōu)雅的伸出了手,笑瞇瞇就道:“叫我杜晨,軍長大人,我還要謝謝你呢。如果不是你的話,那天晚上一定很糟糕。”
宮決伸手,淺淺地握了一下就分開。“不用謝,因爲(wèi)我不是去救你們的。”
許晴尷尬了下!這混蛋怎麼這麼不通人情世故。“呵呵,你們不用理他。那什麼,我老公就是人比較冷,但還是很熱心的……”
郭小咚淡笑。“看的出來。許晴,能聽見你結(jié)婚的消息真好。也沒有什麼禮物送給你。”郭小咚的神色一暗,就好像真的爲(wèi)這件事情遺憾。
“是我不好,這麼大的事情也沒有通知你們,小咚,你不生我的氣我就很高興了……”
“傻瓜,能看見你幸福,我纔是高興。”郭小咚眼中流露出的真摯叫許晴感動。沒有血緣的朋友能處到這個份上,一定是上輩子註定的。
越是這麼想,許晴就越覺得不能不管她和杜晨的事情。現(xiàn)在的郭小咚說不定就是腦子發(fā)熱。以後才後悔也許就晚了。
“小咚,你和杜晨……”她不甘心的剛剛開口,那邊郭小咚已經(jīng)淡笑打斷:“晴晴,至於我和杜晨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們都是成年人,會自己解決的。”
這不遠不近的態(tài)度,讓許晴有點受傷,可是郭小咚的話又是無可挑剔。正在糾結(jié),宮決忽然不動聲色的環(huán)住她的腰。平靜道:“郭小姐這麼睿智的人,想必是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事實上,那晚上我們到樹林的時候,郭小姐已經(jīng)脫險了!”
“真的啊?小咚,你怎麼做到的啊?”想到齙牙蘇佈置的那麼多人,她和杜晨打了半天都沒有勝利,可是郭小咚卻脫險了?
郭小咚明顯不悅的掃了一眼宮決,轉(zhuǎn)瞬即逝淡笑:“運氣好而已。晴晴,我不是說了嗎?平時我們都有訓(xùn)練。”
又是敷衍。不過許晴已經(jīng)習(xí)慣。嘆口氣剛要說話,杜晨忽然調(diào)侃道:“真叫我感動呢,我就知道小晴晴最重朋友感情,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小咚,只要有我在,就絕對不會有人傷的了她……”
話未完,宮決已經(jīng)冷淡道:“是嗎?那前晚的事情又怎麼算?杜晨,現(xiàn)在國內(nèi)打黑力度之大,你恐怕瞭解的不多。我希望你能和你父親好好談一談!以青龍門的勢力,你們完全可以發(fā)展其他產(chǎn)業(yè)。這樣也不必總是提心吊膽。”話落,意有所指的掃了一眼郭小咚。
杜晨裝天真,一臉的無可奈何,就叫:“大哥,你以爲(wèi)我不想?從多倫多大學(xué)畢業(yè)後,我就一直勸說老杜。可惜老頭子對殺人越貨的勾當(dāng)已經(jīng)做上了隱。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呢?”
宮決沒有起伏就道:“是嗎?做爲(wèi)青龍門的未來門主,你如果連這點表決權(quán)都沒有的話,杜門主豈不是教子無方?”
杜晨眼底一閃而過寒光,嘴角的笑意卻是越發(fā)天真無邪。“晴晴,你老公這麼厲害,平時怕不怕?”
許晴不知道他怎麼又扯到自己身上,不耐煩就叫:“你管他厲害不厲害!說你的正事,杜晨,不是給你說了嗎,你家裡的那點事,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你就別遮遮掩掩的!做什麼不好,偏偏黑澀會。你爸不就你一個兒子嗎?怎麼會不聽你的話?”
本來杜晨是想岔開話題。不想許晴卻是個固執(zhí)的主。更是抓住這節(jié)不放,最終只能點頭:“好,我知道了。這事無論結(jié)果怎麼樣,我都會和老爺子提的。這樣二位滿意了?”
宮決滿意不滿意許晴不知道,可是有了杜晨這話她也算是安心了幾分。又聊了幾句才知道慕容蓮最近在執(zhí)行一個比較特殊的任務(wù),前幾天出了國。本來郭小咚也要去,結(jié)果因爲(wèi)綁架案耽擱了而已。
也許是許晴錯覺,她總覺的坐在這裡一直都是局外人。偶爾郭小咚的眼神掃過宮決飛快閃過,而杜晨的看起來天真優(yōu)雅,可是那不遠不近的距離又拿捏的那麼好。許晴和他們說著話,卻總有種隔靴搔癢的錯覺。
就好像他們的談話永遠都是那麼淺顯的停留在表面,深層次的內(nèi)容,她怎麼也接觸不到般。說來說去,能說的話題好像也就只有那麼兩個,最終無趣起來,又坐了半小時左右,宮決終於帶著她先離開了。
“宮決,你覺得杜晨會不會說服老爺子金盆洗手呢?”飛快的切諾基越野車上,許晴終於憋不住的悶悶問。
“不好說。”
許晴皺眉。“說真的,宮決,我真沒有想到小咚會這麼固執(zhí)的和杜晨在一起,他們明明看起來就是兩種人嘛。”
“是嗎?你和我難道是一種人?”
許晴被嗆,撇嘴不服氣的叫:“所以纔會矛盾不斷嘛!可是你看小咚和杜晨,哪裡有吵架啊!”
宮決從容的笑。“也許在你看不見的地方,硝煙不斷呢。”
許晴敏感的察覺到什麼,好奇問:“你知道什麼?宮決,我總覺得你和小咚認識一樣。你是不是知道小咚是什麼人啊?你不是也常常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嗎?會不會正好有遇見的?”
宮決寵溺的揚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你的幻想力是越來越豐富了。”
許晴不耐煩的一揮手就拍開他的爪子,“宮決!我警告你,別老捏我臉!這是肉不是球!還有作弄我的事也不算完!這周我不做飯,你自己解決,還有,分房睡!”
宮決臉一黑。“嗯?許晴,你現(xiàn)在說分房睡好像很順口嗎?”堅決要將某些不良思想扼殺在搖籃裡。不能讓其壯大成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