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子君搶過她手上的杯子說:“好了,別再喝了,跟我回去。”
普詩詩一把推開他說:“你說我還能回哪?我要家沒家,有家還不能回,老天,你爲(wèi)什麼要讓我來到這裡?“ 她走到窗戶外面,大吼一聲:真煩躁!
路人全部站在下面,看著她,魔子君怕她掉下去,於是緊緊抓住她的手臂說:“好了,小心點,別掉下去了。”
普詩詩指著天,憤怒的說:“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覺得我過得還不夠慘,所以要給我這麼一段經(jīng)歷是嗎?好,我就跟你反抗到底,我普詩詩不會就這麼認(rèn)輸?shù)摹!闭f完後,她就趴在窗口上睡著了,這時,天空突然打雷,很快雨滴就落下了。
魔子君把他護(hù)在懷裡,連忙關(guān)上窗說:“現(xiàn)在這裡待一會兒,等雨停了,我們再回去。”普詩詩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xù)深度睡,魔子君無奈的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免得她著涼。
在普府,君若蘭看著外面的雨說:“到晚飯時間了吧?去請王爺過來用膳。”
君桃氣呼呼的走進(jìn)來說:“若蘭姐,王爺去酒樓了,根本不在王府。”
君若蘭愣了一下,坐在梳妝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忍不住問自己一句:“強(qiáng)留住這個位置,卻留不住人和心,我到底是對還是錯?”
君桃生氣的說:“我看王爺?shù)陌顺墒茄巯梗籼m姐這麼優(yōu)秀,他卻不屑一顧,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竟讓他牽腸掛肚。”
她聽到君桃的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雖然說得有些難聽,但卻是事實,她到底哪點比不上那個女人?君若蘭看著外面說:“下那麼大的雨,王爺肯定沒帶傘,我們?nèi)ニ蛡惆桑 ?
君桃忍不住心疼她說:“若蘭姐,想娶你的人,從街頭都排到街尾了,你爲(wèi)什麼偏偏選擇他?要送你去送,我纔不去,看到他們兩個人,我氣就不打一處來。”
君若蘭拿著兩把傘衝出雨裡,君桃看到後,忍不住跟上去,她來到酒樓,掌櫃帶她到包間,推開門的那一瞬間,她竟然看到魔子君,在溫柔撫摸她的頭髮,那種溫柔,是她從沒見過的,這時,魔子君突然擡起頭看到她,好奇的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她笑著說:“臣妾來給你送傘,我們回去吧!”
魔子君把她抱起來說:“嗯,詩兒喝醉了,你過來幫我打傘。”
君桃本來就不怎麼喜歡她,所以她在打傘的時候,故意偏向魔
子君多一點,讓她半個身體都溼透了,魔子君走到半路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想法,於是一把奪過她手裡的傘說:“本王自己撐。”
君若蘭看到她在雨中淋著,立刻走過去給她打傘,看著他越走越遠(yuǎn)的背影,她心裡突然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魔子君回到王府,立刻叫下人燒洗澡水,他脫掉她身上的衣服,普詩詩翻過身說:“混蛋,你想幹什麼?“
魔子君還以爲(wèi)她醒了,仔細(xì)一看,原來她還閉著眼睛,魔子君忍不住擦擦額頭上的水珠,他在她心裡到底是有多討人厭啊!等衣服全部脫下,普詩詩感覺有些冷,她蜷縮著身體說:“我不會認(rèn)輸?shù)模銈兌冀o我等著。“
他把她放進(jìn)浴桶裡,普詩詩身體立刻沉下去,她被嗆了幾口水,她掙扎的咳嗽起來,魔子君立刻跳進(jìn)去,把她撈起來,讓她的頭枕在他的肩上,然後幫她搓著背,普詩詩舒服的呻吟一聲,繼續(xù)受這服務(wù)的過程。
君若蘭回到王府,透過窗戶,看到兩人在洗鴛鴦浴,心裡苦澀頓時蔓延開,君桃生氣的說:“若蘭姐,你看我說什麼來著,王爺?shù)男模静辉谀闵砩希铱茨遣ㄋ雇踝樱急人煤芏唷!?
她冷冷的說:“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我現(xiàn)在是王爺?shù)娜耍揖蛻?yīng)該幫助他,實現(xiàn)他的理想。”
君桃替她打抱不平說:“若蘭姐,我是替你感到不值,而且你的第一次,明明就是給了王爺,他憑什麼不珍惜你!”
君若蘭看向四周,立刻捂住她的嘴說:“小聲點,你真是越來越不知道分寸了,我還有多少事,你想一次性在這裡說?”君桃扒開她的手,低下頭,不敢再說話了。
魔仁天路過聽到她們的對話,頓時間,心裡燃起了一把怒火,在房間裡,魔子君小聲的說:“你要是再這種表情,我就要在這裡把你吃幹抹淨(jìng)了。”
普詩詩呻吟了一聲,轉(zhuǎn)頭繼續(xù)枕在他肩上,魔子君真心憋的難受,他把她抱出來,放到牀上,給她穿好衣服說:“詩兒,這次本王就放過你,等你醒來,本王再堂堂正正欺負(fù)你。”
魔子君吃了一些東西,就叫雷厲把書房的奏摺端到這邊辦公,雷厲恭敬地磨著墨說:“王爺,依屬下看,側(cè)王妃這次是不會原諒你了。”
他停下手中的筆說:“你先出去吧!”魔子君坐到牀邊,看她睡得很香甜的樣子,真的很不忍心打擾。
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強(qiáng)行喂她喝下醒酒湯,過了一會兒, 普詩詩醒來,她皺著眉頭說:“唔,頭疼
,哪都疼。”
他坐在牀邊抱著她說:“詩兒,本王知道你在恨我,但是本王也有很多無奈,現(xiàn)在正是上升期,本王不能出半點差錯,不然這上百萬的性命,就會死在本王手裡,本王希望你能夠理解我。”
普詩詩冷漠的說:“我的理解真的有這麼重要嗎?魔子君今天我就是個笑話,供你們娛樂,供你們飯後閒聊,你真是夠了。”
魔子君二話不說,直接吻上她,普詩詩眼神冰冷,狠狠咬出他的嘴脣,直到他肯鬆開,她才放開,他捂住冒血的嘴脣說:“詩兒,你瘋啦?”
普詩詩冷冷的說:“從我第一天嫁給你,我就要瘋了,魔子君你不要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了,我真的很討厭,甚至不想再看到你,你給我出去。”說完後,她直接動手,把他推出去。
雷厲站在門口,看他被推出來,攤攤手說:“王爺,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魔子君語氣軟下來說:“詩兒,本王今晚要在這裡辦公,你快開門。“
下一秒,普詩詩把窗打開,把那些文件全部扔出去說:“你以後不要在進(jìn)這間房間,我不想看到你。”說完後,立刻把窗關(guān)上了。
雷厲蹲在低山撿著奏摺說:“王爺,走吧!你是要回書房,還是要去王妃那裡?”魔子君打仗勝利後,他就順利把冷月這個眼線,徹底拔出了,現(xiàn)在留下的,基本上都是他自己人。
魔子君摸摸鼻子說:“回書房吧!”
第二天,彩蝶端著水盆進(jìn)來說:“洗把臉吧!昨晚你怎麼樣?和王爺沒事吧?”
普詩詩搭著她的肩膀說:“我們好著呢!我跟你說,昨天晚上……。”
她正當(dāng)要講故事的時候,看到魔子君正要往這邊走來,她立刻關(guān)窗關(guān)門,彩蝶看到她這麼反常,好奇的問:“詩兒,你怎麼了?”
她用背抵著門說:“沒什麼,就是遇到瘟神了,你坐下喝茶,不用管我。”
雷厲看到她動作那麼激動,忍不住笑起來,看來王爺追妻之路,還挺漫長的,這時,君若蘭從房間走出來,看到他,心裡高興地說:“王爺,你是來找臣妾的嗎?”她和普詩詩的房間,就在同一條走廊上,相隔不過十幾米。
魔子君走進(jìn)她房間坐下,她羞澀的說:“王爺,吃過早餐了嗎?”
雷厲從食盒拿出早餐說:“王爺剛醒,還沒吃早餐,王妃,王爺,慢用,臣先告退了。”
(本章完)